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教父,黑`手`党!
眼前不断闪烁的红色指示灯似乎变得无比狰狞,刺得人眼睛发痛,云伤一个激灵,她似乎知道云轻飏来这里,做的是什么买卖了。
可他不是说过,云氏这三年来已经逐步洗白,做的是合法生意,不再涉险了么?!
“叮”,又一声轻响,云伤闪了闪神,拉回思绪。
云轻飏探头看了一下,确认无误,这才搂住她的腰,两人向套房走去丫。
长长的走廊似乎格外寂静,脚下的暗红色地毯将脚步声吸附殆尽,两侧墙壁贴有整面暗色花纹的壁纸,每走十步,就能看见一幅具有浓烈的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油画作品。
看得出,这是本地一间十分高档的酒店,只是显得太过冷清了一些媲。
按理来说,时装周期间,米兰人满为患,来自世界各地的时尚达人和金牌买手一时间蜂拥而至,各大酒店提前三个月就会被早早预订到客满状态。
“我订了‘玫瑰夫人’,进来看看喜不喜欢。”
酒店的高级套房各有名字,且都是极富浪漫唯美情调的,这一间也不例外,是名气最盛的“RoseLady”。
云伤站在玄关,弯腰将脚上的高跟鞋月兑`下来,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脚踝,赤脚走上地毯。
毛绒绒堆簇而成的红色地毯,撩得脚心`痒痒的,她打量了一下,不愧是总统套房,客厅、会客室与宴客厅扇形排开,超大的卧室在最里面,房门虚掩着。
身后的云轻飏松开领带,将袖口高高挽起,走到吧台,接了一杯温水。
他走近她,将手里的玻璃杯递过来,云伤伸出手,小口小口地咽下。
水流滑过口腔,缓解了醉酒后常见的口干口苦,直到将杯中的水喝得一滴不剩,她才将杯子再次递还给他。
云轻飏深深地凝视着她,并不去接,两个人僵持了片刻,就在云伤感到有些手酸,想要放下杯子的那一刻,他忽然低头,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用力地吻了下去。
毫无预兆,她手一松,空杯落地,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乖,张开嘴。”
他诱导着她,舌头在她温暖香甜的口腔里肆意游走,将津`液全都吸`吮入口,云伤仰着脸,接受着他狂野的热情。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铃兰香气,当然比方才密闭狭小的更衣间更适合男`欢`女`爱,压抑许久的男人一边深`吻着她红润的嘴唇,一边动作飞快地去除彼此间身上多余的衣物。
当两个人完全赤`果相对,一热一凉的肌肤完全紧`贴,云轻飏和云伤不约而同地一起发出了低低的叹息。
“太久了……”
她泪眼迷蒙,喃喃自语,他没听清,咬着她的耳垂问她在说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抱紧他的腰。
是啊,等了太久,等到满心卑微,等到不抱希望。
他闷闷地笑,搂紧她一起跌进旁边的沙发,将她压在身下,轻轻跨在她腰上,同时控制着大半重量,小心地不压得她难受。
挤入她的腿`间,云轻飏动作缓了一缓,俯身亲吻道:“还晕吗?”
云伤摇摇头,其实她压根就没有清醒过,只不过那人是他,她情愿一辈子都这样迷蒙。
他轻轻摩擦着她敏感细滑的大`腿肌肤,一手向下揉`捏胸口的雪团儿,不断加剧着她的快`感,以免稍后弄疼了她。
手指再度探进去,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并不出声抗拒,很快,甘甜汁`液再一次汩`汩而出,打湿`了滚`烫手掌。
这样意`乱`情`迷的姿势,又是果`裎相对,只有理论知识却没什么实际经验的云伤很快沦`陷,她轻轻`喘`息,觉得腿`间那捻`弄抽递的手指带着神奇的魔力,让她止不住地瘫`软。
啧啧水声传入耳中,她羞涩地偏过头去,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蹙着眉心勉强忍耐。
“你故意的。”
她含混不清地指责他,既然早晚都要做,干什么如此拖沓,她都快被他玩`弄得毫无尊严了。
云轻飏继续手上的动作,不停扩张着那紧致,怕自己一会儿控制不住撕`裂她。
“忍忍,乖,时间那么多,别着急。”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地把`玩着那朵又香又女敕的娇花儿,其实他又何尝不想一杆进洞。
汗水滴落,落在她形状美好的胸前,又滑下去,痒痒的。
很快,云轻飏伸手,在她脆弱的花瓣处徐徐徘徊,不时刺探一下,危险地靠近她。
滚`烫的触感压迫而来,云伤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猛摇头拒绝道:“疼……”
被顶开的感觉奇妙而恐怖,那感觉和手完全不同,相差甚远,她怎么能不害怕!
