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唐宝珠觉得全身都疼,那都不舒服,可一睁眼睛还是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她还要给她妈去洗脸洗手,还要陪她妈早饭呢!
要说唐宝珠这些天心里就没装着别的事情,除了她妈就是离齐墨远点了,唐宝珠心里原本是两件事来着,可从昨天齐墨把她妈救醒了开始,唐宝珠这心里就剩下一件事了。
至于另外的一件事,唐宝珠倒也不是没想过,而且就在她昨晚上睡觉之前她还在想着来着,她觉得结婚这种事情不能儿戏,还是慎重考虑的好。
唐宝珠必须承认她心里喜欢齐墨,而且就在几天前齐墨对她不理不睬,把她推进雪坑里,甚至是气的她妈晕过去之后,她心里也还是喜欢着齐墨,要不也不会一直都闷闷不乐,还不是因为齐墨朝着她妈说那些不该说的话,自己以后不能和齐墨在一起了。
可喜欢是喜欢,唐宝珠觉得她妈以前说过的那些话都有道理,人活着不能只为了一时的享乐,要知道为以后打算。
以前唐宝珠就觉得她妈说的都对,但是却都没有仔细的去想想,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但要不是齐墨唐宝珠还真想不起来,而且唐宝珠以前也没发现,齐墨不但脾气不好,还是个做事情不顾后果的人,她什么事情都让着他,哄着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说是她主动去找的他,可他也不能太过分。
她妈以前就经常说,男人吃点喝点喜欢玩一点都不怕,脾气差点倒也正常,还说男人都有点脾气,没脾气就不是男人了,嘴硬到也没什么,嘴硬的男人起码不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唐宝珠觉得都对。
可她妈还说了,男人最怕就是小肚鸡肠没度量,这样的男人做事情不长进,还说男人最怕就是做事不顾后果了,糊涂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以前唐宝珠也没发现,就以为齐墨脾气差一点,喜欢朝着他吼,虽说她心里有点不高兴了,可她也没让着他,也没觉得自己吃亏多少,更何况是自己追着人家,总要拿出点起码的诚意来,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唐宝珠一想起来齐墨那几天对她不理不睬,还推她到雪坑里,还对她妈那样的没有礼貌,差点没把她妈气的醒不过来,唐宝珠一想起来就觉得不踏实,觉得这样的男人真可怕!
想着万一要是那天自己做了什么齐墨看来不可理喻的事情,那自己不知道小命还能不能保住!
她妈不是说过么,这男人度量小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这么想唐宝珠就觉得度量小还真是个大事。
她都什么没做齐墨就说闹脾气就闹脾气,整天闷闷不乐谁都对不起他一样,那要是她做些什么,指不定要怎么样自己呢。
她倒也没什么,可齐墨要是什么事她妈一两句话就冒火气,那这样的男人她可不要,她妈把她养大多不容易,她还指望着找个好男人养着她妈,要她妈享福呢,不能还没享福就给气死了!
现在她妈都病了,更何况癌症这种病也不是什么容易治的病,她妈要是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她都觉得是很幸福的事了,别没被病魔折磨死,反倒被她喜欢的人给气死了,一想这些唐宝珠就觉得找了齐墨这么个男人不牢靠。
以前她妈一提到相亲找个喜欢的人她都不怎么明白,可现在她明白了,找个喜欢的人容易,找个也喜欢她,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的人倒是不容易。
在这以前唐宝珠还不明白,为什么她妈都不去看她爸,也不说想她爸的话,不想她一想齐墨就挂在嘴边上,就摆在脸上,现在她才明白过来,一定是她爸做的不够好,以前不好好的对她妈了,要不她妈怎么就都不想她爸,也不去看她爸。
唐宝珠清楚的记得,自己每次要求去看她爸,她妈都会答应,可到了地方就她一个人进去,她爸还问她她妈没来,她都说在外面等着,再问为什么没一起进去,她都会重复她妈的话,只准一个人进去,别人进不去。
唐宝珠记得,每次她的这句话一说出来,她爸都会沉默好一会,之后才会和她说话。
那时候唐宝珠都不明白,可现在想想,她妈说不定就是不愿意见她爸呢,要不怎么她爸一听见那话就沉默不说话了呢!
不过那些事都是她爸妈的事了,和她也都没什么关系,和她有关系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事,和齐墨的事。
她妈不是说了么?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是满世界都是,为了她妈她也得好好的考虑考虑。
别的不说就说昨天晚上,她不是也没说什么,她就是想要看看那个东西是怎么长大的,结果就把他给惹毛了,弄得她现在全身都还疼呢,他还说不是第一次就不疼了,那她怎么还觉得全身都要散架子了?
