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76】她和他谈交易

作者 : 八戒抛绣球

凌瑾瑜俏脸微红,“我知道,我会珍惜的。”

安然点点头,复又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次是都是我们家的错,让你平白受伤,我们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和阿琛好好的,我自己的儿子我很清楚,他真的是很在乎你,希望你不要让他伤心,这是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希望。”

“我没有怪你们,真的,我这不是没事吗。至于阿琛,他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凌瑾瑜看着安然语气真挚。

“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安然笑了。

凌瑾瑜也展颜一笑。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看来,关心你的人还真不少。”安然笑着起身去开门。

当安然看到门外屹立着的高大身影时,有些怔愣,但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她很快反应过来,打开了门。

“纾寒?”

安然有些意外在此时见到这个未来的侄女婿。

“姑姑,我听说瑾瑜受伤了,所以来看看她。”

裴纾寒长身玉立,长腿一迈,越过安然,悠然进入门内,径直走向凌瑾瑜的床边。

“你怎么来了?”

凌瑾瑜见到来人,黛眉轻蹙,他的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赶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手掌心,自始至终都在他的掌控监视之下?

这个认知令凌瑾瑜有些惊惶不悦,咬紧下唇,盯着他。

裴纾寒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转头看向安然,语气彬彬有礼,“姑姑,我有话想和瑾瑜单独谈谈。”

安然眉头几不可见地动了动,最终还是点点头,走出门外,体贴的为他们关好门。

“是谁伤了你?”

安然离开后,裴纾寒看着她略显苍白虚弱的俏脸,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凌瑾瑜摇摇头,不想说,他这个人太过阴狠毒辣,手段残忍,她不想他因为她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让你奋不顾身的男人就是这样保护你的?那个让你百般逃离我的男人就是这样爱你的?”

她的沉默令他的心更加阴郁深冷,绷紧脸质问。

没有人知道,当他接到他暗中派出保护她的人的电话,得知她身受重伤时,心都急得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放下一切公事,不顾一切的赶来,却在半路上受到了不明人士的刻意攻击和阻挠,似乎根本就不想让他见到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路上,他带领的手下为了掩护他突围,死了不少人,付南的小月复挨了一枪,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他的背上也挨了两刀,拖着重伤的身子搀着付南,在那些人的追杀下强硬地拦截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才撑到了市区医院。

安顿好付南,他让护士简单包扎了一下背上的伤口,不顾医生的阻止,在医院附近观察等待了两天这才趁机躲过对方的眼线,溜了进来。

因为背后有伤,他刻意穿上了黑色的衬衫,殊不知,此时的他,背后的纱布早已被渗出的鲜血染红,连薄薄地衬衫都是**地一片。

而这一切,凌瑾瑜都不会知道,他不想让她担心也没打算主动挑明,何况,就算说出来,她也未必会心疼,她心里只有那个男人。

凌瑾瑜看着他抿紧唇不说话,对于这个男人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

裴纾寒看着一言不发的她,叹息一声,“丫丫,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

“你现在看也看到我了,我没事,你走吧。”凌瑾瑜潜意识里,是惧怕这个男人的。

她可没忘了他对她做出的恶劣的事情,竟然敢催眠她,故意造成她和顾逸琛之间的误会,她没那么容易原谅这种卑劣的人!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离开你呢。”

裴纾寒看着她抵触的样子,心中一痛,千辛万苦赶过来看看她,得到的结果却是…。

终究都是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吧!

“告诉我,是谁伤了你。”

那个胆敢伤害她的人,他一定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凌瑾瑜依旧摇头。

“你不说,我也会查到的,那些胆敢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丫丫,你了解我的,我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伤了我心爱的人,我更是要让对方付出惨重代价!”

他就是这样一个生性嗜血的男人,血液里流淌着的是暴虐的因子,他曾说过,只有鲜血才能让他的心充满激情,混迹黑道的他爱上了这种刀口舌忝血的黑暗日子,直到她的出现,让他黑暗的心里照射进了一缕曙光。

明明白白地看清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嗜血锋芒,凌瑾瑜的心一惊,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别再杀人了,我不想你的双手沾满鲜血,这样的你不会快乐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再黑暗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见识过这个男人狠辣的一面,如果真被他查出来她的伤和顾家老爷子给顾逸琛指婚的徐若兰有关,她相信以裴纾寒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只对付徐若兰一个人的,顾老爷子和顾原,乃至整个顾家,都会成为裴纾寒报复的目标!

不,他不能让他这么做!

