被心里期待的墨青夜搂着,沈惜画含情脉脉地看向他,嘴里却埋怨起来:“惜儿看不到你,想去找你呢?”
在静静的,温暖的湖水里,两具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贴着彼此,加上湖水的热度,沈惜画觉得自己快要发烧起来了。
她感受着墨青夜身体的变化,他的手在她的身体点燃了一阵阵火花一样的愉悦,让她有着渴求似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一体,从心底里向往着什么。
沈惜画点点头,黑青夜好像很满意听到她的答案,呵呵地笑了起来,说:“惜儿,为夫表现还可以吧?”
张若怡强调查着,尽量把情况说得明白一点。
沈惜画想着,一时间没有想到对策。
沈惜画对墨帝接触不多,也揣摩不了他的意思,但是,她看出来皇上爱着皇后,说不定真的会答应了,那她可就麻烦了。
冬末看得呆了,愣愣地说:“小姐,你真美!仙子都被你比下去了。”
沈惜画这下有主意了,她冷哼一声,说:“她的意思不是夜的意思,而且,这也只是墨国单方面的说法,北夏国是什么情况墨国也许都不清楚呢。”
只听墨青夜又说:“为夫可是看到惜儿很喜欢我这头狼的呢。惜儿叫得欢呢。”
张若怡说:
沈惜画知道冬末是担心自己,她笑笑,没有说话。
墨青夜把她拉起来,用另外一张薄毯子包着她的身躯,沈惜画现在还是yi丝不gua的状态,他想着自己看到她的身子后会又想入非非,虽然他没问题,惜儿会累坏的呢。
沈惜画看到小本子里的内功描述,学到了最基本的呼吸心法后,可以不必特别花时间也能够把内功练好的。
沈惜画对清风说:“我看过了,很适合冬末练习,但是,得由清风自己教,而我再教她一套武功招式。”
外间传来了声音,有人唤着:“怡侧妃来了。”沈阳惜画看看时间,快步迎了出去。
她摁了铃,不久,清风就再次出现在密室里。
沈惜画不明墨青夜所指,说:“难道夜想在这里度过今晚吗?”
萧丽珊看到墨青夜的着急神情,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对他说:“你别急,这个时候,你不要离开了。要不,就让你的那个影子去代你跑一次好了。”
沈惜画伸手搂抱住墨青夜的脖子,闭上眼睛,迎合着他的动作……
冬末想着,也许是这些日子因为五夫的的事情,让主子累坏了。她一直在外屋守着,不让人来打扰沈惜画的沉睡。
墨青夜没有再出声,他相信他已经把意思表达得足够清楚了,而且看起来,姨母也没有强迫他的意思。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时,她听到了亭进来的声音,她看向亭,亭的后面跟着她最想见的人,清风。
头顶传来墨青夜均匀的鼻息声,她想动动身体,还在酸软中,而且被这个墨青夜紧紧地搂着。
张若怡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她吞吞吐吐地,想说又不知道说不说好。
在自快暖。萧丽珊突然对墨青夜要保护的那个沈惜有了极大的兴趣。她想着见一见这个沈惜画。
然后看向张若怡,问:“最近,若儿莫非是进宫了?又带回了什么消息了?”
当练习结束后,她擦着汗水,想着冬末的话:“冬末也想练习这些高来高去的功夫呢。”眼里满是羡慕。
沈惜画看着想邀功的爱人,说:“你是不是一头狼变成的?”
难道自己也要走上这样的路?
沈惜画只觉得空气越来越少,呼吸都变得急速时,墨青夜才放开她。她气喘吁吁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张若怡点点头,说:“也不知那个病好后的清公主给皇后说了什么,皇后又开始对你和小竹子动心思了。太后当然不会支持她,只不过,要是皇上点头,谁也没有办法的呢。”
沈惜画对她说:
清风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把小本子递了过来后,就退出去了。
墨青夜问:“姨母,你说墨国要在我当上皇帝后嫁一个公主过来做皇后?那姨母的意思呢?”zVXC。
沈惜画看着张若怡也为她着急的神情,笑了笑,对她说:“别担心,天不会塌下来的,就算会塌,也有高个儿帮顶着呢。”
只见他听了沈惜画的话后,想了想,说:“你是在表扬我在最后的欢叫吗?”
沈惜画想了想,那可真有不像是他嘴里说的欢叫,听在她的耳朵里,那绝对是狼吼声,骄傲而满足的狼吼。
“听说,墨国的皇后和北夏国的皇后是姐妹,但是,却从来没有过来往。而自现在的皇后萧丽君嫁墨国做皇后之后。北夏国再也没有其他女子嫁过来,两国的关系也很微妙。”
转头,头顶上一片星海灿烂。伸手一模,毯子下很硬——
看着墨青夜像得到又红又大的苹果的孩子那个欣喜若狂的表情,她主动地吻向了他那薄薄的唇。墨青夜很享受地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由沈惜画主动。
沈惜画想了想,说:“清风在哪里?他知不知道这个的?”