正想着唐宝珠觉得腰上一紧,还没来得及张口嚷嚷呢,身后的人就一个冷不防把她给拉了回去,翻身就把她给半压在了身下。
“这么早?要去哪?”刚刚睡醒唐宝珠的身上还裹着被子,虽说要下床穿衣服,可起身也就是坐了起来,乡下的地方房子里没有城市里的暖和,特别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唐宝珠怕冷身上裹着被子始终没离开,要下床穿衣服还没来得及把被子给拿开呢。
结果这下好了,翻身压上来的齐墨,一把就把唐宝珠身上裹着的被子给扯了下去,俯饶有兴趣的扫了一眼,就好像是在检查自己昨晚的杰作一样,冷峻的脸庞染了淡淡的红润,眼眸中闪烁着勾人摄魄的光芒,随即幽邃的目光锁住了正默默不语的人,一脸邪魅笑若春风,笑的唐宝珠都有点寒颤了。
唐宝珠喜欢齐墨朝着她笑,也想天天的看见,可不知道怎么的一看到齐墨要吃了她那个样子,她就有点害怕了,总觉得齐墨要好好吃了她果月复一样。
“冷了?”齐墨也就是想和唐宝珠闹闹,一大早其实早就醒了,正等着唐宝珠醒呢,唐宝珠就一骨碌坐了起来,还把齐墨吓得一惊,以为是睡糊涂了要嚷嚷,结果看见的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唐宝珠坐了半响还没动一下,也不说回头看看他,竟然又小心思的算计起来了,忽闪着大眼睛不用想,齐墨一看唐宝珠那双眼睛就知道是在算计他呢。
原本齐墨还想要看上一会,可唐宝珠却要下床,齐墨这才急着一把把唐宝珠给拉了回来,也就是想亲热亲热,虽说昨晚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可齐墨一觉醒来却格外精神,全身都充满了力气一样,特别是一看到正睡在身边的人,不看还好点,结果一看就有反应了,就全身都血脉膨胀的要奔涌而出了一样,控制都控制不住。
要说唐宝珠也就是醒的早了一点,要不然齐墨早就扑上去热身了,这会来过来还能不亲热一番,可这还没等亲热呢,唐宝珠就打了个寒颤,结果齐墨一下就紧张起来了,还以为是把唐宝珠给冻着了,连忙的关切上了,还不忘把被子拉过来把两个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要说这时候唐宝珠总的有过正常点的反应,就是不回齐墨一句话,也得点个头,或者是摇个头什么的,可齐墨怎么也没料想到唐宝珠不但没回答,还扭头看想了别处,一脸只能困惑不解的样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纠结着两条秀气的眉黛,好像还没睡醒,又好像在想着什么很困扰她的事情。
“怎么了?”要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特别是用在现在这两个人的身上,没有比这个更贴切的了。
齐墨也是个精明冷静的人,可到了唐宝珠这里就什么什么都没用了,俨然是英雄无用了。
以为是唐宝珠还冷呢,齐墨又把被子给唐宝珠裹了裹,可唐宝珠压根就没理会齐墨这茬,还在看着别处,纠结着眉黛就跟没听见齐墨说话一样,一双手随意的在胸口抱着,就好在做梦一样,都没齐墨这个人存在的意识。
“生气了?”看着唐宝珠不理他齐墨有点紧张,马上讨好的问,声音沙哑的倒是好听至极,可唐宝珠去没理会。
“真疼了?”一看唐宝珠这个样子齐墨把什么都想起来,把昨晚上自己有些太用力的那事也给想起来了,可一想起来齐墨倒是又全身燥热难耐了。
归根究底说起来这事齐墨觉得也该怪唐宝珠她自己,好好的什么不好问,偏偏问他那东西是怎么长大的,这种话她额问的出来,她是不知道她问的他全身的血脉都膨胀了,要顷刻间爆出来一样,他还能轻饶了她。
“我轻点!”想起昨晚的事齐墨就又有点控制不住了,低头一边安抚着唐宝珠一边轻轻的亲吻着,一手搂着唐宝珠盈盈一握的小腰,一手轻轻的把唐宝珠的脸扳了过来,现亲了亲唐宝珠的肩膀,顺着肩胛就开始朝着唐宝珠的嘴唇亲过去了。