“丫丫,你总是心这么软,这么善良,这样的你只会更让我无法放手!”

他当然明白这个傻傻的女孩是在为谁开月兑,可是,伤了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对方就要有承受他疯狂怒火的准备!

“裴纾寒,别再追究了行么?否则,我会恨你的!”

凌瑾瑜咬紧牙关,语气严肃而坚决。

徐若兰和顾家,她都不能动!

徐若兰是徐玺的妹妹,她和徐玺是合作关系,现在徐玺那边刚有所进展,她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就毁了她的全盘计划!

但,太不是那种甘愿被动挨打,忍气吞声的女人,事成之后,这一刀给她的伤痛她会如数讨还回来,只是不是现在!

而,顾家更不能动,不止是因为顾逸琛,更是因为……

想到这里,凌瑾瑜攥紧了病号服下的小手,指甲掐进手心里!

裴纾寒见此,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个慈悲心肠的大好人!”

凌瑾瑜也在心底自嘲一声,慈悲心肠?不,她不是善男信女,她只是在蛰伏着等待机会而已!

“想我按兵不动吗?来,抱我一下!”

裴纾寒微微一笑,笑得很温柔,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凌瑾瑜眉头一皱,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在她有求于他的时候,突然为难于她。

“哦,我忘了,你受伤了,不能动,那我抱你好了。”裴纾寒的声音带着邪魅,眨眨眼,伸出手。

凌瑾瑜身上有伤不能反抗,而且她也不敢违逆这个男人,一旦激怒他,她担心他会真的不顾一切地疯狂报复那些人。

他的手段,她深有体会!

裴纾寒似乎很满意她的乖顺,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暗芒。

他微微倾身,大手穿过她的臂弯搂紧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头伏在她的肩窝,唇齿咬上她圆润敏感的耳垂,“丫丫,总有一天,你会乖乖回到我的身边的,不到最后一刻,花落谁家还不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凌瑾瑜心中一凛,僵直了背脊,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莫名其妙,却毋庸置疑的话来?

他又有什么预谋?他想干什么?

他感受到了她突然紧绷的情绪,微微一笑,“别紧张,我只想抱抱你,抱紧我的背,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还存在,当我知道你受伤,我的心都快痛得要碎掉了。”

顿了一下,他动容地轻抚着她的发丝,语气轻柔真挚,“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啊,当他身受重伤被那些人追杀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死去了,以前他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既然选择了黑道这条不归路,就有随时准备死在对手的刀下。

可是,他舍不得,他不想丢下她一个人去死,不甘心成全她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所以,他还不能死!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由于有了上次他给她催眠的教训,她很是警觉,有些忐忑不安。

听到她防备的话,裴纾寒苦笑一声,看来,她连信任他的心都失去了。

“我只想抱抱你。”裴纾寒搂紧她,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茉莉清香。

凌瑾瑜不为所动,想起安然还在门外,小手拍打着他的背,挣扎着,“你放开我!”

“嘶——”裴纾寒被她的小手拍到伤口,虎躯一震,疼得皱起眉头。

凌瑾瑜只感觉到手上一片温热的濡湿,摊开手,一片淡红湿濡的液体,沾满手掌,脸色一变——

“你,你受伤了!”

凌瑾瑜心儿一紧,没有人看着满手的血液会无动于衷,即便那个人是她一直无比厌恶的人。

“别担心,一点皮肉之伤而已。让我求求你,就不疼了,你的吻是最好的麻药。”

裴纾寒邪魅地看着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起来,去医治一下。”

凌瑾瑜真是无语了,这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没正经。

裴纾寒从她肩窝里抬起头,“你亲我一下,我就去治伤,否则我就耐在这不走了。”

“你——”

凌瑾瑜气急败坏!

他好笑地看着她把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俯身,他的唇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凌瑾瑜看到了他眼中燃烧的火苗,咽了咽口水,直直地往后退,往后退…。

他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她欲哭无泪,连连后退。

“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凌瑾瑜伸手抵住他向前倾的身躯,虚弱地吼道。

“我也是病人,我们正好一对儿。”男人不以为意,继续倾身向前,得意都看着她小脸通红,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强势地将她抵在床头上,退无可退,不无可避。

薄唇离她红润的红唇只差毫厘——

凌瑾瑜眼眶一红,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哭音委屈至极。

“你欺负我,呜呜”

衣袖下的手攥紧,哭!可劲儿哭,

利用女人先天优势,最佳秘密武器——眼泪

一滴泪水滴在裴纾寒的鼻尖上,裴纾寒怔愣地看着眼前嚎啕大哭的女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这怎么说哭就哭?