………………
都日早三竿了,冬末来了几次,看到房内床上的沈惜画还在熟睡着,均匀地呼吸着,睡得真沉。
沈惜画粘着汗水的脸笑了起来,她应该相信夜的,不是吗?
她现在想的不是皇后那帮想害她的人,她想的是墨青夜,他要是当上了皇帝,那么她一生一夫一妻的愿望会不会变成泡影?
这时,她认真地看着清风,把刚刚想的问题说了出来:“清风,冬末也想练习武功,你看,有没有一种适合她学习的?”
墨青夜想,这个消息都传到了这里,想来惜儿也会很快就知道,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着急?她会相信两人之间的感情吗?
张若怡说:“清风也不一定知道,而且也不在府里,暗卫都在,可以用。”
感到腿有些发麻,原来是被他的给压着,她忍不住动了一下。
沈惜一边想着一边怯怯地按着脑子里想的去做,吻着墨青夜的额,头发,眉睫,落在他的高高耸起的鼻尖了,然后到耳朵,脖子……一路向下。
萧丽珊说:“出这个主意的人是你的母后,先说说你的意思吧。”
墨青夜理了理她额着汗水粘着的头发,抱起她,向湖里走去,说:“晚上,湖水比白天要热,我们一起泡一泡,一会儿累倦就会跑掉的。”
沈惜画是听清楚了,不过,她不愿意相信,她愣愣地表情可以看到她有多吃惊。然后,她转念一想,现在的北夏国皇帝还不是墨青夜,嫁也没有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吻向那娇艳的唇瓣,辗转着,厮磨着。待她微微张开口,他和舌头如饥如渴地火一样的伸了进去,汲取着她的芬芳。
墨青夜的身体在听到她的声音时僵硬起来,然后,看向她,沈惜画正仰起如醉如痴的眼神看向他,微微张着一小嘴巴,像是在呼唤着他的亲近一样。
沈惜画这才说:“敢情真的是要嫁夜了,对吗?”
张若怡说:“皇后是来自北夏国的公主,是她主张把紫忆公主嫁过去的,听说是新帝一登位,立即就出嫁。”
墨青夜想也不想地说:“我没有意思,我不同意。天下之大,我只要我的惜儿。”
沈惜画看着张若怡,说:“若儿,你能不能一次说完,我被你搞晕了。”
看向漆黑一团的远处,星光灿烂的上空,对墨青夜说:“现在时辰应该不早了吧?”
想到自己与墨青夜之间的疯狂,她的心满满的盛着幸福,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嘴角,眉眼都是笑意。
她当然没有守寡,而且,她沈惜画的孩子小竹子,也相当健康,长得胖乎乎的,可爱极了,有着女乃娘好好的带着,哪里用得着她一直抱在怀里?
墨青夜点点头,转身出去,找清风去了。
墨青夜这段日子也不在身边,自己得独自面对皇后,单单是皇后她沈惜画还不怕,加上了闫清岚,情况又会复杂好多。
清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本,说:“也许这个有用,王妃先看看吧。”
她在二十一世纪所知道的穿越剧里,穿到古代成了皇帝的女人的,都不是自己一个人拥有一个男人。
沈惜画想着,适合冬末练习的有什么。冬末不像她有武功底子,只要内力练习好了,那要学习什么招式都会很快速。冬末一点基础也没有。
沈惜画听着墨青夜的声音,心疼地主动抱住了他,说:“夜,你是我的夫君,在这里的国度,哪个女子不以夫君为天呢,你就是惜儿我的天啊,你说什么惜儿答应你就是。”
墨青夜浓浓的鼻音传来,充满着某种深切的渴求,他深深地看着她,说:“惜儿能够陪同吗?为夫此次离开会有一些时间的,真的很想念惜儿呢。”
张若怡飞快地说:“墨国的紫忆公主要嫁北夏国皇帝。”
沈惜画笑了:“原来清风也是这样想的啊。看来,冬末也和你说过这个问题了吧?我现在就看,没有看好以前,你都别走太远,好么?”
麻麻痒痒的,痛痛的,进而触电似的感受瞬间传遍全身,她的惊呼变成了极度舒服的娇吟。
张若怡看向她,好像有事情要说的样子,沈惜画会意,对冬末说道:“你守在门外,我谁也不见。”
张若怡点点头,说:“按照皇后的意思是这样的。”
哪里想到自己女敕女敕的手指对墨青夜来说也是一种绝对的you惑,墨青夜张嘴就把她的手指咬住了,沈惜画还来不及惊呼,就感到他一边轻轻地咬着一边还吮吸着。
张若怡看着她,说:“惜儿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要说的事情真的会让你难受的呢。”
墨青夜吻向了沈惜画半眯着的眼睛,酡红的脸颊,嘴里不清地说着:“为夫这不是来了吗?我的惜儿,让为夫好好爱你,好吗?”
