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汗的嘴巴拱到了印子的脖子,再往下,衣服挡住了去路。好一阵忙乱后,一个凹凸有致的玲珑**撼然而出。古尔汗低下头去,整张脸都埋在了印子的怀里。印子眼神迷离,嘴唇红润。
铁骨柔情的古尔汗凝视着印子,印子凝视着他。四只胳膊四条腿,猛然相叠,电接通了电,火接着了火。电流在他们身体里流淌,火花在他们心底里燃烧。他们双舌缠绕,阴阳相接。一阵阵的酥麻从阴阳交界处散发出来,流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地失声狂叫;她娇喘连连,汗珠浸湿了双颊。
世界离他们远了,更远了。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彼此交融处的快感攫取了他们对周围世界的感知。
古尔汗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发电机,不停的运转。他们燃烧着,撞击着,彼此相拥。床只是一个舞台,他们是彼此的主角。
很久很久之后,他一声狂吼,一股暖流喷薄而出。趴在她身上,他们相拥而眠,无所顾忌。
次日凌晨,古尔汗醒来,印子还在梦中。望着熟睡的印子秀美的脸庞,他转过身去,轻轻地吻了吻她红润的唇。无声无息地穿好衣服,他走出新房,心中有一丝的愧疚,更有一丝的为难。他爱她,全身心地爱她的每一处,可是她是儿子的。儿子再不肖,他也该拥有自己的幸福。
对不起,印子,对不起。他默默地打点着行李,要远行打猎了。虽然放不下印子,可是他知道,不能,绝对不能了。即使有无数的理由,他也不能放纵自己的情感了。
他走到如烟的房间前,奔儿就守在门口。他模模奔儿的头,轻声说,奔儿,照顾好如烟。奔儿望着他的眼神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朝奔儿点点头,手一挥,走了。
天明。大根酒醉醒来,头重脚轻。趔趄了两步,他就放弃了努力,继续躺倒床上。
如烟起床,找不到父亲,也看不到其他人,就偎着奔儿,看院里的小猫爬树。
好久,印子走出房间。嫂嫂好!如烟的称呼唤起印子昨晚的记忆。脸上一红,她笑笑,地模模奔儿说,狼?
是的,我的伙伴。如烟扑扑奔儿,喊嫂嫂。奔儿看着印子,口里一声低啸。
太奇了!印子羡慕地望着如烟,他懂你!
如烟笑了。何止懂?他们生死相交,早就是彼此的亲人了。
印子到处寻找,不见古尔汗,心一沉,头晕目眩,一下子跌落到地上,她的世界突然就被掏空了吗?她的身上还有他的余温。她的身体里还留着他的一部分,怎么说不在就不在了呢?为什么?为什么?
老婆!老婆!大根在喊。
这个流氓。印子恨恨地一跺脚,循着声音找到了有气无力的大根。
口渴。大根喊着!
印子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一声不吭。
大根一饮而尽。我爸呢?
不知道去哪了?印子边说边看大根的脸。你不去找找?
大根满不在乎地说,一定去打猎了,他出远门从不打招呼。
印子松了一口气。从此往后,她天天掰着手指数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