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与微凉一相接触,那感觉无异于火星撞地球,云伤打了个冷颤,微微清醒过来,胀痛的大脑终于意识到此刻自己所处于的危险境地,她不禁张了张嘴,发出一声惊呼丫。
“云轻川,你放开我!”
她伸手去推那死死停靠在自己胸口的男人,他的脸就压在她的起伏雪丘之间,挺`直的鼻梁不断刮蹭着深深的沟壑,火烫的唇`舌不住地吸`吮爱`抚着她已经逐渐变得坚`硬膨`胀的粉色樱果。
身体的自然反应不存在喜欢和厌恶,女人与生俱来的生理弱势让云伤一时间处于任他宰割的下风,幸好她背后是墙,不至于狼狈到浑身酸`软让整个人滑月兑。
两条手腕依旧被领带缠着,他打的结十分有技巧,无论她怎么拧、扯、绕,都还是无法解开。
“他有这么舌忝你弄你,所以你不让我碰?还是你怕自己受不了,更喜欢我这么对待你?”
邪`恶地勾起嘴角,连说出的话语都不带有一丝转圜的余地,云轻川打定主意,罔顾她刚下飞机的疲惫,干脆就在这里将她彻底要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通往女人内心的道路是阴`道,尽管不一定是真理,想来却总归不是全无可能。
既然如此,云轻川对自己的性`爱技巧充满了信心,如果女人也喜好男`色,那他有把握让她的身体离不开自己,夜夜沉沦。
其实他不在乎云伤是不是处`女,只要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她在云轻飏身边十几年,二人耳鬓厮`磨怎么可能毫无身体上的纠缠。
虽然做不了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做一个让她欲`仙`欲`死,戒不掉的也好,操得她再也别想逃媲!
说来也可笑,在生意场上纵横捭阖,谈笑风生的云轻川在面对这种男女情`事上,也算是单纯得可以,他以为只要让云伤沉溺在自己的怀里,就能阻断她的一切念想,此后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不过,在爱情里,又有几个人能做到清醒和睿智呢。
想通这些,他的动作更加恣`意妄为,火烫的舌`尖像是一条小蛇一般,在云伤白腻的娇柔身躯上游走,任凭她如何推拒自己,云轻川就是不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两只手卡着她浑`圆的下围揉`捏,不停舌忝`舐着平坦光洁的小月复。
“我、我不喜欢……”
云伤闭着眼,勉强自己不在他面前发出羞耻的声音,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万万不能舍弃。
“不说是么?”
看出她的坚持,云轻川最后残存的耐心和理智消耗殆尽,他本不想轻易在她面前撕破自己的温柔谦和,可他同样别无选择。
被欲`望主宰的男人,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一只大手猛地探`入她窄窄的腰身,牛仔裤十分合身,紧紧地箍着云伤纤细的腰`肢,他用力向下,轻而易举地触模到了她内`裤的边沿,再往下便能一路攻掠而去,占据那诱人的神秘幽谷。
“笃笃笃!”
毫无预兆的,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房间内的旖旎春`色。
云轻川皱了下眉头,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一顿,云伤看准时机,侧身一躲,硬是将他的手给从腿`间推挡了出来。
他本不想理会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刚要将她捉回来,不想房门又一次被敲响。
似乎是女佣以为云轻川没有听见自己在敲门,这一次她小心翼翼地请示道:“少爷,浴室的水放好了,小姐可以去泡澡了。”
没来由的一阵烦闷,满心的欲念仿佛泡沫儿一般轻易被打散了,云轻川恼怒地摇了摇头,一拳重重击向云伤身侧的墙上,压低声音隐忍着吼道:“知道了!”
大概是听出来他声音不善,外面立即安静下来,倒是云伤,斜睨着一脸阴沉的云轻川,轻笑出声,声音冷冷。
“在人前永远都做出来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难道不累么?要是外人都知道你不过是一个趁人之危的男人,他们会不会……”
话未说完,她就被他投过来的冷冽眼神给震慑住,情不自禁地收声,那一瞬间,云伤怀疑自己面前站着的不是云轻川,而是一向严肃冷酷的云轻飏。
虽然只是堂兄弟,可两个人生气的时候,还真有七八分相似。
云伤原以为他会发怒,没想到等了片刻以后,云轻川似乎调整了心情,低头亲手帮她解开领带。
丝绸领带虽然不至于勒紧皮肉,但在不断的摩擦下,也还是将她的一双手腕磨得有些红肿。
“洗澡的时候尽量避开水。”
他审视了一番,见无大碍,放下心来,口中叮嘱了几句,转身就走。
房门被拉开,又重重合上,亲眼看着云轻川走出自己的卧室,云伤这才双`腿一软,顺着墙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
她简直不敢相信,方才自己经历了什么,而对方又是云轻川!