齐墨实在是有些爱不释手,都后悔以前没有早点要了唐宝珠,现在一想起来自己就跟个古代的太监一样,整天的和唐宝珠睡在一张床上,朝夕相处也就散了,身体上的厮磨多少次都折磨的他要死要活的,可他就硬是没有越雷池一步。
知道的是他为了自己那点原则坚守阵地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那地方有毛病,不能人道呢。
扳过了唐宝珠的小脸齐墨温柔的眸子脉脉含情的看了正纠结着眉黛看他的人,很突然的就用力亲了上去,深深的吻真像是要把唐宝珠给吃了果月复一样,结果唐宝珠一下就起反应了,抬起手就要把齐墨给推开。
可话又说回来了,唐宝珠觉醒的也实在是晚了一点,都这时候了,齐墨就好比是弯弓要离弦的飞箭,那也不是她想要推开就能推开的。
齐墨的身板也实在是结实,这还是这几天没少折腾,吃不下睡不着的,要是平时比这还要结实个不少,看着虽然不孔武有力的,可力气也是一点都不少,三两下就把挣扎着要推开他的唐宝珠给制的服帖了,把唐宝珠累的呼呼的只喘,瞪着大眼睛直盯着齐墨,摇摇头都觉得费尽了。
齐墨也不含糊,微眯着眼睛看着正气呼呼像只青蛙一样红了脸的人,抬起了唐宝珠的腿,直接开始了。
要说唐宝珠也喜欢这样,就是浑身都要散架子了,累的不爱动,但一开始就什么都忘了,推在齐墨身上的双手慢慢的也松软了。
看着身下的人软了,齐墨才敢放开了唐宝珠的小嘴,低头深锁着唐宝珠粉红诱人的小脸看,怎么看都觉得以前的自己就跟个白痴傻子一样,连这么诱人的小东西都不知道尝尝,自己不知道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白痴的要门挤了。
“舒服了?”看着身下的唐宝珠扬起小脸迷上了眼睛,齐墨俯身过去在耳边亲了亲齐墨,声音沙哑的都要把唐宝珠的骨头给化了,可唐宝珠就像是要不够一样,突然就把齐墨紧紧的抱住了,像个小孩子讨要糖果一样,哼哼的着不要齐墨休息。
齐墨轻笑着,抬起手不唐宝珠的一双手按在了头上,亲吻了一会离开了唐宝珠,低头看着眯着眼睛想害死喝醉了酒,脸红气喘的人,忍不住用力的亲了上去……
一番缠绵天已经打量了,冬天的天要是大亮可就是不早了,看着昏昏欲睡的人,齐墨搂着稍稍的躺了一会,好笑的在唐宝珠的耳边低笑着,轻轻的亲了几口。
看着傻乎乎的,床上可真不是一般的能折腾人,都要把他给榨干了,累的出了一身的汗。
睁开眼齐墨看了一眼怀里睡的像个婴儿憨甜的人,忍不住又亲了亲,有些好笑,在齐墨看来伺候唐宝珠还真不件容易的事,都开始有打算要强健体能了。
闭上眼齐墨又睡了一会,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闭了闭眼睛就醒了。
睁开眼齐墨缓醒了一回,看了眼怀里还呼呼睡的憨甜的人,亲了亲这才小心的从床上起来,怕把唐宝珠吵醒齐墨穿衣服都没敢在床上,直接到地上去穿了。
穿好了衣服齐墨把唐宝珠的衣服赌收拾着收了起来,连件内衣都没给唐宝珠留,担心要是他没回来,唐宝珠就醒在给一溜烟就跑了,话还没说清楚到时候人再跑了,可是真不划算了。
收拾好了齐墨写了张字条放在了唐宝珠的枕头边上,尽量放在要唐宝珠一醒过来就能看见的地方,免得醒了傻乎乎的嚷嚷,闹出点什么事情来总归是不太好。
放下了字条齐墨低头忍不住又亲了一会唐宝珠,给唐宝珠盖好了被子才出门。
出了门齐墨刚走了两步就又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了自己的门口口,想了想又回去了,进门把门钥匙找到放在了身上,出门就在外面把门锁上了锁。
乡下的这种地方和城市里不一样门锁大多都是里面一道简易的门插,外面一把简易锁头,出门挂在门外两片铁片合在一起的那个眼上一推就上锁了,开锁的钥匙放在身上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齐墨刚住进来的时候蛟文就把锁头和钥匙给了齐墨,锁头就挂在门口,钥匙齐墨随手就扔在桌上了,觉得不能有什么用,却没想到真有用到的时候。
锁上了门齐墨还忍不住低头笑了笑,觉得自己就跟古时候小心眼看着妻子的丈夫一样,什么年代了还有把女人所在房子里的?
