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逢场作戏?!
我于他而言,是什么?是消遣?是棋子?
真正自作多情的认识我!
呵呵,世界上果然有因果报应。我骗了子砚,上天就派一个恶魔来伤害我?!
子砚,不知道我现在拒绝你,是不是晚了?你会不会很痛?因为我一次次给你希望又亲手粉碎它,让你陷入绝望的泥沼中!
我果然可恨,连我自己都恨自己!
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幽幽的醒来,费力的睁开眼睛。明黄色的织锦,明黄色的幔帐,掩映着皇家的尊严。
这里是…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普天之下,谁敢这么大张旗鼓的用明黄色?
那么这里是——皇宫。
妈妈啊,谁来告诉我,我怎么跑到皇宫里来了?
难道是皇帝知道我水凌宇的身份,要将我“喀嚓”掉?!手不自觉的捂住脖子,手心已浸出层层冷汗。如果要是皇帝老儿找我麻烦,我是不是要装傻,要不要卖乖,或者假意奉承几句?!
我可不想在这个不知明的鬼地方画上一个不太完美的句号!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慢慢的踱了进来。我心里大呼糟糕:我还没想好对策,皇帝老儿就来了。
随机应变!随机应变!
装睡!装睡!
他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虽然闭着眼睛。却仍能感觉到灼灼的视线。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吗?
等等!我穿的是男装还是女装?
Oh,myGod!谁来救救我啊!
感觉有手抚过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
天!居然敢趁机占我便宜!
我慌忙睁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男子微微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只见他束玉麟髻,发黑如漆,面如美玉,但眉宇之间毫无帝王之气,反而多了几分沧桑**之色。哇噻!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大叔!
微风拂过,烛光摇曳,说不出的暧昧。
“朕以为,后宫佳丽三千已是人间绝色,今日一见姑娘,才知什么叫做倾国倾城。”他的手又抚上我的脸颊。我的心“咯噔”一下,我可不想被大叔占到什么便宜,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心中更是大骇,难道我被下了药?
完了,现在只有拖延时间了!
“喂,那个皇上,你还不知道民女的名字,今年多少岁?喜欢什么颜色?什么血型?什么星座?…”
“美人,等你入了后宫,我们有的是时间。”
哇咧咧——他,他该不会霸王硬上弓吧?!
说着,手缓缓探向我的腰,轻易就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心底压抑不住泛起阵阵的恐慌,全身绷得死紧,紧抿着唇,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目光犀利如刀射向他。他仿佛没有注视到我杀人的目光,手探向我的衣襟,拉开衣领,退下我的红裙。
“你堂堂一国之君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反正都那么多罪了,再多一条也无所谓。”说完,开始动手解我的中衣。
我的神!他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你,夜闯宫禁?”
他?他说的谁?
紫荆帝邪恶的笑着,炽热的凝视着衣衫半退的我,他的眼底剩下的只有**。他着迷的望着我,大手绕到我的身下想要解开我胸前的白色…
泪,缓缓的溢出。他的唇沿着我的脖子一路下滑,手不规矩的肆意抚模…
现在的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脑袋里回想的分明是那块摔碎的玉石和那双闪着寒意的眼眸。
他,不会在意我的;他,不会来救我的。
真是讽刺,想不到,在这么危急的时候,我想到的不是子砚,不是子墨,不是云,而是那个深深伤害我的男子。
尽管知道他不会来,却还是毫无意识的叫出了声。
“轩…”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我费力的转头去看,门口立着一名白衣胜雪的男子。
是他吗?是他吗?泪又涌上了眼睛。
紫荆帝先是一惊,而后喝道:“长…”一刹那间,竟被点了穴,只能瞪大眼睛怒视来人。那卡壳的表情分外的滑稽。
宇文轩回头看着床上春光乍泄的我,眼睛微眯,瞳孔中浮现一抹妖冶的血红色,似乎将一股几乎无法抑制的深重怒气和怀疑隐藏起来,隐隐又流转着一抹诡异阴沉。冷森森的轻叹一句,“看来,你活腻了。”
寒光一闪,眨眼工夫,紫荆帝就已倒下,脖颈上残留下一道血痕。
一股寒意由脚底急速窜起,我咽了咽口水,勉强克制住大叫的冲动。
宇文轩杀他之时,一丝迟疑也没有,仿若是最平常的事,视生命如草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冷酷,残忍,毒辣…
心里不由得冒出一阵阵寒意,我究竟认识了一个怎样的人?我究竟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等等!我刚刚才得罪了他,现在他不会恼羞成怒,宰了我吧!妈呀!我滴神!我可不想就这样Gameover,客死异时空!
