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77】我不想坐牢啊

作者 : 八戒抛绣球

“你不是最想嫁给那个男人吗?我可以帮你。”面具男指尖轻叩着桌面,面具下的眸子流光溢彩。

“呵…。”安佳颖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嘲讽地笑出声来,“你帮我?你有这个能力吗?”

“我有没有这个实力,不是你说了算的。”

男人对她的话不以为意,指尖依旧没停,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

“那么,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帮我?而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安佳颖并不傻,再没模清对方的意图和底细前,她不想贸贸然落入对方的陷阱里。

“我可以为你扫清一切阻扰在你追求裴纾寒道路上的所有障碍,而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拿出你的浑身解数攥住那个男人的心就行。”

男人气定神闲的微勾薄唇,胸有成竹地望着眼前一身防备盯着他的女孩。

安佳颖闻言,狐疑的看着他,黛眉微蹙,“仅此而已,就这么简单?”

她是不信这个男人的话的,何况,他为什么要帮她,他也还没有抛出条件,相信对方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看得出来眼前的男人绝非泛泛之辈。

“仅此而已,就这么简单。”男人肯定地点头。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的目的何在?”安佳颖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白吃的午餐,天掉馅饼的好事而。

“因为,裴纾寒看上了我的女人,而正好裴纾寒正是你所心仪的男人,我们正好各取所需,有共同的目标,更有协同合作的必要。”男人语气低沉磁性,带着淡淡地余韵,很是好听,最重要的是他的话语中有着让人信服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你爱上了凌瑾瑜?”安佳颖捏紧手心,心中一窒。

听闻此言,她并没有因为有了男人的助力而沾沾自喜,当她听闻眼前的男人也对凌瑾瑜倾心时,更多的是浮上了一丝淡淡地妒忌。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害得一个个男人都对她念念不忘。

“不错,那是一个特别的女人,我和裴纾寒同时看上了她,所以,这是我请你来的目的。”男人可不管她的想法。

“可是,她爱得人是我二表哥顾逸琛,就算你解决了裴纾寒,这个顾逸琛也是你的阻力。”安佳颖眯起眼看着他,实事求是地分析。

男人止住手指瞟着她,“这就不牢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解决。现在的重点是,你要不要和我联手。”

安佳颖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并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

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反而问出了一个令她一直好奇不已的话题,“你,为什么带着面具,你长得很丑吗?”

“怎么?你对我的脸比对裴纾寒还感兴趣?”男人嘴角一勾,挑眉。

安佳颖俏脸一红,呐呐地说道,“我只是好奇。”

“不知道安小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男人语气轻柔。

“什么话?”

“好奇害死猫!”男人语气阴沉,带着一丝隐隐的危险。

“你——”

安佳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强势难缠,简直和裴纾寒不相上下,也许更胜一筹。

“我认为,安小姐与其将好奇心放在无用的事情上面来,还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男人语气冷漠,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

“这件事并不好办,你也知道,裴纾寒对凌瑾瑜有多在乎,他根本就不爱我。”她自嘲一笑,“我想就算我月兑光光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有兴趣了吧。”

自从凌瑾瑜出现后那个男人满心满眼都是凌瑾瑜,以前太没出现的时候,他还愿意亲近她,现在,她想接近他都很难了。

男人闻言,似乎笑了一下,“这有何难,只要下药不就好了,要引起男人**的办法有很多。”

“我本以为,先生是会有所不同,想不到还是令我失望,我安佳颖虽然的确很想得到那个男人,但我还是没卑劣到用那种下三滥的低级手段让一个男人就范。”

安佳颖冷笑一声,似乎被男人的话所惹怒。

“你要的是他的心甘情愿?”男人挑眉。

“不错,我要他心甘情愿的爱上我,忘记那个女人。”安佳颖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似乎的确很难,毕竟凌瑾瑜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不轻。”男人微微一笑,“所以,你更应该考虑和我联手,毕竟人多力量大,不是么?”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该考虑你的建议,不过,我并不信任你。”安佳颖也不是省油的灯,从小跟着商场巨鳄的老爸安斯耳濡目染,总还是学会了不少尔虞我诈的小心机,想这么容易糊弄她,也不简单。

男人挑眉,勾唇,“哦?这么说,我们之间是很难达成共识了?”

“既然你说的是合作,那么,就该拿出你的诚意来。”安佳颖抱胸,镇定自若的看着他。

“安小姐想看到什么样的诚意?”

