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的肋骨究竟有几根 迷离平安夜

作者 : 子衿卿卿

Jackson----high到了极点,舞池的荧光把他的白色棉恤衫照得雪白雪白的,他牵着覃隽的手,时而纵情地甩着头,扭着胯,像银蛇狂舞,时而将覃隽牢牢地圈在怀里,忘情地舌吻。覃隽在嘴唇被触到的一瞬,居然捕捉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让她想起小时候吃的水果香精兑白糖水的冰棒,对了,还有点像姑捻子!陆宇轩带她在小山上摘的那种姑捻子。哦,陆宇轩,害羞的陆宇轩,红着个脸,比车间里立着的关公还要腼腆。Jackson的舌头深深地探到她的喉咙里去,令她要窒息。她的舌头忽然感觉有些钝,被两旁的牙床触碰到的一刻,模模糊糊地勾起了她对那口整整齐齐的灰灰的四环素牙的记忆,覃隽的眼眶里涌起了一层薄雾,噢,是宇轩吗,月华如水的小山坡上,她的初吻

覃隽的双脚好似踩在云端,既虚又飘。口真渴啊,喉咙都要冒烟了。真他姑女乃女乃的热啊,人挤人的,宇轩,赶快把我抱紧,别把我挤丢了!宇轩,我闷得喘不上气来了,快找个地方透透气呀

DJ控制台后面是个小房间,Jackson拥着覃隽跌跌撞撞地往里走时,黑人DJ朝他们挤了挤眼睛,然后大白牙的寒光诡谲地一闪。

Jackson褪掉牛仔裤后露出他那根壮硕的大棒。

舞池那头的声音一下子退到了天边那么遥远,此刻覃隽耳朵旁只剩下Jackson像公牛般呼哧呼哧的喘息。

噢,宇轩,你的大鼓槌不是很威很窜的吗,快点,把我扎穿!把我碾碎!

第二天下午覃隽才醒过来,杨杰茜她们都不在宿舍里,她爬起来头重脚轻地去上洗手间。一开始看到内裤上的血污时,她还以为是大姨妈来了,后来从传来的阵阵异痛,才让她恍然明白昨天晚上Jackson对她做过了什么。

覃隽独自一人在洗手间里号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骂:“Jackson,你这个臭流氓,明着偷不着,就暗抢,用这么下流的手段搞你姑女乃女乃,不把你阉了我不姓覃!“

骂完了拿纸巾擦擦眼泪鼻涕又接着哭,又气愤又伤心,觉得陆宇轩也月兑不了干系。

“陆宇轩,你这个大笨蛋,天天在我面前装的哪门子柳下惠,这下反倒让鬼子占了便宜。你到底死哪里去了,别人欺负我也不过来帮我。呜呜……”

朱迪在药店里找了一圈,发现自选货架上根本没有覃隽说的那种药丸。她又逐个角落搜了一遍,才在收银台旁边的橱柜里看到了那个粉红色的盒子。她继续耐心地浏览着货架,瞅准了店里没有其他顾客的当口,一个箭步冲到收银台旁,肩上的背囊把货架上的中药冲剂都给碰掉了。

维C银翘片,夏桑菊冲剂,乌鸡白凤丸,消毒棉棒,酒精等等被一股脑地堆到了收银台上,店员扫到最后一件东西的条码时,朱迪装作若无其事地指了指橱柜里那个粉红色的盒子,“再加上这个。”

店员是个中年大婶,找钱的时候她抬头看了两眼朱迪:“阿女,咿个(这个)药好伤身体嘠,最好哩就事后返大医院复查下(最好呢就完事之后上大医院复查一下),同埋要记得煲啲北芪党参鸡汤补返至好啊。(而且要记得煲些北芪党参鸡汤补补才好啊)”。覃隽鸡啄米似的拼命点着头,飞快地把将药塞进背囊里,逃出了药店。

朱迪拐到菜市场上买了一只家鸡,回到宿舍后用小电热锅炖上。她又担心覃隽的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不够暖,把自己的一张厚毛毯搬到了她的床上。

姐妹几个本想待在宿舍里陪着覃隽,反正现在是期末了,上课都是以自己复习为主,老师过来指导一下就回办公室去了。但是全让她一个不留地都给撵了出去。

她们三人在教室里如坐针毡,满脑子都是电影里产妇生产时的恐怖镜头------撕心裂肺的叫喊,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孔,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还有血,喷涌不止的鲜血……第二节课大课间的铃声一响,她们就心急如焚地赶回了宿舍。

她们一辈子也忘不了覃隽那张无力地歪在枕头上的蜡黄蜡黄的脸,如同狂风暴雨肆虐后侥幸留在枝头的一片枯黄树叶。

在这之前,对于两xing**关系的理解,她们都还仅仅停留在对“鱼水之欢”“翻云覆雨”之类字眼的望文生义的粗浅认识上,抱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的天真的想当然,对更高层次的“欲仙欲死“境界,则是因为神秘而有些“神往”,但因为陌生又有些“畏惧”。现在,当它惨烈狰狞的另一面真实残酷地呈现在眼前时,“神往”倒吸了一口凉气缩到了“畏惧”的背后。

得益于朱迪每日一煲的鸡汤,覃隽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就连姐妹们也跟着沾光,脸蛋也似乎被鸡汤的香味熏圆了不少。

覃隽吃鸡汤吃出了鸡屎味儿时,便叫朱迪不要再煲鸡汤了。在后来的一年多时间里,她只要是一听到吃鸡,或者哪怕仅是看到“鸡”这个字,就会条件反射地从胃的深处泛上来一股鸡屎味儿,让她忍不住地想吐。

覃隽胖了一圈儿,跟刚坐完月子的少妇般汁水丰盈。

她把箱子里的衣服全摊到床上,夏天的冬天的,没有一件能挤得进去,她趴在衣服堆里号啕大哭,哭了一阵又开始骂,Jackson这个禽兽!这个狗杂种!他的先人们本来就他姑女乃女乃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不是小偷就是犯,到了他这辈儿,死性不改,跑到中国来祸害良家女子,不得好死!

覃隽骂完了又接着哭,哭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一步算盘打错了,满盘皆输!圆硕的腰身活月兑月兑一个移动的耻辱柱,残酷地将一段始乱终弃的屈辱展lu无遗。

姐妹们不知该怎么去安慰覃隽,一样是贞操,一样是青春的体型,对同时失去了这两样弥足珍贵的东西的她,什么样的语言可能都是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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