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梅香一阵阵传来,伴随着浓烈的酒香。
“兰儿,幸好,幸好…”他紧紧搂着我,用尽全力的搂着我,连说十几个幸好。
急促的呼吸,狂乱的心跳,微颤的身体…这还是那个冷静的男子吗?
这是怎么一回事?脑门上冒出十几个问号。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不是玩玩而已吗?难道他还没有跳出角色?!
感觉到我身体的轻颤,宇文轩低头凝视我,万分温柔的用指月复拭去我眼角的泪水。我挣扎着推开他,不料药效还未退,身体直直的撞在床上,原本还顽强挂在身上的抹胸竟光荣的下岗了。
啊——完全光溜溜了。
明亮的眼睛带着浓浓的兴味,黑色的眼眸慢慢的加深。殿内的烛火虽然不是很光亮,但我仍能看见他眼里闪烁着的**暗影。
我到抽一口凉气,宇文轩,你该不会要酒后乱**?
男子弯搂住我的腰,将头埋入我的肩颈里,轻吻着我的脖子。右手游走在我的身体上,那手掌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酥麻,痒痒的,热热的,奇怪的感觉。
等等,我在做什么?就算是喜欢他也不能由着他胡来!而且,而且这家伙纯粹是酒后乱性嘛!
“轩,住手,放开我。”本想吼他,出口竟成了低吟,反添了一丝妩媚。
妈啊!不会起反效果吧!
果然,宇文轩抬眸,眼里流转着暗红的**,俯身凝视两颊晕红,眼神迷离的我,不知何时,他一衣衫半退,露出结实如白玉的胸膛,臂上还残留着一排暗红的牙印。声音低沉喑哑,“兰儿,我爱你,我要你。”
好不容易恢复清明的神智一下子就被击垮了,脑中重复着:我爱你。
他说,他爱我。
心中一阵甜蜜,原来我们是两情相悦。
神智越来越迷离,只觉全身燥热起来,喉间止不住的低吟。
直到他灼热的吻落在我的小月复上,手轻柔的探向我的,我才猛然醒悟。
“宇文轩,不可以,住手。”
惊叫使他猛地一僵,他抬眸定定的看着我,眼中**越发浓烈。心中暗叫不好,不能刺激他。
“虽然你不喜欢我,可我,不会放手。”一字一顿,说着,竟月兑下仅剩的衣襟,将我的两腿夹在他的腰间。
一丝莫名的恐慌袭上心头,他要做什么?
“不,我喜欢你!”我大喊出声,声音竟有些嘶哑。
宇文轩顿了顿,呆愣几秒,眼中迅速闪过复杂的神色:有欣喜,有期待,有狐疑…最后一切都被冷笑取代。
他不相信我!还是他以为这是我摆月兑他的缓兵之计?!
我凝视那双美丽的不可方物的眼眸,展开笑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我喜欢你,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喜欢到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如果,如果,发生关系你可以好受一点,那么,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继续下去…”
只听他低叹一口气,手轻柔的理开糊在我脸上的发,眸光闪烁万千,似乎在考虑我的话能够相信几分。
突然,他俯身揽住我,紧紧抱住,“兰儿,我们,成亲吧。”
我一愣,略微失神的望着明黄色的罗帐,这是求婚吗?
但也太诡异了吧!这种奇怪的pose躺在龙床上,几米外还有一个死相极其恐怖的大叔,这么生猛的是怎么被我撞上了?!
可是,如果我不答应,事情会不会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但,我真的不能许下承诺,我们之间的鸿沟并不是相爱就能消失的。
我挣了一下酸痛又快麻木的身体,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能够月兑身又不惹恼他的方法。
明晃晃的殿中,烛光摇曳,虽然不觉得冷,但…身体猛地一僵,我心头微颤。宇文轩明明未动,却慢慢的灼热起来,连我的皮肤也跟着敏感发烫。
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兰儿,”宇文轩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却足以魅惑我还有几丝清明的神智。
“宇,宇文轩….”我呐呐的叫着他的名字,脸庞因为莫名的预感到什么而潮红,“那个,我们什么时候离…离开这里?”
“你刚刚说….”他伸手理了理我的额发,我困难的咽了咽口水,我刚刚说了什么?敢情他沉默了那么久就是在挑刺啊?!
