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冯华知道这样做很危险,甚至是徒劳无功,但她还是这样做了。因为在她看来,一个人最大的资产是希望,最大的破产是绝望。这五年多,她一直都活在与秋风的未来希望里,所以生意才会越做越大,钱才会越赚越多;如今,秋风不要她了,她的希望破灭了,她的人生破产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果不能和秋风在一起长相厮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有人跳水了,快救人哪,有人跳水了。”突然有人大喊起来,岸上一片哗然和骚动。
河水很快就卷走了冯华,热心的人们有的顺着河堤往下游跑;有的纵身跳下水去施救;有的站在岸边拨打120;有的则惋惜姑娘的年轻;有的则猜测着有什么想不开的事,非走这条路不可呢?河岸上乱成一片。
在医院急救室。冯华的命危在旦夕,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冯华的父母在急诊室外焦虑地等待着。
“怎么好好的就成这样了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冯华的父亲在急诊室外的等待区的椅子上自言自语。
“谁知道,昨晚还和小风在一起吃饭喝酒来着。”坐在一旁的母亲回答道。
“小风?”
“嗯。”
“他昨晚说什么了吗?”父亲怀疑地问了一句。
“小风昨晚送华子回来时什么也没说,就是嘱咐我这两天看好华子别做傻事。”
“这不就是在暗示你,华子出事了嘛。”父亲本能地反应道。
“我哪能想那么多。上午华子醒来时还好好的呢。就在刚才临出门前还好好的呢,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呀。”
“你呀!”父亲恨恨地咬咬牙起身离开了座位,双手背着不停地在急诊室的门口徘徊。
秋风的父母闻讯赶来,远远的见冯华的父亲在那焦躁不安的徘徊,就知道情况不妙,就知道这事一定与秋风月兑不了干系。两人羞愧难当,着实感到无颜见亲家。可是,事已至此又不能不见。
医生从急诊室出来了。
冯华的父亲赶忙止住脚步,抓住医生的手,问:“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冯华的母亲也迅速起身抓住医生的手,说:“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秋风的父母见势也快步围上前,问:“大夫,情况怎么样了?有危险吗?”
大夫阴沉着脸说:“情况不妙,患者由于在跳水前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暂时还不能月兑离危险。请让一下,我得抢时间,说完向器具室奔去。”
时间在四位老人焦灼的心头一分一秒的绞着,命悬一线的冯华是否能平安月兑险是四位老人最关心的问题。
秋风的手机老拨不进去。一拨就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一拨就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请稍后再拨。”气得秋风的父母直骂“这个畜生,死哪去了!”
他们哪里知道,此刻的秋风早已泡上白雪,与她有事没事的煲起了电话粥,在为能给白雪留个好印象做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