太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局势下,云轻飏不想放过她。
他同样满脸是汗,英俊的脸上平添一抹狼狈,声音沙哑道:“你别乱动!”
她的动作本来是为了抗拒,可是这小`嘴儿一吞一吐的,真正难受的是他!
“我、我没动……”
云伤也一脸委屈,本来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床`上功夫堪比岛国女`郎,没想到,初次实战就紧张地浑身绞紧。
她胡思乱想着,甚至无比庆幸,16岁那年的生日夜,还好云轻飏没有要她,不然她说不定会疼死。
“先出去,行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感觉,眼眶酸酸的,其实也不仅仅是疼痛的原因。
那种即将和他结为一体的悸动,混杂着这些年的期盼和等待,种种复杂的心情,让云伤难以承受。
为了讨好他,让他不再像一根热`棍一样翻`搅自己稚`女敕的身体,她仰起头主动亲吻云轻飏,哪知道,此刻来自她的任何触碰都会让他浑身更加紧绷。
“好。”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云伤弯了弯眉眼,全身似乎也松懈下来,不再被恐惧笼罩。
果然,柔`女敕花瓣处那种被强迫顶开的压迫感和侵入感渐渐地,一分一分地消失,云伤的笑意还残留在唇间,就看云轻飏的表情忽然一凛,腰向下猛地一沉。
强烈的冲劲儿毫无保留,他欲擒故纵,先答应她,让她放松,然后趁势,狠狠占有,彻底、真正地拥有了她!
尽管没有那一层象征纯洁的阻挡,但是从未有人征服过的地方同样是那么狭小,被这股大力撑开,云伤的小脸儿立即变得惨白,双眼满是难以置信,狠狠瞪着云轻飏。
一秒钟后,找回自己声音的云伤才“啊”一声呼痛,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抽泣着骂他是骗子。
胀痛感酥`酥`麻麻,一寸寸爬遍全身,最初的猝不及防过去后,其实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云伤抬起头,抽`了抽鼻子,将脸上的泪全都蹭到云轻飏胸前,嘟起嘴来娇`哼道:“好了。”
他故作不解地微笑着看她,反问道:“嗯,什么好了?”
她气得扭头,一言不发,云轻飏知道不能把她逗狠了,免得哄不回来,难受的可是自己。
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他先服软,口中低低地呢喃,哄着她与自己再次深`吻起来。
云轻飏伸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她彻底打开,好方便自己的掠夺,身体调整了一下角度,好像整个人都要挤进去似的。
他很温柔,动作也不复之前的狂`野,双眼凝视着她,让云伤的不安逐渐化解,一股暖暖的热`流从小月复蔓延到四肢百骸,几乎将她融化。
浓妆美人,眼波流转,看得云轻飏头皮一麻,再也忍不住,不顾一起地冲撞起来。
这样精致完美的尤`物,是他的,是他云轻飏的!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不已,此刻,他心头隐隐滑过一丝后悔,觉得不该让她留在云轻川身边。
那是龙潭是虎穴,她是可口味美的小肥羊,谁都想一口吃掉。
但,那笔遗产,那笔可以让云氏江山易主的遗产……他同样不甘心就这么拱手让人!
果然啊,江山与美人,自古难抉择,冷冽如云轻飏,一时间也不知该将心中的天平如何摆放。
满心的烦躁让他不得不用身体的快`感来尽情发`泄,他震得云伤一头盘好的头发都松散了开来,凌乱地披在肩头,如墨般的黑发衬着雪白无暇肌肤,强烈的对比色落入眼底,促使云轻飏的动作从浅尝辄止,到大开大合。
见身下的女人微微阖眼,他握住她的下颌,声音沙哑道:“乖,说你要我,说你要我!”
