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速而过,转眼就是一月。
“嘭……”的一声巨响,如晴空中炸开的惊雷一般。
烟月殿内,花捍弥漫的花园里,一磨盘大的巨石上,正横插着一柄长剑,那剑恬甚至还在隐隐的颤动,陡然间只听矣一声声极清晰的碎裂声,那巨石就成了碎片。
站在不远处守候的血夜、血魂二人,见此,那嘴张得那拢不住了,二人嘴角不断的抽动,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家皇后娘娘,这秦月虽厉害他们一直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狠戾。
功力到他们主子那个地步,要一剑碎裂大石也需要绝对的力量,这皇后娘娘武功虽高,但自从当初从麒麟峰下被救之后,那内力早已开始全失,这一点他们早就已经看到了。
但是就他们家一直风淡云轻的皇后娘娘,怎么看似如此轻描淡写一剑挥出,这块大石就完全的碎裂了,这怎么可能?
他家主子还特意嘱咐他保护皇后,这样的功力,还需要什么保护?
他们还怎么保护。
血夜与血魂二人齐齐对视一眼,那眸底写满了震惊,同时也充满了震惊后的狂热崇拜。
他们家的皇后娘娘,不愧是那天下第一将。
居然已经出色至斯。
花园中,秦月握住手里的匕首,如玉的面庞上容色清浅如画,那唇边洋溢起一丝笑容,傲然清滟之极。
扫了眼碎裂的石头,一样物体有它最薄弱的地方,石头也是一样,当攻击了它的致命点的时候,它在大也是虚话。
任何东西只需打出它的致命点,给予致命一击,那一切都将是不堪不击的!
杀人,比武,争斗,战争,历来都是如此。
不需要多么正规严谨的花样,不需要多么犀利之极的利器,只要一招,只要是致命的一招就够了,那怕它是锈住的钝剑,一样能在她的手里变成神兵利器。
肆意的上下抛动手中的长剑,秦月转过头看着血夜道:“我要的东西,做好了没有?”
血夜一见秦月淡淡的眼光扫过来,当下立刻不自禁的挺直身体,他开口大声道:“回皇后娘娘,已经准备完毕,呈上在内殿。”
秦月听言却是淡淡一笑,满意的点点头,一转身就朝着内殿走去。
“怎么样?你想制造这东西出来干嘛?”明楼烟远远的靠在外殿门上,目光带笑的看着眼前秦月手上握着一盒金针,只见那针竟能如丝发般细。
“这个嘛,以后相信会用得着的!”秦月朝着他就是浅浅一笑,却又不开口直接说明,那容色间带着狡猾的笑意。
见明,明楼烟也不追问,紫眸如墨,目光温柔的望着她。
天光晴朗,时间如梭而过,转眼就是几日。
夜下的宫城,漫天流火之下
淡淡的星光从天际洒下,朦朦胧胧,把天漠皇宫照耀的皎洁而神圣。
火红的夕阳从天上洒下那璀璨的光辉,照耀的这茫茫绿色,好似发光了一般,琉璃星火,烟霞红叶。
一袭紫袍翩翩职神,明楼烟骑在那雪白的大马上,他一边挥舞着折扇,一边看着身边同行的秦月,心情极度愉悦地道:“哈哈……寻奕这家伙这次可是要吃尽苦头了!”
夜色中,就在明楼烟的山峦之下,数十士兵架起了十多二十口大锅,围成了一个半圆的圈,也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水,在锅里煮的咕噜噜的直吐泡泡。
边上火焰熊熊,正烧着干肉一类的东西。
明楼烟长袍如风,也围坐在火堆旁,七月尾声的天气,虽然不在热,不过在这山林中,夜风吹拂之下,竟不见丝毫的凉爽之意。
“主人,这地好像选择得不太妥当!选个这么高的地方,很容易被发现的”秦御看看四周,笑看着秦月道。
如此高绝之地,他们就这么在山顶上露面,她是不是想告诉任何人,明楼烟就是在这里,他们这几人都在这里。
那里有暗访还访得这么明显的。
一身水墨色云锦裙的秦月,一边架火,一边抬眼笑看着秦御道:“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关心他。”
边说边指了指明楼烟。
秦御顿时朝天翻了个白眼,仿佛是一脸看白痴的瞪着秦月道:“主人,你觉得我会关心明大人?切,你有没有搞错。”
秦月听言顿时低笑起来,这秦御那话的意思不就是提点她地方没有找对,太危险了,还死不承认。
手中拨动着火焰,烤着肉,声音却压低的不能在低的得道:“你说他们今晚会不会来?”
“月儿,你是在等荆无忧的那些死士么?”
“主子,你是在等荆无忧的那些死士么?”