安佳颖倾身向前,微微一笑,“帮我搞定凌瑾瑜,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我的未婚夫眼前,甚至心里。”

“你恨凌瑾瑜,或者说得更透彻点,你嫉妒她?”

男人一愣,想不到这个女人对凌瑾瑜竟是忌惮至此。

“对,我就是嫉妒她,那样一个平凡无奇,仅有点姿色和傲气的女人,凭什么迷得你们一个个团团转?”安佳颖也不避讳,直接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毫不掩饰对凌瑾瑜的羡慕嫉妒恨。

男人面具下的眸子微眯,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许久未见男人表态,安佳颖蹙眉,“怎么?你觉得我说不得不对?”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就在安佳颖忐忑不安地揣测着这个神秘男人的所思所想,以为他生气反悔时,男人突然说话了。

安佳颖浅笑,主动伸出手来,“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男人的目光盯着那只莹白粉女敕的芊芊玉手,意味深长的勾唇,起身大手与之相握,“合作愉快。”

男人身上无形散发的冷硬强势气场令安佳颖心中一窒,有些胆怯地收了手。

夜深人静,医院里泛着淡淡地消毒水味,偶尔有几个护士凑在医务室聊聊天打发时间,没有病人需要护理的时候,时间似乎总是过得惬意,却又感觉那样漫长。

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进一间医生办公室,手脚麻利地敲昏了一个靠在办公桌上打瞌睡地医生。

快速拉下挂在壁钩上的白大褂,快速地换上,戴上帽子和口罩,取下医生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戴上。

做好这一切,他才从容不迫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径直走到一间病房门口,推开门,看着病床上熟睡的女子,以及趴在女子床沿上昏昏欲睡的俊伟男子,男人眸光微闪,脚步轻移,在不惊动二人的前提下,走近了趴在床沿边的男子身旁。

“你是谁?”趴在凌瑾瑜床边的裴纾寒,敏锐地感受到陌生而危险的气息接近,一把抓住来人的大手,低声喝道。

来人没有说话,从白大褂的口袋里缓缓地抽出带着雪白手套的手,从裴纾寒的身后伸出,捂住了他的口鼻。

“唔…。”裴纾寒挥舞着手臂,一阵剧烈地挣扎反抗,却终抵不过来人死死地捂着他口鼻的力气,眼前一黑,眼睛一闭,软倒趴伏在床沿上。

凌瑾瑜听到动静,也霎时惊醒,赫然抬头,盯着眼前带着口罩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将裴纾寒轻易地放倒,心中惊骇不已,张口就要叫救命。

“敢出声,我现在就杀了他!”

男人阴沉地声音带着浓郁地危险。

凌瑾瑜立马噤声,咬牙盯着男人,“你把他怎么了?”

“放心,死不了。”

男人阴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拉起裴纾寒的衣袖,对着裴纾寒地强壮地臂膀就将针头扎了进去,拇指缓慢推进深红色地液体进入裴纾寒的体内。

“你给他注射了什么?”凌瑾瑜心儿怦怦直跳,担忧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虽然她是不待见裴纾寒,可是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

“让他‘安分’一些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你不需要知道。”男人抽出针头,目光深深地停留在凌瑾瑜那张满是担忧的小脸上,眼中一丝阴郁一闪而逝。

凌瑾瑜被褥下的手攥得死死地,这个人到底给裴纾寒注射了什么?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会不会是…。

这个认知令凌瑾瑜咬紧牙关,额际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如果真是如她所想,那可是会毁掉裴纾寒一生的!

男人一把拎起昏迷过去的裴纾寒的衣领,先病房门口走去。

凌瑾瑜一惊,他要带裴纾寒去哪儿?

冲动地起身想要追出去,却直接扯动了胸口的伤口,疼得她深吸一口气,整这小脸都皱成一团。

“你别伤害他。”

凌瑾瑜一只手捂着疼痛的胸口,紧盯着男人的背影,虚弱地喊道。

男人回头,盯着她急切地小脸,冷嗤一声,“这么关心他?你的姘夫?”

凌瑾瑜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

“放心,我不会要他死。”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是温柔,而他下一句话却让凌瑾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我要他生不如死!”

“你——”

凌瑾瑜怒瞪着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奉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连你都不会放过。”男人口罩下的唇角一勾,语气阴冷。

“你,到底跟他有什么仇怨?”

