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杨老师走了,我才想到,我送给他绑腰的那件衣服是慧慧花了两万块钱从夏奈尔为我买的一件Gucci的古孜衬衫。
这个时候我也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背心,而且在轻拂的晚风中有点冷。
回到了家里,慧慧笑问我说,多尔戈科依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只好撒谎说,我跟杨老师出去玩,他发烧了,很冷,我就把衣服送给他穿了。
慧慧说,你怎么把自己的衣服送给了他,你可以给他买一件嘛!
我看慧慧心痛成那样,便说,我当时也是急。
慧慧叹息道,算了。
慧慧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如果我说实话实说的话一定不是件好事,难道我就说杨老师拿我的衣服挡*****了。我这么对慧慧来说是污蔑她,也污蔑我自己。不说反倒没什么事,所以我认为撒谎有时候也是件好事,我不得不跟慧慧撒谎。
见慧慧那无可奈何况,我心里一下子软了。
我走到慧慧跟前说,我又没送他,只是借他一穿,他会还给我的。
慧慧俯视着我用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没事啦,调皮鬼,看不出来,你还挺慈善的嘛!
我说,那还用说。
说着我把慧慧揽进了怀里,把她钳紧再钳紧。
慧慧说,老公,你都快把我钳碎了。
我说,碎吧。
我感觉到了慧慧的心脏在跳,跟我的心跳碰在了一起,闪电了。
我和慧慧相拥。
慧慧开始变成了一块土,一块肥沃的土。
我开始犁她了。
我感觉到她的体内的热量在一点点地传给我,慢慢地被她的温度包围了。
我慢慢地也被她的湿润给浸透了,我跟慧慧融化在了一起。
慧慧一次次地叫着,被我撞击的叫了。
慧慧叫着我的名字:多尔戈科依,多尔戈科依,还叫我老公。叫得我心花怒放,像漂在了海上,我在上面竭力地游动,游得好舒畅,我抽搐了,满身的大汗。
慧慧把头伏在我身上说,老公,你好厉害,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我说,不好吗?
慧慧说,好。
跟慧慧干完了那事,我突然想到了绑着衣服回家的杨老师,他回去一定也跟她的老婆翻江倒海地干了一场。
慧慧说,你在想什么?
我说,想学汉语的事。
慧慧说,你的长进的好快。
我说,是的。其实我想这是件怪事。
第二天,杨老师一早就满面春风地来了。
我说,看样子你昨天跟你老婆干的很欢。
杨老师说,我老婆昨天叫了七次,这是我们结婚几十年来最高的一次纪录,我老婆爽得都快死过去了。
我说,两个人**就要有死了又活了,活了又死了的感觉。
杨老师急切地说,我们走吧。
我说,看你,这样下去,你会真被你老婆折腾死。
杨老师说,只要能弄老婆,死了总比弄不了老婆要好。
我说,你真阳痿。
杨老师说,走吧,我保证不再阳痿了。
我摇头说,好吧,算我行善吧。
杨老师说,你真好。
我说,杨老师,你把我衣服带来了没有?
杨老师说,没有。
我说,那衣服是慧慧送给我的,是名牌,两万块钱一件。
杨老师翻动了一下眼珠,差一点倒下了地,他说,我一年的退休金还不到一万元,你买一件衣服都要两万元,你一年得买多少衣服,得用多少万呀!
我说,不知道,反正是老婆买我的。
杨老师说,你真好,有个有钱多如水的老婆。
我笑。
杨老师再一次说,你真好,干老婆还能干出那么些钱来。
我说,你说话好粗野。
杨老师说,我老婆就不同了,干了她还得拼命地给她去挣钱,不挣钱她就会威胁我说,没钱你老婆会饿死,你的儿女会饿死。尽管我是个不会挣钱的男人,但我还是得挣钱,至少也不能让他们饿死嘛。
我说,这就是做男人的代价。
杨老师说,下辈子不做男人了,干脆变一回女人看看。
我说,活完了这辈子再说吧。
杨老师说,我们走吧。
说着我又把话回到了原题上,我说,你得把我衣服拿回。
明天一定,杨老师说,你衣服买两万元一件,我拿着又买不了,一百块钱都没人要。如果能买两万块钱我就不给你了,我给你家教几个月才五千,如果能买六千我都不给你,大不了躲起来,不家教了。
我说,你真坦率。
杨老师说,那是因为卖不了钱,我才这么坦率。如果真能卖些钱我就不跟你说了。
我拍了一下杨老师的肩膀说,我还是要说你坦率。我知道像杨老师这样的人,嘴直心快,真有那么一码事,也不会坏得没心肺。
我问杨老师,你今天用什么来绑腰呢?
杨老师说,今天不绑了,我穿了一件紧身内裤,那东西撅得再高,都安全了。
我偷偷地窃笑。
 
;杨老师说,笑什么笑。你以为我骗你吗?说着他解开了皮带要我看他的内裤,我说,我信,不看了。而他却坚持要我看。这时老妈子毫无防备地走了来,一见杨老师就用手捂住了眼睛。还说,快快遮住你的东半球和西半球,把你的水管放进去。
杨老师说,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请来的保姆都有水平,把说得那么形像,还东半球西半球呢?把*****说成是水管,我看只有你们家的保姆会这么说,换成是教授也不会把说成是东半球和西半球,更不会把*****说成是水管。接着杨老师笑了,我看你们家的保姆可以去大学里当教授了。
我说,你别讥笑人了,走吧。
我们走出了房间,老妈子却对着杨老师说,还老师了,这么牛氓。
杨老师对我说,看到没有,是谁在讥笑谁?
老妈子说,幸好我只是个老妈子,如果你碰上的不是像我老妈子这样的女人,你就完了,一定要被别人当成牛氓给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