听言,明楼烟和秦御沉吟了一瞬间,同时道。
话音落下,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又齐齐撇开眼去。
秦月见此不由笑笑,抬眼看了眼四方,缓缓道:“这鱼话说今夜也该上勾了!”
明楼烟听秦月如此一说,不由与秦月对视了一眼,眼中涌起一股笑意。
秦御则是双手抱臂,一副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月:“我说……”
说字才出口,背后的山林中突然冷风一闪,一道逼人的杀气骤射而来,阴寒刺骨,快若闪电。
“纳兰明楼,接本王的一剑。”冷如石头的话,炸响在黑漆漆的夜空中,声震四方,鹰目炯炯锋锐如箭,那袭如火的红衣张扬如血般冰冷狂傲。
立刻,四下具备惊动。
荆无忧来势如电,同时,他身后的那群死士动作也是奇快无比,只是一个瞬间就已经扑了上来。
但明楼烟又是何许人也!
反应也不慢,单手瞬间在地面上一撑,一个飞身朝后就射。
转瞬间一掠十丈之远。
“有刺客,有刺客……”一个纵身离这战火远远的秦月,突然就开口,扯起嗓子就是声音极大的叫了起来。
跟着她一起快随退开的秦御见此,不由哭笑不得的看着叫的欢的秦月,他家主子这是在唱的哪一出?
一剑劈空,力如泰山。
明楼烟眼见巨剑砍到,手在腰间一抹,反手就是一剑迎了上去。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一股火花在两剑交加中炸射而出,火星四溅。
手腕微酸,明楼烟紫眸之下神情陡然凝重了起来,他眼中冷光一沉,好大的力量。
一剑劈上,转眼荆无忧又是一剑,又快又猛,出手几乎不给明楼烟任何喘息时机。
一个临空翻身,明楼烟身体一斜,闪身避过荆无忧第二剑。
荆无忧一剑划过明楼烟的身体,重重的砍在了地面。
只听轰的一声闷响,地面在荆无忧一剑之下,瞬间裂开一条大口,炸裂开去,一剑裂山。
周围兵士齐齐变色,好强悍的力量。
秦月神色也是微变,好强。
一声冷哼,荆无忧剑随人走,转身就朝明楼烟顿步的方向急射而去。
斜步一个后飞,明楼烟见此一声大吼:“你也接朕的一剑。”
一音还没落下,明楼烟重重在他所站立的地方狠狠的一顿脚,地面瞬间出现微微的裂缝。
而明楼烟借力身冲半空,双手握剑朝着急冲而来的荆无忧就砍了下去。
转瞬就至,一步踏定在明楼烟刚才站立的地方,荆无忧仰头看了一眼从半空砸下来的明楼烟,冷如石头的眼中,厉光一闪。
手中巨剑狠狠一握,反手横空,气运丹田脚下朝着地面就是全力一踩,欲借力跳起搏杀明楼烟。
灌注全力的一脚狠狠的踏上地面。
还不等荆无忧借力跃至半空,那处地面突然一沉,整个的朝着下方就溃散开去。
顷刻间露出一深如漆黑,好几人大的一个大洞。
那荆无忧正全力运劲与脚,这一踩之下,身形都降,仓促之间来不及换劲变招,咚的一声就朝地洞中落了下去。
“上。”一直在一旁高叫有刺客的秦月见此,脸色一变,大吼出声。
那早已经等候在两旁的上百士兵,立刻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抓起那架在火堆上的大锅,朝着那黑漆漆的大洞就狂灌而下。
水色莹润,一丝烟雾都没冒。
风声飞动,那水味顺着风吹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秦御嗅了嗅空气,脸色微微有点扭曲。
这那里是水,这是油味。
这秦月烧的是几十锅油,那是什么水。
嘴角抽动,秦御一脸怜惜的看着那显然是早就挖好的大洞里还没有出来的荆无忧。
半空中的明楼烟一个斜飞,站在了大洞边上。
“嚎……”几十锅清水一瞬间狂倒而下,只听那下方的荆无忧一声嚎叫,几乎狰狞如野兽搏命。
一倒就退,几十锅烧的滚沸的油,吱吱作响。
野兽嚎叫,急冲而出,蓝光耀眼,快若闪电。
几十锅油才一倾倒完,那落下的荆无忧,已经一声嘶吼,破洞而出。
但见其面目狰狞,满是大泡,身至半空,一身油味。
冷眼看着激射而至半空的荆无忧,秦月冷冷一笑,手中火苗一显,但见那小巧的袖箭带着火苗,横飞而出。
朝着那闭着目不敢睁眼,身至半空的荆无忧射去。
“轰。”火焰飞空,火球乍现。
一身蓝衣的荆无忧,顷刻间在半空变成一陶亮了火球,火焰妖艳,几乎绚烂所有人的眼。
“嗷……”一声嘶叫,震耳欲聋。
内力激射,身上衣服立刻碎成破片,被强大的内力激的四射而出,在半空好似下了一阵火雨。
全身着火,荆无忧哪敢且慢,速度一展朝着地面就一头撞去,欲灭去身上油火。
那想此乃山巅,也就这么大点地方,这生死攸关下的内力禀射,那速度和力量,岂是等闲。
只见顷刻间,身在半空的荆无忧一个闪身,已经冲出山巅所在范围,朝着山下就一头撞了下去。
火球横飞而出,转眼朝着那山顶滑落而下。
顷刻间只见一道火红的流星,飞射而落,带着长长的尾巴,晃花了半边星空。
夜色明媚,在夜空中看流星,那光泽度就是不一样。
“呵呵,政王就是一政王,只是今日这还礼好像有些重了。”秦月双手抱胸,目光看着流星坠落,那俊美无铸的面容上神色带着无比的笑意,显然是心情极好了。
“礼?我们只不过是扰了你的婚礼一下下,至于送这么大礼吗?