他有些懵了,手足无措地抬手擦去她脸颊的泪水。

“我有没将你怎么样,哭什么?”

他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连死都不怕,却偏偏怕了她的泪水攻势。

凌瑾瑜撇过头不理他。

“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也不要再管我的事情。”这个男人真是令她又恨又怕。

裴纾寒的脸色阴郁下来,这个女人非得拒他于千里之外么?

凌瑾瑜的视线瞟过他的背,语气平淡地说,“何况,你身上的伤也需要处理。”

“你关心我?”裴纾寒一喜。

“你死在这里,我会很麻烦。”凌瑾瑜无情的打碎他的幻想。

“你——”裴纾寒咬了咬牙,这个女人……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一颗神色担忧地小脸伸了进来,俏皮地东张西望着。

当看到病床上的凌瑾瑜时,水汪汪的眼儿一亮。

直接无视掉恶狠狠瞪视着她的裴纾寒,手里抱着花束,走了进来。

“瑾瑜,我这才把你交给顾二哥几天,他怎么就把你照顾搞成这个样子?”

来人正是马不停蹄,风风火火赶来的白琉璃。

“不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凌瑾瑜知道好友担心她,可下意识地她还是忍不住为顾逸琛开月兑。

白琉璃冷嗤一声,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话,“再不小心也不会挨刀子吧?不行,这个帐说什么我也要找顾二哥要个说法,当初就劝你跟顾大哥在一起过安分日子,可你偏不听,现在知道什么叫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我已经没事了。”凌瑾瑜不知道说什么,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好友的唠叨,可终究还是躲不过。

“反正我知道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的,也说不过你,受苦受累的还是你自己。”白琉璃有些恨铁不成钢,不听她苍白无力的解释,没好气地拿了一个苹果给她削起来,对视上裴纾寒若有所思的目光,手肘暧昧地碰了凌瑾瑜一下。

“哟呵,想不到咱的金鱼艳福不浅呐,生病就是好,还有帅哥陪伴,怎么?不介绍认识一下给姐们勾搭的机会?”

凌瑾瑜无语望天,她到底交了怎么样一个损友啊?

“他,你可勾搭不起。”凌瑾瑜撇撇嘴,苦笑一声。

这人就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

白琉璃不以为意,“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是有顾二哥了吗,咋地?还想背着顾二哥踩船?”

凌瑾瑜觉得跟自己这个奇葩好友说话很是疲累,加上这边上还有个虎视眈眈盯着她的裴纾寒,索性两眼一闭,眼不见为静。

“嗨,你好,我是这二货的好友,白琉璃,很高兴认识你哟!”白琉璃生来自来熟,笑容满面地向裴纾寒伸出手。

裴纾寒温和一笑,大手伸出,与之交握,因为身上的伤,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你怎么了?这么多汗?不舒服吗?”白琉璃敏感地感觉到裴纾寒脸色的异样和微微颤抖的手指,端详着他的脸色,问道。

裴纾寒强自镇定,摇摇头,“没什么。”

凌瑾瑜睁开眼,瞟了一眼逞强固执的男人,对白琉璃说道,“给你一个勾搭帅哥的机会,他受伤了,你带他去找医生吧。”

白琉璃一听,目光上上下下裴纾寒的身上乱瞄,那仿佛有透视的功能的刺果果目光直看得裴纾寒全身都不自在。

“哦?伤哪儿了,我学过医术的,可以帮你看看。”说着嘴角噙着一丝坏坏的笑容,将爪子伸向他。

凌瑾瑜挑眉袖手旁观着好友将本性发挥地淋漓尽致,并不阻止她的为所欲为,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裴纾寒看着直直伸过来的白女敕玉手,脸色似乎更白了,霍然起身,因为站立不稳而身躯摇晃了一下,冷冷地说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行。”

说完,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凌瑾瑜,强撑着背上的伤痛,脚步虚浮地走向门外。

白琉璃看着他这个样子貌似真的伤的不轻,有些担忧地将削好的苹果塞在好友手里,起身,走过去想要搀扶他一把,却被他一把用力推开。

白琉璃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没想到自己好心没好报,蹙了蹙眉,苦着脸望向好友。

“这都什么人啊?我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人嫌了?”

