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飏将头埋在云伤的肩窝,伸出舌尖,细细地舌忝舐着她小巧莹白的耳珠,感受到怀里的女人不住地哆嗦着,嘴角边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再大胆的女人,初次经历这种事,都会紧张,云伤亦不例外。
她柔软的身体像是一株藤蔓一般将他紧紧缠绕,长发从脸颊两边垂下,散落在肩头,此刻的云伤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还要小一些,像是只有十六七岁的青葱少女。
“你怎么那么笃定,我就一定会答应轻川?”
他并不躲闪她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只是被她的发梢刺得脸上痒痒的,伸出手来捋了一撮儿在掌中把玩,口中慢条斯理地发问。
云伤也学着他的样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静静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你要防着他,你怕他成了你第二个四叔。”
当年,云轻飏的父亲是当家人,他对外人残忍多疑,但对同胞手足却格外信任。
也正是这份信任,险些让他丧命,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无数矛头都指向他的亲四弟,也就是云轻川的父亲。
“大家族里人多,自然心思也多,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我只希望轻川不要糊涂。你在他身边也好,算是有个提醒,也有个掣肘。”
云轻飏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但云伤知道,她说的不错。
“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跟他上床?男人要一个女人,他想做什么,能做什么,你清楚!”
冷笑着仰起脸,眸子里全是清晰可见的痛苦和愤怒,云伤发狠,重又低头,大胆地咬了一口云轻飏的脖子。
只有她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或咬或吻,红红紫紫,偶尔被下人们看到,他们都会露出既惊讶又暧`昧的笑容。
云家上下,早就把云伤理所当然地当成了云轻飏的女人,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云伤还是干干净净的女孩儿。
忍着脖颈上传来的痛意,云轻飏由着云伤发泄着,尽情地随她的小性子,他知道,一旦答应云轻川,以后这样的缱绻柔情时刻,必然就会少了很多。
“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又不缺女人,我想,他应该是太寂寞了。”
回想着堂弟脸上的表情,云轻飏若有所思地一字一句道,云轻川更是骄傲的人,流血流汗不流泪,万事不求人,这次却一开先例向自己张口,想来也是认真的。
他的话让云伤感到无比的好笑——寂寞?!只有有钱人才会拥有这玩意儿,它是世上最昂贵的的奢侈品,至于那些苦于奔命的穷人连想都不要想,也没有时间精力去想!
微微一哂,她娇笑出声,细女敕的手指擦过云轻飏胸前两点凸起,惹来他压抑的呻`吟。
“他寂寞?那你就不寂寞?”
揶揄的声音响起,云伤脸上的笑容愈发朦胧起来。
云轻飏一怔,继而笑起来,他很少会这样笑,因为这样的笑容才是发自内心,不是皮笑肉不笑。
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叫人禁不住目眩神迷。
“我有你,我不寂寞。”
如果不是他即将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这样煽情的话语简直会让云伤潸然泪下。
她强迫自己不外泄太多明显的情绪,低头吻上他的喉结,渐渐向下,双手撕开他的衬衫。
云伤动作里流露出的急切让身下的男人淡笑出声,他托高她的腰,轻轻亲吻她莹白高`耸的胸,一路来到平坦的小月复。
想起方才于迦茵的话,云轻飏的动作略一停顿,右手也随之覆盖上她暖暖的月复部。
“嗯……”
他的温存让她低吟出声,无比的妖媚迷人,似微醺的迷醉之际,云伤感到自己的腿间正被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着。
原来有感觉的并不只是自己,这个认知令她愉悦起来,她抱着云轻飏的头,手指都插到他的发丝中去。
此刻她全身上下只穿内衣,他和她紧贴的地方唯有一方小小的蕾丝布料,已经被她渗露出的透明花液沾湿,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