衣冠楚楚的不一定是君子,也有可能是恶`魔,这是她在云氏兄弟身上学到的,最深刻的一堂人生之课!
如果不是有人无意间前来打扰,如果不是她奋力拒绝阻拦,那么现在,自己很有可能被他剥`光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地被尽情亵`玩。
那样的一幕,只要是想想,云伤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只觉得心都凉了。
来之前她就知道这些无可避免,但是真的亲身经历又是一`码事,她终于明白,自己还是把人心想得太单纯了。
她不是什么好女孩儿,但也不够坏,这是她的致命伤,曾经,现在。
双臂用力抱紧膝盖,将自己团成一团坐在地板上,云伤默默啜泣起来,头昏脑涨之际,似乎忽然想起云轻飏提及多次的,云家老爷子的秘密遗嘱。
她愣了愣,抬起头来,环顾四周,这是云轻川别墅中的一间卧室,类似这样的房间,还有十几间,他名下的产业众多,远远不止这一座别墅。
只要他不说,她这辈子也别想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查出来,那东西到底藏在哪里,即便是趁他不在家将每一处角落都翻找一遍,也不行。
云伤的心头忽然泛起一股浓浓的绝望,如今云轻飏还远在异国,刚从死神手中逃月兑,自己则是百无一用毫无头绪,甚至就在方才还狠狠惹怒了云轻川,这些叠加在一起,无疑是雪上加霜。
闭上眼,靠在墙角,她一遍遍默念着心中所爱的人的名字,希望他能赐予自己力量和勇气,走出这一片充满了阴谋和暗算的迷雾森林。
洗过澡之后,云伤告诉前来请她下楼用餐的女佣,自己没胃口,不吃了想睡觉。
未几,女佣折回来,手上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小碗熬得稀烂的粥,搭配几样清淡可口的小菜,看起来十分爽口并不油腻。
“少爷让您多少吃一些,然后我再把碗筷收拾了。”
挑挑眉,云伤拿起筷子和调羹,她从不为难家中的佣人,云轻川的意思也很明显,分明是让女佣看着自己吃下去。
她飞快地解决了面前这一小份食物,身边的女佣长出一口气,向她投去一道充满感激的眼神,若是云伤执意不吃,最后挨骂的只能是自己。
“麻烦你。”
云伤推了推托盘,站起来去漱口,女佣离开时体贴地为她关掉了卧室的吊灯,只留下一盏朦胧的壁灯,洒下柔和的灯光,将宽大的床照得既温暖又柔情。
她蜷缩着,抱紧身体,闭上眼,纷繁的思绪不停地在脑海中冲撞,找不到出口又无处消散,她只有狠狠皱眉,强迫自己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云伤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憋闷,这种感觉和被梦魇住了很相似,脑子里那些仿若棉絮似的画面都消失了,只残剩白茫茫一片,她很清楚自己在睡梦中,想醒来,却做不到!
像是和一种看不到的力量在相互博弈似的,她想醒来,不想再睡,这种诡异的睡眠让她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一梦不醒,这让她害怕极了。
耳边似乎传来细微的响动,云伤两只手死死捏着被子一角,因为太用力,她的额头都分`泌`出薄薄的一层汗水。
无助地踢了两下小`腿,她感觉到那种憋闷似乎不再那么强烈,浑身一挣,眼前跟着迎进来细微光亮,彻底醒了过来。
就像是小时候做噩梦一般,她急`喘着,后背都有些汗湿`了,刚要翻身去按亮头顶的灯,余光一瞥,云伤吓坏了,床边站着一个人!
“谁!”
她哑着嗓子壮胆出声询问,话音刚落,那人已经“啪”地一声按下了开关,一霎时房间大亮,照得清清楚楚。
一身睡衣的云轻川就站在她床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云伤茫然地看向房门,她明明记得自己锁了门。
“我怕你睡不好,所以过来看一下,做噩梦了?”
他语气很淡然,丝毫没有流露出心虚或者慌张,云伤上下打量他,实在找不出什么古怪的地方。
见她不说话,云轻川顺势坐在床沿,伸手去模她的额头,和自己额头的温度比较了一下。
“怪不得出了这么多汗,你发烧了。”
云伤错愕了几秒,似乎不信他的话,挥开他的手,自己手忙脚乱地去模脸颊额头,果然,手心处一片火烫,看上去烧得还不轻。
人的免疫力一旦下降,病痛就格外容易找上门,连日来的奔波忧心让此时的云伤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跟着生病。
“别动,我先去找退烧药,实在不好再挂水。”
似乎对她的刻意疏远并不在意,云轻川很快站起来,走出去,再回来时,手上是一杯温开水,还有一片药。
云伤没有拒绝,她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乖顺地吃了药,又将一杯水都喝了下去。
“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她声音嘶哑,脑子也昏沉沉的,见他还不走,反而关了灯,月兑`掉睡衣也上了床,不禁一愣。
“睡吧,你发烧呢,我还能做什么?”
