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伤下意识地想要挣月兑,因为她记得很清楚,就在刚才,何沛沛是挽着云轻飏的手走进酒廊,尽管那或许只是出于礼仪,但,她此刻抗拒来自他的任何触碰。
“这里的亚洲人并不多,你想要被围观?”
云轻飏站在原地,只是手上微微施力,他自有便习得近身搏斗,握力惊人,这些年来云伤都忘不了第一次见面时被他捏住手腕的疼痛感觉。
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乖乖让他牵着自己的手,随他走回酒店电梯。
方才她用餐的餐厅位于酒店一楼,从五层到十五层则是酒店客房,据说在高层客房里可以俯瞰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云轻飏一言不发,云伤也沉默着,双眼直视着面前不断跳跃变化的楼层数字。
在他的总统套房里粗略扫视了一圈,她没有发现任何带有女性特质的物品,这让如鲠在喉的云伤揪作一团的心稍微舒展开。
“我看见你们在一起,我不知道她也来了意大利,如果我认为她是故意的,算公主病吗?”
她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的意图,双臂抱胸,下颌微微扬起看向云轻飏。
很久以前,云伤就懂得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对他撒谎,也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因为自己在云轻飏面前,根本无法掩饰一星半点儿的心思。
他月兑下外套,挂在衣橱里,回头冲她轻笑,一针见血回答道:“不算公主病,你只是因为不敢怨恨我,所以只好转为嫉妒她罢了。”
云伤不言,云轻飏说得丝毫不差,面对美艳动人,且事业出众的何沛沛,她除了不喜,此刻还平添了厌恶。
“我以为你对她不感兴趣。”
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喉咙有些发堵,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怨恨。
这些年来,云轻飏身边没有女人,云伤早已习惯享受他的专`宠,何沛沛的出现,让她立即如同被侵犯了地盘的母狮一般陷入警觉。
“顺水人情而已。”
他连解释都懒洋洋的,松了领带,解了两粒衬衫扣子,云轻飏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坐下来,冲云伤招了招手。
她犹豫了一秒,乖巧地走过去,刚走到他身边,就被他扯过去按在了膝上。
云伤不自在地扭动了几下,落在耳畔的云轻飏的呼吸立即就急促了起来,她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得又摇摆了一下腰`肢。
“再动?”
粗哑的声音近在咫尺,隐约泄`露出属于男人的渴`求,他的手搭在云伤的腰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贴在她的肌肤上。
她身体的紧`绷反应令他玩`味地勾起嘴角,薄唇缓缓游走在她格外敏`感的耳后和颈子一带,让陷在他怀中的女人轻微颤抖起来。
“这些天他有没有碰你?”
距离上一次见面又过去了好几天,云轻飏不信在自己故意撩起云轻川的醋意之后,他还能做到毫无反应的坐怀不乱。
前一秒钟还四处蔓延的些微的暧`昧和旖`旎随着他的发问立即消失不见,云伤浑身一顿,没有回头,脸上的晕红却一分分褪去。
她依旧背对着云轻飏,坐在他的膝头,垂着头不答反问道:“你为什么不亲自来检查一下?”
这样赤`果`果的诱`惑,云伤自己都觉得她变成了一个不要脸的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