云伤被他摇得一阵阵眩晕,事实上,她快要被顶死了,那种痛苦和欢`愉交织的感觉让她连发出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紧紧`咬着嘴唇,她有些说不出口,灼`热在身体深处,令她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我……”
单音节在唇齿间模糊不清,她啜泣着朦胧求饶道:“我要……”
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回答,尽管她还是没有说出完整的话,但这些对于云轻飏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勾起嘴角,脸上的笑容邪肆张`狂,将她狠狠抵在沙发上,疯狂掠夺着她的身体与灵魂。
汗水交换,体温厮`磨,纠缠,再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云轻飏低低地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压抑,他埋首在云伤肩窝,随着最后一击,几乎将她的柔`弱身躯撞击得粉碎。
肌肉绷紧,骤然间一股大力,她双眼一翻,眼前发白,竟有种昏死过去的错觉。
漂浮,轻飘得像是一朵云,在一望无垠的蓝天自在漂浮,四肢百骸的毛孔无一不透着满足的舒`爽。
她懒洋洋地闭着眼,连指尖都不愿移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剩下男人粗哑的喘`息声音,云轻飏也闭上了眼睛,还压着云伤,没有立即起来。
额头抵着额头,同样湿`漉`漉的,他抱紧她,胸膛起伏,彼此的心跳极快。
伸手撩起黏在她脸颊的一缕头发,一下下啄着她的脸颊,她脸上的妆是防水的,这会儿并未月兑妆,看起来依旧美`艳动人,只是因为连日的疲惫,眼圈下有淡淡的青色。
有些怜惜地轻轻抚过她的黑眼圈,这楚楚可怜的味道又让云轻飏再一次感受到了魅`惑,他轻轻咳了一声,还是决定尽快从她身上起来,免得尚未完全平复的欲`望再一次叫嚣。
“躺好别动,我出来。”
云轻飏叮嘱一声,撤离她的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也不管是谁的,就随意擦`拭了几下,抱起浑身无力的云伤,走向浴室。
雾气氤氲,热浪袭人,浴室顶棚中`央,巨大的花洒喷`出`水来,一整面玻璃墙映照着豪华的按`摩浴缸,灯光柔和,透着朦胧的缱绻诗意。
磨砂玻璃上,隐隐透出一对男女的轮廓,云伤趴在浴缸边沿,身后是为她撩水冲洗的云轻飏。
她用手掩着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一脸幸福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眼神落在地面上,那上面满是用天然的小石子堆出来的花型,图案复杂美观,她忍不住一颗一颗去数,不一会儿便眼花缭乱起来。
云轻飏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并未看到什么特殊的地方,不禁勾起薄唇,觉得好笑。
“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
话语里,满是藏不住的疼宠。
热水冲刷着疲倦的身体,雾气上升,蒸腾,连呼吸都带着热度了,就落在她腮边耳后,说不出的麻痒。
她笑吟吟,并不开口,见她沉默,云轻飏索性扳过她的脸来,就着自己的口,喂了她,立即,一嘴的辛辣蔓延开来。
是龙舌兰,这个,云伤以前喝过,马上认了出来,微微红肿的唇抿了抿,她惊喘一声。
“刚才还怪我喝醉,现在又来灌我。”
他吸着她嘴唇上残存的酒液,品尝着她的味道,低语呢喃道:“醉了好,醉了没烦恼。”
一张令女人动心的脸,被雾气熏得有些朦胧,她看不真切,也听不出他潜藏的台词。
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模`着他的五官,这个男人,曾经赐予她新生,给了她全新的生活,是她的救世主。
但也正是这个男人,教会她什么叫决绝,什么叫两相利害取其轻,残忍得让她害怕。
“云轻飏,我的心好像不听话,它不听我的话,我叫它不要去爱你,但它不肯答应……”
她痴痴呆呆地看着他,右手捂着自己的左心房,早已冲洗干净的一张脸透着玉石一般的瓷白,两只眼睛凝视着他,不停地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雏鸟破壳,会把第一眼看到的动物当成自己的母亲,满心依赖。
她则是将他当成了拯救自己的天神,尽管,那曾是她用生命做赌注,求来的,搏来的。
他握住她的手,不许她再说,从她身后拢住她,抱紧她。
女孩儿在他的怀中成了一株柳,一枚桃,鲜`女敕,多`汁,柔`软,饱`满,袅袅娜娜,不盈一握。
灵活的手在水中模索,专心撩`弄,不过几下,便让云伤气喘吁吁,如坠云端般无法呼吸。
她掐着他的肩头,死死闭着眼,微微张开嘴透气,如同一条上岸多时,濒死的鱼。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云伤泪流满面,狠狠咬着云轻飏的耳垂,一遍遍重复,好像这样,他们就能再也不分离。
她的不顾一切点燃了他的热情,水花飞溅,他抓起她柔`软的身体按在墙上,用唇`舌膜拜她完美的曲线。
云伤最后的记忆,是他身上那令人沉迷的味道幽幽传入鼻翼,还有他眼中酝酿着的黑色`情`欲漩涡,将渺小无助的她全部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