凌瑾瑜决定拖延时间,被子下的小手模上了枕头下的手机。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转身,拖着裴纾寒走向门外。

凌瑾瑜心中一慌,手忙脚乱的模出手机,拨出了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顾逸琛,顾逸琛该死的接电话啊!

凌瑾瑜反复拨打,依旧无人接听状态,不得已,她只好拨打了110。

警察驾着警车呼啸而来,却只见裴纾寒安安静静的躺在另一间病房的病床上睡得安稳。

警察心中不悦,却也没有说什么,悻悻而去。

紧接着,顾逸琛匆匆赶来,上上下下检查了凌瑾瑜一番,确定没有受到伤害,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没接电话?”

凌瑾瑜板着脸,拂开他伸过来想碰触她的手。

“我当时在洗澡,等出来的时候才看到你打给我的电话,就匆匆赶来了,怎么了?”

顾逸琛有些无辜委屈,她竟然不让他碰她…。

“真的?”凌瑾瑜狐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骗你,清白的身子都给你了,我的真心你还质疑,我真伤心。”

顾逸琛语气幽怨。

“你,流氓!”

凌瑾瑜俏脸一红,攥紧粉拳锤了他的胸膛一下,羞恼不已。

“不信你闻闻。”顾逸琛伸手搂过她,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薄荷沐浴香,显然是是刚沐浴不久。

“那你当时怎么不给我回个电话?”凌瑾瑜靠在他的胸前,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薄荷沐浴香,受到惊吓的心情舒展开来,舒服的轻叹一声。

“我只想快快赶来,那来得及回电话,现在我不是在你身边了吗?爱不是用嘴巴说得,而是实际行动做出来的。”

顾逸琛大手抚摩着她的青丝,笑得温润尔雅。

“油嘴滑舌!”凌瑾瑜娇嗔一声,反手搂紧他的腰。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顾逸琛深邃的眸子微闪,浅笑着询问。

“闯进来一个人,吓了我一跳,他还对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凌瑾瑜的话头一顿,及时住了口。

“还什么?”顾逸琛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想起那人冲进来,我就吓得胸口疼,不想再提起了。”凌瑾瑜四两拨千斤地转移话题,“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顾逸琛紧紧地盯着她,似乎在思虑着什么,眸光深邃得犹如一汪深不见底地潭水,“等你彻底康复以后才能出院,怎么?熬不住了?”

“恩,天天躺着,动也不能动,好无聊呢。”凌瑾瑜在他怀中撒娇。

“那也得等伤口恢复以后才能回去,迫不及待想嫁给我了吗,恩?”顾逸琛唇角勾起,邪魅无比。

“哪有,乱说,我还想着多过过自由的单身生活呢。”凌瑾瑜白他一眼,不想看到这男人这么得意洋洋。

顾逸琛垮下俊脸。

“爷爷和爸爸已经答应不再过问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你该答应我了吧?”

“你的家人反对我们在一起并不是主要因素,你太优秀了,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和你比肩的资格。”凌瑾瑜实事求是的口吻说着,想着沈默和徐玺那边自己是不是该加快行动速度了?

“你能不能少想这些?我要的不是一个女强人,而是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你这样会让我很伤自尊,难道我还养不起你?”顾逸琛每次跟她谈起这个话题,都感觉到无可奈何。

这个小女人为什么就是这么倔强呢,可不可以稍微柔弱一点,让他表现一为男人的魄力?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凌瑾瑜一字一句地启唇,眸光坚定。

“我们结婚后你一样也可以继续你现在的事情,成家立业,不就是先成家后立业?别忘了,我永远是你的坚实后盾。”顾逸琛搂紧她的肩膀。

“我懂。”凌瑾瑜叹息,“对了,徐若兰她现在怎么样了?”

听凌瑾瑜提起那个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刺伤的恶毒女人,顾逸琛的俊脸一沉,“还在拘留所里。放心,胆敢伤害我的女人,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其实,我也没怎么样……”凌瑾瑜不是想为徐若兰开月兑,而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和徐玺闹翻。

一只沁凉的手指覆上她的唇瓣,阻止了她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语,顾逸琛温声安抚,“什么也别管,一切交给我就好。”

“睡吧,我在这陪着你。”顾逸琛让她躺子,体贴的为她盖好被子。直到等到凌瑾瑜坠入梦乡,顾逸琛才站起身来,走向门外。

门外静立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正是一直跟着顾逸琛的行政助理王助理,见顾逸琛出来,才上前一步,“顾市长,市公安局的马局长说人已经严密扣押在看守所里了,只等着您下达指令。”

顾逸琛眉心微蹙,点点头,“去公安局。”

“是。”王助理点点头,恭敬地为顾逸琛打开车门,自己才坐上了车,对司机点点头,才发动车子向市公安局疾驰而去。

顾逸琛将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薄唇却微张,“南宫瑞那边什么情况?”

