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雨听不见从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时,忙跳下床,来到窗前,掀开窗帘向楼下望去,只见乔楞子正在向他的出租车走去。夏雨突然意识到不好,今晚的行踪一定被乔楞子察觉了或是看发现了,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太悬了,好在自己回来的及时,否则又不知乔楞子会用何种手段来揍自己了。
看完晚间新闻的赵大明回到卧室,想从衣柜里找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洗澡,翻来翻去也找不到,于是喊朱晓晓问,连问几声都没人应声,他生气地来到床前,边摇晃边喊朱晓晓,都没反应。起初他以为是朱晓晓在生他的气,故意装睡不理他,可是,几分钟过去了,无论他如何摇晃和呼唤不见朱晓晓有任何反应。赵大明感觉不对劲,抬头一看,发现床头柜上他回来时给朱晓晓倒的热水没了,上面还多了个小药瓶,他拿起一看,吓出一身冷汗,不好,晓晓服安眠药自杀了。赵大明吓得不知所措,跑出卧室对正在看电视的父母说:“爸,妈,不好了,晓晓,晓晓自杀了。”
“什么?晓晓自杀了?”父母惊异地问道。
“为什么呀?”两位老人又问道。
“她服安眠药了,现在不省人世了。”赵大明带着哭腔地回答道。
“赶紧打120叫救护车送医院呀。”父亲果断地说。
母亲拿起电话就拨120呼救。
“快给你姐打电话,让她现在就到医院那边等着去。”父亲镇定地对赵大明说:“都别慌,晓晓是个好闺女,一定不会没事的。咱们快收拾东西,一会救护车来了,都一起跟着去医院。”
母亲放下电话,赶紧转身去收拾东西,边收拾东西边对赵大明说:“大明,你是不是又打晓晓了?”
“没有。”
“没打她,怎么下午你俩出去时还好好的呢,这晚上回来就吃安眠药了呢?”
“妈,以后再听我解释吧,咱们还是救晓晓要紧,快,我听着救护车到楼下了。”
“家里怎么会有安眠药的呢?”父亲奇怪地自言自语道。
赵大明解释说:“晓晓有时睡不着觉,怕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影响我,就买了一瓶放在抽屉里,每当睡不着的时候,她就服上一两片,谁能想到她今天会这么想不开,会……”
“说,你小子又怎么着晓晓了,不然晓晓不会走这条路的,你肯定做了什么令她伤心绝望的事了。”父亲愤愤地逼问道。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医护人员到了。
杨树和书娟一早来到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来办离婚手续的人还真不少,他俩在民政局的服务大厅里找到办理离婚登记的窗口排队。这才刚上班半小时的功夫,等着办理离婚的队已排到门口了,再看看结婚登记的窗口,也就三五对新人在那里排队填表。看到这一幕,书娟心说:以前老听别人说在民政局那排除办离婚的比办结婚的多,还不相信,因为自己当年登记的时候,当时的情况是登记结婚的排队排到大门外,自己排到下午才登记上;而办离婚的地方偶尔来一对,还不好意思递手续,被办离婚手续的工作人员一调解就不离了。现在可好,瞧这些来排队办离婚的一个比一个有精神,一个比一个快乐,就好像即将要领奖一样。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要从一种桎梏中解月兑出来了,毕竟从这里出去后就又可以恢复单身的身份和生活了,毕竟这里面办出的证是获取自由身的证。想到这儿,书娟不再感到丢人和不好意思了,大大方方地排在队伍的最后,眉宇部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开始和身边的人搭讪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