凌瑾瑜笑着对她眨眨眼,不置可否,似乎早就料到会是如此。

白琉璃垂头丧气地走回凌瑾瑜的床边椅子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副审问的架势。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凌瑾瑜故作无知,茫然地看着她,巧妙地曲解她的问话,“那个男人的想法我怎么会懂,你问我不如直接去问他。”

“少跟我装蒜,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别想跟我耍花花肠子糊弄过去。你丫的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要是因为一个男人翘辫子了,你让我情何以堪?以后谁来给我做饭,谁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供我蹂躏发泄?谁帮我找帅哥?”

白琉璃似乎很是伤心的,双目含泪地控诉她。

凌瑾瑜被她的话雷得不轻,有些惋惜地叹气,“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有用。”

“哼,那当然。”白琉璃哼了一声,“言归正传,到底说说咋回事儿吧。”

凌瑾瑜沉默下来,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挨了那疯女人一刀,还想着忍气吞声呢?这可不像你的作风。”白琉璃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不高兴地说道。

“你不明白,现在我暂时还不能动那个女人。但,这一刀之仇总有一天我是会报的。”凌瑾瑜知道好友关心她,垂下眸子,隐下了水眸中的隐晦暗芒。

“真的?”白琉璃也不是啥好人,她就怕好友会因为顾二哥而心软,毕竟徐若兰那种偏执的女人为了爱情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有一就有二,她担心下一次徐若兰见好友软弱,还会肆无忌惮的再次下手。

“我保证。”凌瑾瑜点头。

白琉璃这才放心,责怪道,“听说你这次是为顾二哥挡刀的?怎么这么傻?”

她觉得好友真犯不着为一个男人去送死,顾二哥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哪有那么容易会伤在一个女人的手中,好友却傻傻地去当刀靶子,简直就是愚蠢的行径。

“当时什么也没想,看着徐若兰攥着刀子扑过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推开了他,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想,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凌瑾瑜抿唇,想着当时的场景,自己也的确是够悲催的,一进门就挨了一刀,是她流年不利么?

“看来,你真是爱惨了顾二哥了,连小命儿都可以不要,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从第一位不知道被打入哪个犄角旮旯了,唉,我好命苦啊!”白琉璃唉声叹气,故作被无情抛弃地小可怜样儿。

凌瑾瑜被她惟妙惟肖的模样逗笑,却扯痛伤口,疼得直吸气。

“怎么了?知道疼了?最重要的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白琉璃瞟向她的胸口,挑眉,“伤的真是地方,不会流干血,成了太平公主吧?这两只不协调,岂不得垫胸垫?”

凌瑾瑜羞涩地怒瞪她,“乌鸦嘴,别乱说。”

白琉璃哈哈大笑,“别担心,就算不协调,顾二哥也不会嫌弃你的,你为他失了一个胸,他会把整个心都赔给你。你还是很划算的,就是以后的性福生活有点怪异,顾二哥只能模一个了,得多膈应啊!”

凌瑾瑜又羞又臊,咬牙切齿,“白琉璃,你丫的找死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不欺负病人,不说了行吧,脸皮真薄,真不经逗。”白琉璃见好友真的生气了,好不容易忍住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凌瑾瑜瞪她。

“别瞪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恼羞成怒了?”白琉璃抿嘴笑。

凌瑾瑜哼了一声,不说话,跟这奇葩一般见识那她早该被气死了。

“那个,刚才那个帅哥,跟你啥关系,恩?”白琉璃扬起八卦地笑,对好友暧昧地眨眼。

“没啥关系。”凌瑾瑜没好气地敷衍一句。

“那我去告诉顾二哥去,看他怎么说。”白琉璃丝毫不受她威胁,掏出手机,就要按下去。

“看在我是伤员的份上,安分点行么?”凌瑾瑜伸手欲从她手中夺过手机,才一伸手,胸口一阵痛,立马住了手。

白琉璃见她是真紧张,收手将手机丢进包包里,“那就坦白点。”

“只是多年未见的一个朋友而已,他对我……你懂得。但我对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简单说就是这样。”凌瑾瑜简言意骇的说明,有些事情白琉璃这样单纯的人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白琉璃挑眉看着她,虽然知道并非好友所说的这样简单,她还是信了。

“那,顾二哥打算娶你了吗?”

凌瑾瑜一怔,垂下眸子,“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白琉璃不解的蹙眉,“你做了这么多,甚至不惜连命都搭上,不就是为了嫁给他吗?”

