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齿冷的沉默,房间里只有空调运作发出的轻微声响,手边是一整面一尘不染的落地窗,窗帘尚未拉上,半座城池在夜色中寂寂如蛰伏的兽,只显出线条分明的轮廓来。
远处的圣天使桥横跨在台伯河之上,桥体两边的路灯射出的金灿灿的灯光照得河水一片闪亮,反射着有些刺眼的光芒。
真是颇为尴尬的冷场,连云伤的心头都涌上一丝难堪,有人拿她视若手中珍宝,她却不肯珍惜,主动跑来摇尾乞怜,连身为女人最后的尊严都可以舍弃得一干二净。
云轻飏毫无预兆地笑起来,将怀中的女人拉得高一些,好方便自己的手游走到她圆`润的翘`臀之下,隔着连衣裙抚`模起来。
凉丝丝滑溜溜的质地,加剧了摩`擦的快`感,来自身后的喘`息愈发张`狂,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
刺痛传来,云伤皱紧了眉眼,口中淡淡地发出一声轻嘶,却未拒绝云轻飏给予的折`磨。
修长的指尖从她大`腿处的开叉部位探了进去,因为云伤有一双傲人的雪`白纤细的长`腿,所以她的长裙大多会是高开叉设计,走起路来高雅中又不自觉地透露一点儿小性`感。
此时此刻,云轻飏格外喜爱她的这个偏好,可以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爱`抚到她滑`腻粉`女敕的肌肤,毫无阻碍。
轻轻挑开蕾`丝底`裤的边缘,他终于触到了那一片幽`谧之地,她瑟`缩了几下,上身无力,瘫在他怀中,弱弱地抵抗道:“不要!”
火`烫的指月复不疾不徐地按`压揉`搓,在她的秘密花园里寻宝似的发现那粒沉睡中的露珠儿,让它在自己百般的疼`爱呵`护下更加水`润饱`满,也逗`引出更多的潺`潺清泉。
一只大手托起她的脸,逼迫她扭过头来与自己对视,云轻飏纯黑的眼眸在有些昏暗的壁灯照耀下流传着琥珀色的光芒,他抿唇反问:“你的膜都已经不在了,你叫我怎么检查?”
云伤的脸白了一白,嘴唇翕动,眼底蓦地浮上一层浓浓的痛苦之色。
“是啊,你宁可用手,也不会真的要我。”
她挣开他的手,意欲从他身上滑下来,但臀`下他的手按得死紧,她无法挪动酸`软的身体。
云轻飏的话,令她想起自己的十六岁生日,那晚她主动闯`进他的卧室,在他面前把自己月兑得一`丝`不`挂,在他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咽下一颗进口的催`情`药。
“看着我难受至死,或者,要我。”
她哆嗦着,稚`女敕的身体很快泌`出汗来,小脸透着不自然的酡红,手臂缠上他的脖颈。
云伤的话也令云轻飏回忆起几年前的往事,他松开手,另一只手却不肯撤离她的双`腿`间,只是淡淡道:“你胡闹,我不会跟着你胡闹。”
他是成熟男人,当年自然不会眼睁睁看她痛苦,而药效强劲,他几乎整夜未眠,用嘴唇和双手轮流抚`慰着几欲疯狂的她,也在一次手指侵`入时无意间让她告别了处`女`之`身。
云伤闻言,看着依旧满脸淡然的云轻飏,恨意顿生,咬牙道:“如果云轻川知道我根本不是处`女,或许我就毫无利用价值了。请问云总,是不是还要给我做一个补`膜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