一边笑齐墨一边朝着唐母的房子走过去,没到门口就听见了房子里有说话的声音,进门一看陆天宇正站在房子里看着手里的一份清单,面前还站了三四个昨天齐墨就见过的医生,其中的两个就是在唐母睡房里一出来就说话的那两个人。
齐墨一进门陆天宇就抬起头看了一眼齐墨,桃花眼目光深邃幽然,上下的扫了一眼齐墨,边地头继续的看着手里的清单。
齐墨走过去跟着看了一眼,随即看向了房子里其他的地方,没看见蛟文齐墨也没说什么话,和陆天宇总归是没那么多的友好。
转身齐墨去了洗手的地方,快速的洗漱了一番,擦了擦脸才转身要去唐母的房间里,走了两步还没等走到门口就被陆天宇的话叫住了。
“妈还没醒,别去打扰了。”听见陆天宇的话齐墨转身看向了陆天宇,思忖了一会就又回来了,正想要离开蛟文就端着饭菜从厨房里走出来了,放到了桌上就叫齐墨洗手过来吃饭,还叫齐墨去叫一下宝珠。
“宝珠还没醒,今早才睡。”齐墨这话是特意说给陆天宇听的,虽然没看陆天宇一眼,可齐墨齐耳丝毫没有错过陆天宇该有的反应。
但要齐墨颇感意外的是陆天宇压根就没理会齐墨这茬,反倒是蛟文放下了手里的饭菜问了齐墨一句:“宝珠在你房里过夜了?”
齐墨觉得这话蛟文问的实在是有些不该,是不是在他那里过夜他们还看不出来么?干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问出来,而且问的着实是有些意外的语气,就好像唐宝珠不应该在他房间里过夜一样。
“昨晚睡着了,直接抱回去的。”齐墨说着过去打算吃饭,蛟文看了一眼齐墨也到是没说什么,只是皱了皱眉就转身去厨房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吃饭,一会有什么事情我叫你们。”陆天宇拿着手里的清单,转身走向了餐桌,靠着齐墨就坐下了,结果一坐下齐墨就浑身的有些不自在了,总觉得陆天宇做的不是地方。
可要是看陆天宇泰然自得的样子,齐墨还觉得倒是自己稳不住了。
陆天宇一坐下就随意的靠在了椅子上,修长的双腿自然的交叠上,一手按着握拳按着桌子的边缘,一手捏着手中的清单,身体后靠着目光专注的盯着清单上看着,一派优雅矜贵的相。
齐墨倒也没看,就是凭感觉就已经知道了陆天宇是什么样,再加上人的眼睛对周围围绕的事物都有轻易看见的基本能力,齐墨知道陆天宇的姿态也很正常。
可齐墨却有些不舒服了,不怎么喜欢陆天宇坐在他身边,想起来又觉得自己太没有魄力了,好像自己还怕了陆天宇一样,可要是不起来齐墨坐的实在是不怎么舒服。
正犹豫的时候蛟文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了,一出来就叫了齐墨一声:“齐墨你帮我一下,厨房里还炖着汤。”
蛟文的话倒是给齐墨消除了麻烦,齐墨也没犹豫起身就去给蛟文端了手里的菜,转身就给放到了桌上,放下了手里的菜,齐墨就近就坐下了,蛟文出来了就张罗着吃饭。
“一大早就这么几个人弄这么多的菜,有时间还不如帮我看看清单,看的我头昏脑胀的,要不明天你看我做早饭。”蛟文一坐下陆天宇就放下了手里的清单,一抬头就看着蛟文说,说起话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齐墨没什么反应,伸手把蛟文送到他面前的汤接了过去,拿了一个馒头。
“你做还能吃么?你那回做饭不把厨房给拆了?”盛了碗汤给陆天宇送到了面前,蛟文擦了擦手去了唐母的房门口,齐墨直接跟着看了过去,只看到蛟文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唐母的房间里就有动静了。
没多少的时间唐母的房门就给人推开了,出来的人不是别人,除了周海鹏也没别人了,看到是周海鹏齐墨转过脸接续吃东西。
“你不会做饭?”结果齐墨刚咬了一口馒头,坐在对面的陆天宇就开口问,齐墨想了想,“不会。”
“那以后看清单就归你了!”说着陆天宇拿起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就像是和蛟文说话一样就这么给齐墨安排了一件事。
可要说齐墨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别管是为了谁,齐墨心里这事也不该陆天宇给他安排,也就没接受陆天宇的安排。
“我不懂,还是你自己看吧。”说着齐墨一边低头喝汤,一边思忖着,蛟文和周海鹏就在这个时候坐到了齐墨的一旁,坐下了周海鹏就问两个人在说什么,齐墨也没说话,就是吃自己的饭,反倒是一旁的陆天宇说起来没完,显得吵闹。
“饭也不会做,清单也不会看,那你会什么?”陆天宇说起话就跟你开玩笑一样,笑的一脸的好笑揶揄,可在齐墨看来却怎么看都怎么的不舒服。