“我配不上他,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和他比肩而立的资格。”

凌瑾瑜摇摇头,虽然顾家已经答应不再阻挠他们之间的事情,可是她有自知之明。单凭顾逸琛那样的身份,她现在嫁给他,无疑是一种负担。

“我觉得你顾虑的太多了,这样是不会幸福的,为什么就不想为自己的幸福冲动一次?人生能有多少机会值得自己不顾一切的去做成一件事?只要你不后悔就行了,哪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幸福到来的时候就要抓住,它不会永远站在原地等你。”

白琉璃一改之前的嘻嘻哈哈,一本正经地劝慰好友,她这个好友实在是过的太过辛苦了,以至于当幸福来到的时候,都不敢去抓住它,等到后悔莫及的时候才会醒悟,却已为时已晚。

“我明白。”凌瑾瑜知道好友说得没错,自己的确太过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要仔细斟酌一番,虽然谨慎,却也不知不觉中流失了很多东西。

“恩,孺子可教,不枉我一番苦口婆心。”白琉璃欣慰的笑。

整个A市最高摩天大楼顶层的60楼里,一个挺拔俊朗的男子一手闲适地半插在笔直地精致西裤口中,一手的指月复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着晶莹剔透地高脚酒杯的圆润杯身。

“先生,属下办事不利,还是让对方逃掉了,请先生责罚。”莫离微垂着头,毕恭毕敬的站在偌大的房间中央,面带愧色。

男人没有转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落地窗下的密密麻麻地蝼蚁众生,银色面具下的薄唇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他的能耐。”

面具男抚摩杯身的修长手指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暗的光芒。

莫离紧接着补充道,“他跑不了多远,背上挨了两刀,而且他还拖着一个重伤的手下,如果不是那个手下的拖累,我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那两刀他都挨不到。”

面具男闻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看来他还挺个重情重义的。”

“重情重义只会加速他自己的死亡,属下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在莫离的眼里,哪怕是失败,也要保住小命,等待机会反击。

“这么说,如果换做我们俩,你受伤,我能弃之不理,独自逃命?”男人指尖轻轻敲击在杯沿上,语气波澜不惊。

“我愿意为先生赴汤蹈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莫离昂起头颅,语气坚定。

男人垂下眸子,却并未因莫离的话有所动容,面具下的脸令人觊觎不到任何情绪,“我养你们可不是让你送死的。”

“属下明白。”莫离心神一震,心中因为男人简短的一句话而深深震撼。

“他现在在哪儿?”面具男修长的指间捻着酒杯杯柄,伸至唇边浅噙一口。

“我们的人一直在跟踪对方,他安顿好手下后,在协和医院附近观察了两天才入内,似乎就是冲着协和医院的人去的。”莫离不疾不徐的如实汇报。

“协和医院?”男人犀利的眸子一眯,捏着杯柄的手指一紧。

“是的。”莫离肯定地点头。

“看来,他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面具男全身的气息瞬间阴寒下来,语气隐隐带着一丝怒气。

“莫离谨遵先生的指示。”莫离知道当男人生气的时候,就代表着他已经要下达命令有所行动了。

“安佳颖在哪儿?”男人眼中精光闪烁。

“在我们的监视之中。”莫离一怔,恭敬地回答。

“我要见她。”

莫离心中疑惑,却不敢质疑他的决定,领命而去。

很快,在安佳颖的疑惑重重中,被莫离带进了房间内。

偌大豪华的套房内应有尽有,极具奢华,却令见惯了富丽堂皇场面的安佳颖莫名地感觉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于女人自我保护的直觉,而这种直觉往往很准确。

“先生,安小姐到了。”莫离依旧是对站在窗前的男人敬畏有加。

安佳颖透过莫离的肩膀看过去,却只见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安小姐,请坐。”

面具男终于转过身来,面具下的眸子直视安佳颖的美眸。

“你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

安佳颖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深呼吸一口,故作镇定地问道。

“别紧张,我请安小姐过来只是想和安小姐谈一笔互惠互利的交易而已,至于我是谁,并不重要。”面具男云淡风轻一笑,脚尖一转,径直走向宽厚的红木办公桌前的舒适大班椅上坐下。

安佳颖看了看莫离,莫离对她点点头,她这才稍微放心,走到男人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你想跟我谈什么?”

她不觉得跟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有什么交易可谈。

“我想助你一臂之力,达成所愿。”

男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指尖与深红色的办公桌交相辉映,很是显眼。

安佳颖强自镇定,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神秘男子她很难放下戒备,“我没有什么愿望要达成的。”

“你有。”男人微微一笑,语气笃定。

“哦?那你且猜猜我的愿望是什么?猜中了我勉为其难地考虑到底要不要谈你所说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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