“依旧是小动作不断,大肆打压副科级以内的职位的二把手,却打着我们的旗号,做尽栽赃嫁祸之能事,不过已经被我安排的内部人员化解了,他现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似乎总是将目光放在了新都开发区的那块地上,很想将那块地的攥在自己的手中,至于他这么做的目的,不仅仅是因为他看到了那块地的价值,而是想通过那块地牵制住那些开发商,笼络人心,达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助理娓娓道来,语气不卑不亢。

顾逸琛微微睁开眼,嘲讽勾唇,“他的目的就是官商勾结扳倒我?”

王助理感受到男人身上无形中散发的冷郁气息,心中一颤,低声回答,“是的。”

“不自量力。”顾逸琛冷哼一声,“查出他身后之人是谁了吗?”

“查出来了,是裴纾寒。”王助理据实以告。

“裴纾寒…。”顾逸琛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地弧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

真是,到哪儿都能遇到他,他这是想跟他一决高下,一争到底么?

顾逸琛俊雅精致的脸上波澜不惊,微垂的眸子闪烁着淡淡的光芒,话锋一转,“凌瑾瑜的身世那边查得怎么样?”

“当年凌天彻的案子已经按意外事故处理不了了之了,而凌小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有心人抹去了她的身份,也就是说凌小姐现在是不存在的身份,只在王凤兰这个养母的户口本上有她的名字,却是养女记入的,而我历尽千辛万苦,动员了很多我们的政府内部的关系才查到,当年凌天彻的案子似乎另有隐情,甚至牵涉到了政治高层,很是棘手。”

天知道,当顾逸琛将这件事交给他去明察暗访时,他费劲了多少心力才查到这些。

顾逸琛的手指放在双腿上轻轻点着,这些不是他第一次了解,之前从凌瑾瑜的口中他也曾了解过她父亲车祸的内情,只是,事过多年,很多证据都无法考证,令人无从下手。

“恩,政治高层是些什么人?”顾逸琛的羽睫微垂,状似无意地问道。

“查出来了几个,这是名单,请过目。”王助理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张名单递给他。

顾逸琛接过,看着上面的人名,一个熟悉的名字浮现眼帘,眉头微蹙,怎么会有他?

不过眼中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下一秒,他收起手中的名单,神色恢复正常。

“顾市长,您是想为凌小姐讨回公道吗?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毕竟这名单上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背景强大,很是棘手。”王助理担忧地提醒。

“我自有主张,继续查下去,注意不要打草惊蛇。”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一向做事雷厉风行的他却懂得审时度势,三思而行。

“是。”王助理点点头。

这时司机已经将车子停下来,车外已经蒙蒙亮。

“顾市长,到了。”司机恭敬的声音从驾驶座上传过来。

王助理下车,毕恭毕敬的为顾逸琛打开车门,刚下车,市公安局马局长就笑容满面地带着身后一大群人迎了上来。

“顾市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快请进。”

顾逸琛从容淡定地点点头,目光掠过一溜清一色警服的公安人员,不动声色的抬步向公安局肃穆大门缓步走进。

“顾市长是第一次来我们局里,我带顾市长随处转转熟悉下环境,再去办公室喝杯茶吧?”马局长可不敢得罪这个有着军方雄厚背景,又有着非凡魄力和手段的男人,心中有些犯憷,生怕得罪他,小心翼翼地客套着。

顾逸琛不动声色的瞥了马局长一眼,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离,“我不是来喝茶赏景的。”

“那,我先带顾市长去见徐若兰吧。”马局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语气有些献媚。

“嗯。”顾逸琛昂首。

来到审讯室,很快,徐若兰就被两个女狱警带了出来。

此时的徐若兰早已没了当初艳光四射,娇媚动人的大家气质,原本白皙女敕滑的小脸现在已是憔悴不堪,看上去老了十岁不止,身上穿着囚服,头发也只是随便用一根皮筋扎起,几缕凌乱的发丝顺着额际耳鬓垂落下来,手上戴着手铐,哪还有半点趾高气昂的娇纵闺秀模样?