只是不舒服归不舒服,齐墨也没半点的情绪变现出来,坐在那里继续的吃中饭。
“我照顾病人。”齐墨的意思很简单,既然说他白吃白喝,那他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他找过唐母和宝珠,这样总不是白吃白喝了。
“也好,周叔叔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那就这么定了。”陆天宇说着吃饭也安静了,照理说齐墨应该舒服了,可这么一来心里反倒更不舒服了,好像欠了谁人情一样的不自在,一顿饭吃的一点都不安稳。
吃过饭蛟文收拾了桌子周海鹏就出门去了,说是要去老朋友那里走走,蛟文平时都会去一趟周海鹏老朋友那里,今天看周海鹏去也就没去,自觉周海鹏或许是和老朋友有些话要说,他去了打扰了不好。
收拾完了餐桌,厨房蛟文看了眼陆天宇给他的清单,清单上面画出来的地方都是不用理会的东西,至于那些没画的就是要尽快弄过来的东西了。
唐母的身体虽然有了明显的变化,算是一种惊人的进展,但是也不能大意,所以陆天宇要尽快给唐母做一次全身的检查。
照理说是要去趟正规的医院才能做这种检查,但是路途遥远唐母的身体禁不起舟车劳顿的颠簸,加上这地方的空气却是是比城市里的要好,而且医疗仪器要是运过来,以后也免去了一些麻烦,只要设备齐全,医疗系统健全,陆天宇觉得这里倒也是个养病的好地方。
当初不同意她妈过来就是担心路途上遥远,再加上乡下这种地方也有些偏僻,真要是她妈有什么意外抢救都来不及。
但从唐母这次因祸得福的事情上看,陆天宇倒是改变了不少的出众,觉得什么事情都不能从一而论,还是该平心静气的去对待。
留下来不一定就是坏事,说不定就会有奇迹反生,现在不是已经有奇迹开始发生了么。
蛟文倒也没说什么,看了一遍清单才看向了陆天宇:“三天差不多就能送到,你这两天坐下准备,一会跟妈说一下,看看需不需要妈什么地方配合。”
“配合?你看妈那样心态平和的跟出生婴儿似的,还用我去说配合么?”陆天宇好笑的看着蛟文,迈开步就朝着唐母的房间走去,齐墨转身跟着看去,看到陆天宇连敲门都没有推开门直接就进去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想着陆天宇和唐母的母子感情是什么样。
“天宇人不坏,只是嘴上不饶人,你也看出来了,天宇对你还不错。”齐墨正看着唐母房门口的时候,身后的蛟文随意的说了一句,齐墨这才转身看向了蛟文,两个人相视一样,蛟文风轻云淡的笑着,而齐墨却有些不解的深锁着眉头,随即和蛟文问起了有关唐宝珠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
在齐墨看来有些事就应该尽早说清楚,是与不是都该有个抉择与了断,既然他已经认定了,就不应该他有什么好在犹豫的了,人他是要定了,至于他们之间的交集也早该划分界限。
听到齐墨的话蛟文清俊的神情有过一霎那的变化,虽然是很快就消失了,但齐墨还是有所察觉。
“你很在乎我和天宇的感触和想法么?”而蛟文的一句话却要齐墨不禁吃惊,完全没想到蛟文会这么问他,而脸上竟是那种温润的表情。
“我没想过,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有了认定,就该早一点做出选择,拖拖拉拉对谁都没有好处,不论事你还是我,亦或是另外的一个人,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什么过什么事情,但是我笃定你们三个人之间存在着无法逾越的一道屏障,你可以不说,但是我希望你们既然已经放弃,不管这放弃是因何而起,你们都该把宝珠未来的幸福交给别人。
我知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建立起的同时,付出与被付出并不是单方面的选择,更多的是你们曾经记忆已经记下了你们的感情,但是……曾经拥有对于你们而言是美好,对别人而言说不定就不是。
你们三个人之间有过什么,我不想去介入,虽然我很嫉妒,但是我更希望现在的宝珠之属于我一个人,不受到伤害,同样也不要在经历过去,如果是失去了一段回忆能让宝珠得到一辈子的快乐与安逸,我很希望你们埋葬你们心中的那份情,把宝珠放心的交给我。
我虽然不敢说无言的爱,可我想和宝珠一直在一起。”齐墨的话要蛟文沉吟了许久也没说话,静静的很久才看了齐墨一眼收起了手中的清单,迈开步朝着外面走了过去,齐墨随后就跟着蛟文走了出去。
出了门蛟文拿出电话打给了陆天宇,告诉了陆天宇他要出去一趟,有什么事情不要找他。
收起了电话蛟文低头静静的走着,一直也没说什么话,知道走出了院子才看着周围白茫茫的世界问齐墨:“你能保证你对宝珠的忠诚么?”