黑眸波光潋滟,欲火再度燃起,深沉得仿佛要将我吞噬,他的声音喑哑性感,热热的湿气吐在我的肌肤上,“兰儿,你刚刚说,只要我愿意,就可以继续下去?”
我浑身轻颤,双颊泛红,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脑中浑浊一片,涌上淡淡的甜蜜。
冬日的阳光暖暖的,我懒懒的翻了个身,抱着柔软的“被子”蹭了蹭,只觉全身的骨头就跟散了架一般酸痛。我低蹙眉,微微眯缝着眼睛,随即“喝”的一声猛地坐了起来,瞪着那堆不是东西的东西。
“你…你,啊——”这种分贝略模可以唱女高音了。
我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只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再睡一会儿。”某人居然一勾手就将我揽入怀中。我紧贴在他的胸前,脸微微泛红,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昨夜的缠绵。
一缕初升的阳光从窗外流泻进来,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了他的身上。指尖,发尾,被子的褶皱——全都像要融在日光下,干净的好似透明。淡淡阳光随时间移动,恰好从门扉中进入,映在他脸上。眼睛,鼻子,嘴唇。散落的发丝,都虚幻起来,像是要消失一般。一切的一切,美好得不真实,仿佛完全不属于这肮脏尘世。
他,长得真的好漂亮,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看什么?你再这样看我,后果自负。”某人的唇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
我赶紧闭眼装睡,可恶,他明明闭着眼,怎么知道我在看他?!十足的怪胎!
“晚了。”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某只碌山之爪开始不安分起来。我挣扎着推开他,他的手臂却跟铁打的一样,紧紧地勾着我的腰,怎么也挣不开。
“咝”我到抽一口凉气,刚刚扯到了痛处。
“怎么,还痛?”他眸中含笑,丝毫没有放松放在我腰间得手,反而还拥的更紧,“以后,就不会痛了。”
我在心里暗自月复诽,痛的又不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冷不胜防的,柔柔的,薄薄的唇落在我的眉心,那样怜惜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下。那吻从我的眉心一路下滑,落在我的眼睛上,鼻尖,最后轻轻的吻上我的唇。温柔的吻,细细的舌忝舐,他的舌一遍又一遍滑过我的唇,直至我松开紧咬的牙与他纠缠。
“温柔一点…”
中午的时候,我被一名侍女服侍起床,这名侍女倒是乖巧伶俐,可惜不会说话,弄得我也闷得慌,更别说打探宇文轩的身份了。
我缓缓走至窗前,打开窗户。窗外的景色使我感到非常的意外。
外面的世界出奇的明亮——雪,轻柔的雪已经悄无声息的下了一夜。
大片大片的雪花继续从天而降,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似鹅毛,似柳絮,似芦花…打着圈,跳着舞…在地面上,游廊里,树枝上的都是雪,一片片,一簇簇,一层层…
轻轻的接过一片雪花,心里涌起了一丝奇妙的感觉。
这可是异时空的初雪呢!
那些光秃秃的树干也提前与春天约会,晶莹剔透的冰晶在树枝上盛开一朵朵洁白的花朵。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正神思恍惚之间,一阵天旋地转,我竟被宇文轩拦腰抱起,他微蹙眉,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模的恨戾,“小桃呢?”
我一惊,慌忙解释道:“我让她去做别的事去了,再说,人家喜欢雪嘛!”
“哦?”他转身向房内走去,眉宇之间隐隐透着幸福。
“我的家乡在温暖的南方,四季如春,很少下雪的。”我陷入以前的回忆当中,“还记得那时,我还和哥哥嚷着要去北方看冰雕呢。”
“哥哥?兰儿还有哥哥?”宇文轩猛地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我,“兰儿不是一个人吗?”
我微微怔住,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刻骨铭心的痛转瞬间向我猛烈地袭来,“他们,都不在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抱着我的手渐渐的缩紧,我抬眸看着紧蹙双眉的
俊美男子,佯装坚强的笑笑。
“难过,就不要假装坚强,特别是在我的面前。”柔软的双唇紧贴上我的额头,“往后,我宇文轩的怀抱,就是兰儿的家。”
我笑着点点头,往他怀里靠靠,真的好暖和。
“还有,”他用下巴抵着我的发顶,“七日之后,我们就完婚。”
我的身子猛地一僵,他说什么?完婚?等等!我好像还没答应他什么吧!