站在她身边的秦御听言,一脸黑线,嘴角抽筋的看着那划亮半边星空而下的璀璨流星。
星空下的流星,实在是耀眼。
嘴角勾勒起一丝灿烂的笑容,明楼烟上前拧住秦月的脸颊,嘴里却道:”速度的确很快。“
秦月笑眯眯的斜了明楼烟一眼,开玩笑,自由落体能不快吗?这人也跟她差不了多少,风凉。”保护皇上,保护皇后……“
明楼烟话音才落,那四面八方的兵将已经狂冲而至,那速度不得不说是相当的快,可见训练有素。
手握利剑,一脸焦急,来者从八面而来,眼珠乱颤。
偌大的山巅上,他们的陛下好好的站在山巅上看景色,边上的护卫等人是不慌不忙,也跟着看景色,这哪里像是有刺客,这简直就是在一起观风景。
不由,冲上来保护明楼烟的兵将,一时间都微微愣怔,也齐齐伸出头朝山巅看去。
流星?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那急冲而下的流星。
这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怎么没有看见天上有?
一目扫之,还不待众将士反应过来,那急坠而下划过半个星空的流星,突然间一闪,横的就突然朝山月复撞去。
落在山腰,转眼间就没了那光泽度,变的一片漆黑起来。
只天空中,留下一个烟火的尾巴。
齐齐高抬了眉头,满脸疑惑,这是咋回事?这流星也可以自由改变轨道,半空里横着飞?
稀奇事情年年见,今年这个最稀奇。
眉眼微闪,不若与众将士的惊奇,秦月和明楼烟等却是明白,这定然是山腰上荆家死士之一。
对视一眼,两人齐齐一笑。
斜眼看了一眼众将士的狐疑,秦月温和有佳的道:”七月时节,天空晴朗,或许正是看流星的好时候。“
说罢,转头看着身边的明楼烟笑眯眯的道:”这流星很不错,什么时候有机会,我再造给你看。“”
明楼烟一听秦月如此说,顿时哈哈大笑,挥手退开冲上来的众将士,抓住秦月就朝帐篷中走去。
这秦月,真正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夜风微凉,呼呼吹过,好风。
站在山巅,看着下方黑漆漆的一片,再回头看看秦月的背影,秦御抽筋的嘴角就没停歇过。
好狠,计算的好精准。
早就知道秦月的狠辣,也知道心中计算甚深,却从来没有看她这么露过一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伸手拢拢被风吹乱的长发,秦御揉揉眉心,还好,还好,这女人就他的主子。
反身回走,他对烤山猪没什么兴趣。
夜色浓郁,小小的刺客事件过去,一夜平静。
不过看过流星从东南西北任何方向飞逝的,绝对没看过突然从山巅降落的,四十万兵士竞相传递消息的结果就是,看来这绝对是好兆头,他们今年一定会打胜仗。
这士气,轰轰的就上来了。
晨光破晓,山风飞扬,树梢沙沙作响。
金光从树梢间落下,一地金线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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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直都是门庭冷却,寂廖的星点人气,潇湘写文三月,意料中的不温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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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子不是专职作者,每天下班之后开始码字。写文只是一个爱好,一个潜在心底的文字梦,没有想过说靠写文来怎样怎样。
毕竟,粽子是新人,文笔与经验,都还是薄弱的。
我能有的只是自己的一个坚持,这条路远比我想像的难走,在这上面所付出精力远超于我对工作、对生活所投入的。
我坚持,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大、多么深的梦想,我只是喜欢这样、想继续写下去。
感谢所有与我一起走下去的人们,有你们的相伴,很感谢。也希望,我们能一路走下去。
——冬月粽子7月18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