“我能。”齐墨有过犹豫,但是犹豫之后却还是无比笃定的回答,幽邃的双眼看着身边同样优秀的男人。
齐墨的眼里蛟文和陆天宇有着本质上的不通,但是却隐约的在蛟文的身上总能看到陆天宇的影子。
齐墨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而且在陆天宇的身上同样看见过蛟文的影子,这就像是一个人给分成了两个人,阴差阳错的用两个人刻画着一个人。
就好比是一个人的手,一面是手背一面是手心,而手心手臂相连着,即便是外表是多么的不一样,而他们却永远都是一体。
“很意外你会竟深思熟虑,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但是现在的回答是我想要的回答。”蛟文说着看向了齐墨,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便转开了脸,看向了周围看似宁静却总是寒冷无边汹涌无常的世界。
“我很认同你的说法,既然认定了就该有个选择,而且你的刻不容缓也让我对你有了更深的认同。
在我看来你是我妈的亲生儿子,就已经证明了你的价值,如果不是这样如今你也没有机会站在我的面前。
但我更喜欢你刚刚的那句话,‘无言的爱你不敢说,但你想要跟宝珠一直在一起。’
在我看来这世界上却是没有无言的爱,但是很多的无常决定了人很多事情的取向,我这么说你应该有所认同,我说的对么?”蛟文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齐墨,齐墨没说话就是在默认。
蛟文深黑的眸子流转着清润,在齐墨的脸上看了一会,转开了才说:“我早就已经放弃了,当然知道这份爱放弃的意味,同样知道情爱不比其他的东西,一旦放弃就永远都没有了在回头的余地。
用妈的说,有些事不是你能不能后悔,而是你该不该后悔。
我一直觉得妈说的很对,确实,有些事不是不想后悔,而是我能不能后悔。
对宝珠我有着浓厚的爱意,从我第一次见到了宝珠的时候,我就有了这种情愫。
十二岁或许还很小,对一个男孩起码如此,但是我却深深的知道,我喜欢眼前这个穿着睡裙,手里握着一把刀子正玩着的女孩。
宝珠长得原本就好看,长大了看着美丽不可方物,有着很多女人都无法拥有的妩媚与妖娆,看着不那么的清纯,但是宝珠小时候就像个洋女圭女圭一样,那种橱窗里突然跳到你面前活了的洋女圭女圭,特别是那双眼睛总是亮晶晶,水盈盈的闪烁着星星的光芒。
宝珠的性格看似极好,像个男孩子,做什么事情都不拘小节,虽然不经常的接触人,但是却从不与人斤斤计较,在宝珠的眼里就好像世界都是与她无关的,别人做什么只要不过分的侵犯到她,她就永远都不会去找你的麻烦,至今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十岁的孩子就会有那样的一份胸襟,而且还是个女孩,这在十二岁的我看来是很稀奇的一件事情。
但是宝珠的脾气看似温润像是暖玉一样,可那也是在不与你计较的时候,你惹她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招惹,一旦事出有三,后果就很难想象了。
宝珠是那种除非我不做,我要是做了,就毫不留情的要你记住一辈子的人,动起真格的来,不要说是谁,就算是妈也不会留什么情面,我的记忆里十岁的宝珠就已经有着浑然天成的霸气了。
宝珠做事情的时候就专心做事,玩起来天塌下来都和她没关系依然玩,对我也极其的好,而且人也好相处,虽然爱干净,可从没有嫌弃过我脏过,就连我换下来的衣服脏了宝珠也给我一起洗。
刚刚到家里的时候我经常的发梦,每次去外面回来了都是淋得满身雨水,泥泞的都看不出样子,宝珠从来不当我是外人,佣人给我洗澡给我擦身体我不让靠近,宝珠就自己亲自给我洗。
那时候我并没有什么意识羞耻,我根本就认不出谁是谁,谁靠近我都会伸手去打她,宝珠当然也不例外。
宝珠把佣人都打发出去,给我应按着在莲蓬头下洗了澡,而且一直等到我清醒过来才把我拉出浴室。
而我看到宝珠脸上有个红色的手印时,我就满心的愧疚,在心里下决心再也不出去了,结果还是一次次的出去,结果就这样我经历了一年的愧疚,也慢慢的加深了对宝珠的喜欢之情。
在我看来宝珠很好相处,虽然宝珠不和外人打交道,甚至都懒得去看一眼,但对我却是很好。
宝珠是很有心机的一个人,年纪小胆子大,而且做事情极其的有魄力,从不知所谓的放弃,或许宝珠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放弃这么个词。