仿佛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他的手微微用力,勒的我骨头有些疼。
“怎么?不愿意?”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靠!在这种处境下,我能不愿意吗?这简直就是逼婚嘛!我月复诽n久,直到某人快要濒临火山爆发了,才“哦”了一声。
突然,又一阵天旋地转,某人居然像小孩子一样抱着转了几圈,直到我快眼冒金星了,才停下来,“兰儿,七日后,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揪紧他胸前的衣襟,突然隐隐感到不安,仿佛这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一般不真实。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就感到有人扶我起身,我也懒得理她,继续眯着眼睛随他们摆弄。几个裁缝见状,也没有叫醒我,认认真真的为我量好尺寸,作好记录,也就下去了。
中午的时候,我才幽幽的醒来,屋内一片红色,红色的罗罩,红色的窗花,红色的桌布,红色的蜡烛…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一个结果:那家伙来真的!
几口大箱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抚了抚及腰的长发,随意拿簪子绾起,经不起好奇心的唆使,便打开一个。
只觉眼前一闪,哇!金佛!好大的一尊金佛!
我瞄了瞄门外,快步上前关上房门,挨个打开箱子。玛瑙、绸缎、琉璃、夜明珠…我的口水滴答滴答:发财了,发财了,这宇文轩未免也太有钱了,简直是富可敌国了!何不趁此机会海捞一笔?!
随手扯下桌布,将琉璃、夜明珠、玛瑙…裹了起来…
“需要帮忙吗?”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点头。
“或许,夜明珠更值钱一点。”
听他这么一说,我抓了一大把夜明珠…这,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猛地一僵,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就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
“兰儿,你想逃婚吗?”
转身,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哪能,我想,我想这些箱子太,太大了,占地方。”
宇文轩伸手揽住我的腰,有些用力,我只觉得腰上微微有点痛。
“宇文轩!”我大叫,疼痛将我对他的害怕一扫而光,管他的,早死早超生。
他一脸寒意,猛然间紧紧抱住我,声音有些嘶哑,“兰儿,别离开我,否则,我会毁了你。”
明明说的那么任性,可我偏偏感到一阵寒意,这样的玩笑,不是玩笑。
贪婪的吸允着属于他的梅香,有些无奈,有些哀伤,更多的却是刻骨铭心的痛。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我们的爱情不正是如此吗?明明相爱,却还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光阴。
冰凉温润的触感使我回过神来,一块紫玉挂在我的胸前,泛着晶莹的紫光。
鸾凤?!
我有些诧异,抬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一丝笑意掠过他的唇角。
宇文轩自腰间取出一块玉佩。啊!鸾凤!我更是迷惑的看着他,随即恍然大悟,这,这不是我的杰作吗?!
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就被我给…
“这玉倒也有灵性,只要相距在方圆一里之内,就会发出紫光。”
我呆呆愣愣的抚上鸾凤,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冬日的夜晚,空气冷冽。我蜷缩在被窝里,睡意朦胧。
有一双冰冷的手伸进被窝里,我哆嗦了一下,知道来人是谁,便闭着眼睛不想睁开。那双手便得寸进尺,愈发不规矩起来,移动之间,搔到我的痒处,嘴角微微扬起,我躲闪着他的手,轻笑出声。
宇文轩掀开被子,也钻了进来,将我揽在怀里。静静地,连空气里似乎也泛着凉凉的甜味。
房内,烛光摇曳,偶尔一阵风吹过,伴着忽明忽暗的闪烁。握着胸前的紫玉,温温热热的泛着紫光。鼻子忽然一酸,水若兰,你终究是要离开的!为什么还如此眷念他的温存?!明明知道路得前方是断崖,为何还要执迷不悟?!这段情是不会有结果的!
但是——这个男人的温度我感觉得到!他的手我牵得到!我现在就在他的怀里啊!
真的要回去吗?真的要离开这个比星辰月华还要耀眼的男子吗?是不是回去了,就永远也不会再见面了?
眼中酸涩一片,单单是想到要分开,心便痛到麻木了,我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可是,明天我就要成亲了!
绯红的喜服还挂在衣架上,上面用金线绣着凤,在朝阳下,欲展翅飞翔。屋里还有琳琅满目的聘礼,窗上还贴着我自己剪得大红的“喜”字,桌上还摆着一碟碟生的饺子,蕴含生子之意…为什么?我们明明相爱,为何要分开?再说,回不回的去还是一个未知数?!
难道,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