看出她的惊慌失措,云轻川索性直说,打消她的顾虑,伸出手臂,环绕着浑身火烫的云伤。
在他怀中,她难免僵硬,背对着他,侧身躺着,但是她的后背就抵着他宽厚的胸膛,感受着来自他身上的气味和体温,很难不紧张。
“醒了就好了,乖。”
那个熟悉的称呼从另一个男人口中说出来,带着说不出的古怪,还有浅浅的温暖,云伤只觉得眼眶一酸,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
体内的燥热让她浑身都在不停地出汗,身上的睡裙贴在背脊上,粘腻,难受,她刚想偷偷动一下,后背上一只干燥温暖的手贴了过来,轻轻摩挲,帮她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抚模着。
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这是记忆里难得罕见的温情,因为冷,冬天的夜晚,母女俩偶尔会搂抱在一起取暖,母亲就是这样环绕着她的小小身躯,时不时地轻拍一下她的背脊。
眼泪无声地流了出来,这一次,云伤真的睡熟了,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发出了像是幼兽一般的低低鼾声。
云轻川却一直很清醒,黑亮的一双眼睛在暗夜里仍旧不失光亮,他以为她今晚会睡得很死,这才冒险进来,不想云伤居然因为发烧难受而醒了过来,他当时还真的吓了一跳,幸亏自己手脚麻利。
尽管有美`人在怀,但是她生病,他连一丝一毫的“福利”都讨不到,这会儿,也说不上到底是谁的身体更炽`热了。
想要她的冲动让云轻川十分痛苦,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朝向某一点集聚,让那里又烫又硬,可他只能闭上眼,一遍遍地深呼吸,长出气,让自己冷静,直到耳边传来她睡熟的声音,这才让他的心稍微平和下来。
原来,抱着喜欢的人在一起,既甜`蜜,又痛苦,还有着他从未想象过的小不安,小惶恐,小幸福。
这一次,梦中并未再出现任何让人感到恐惧不安的影像,反而睡得很沉,很香,吃过药的云伤体温控制住了,不再火烫,一觉好眠。
她醒来的时候,床头的电子钟上,时间一秒秒闪烁,还很早,不过六点零五分。
侧躺的姿势未变,腰上搭着一条男人的手臂,尚未移动,她就察觉到自己腰后抵着一条硬`硬的,火`热的,还在轻微地一颤一颤的东西。
脸色蓦地就滚`热起来,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早上,男人们更容易冲动的时间,云伤一动不敢动,生怕不小心触到这颗“不定时炸`弹”的开关,那样的结果,是她无力承受的。
可她显然低估了云轻川对于周遭环境的敏感度,其实,在她掀开眼皮的瞬间,他就感知到了。
“不烫了。”
腰上的手抬起来,飞快地落在她的额头上,温度降到正常范围了,云轻川终于放下心来。
云伤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谢他,还是继续死死闭着眼装睡,犹豫之间,身后的男人似乎已经移动了,那顶着她腰间的热源,一下子也消失了,她立即松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她就彻底被他压`制在了健壮的身下:云轻川不过是翻了个身,从侧卧的姿势,变成了骑在她身上!
他很小心,不会把重量施加在她身上,避开她的膝盖,手肘等脆弱处,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闭着眼,但眼皮却不断颤抖的云伤。
笑意渐起,停留在唇边,不过一夜之间,他的唇上已经冒出了青青的小胡茬,翘在人中下方,让云轻川看起来很有男人味道。
他看出来她在假装,可也不急着戳穿,一手轻轻抬起她的右腿腿窝,拉开一些,分开睡裙下两条细长的腿,跟着身体一沉,就把自己的下`半`身也嵌了进去。
现在,那让云伤感到恐惧的热源,抵着的,正是她的两`腿之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点点擦过她的敏感,一下,接着一下地顶着那微凸的珠核,逼迫她发出无法隐忍的轻声尖叫,很快,有点点湿意从薄薄的布料上渗透出来。
“现在,醒了吗?”
不怀好意地笑着开口,云轻川笃定,若她还继续装睡,那他就直接撕`开她内`裤,掰`开腿干脆明晃晃地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