我曾经一直在想,我能用什么来形容宝珠这个人,一直我都找不到这么一个词,但是在后来我找到了。
‘风’宝珠在我的严重就如同风,而且是潇洒的一阵风,一阵我远远的看见了她,却在接近的时候看不见了,在能清清楚楚感受着她就在我的身边的时候,我抬起手想要握住它,而她却在我张开手要收紧的时候,悄然的就消失了。”蛟文说着轻叹了一口气,一丝释然的浅笑浮上嘴角,许久才看了一眼身边早已经脸色不太好的齐墨。
在齐墨的意识里唐宝珠不是单纯的一个傻女人,可也没想过回事这样的一个人,风,一阵风的一个女人,听起来比他生母还要难以琢磨,难以把握的一个人,真的是要齐墨从心里的意外震惊。
“我不明白你对我说这些的意义。”齐墨如实的告诉蛟文,他却是不清楚蛟文把这些说出来的意义是什么,在齐墨看来蛟文既不是想要博取他的同情,也不是在炫耀他的过去。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齐墨看人绝不会错,蛟文看是清润,却是那种铮铮铁骨的男人,是个心胸坦荡的人,说的出来放弃就不会在加以为难。
但眼前的这番话齐墨实在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总不会是说出来给两个人看风景填韵味的。
“既然不明白就听听,听完了或许就明白了。”蛟文淡然一笑,转开脸一边看着前方的风景一边悠然的迈着步子,讲述着有关唐宝珠的事情。
“天宇比我晚来了一段时间,但来的时候也还是个孩子,第一眼看上去天宇就是那种桀骜不驯,玩世不恭的人,天宇的身上不缺少那种不可一世,但是在我和宝珠看来却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天宇比宝珠大一岁,性格很外向,来了没几天就和宝珠黏糊的像是一个人,但和我对宝珠的感情比起来,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情。
我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而天宇却是兄妹间的喜欢,至于宝珠,我一直没看出她对我们有过兄妹以外的感情存在过。
我们三个人的感情有了变化是在宝珠十六岁的时候,那时候我突然的发现天宇对宝珠有了别样的情怀,不同过去了。
十八岁的我和十七岁的天宇每天都在一起,不管是训练还是学习,有时候就连睡觉都睡在一张床上,谁要是有什么事情,知道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记得天宇第一次问我喜不喜欢宝珠的时候就是那个时间,我很突然的看着天宇,天宇告诉我,如果要是喜欢就要和他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谁也不许越雷池一步,女人是一码事,兄弟情份有事另一码事,虽然扯到了一块,但也不能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天宇是想要一场公平竞争,而我当时也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在那之前宝珠为了给我治愈心病,特意拜在了以为心理医师的门下,并且在短时间里学回了催眠,以及一些心理学的知识,经常的给我催眠,给我治疗心病。
天宇和我说要公平竞争的时候我的心病刚刚治愈好,原本还要有两个疗程的康复期,但是为了公平我自动的放弃了最后一个疗程的康复期。
当时天宇说没必要这样,他信我,可我为了不占天宇的便宜,决然的放弃了。
我们开始积极追求宝珠,虽然我们的相处看似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却有了本质上的不同。
天宇喜欢买花回来了,而我喜欢买电影票了,有意思的是我和天宇开始晚上睡不着了,尽管白天我们要学习,要勤练赌术,可到了晚上我们还是彻夜无眠,时常的就会说一个晚上的话,而这些话却都是有关宝珠。
我和天宇都不着急,因为我们都还小,只有十八岁和十七岁,就算是宝珠真的接受了我们之间的那一个,我们也会觉得很茫然,还不知道该如何的继续下去。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我就到了二十岁,而那时的宝珠经常有男生追求,而且每天早上我和天宇都会在家门口看见很多的花,那些话有很多都是用心绑着下卡片的。