沈惜画坚定地看着她,示意着她准备好了,让张若儿说。
沈惜画笑着打她,说:“天下谁规定,守寡的女人不可以好好的活着的?谁说带着孩子的女人就一定是苦吓吓的了?这是什么道理了?”
张若怡看着沈惜画的为难,她也帮不上忙。想办法,不是张若怡的强项,连沈惜画都想不到办法的事情,张若怡就只有陪同在一边干坐的份了。
萧丽珊满意地笑了起来,说:“要是你的我那失了多年的儿子该有多好啊。看来,那个叫做惜儿的,你一定爱惨了她。”
亭把清风领进来后,就退出去了。
清风直截了当地说:“王妃,爷请你放心,紫忆公主的事情,不是墨国说了算的。尽管是皇后,也不行。”
他对惜儿说过,要保护她,要给她最好的。如果真的要他娶一个他不见过也不想去喜欢的女人,他会带着惜儿离开,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去生活。
沈惜画在这一天,起得特别晚。
不,沈惜画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些时代的国家也就一个省份大小,听说风雪国的皇帝就是一夫一妻的。虽然只是听说,但就算不是,她也相信他的夜,会让她如愿的。
张若怡有点困难地说:“现在北夏国的皇后就是墨国皇后的姐姐。可是——”
沈惜画看着她,说:“若儿就别难受了,你来不就是告诉我事情的吗?说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有她自己才最明白,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先是沈府的沈成富,然后埋葬娘亲。后来,在温泉湖里,岸上,和夫君墨青夜尽情的缠绵……
沈惜画皱着眉头,说:“之前太后不是说过了吗?让生身娘亲的我带着,而且皇上也没有反对。现在又说这事了?”
沈惜画在密室里练内功,这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
看着张若怡离开的身影,沈惜画这才感到事情的严重。
沈惜画慵懒的声音传来:“还行啦。”可是,声音里满是倦意。
墨青夜醒过来了,移开腿,坐起来,看着她,说:“醒了?还累吗?”
而就在沈惜画思想争扎的时候,北夏国,那个深山别院城,墨青夜也在和北夏国的皇后萧丽珊讨论着这件事情。
沈惜画点点头,说:“我知道如何做了。”
天为被,石头为席,这对相爱的人儿彼此之间绝对地付出着全部的爱和依恋………
而她只负责教冬末一套武功招式。
张若怡点点头,说:“听说清公主最近好起来了,皇后又动心思了,说清公主是正统嫡出,有教养,想着要和皇上说让小竹子带进宫里给清公主带。”
张若怡看着她,说:“要不,我回府里住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天亮前,墨青夜和沈惜画一起回到了安王府,当然是从密道走的。
“现在还不用,若儿放心,皇后和清公主都行动起来了,要是战斗打响了,总有一天会用得着若儿的,到时,惜儿不会客气的。倒是若儿的行踪千万别被皇后的眼线发现了。”
沈惜画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她的心里既高兴又害羞。这人男人,真是说话越来越露骨了。
沈惜画一直睡到晌午,才醒过来。
冬末一边服侍着她梳洗一边心痛地说:“小姐,府里有那么多的人使唤,你可别把自己给累坏了。”
墨青夜问道:“惜儿是想回去了吗?”
可是,她不想领了清风的这份功劳,这内功心法既然是清风带来的,就让清风去教冬末好了。
她渐渐想起来了,当欢愉过后,带着满足和疲软,她沉沉地睡去,由墨青夜抱上岸,在岸边的石头上铺了张毯子,把她放下。
当一切过去,墨青夜抱着沈惜画,又习惯性地点点她的鼻子,轻轻地问:“惜儿,累坏了吧?”
当沈惜画从沉睡中转醒过来时,睁开眼睛,黑——她再确认,还是黑——
张若怡和沈惜画一起坐落下来,喝了一口冬末让人送来的茶水,说:“是,道理都站在你一边。”
沈惜画点点头,意思说就是这样。
如果,沈惜画同时教她一些武功招式,那将是事半功倍啊,真是太好了,太合适了。
这样想着,他也着急起来了。
虽然保护了她,却无法给她最好的。这是他最后的做法,不到最后,他不会选择这样做的。
张若怡已经进来了,她看着神采奕奕的沈惜画,走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这个时候的惜儿,哪里是一个带着孩子,守着寡的可怜女人?”
墨青夜喘息不定地接受着沈惜画在他的身上点着的火花,最终还是忍不住地,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清风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一下子反而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