看到顾逸琛的到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语音颤抖地嚅嗫着,“阿琛。”

顾逸琛冷冷地瞥向她,没有说话。

“阿琛,你是来接我出去的是吗?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坐牢的。”徐若兰眼中带着喜悦的笑容,兴高采烈地向他走近,却被一旁监视着她的女狱警阻止。

顾逸琛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难道不是吗?我们下个月初八就要结婚了,这是你爷爷决定的不是吗?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狐狸精不要我?只有我们徐家才能和顾家门当户对,只有我才配得上你!”

徐若兰喋喋不休地说着,眼中的希翼不减。

顾逸琛气笑了,见过极品的,没见过这么奇葩的!

“那你在这里就等着,等着我来娶你。”

顾逸琛怒极反笑,恨不能将她插在凌瑾瑜胸口的那一刀,狠狠地插进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的心脏中。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徐若兰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不会的,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身陷囹圄而不管的,不会的!”徐若兰失去理智地大喊出声,神色狰狞可怖!

顾逸琛冷若冰霜地启唇,“我自始至终爱着的人就只有凌瑾瑜,我要娶的女人也只有她,你却伤了她,你说作为一个深爱自己女人的男人,该怎么样为自己的女人报仇呢?恩?”

顾逸琛云淡风轻的语调中带着强烈的愤恨,连日来郁结在心的怒火和担忧,在这一刻迸发出来。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徐若兰自始至终都不敢相信她爱着的男人心里一直爱着别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一个穷家女,一无所有,哪一点比得上她?

“正式通知你,我会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蹲监狱,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顾逸琛咬紧牙关,说出来的话语冷硬玄寒。

“不不不,阿琛,别这么对我,别起诉我,我知错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我只是太爱你了,我爱你也有错吗?我不想坐牢!”徐若兰惊恐地叫了出来,连连摇头,难以置信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冷酷无情!

顾逸琛无语地看着这个有着强烈占有欲,又极其歹毒的女人泪流满面地哀求叫嚣,脚尖一转,抬步向门口而去。

在这里多看一眼这个女人都让他心情郁郁。

“阿琛,别走!别这样对我!”

徐若兰看着顾逸琛转身离去,大声哭嚎,挣扎着要冲上前去拉住那个让她付出极端手段也没能得到的男人。

徐若兰扑上去大力拍着被关上的铁门,嚎啕大哭!

而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回头!

“我要打电话,我要找我哥,我要保释,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徐若兰失去理智,竭斯底里地哭喊着。徐玺得知妹妹因为故意刺伤了凌瑾瑜而被带进了警局,在父母的哀求下,终于来到看守所见到了那个将第一次献给他的亲妹妹。

见到自己的亲哥哥,徐若兰仿佛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见到了一缕曙光。

“哥,你来了,你怎么才来?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我不想坐牢,你救救我!”

徐若兰死死地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不放松!

徐玺没想到多日不见,妹妹会憔悴消瘦成这个样子,几乎都要认不出她来。

“哥救我出去吧,你知道不知道我在这里都承受了什么,她们,她们欺负我,打我,骂我,甚至用木棍插我…。”徐若兰抽抽噎噎地述说着这几天在监狱受到的非人待遇。

“她们是谁?”徐玺蹙眉。

“那些同监狱的女囚老大,她简直就是变态,她还逼着我舌忝她的身子,我反抗她就会让那些女囚打我,我全身都是伤,我真的受不了,好恶心!”徐若兰想起夜深人静,女囚老大对她的各种凌辱和摧残,她都要奔溃了。

“她们不管吗?”徐玺的眉头越皱越紧。

“说了也没人管这种破事,而且我也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反而会让自己更受凌辱,我要出去,我真的要出去,哥,求你了!”徐若兰哭得稀里哗啦。

听着妹妹说起监狱的遭遇,徐玺想起与妹妹在一起时的风流韵事,身体立即起了反应,瞟了一眼不远处严密监视着的狱警,故作正经地说道,“你先忍忍吧,我再想想办法,你这次做得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伤人呢,而且还是顾逸琛的女人,早就跟你说过不要主动去招惹顾逸琛,可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对方一句话就能置人于死地,现在他没说把你弄死在监狱就不错了,你想出来,很难!”

徐玺边说边摇头,表示这件事非常棘手!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我只想出去,只想出去,看在我将第一次都给了你的份上,看在我们的兄妹情分上,哥,你救救我吧!求你了!”徐若兰眼睛都哭肿了,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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