我看过几张,卡片里写了不少真心的话语,包含了对宝珠的浓浓情愫。
但那些卡片都给天宇扔到垃圾桶里了,至于那些花,每天我都听见天宇晨练回来和宝珠说他买了花,而且买了很多。
其实我们都清楚,花是别人送的,但是宝珠一听见天宇这么说就低头忍不住的偷着笑,我和天宇都喜欢看宝珠笑,即便不想与人分享,但还是很喜欢。
我们之间原本很安静,虽然没有什么进展,一直就这样的相处对我们而言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并没有想过三个人要真正的分开,或许我们心里都想要三个人就这样一直的下去。
但是妈早已经发现了什么,所以在那一年把我带到了国外,并且要我在短时间内做出成绩给她看。
我以为这是能够拥有宝珠的一个必要条件,所以很高兴的去做,而且很努力。
挂念着宝珠的同时我和天宇也失去了联系,我以为天宇还在宝珠的身边,可是却没想到我离开的不久,妈就把天宇也送去了国外,而且是和我一样的方式在历练。
很快我就发现我不但和天宇失去了联系,就连宝珠也失去了,我想过要问妈是怎么回事,但是妈却跟我说做事情要专心不能分心,就算是为了感情也不行。
我为了能早一点做出成绩给妈看,就努力的做事情,把所有的经历都投入到了新的事业上,依靠着妈交给我的那些东西,加上我自己身的努力,我用了近两年的时间在国外拥有了自己的一番事业,而且成绩斐然,要妈都赞不绝口,看到我的时候总是笑容灿烂,目光中都带着赞赏。
看到了妈的表情我心里无数次的喜悦着,并在一个机会里问了妈我什么时候能回去,而妈说我随时都可以回去。
我听见妈的话那种高兴压制都压制不住,吃东西都在忍不住的狂喜,没人知道那时候我要回去的那种冲动有多么的热烈,真的是很想一闭上眼睛再睁开就看见我心里的那个女人。
我在简单的交代之后,回到了国内,可是当我下飞机的时候竟看到了站在机场里等我的天宇,两年不见的人一出现就要我站在了原处,就好像双脚无法动弹了一样。
那时候我想到的不是和我抢女人的男人来了,而是我的弟弟来接我回家了。
可当我上下打量着褪去了所有稚女敕的天宇,暮然发现天宇手中也拉着行李箱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不解,不解天宇为什么我刚回来就要离开,是不是因为我的回来他才要离开。
可是当我们走到了一起,相互抱着的时候,我们同时听见了宝珠的声音,而一同看去宝珠的身边却多了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
我和天宇都是那种震惊错愕的神情,而且我突然的就感到了一阵刺痛在心口上要我疼得喘不过气。
是天宇即时的发现了我的异状,将我并肩搂住,这样我才没有疼得昏过去。
我和天宇是一同看着宝珠牵着那个年轻男人的手走过来的,看得出来宝珠又漂亮了,而且还是那种漂亮到一走一过就会引起很多人注意的人。
可是……我和天宇也看出了宝珠那时候对那个年轻男人在乎的表情,只是拉着男人的手不肯放开,在我和天宇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宝珠还回头朝着那个男人笑的如花一般的美丽,是多么要我和天宇吃惊的事情,或许更多的是痛心疾首。
宝珠走在前面,波浪的卷发轻扬着,不施粉黛的那张容颜素雅却美丽不可方物,枫叶黄的过膝风衣将整个人打扮的就像是秋天里飘落的黄叶,虽然看似在凋零,可却是很自然清美的一幅画面,要人心神涟漪。
宝珠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男人,男人放开了宝珠的手,看到出来男人有些不舍眷恋,但还是很大度的把宝珠的手放开了。
收回去的时候我看见年轻的男人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笑容若隐若现的藏在了眼底,宠溺的目光在宝珠的身后跟着宝珠看着,那种幸福满足的神情至今我都还记得。
我甚至记得男人的相貌极其的儒雅,干净的小麦色肌肤,棱角分明的轮廓,深邃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就连嘴唇都完美的无可挑剔,我很少在什么人面前自叹不如,可在那个年轻男人的面前我就是这中感觉。
年轻的男人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比我要好,而且对宝珠也很体贴。
走来的时候年轻的男人还看着宝珠,是宝珠忽然的看向年轻的男人,年轻的男人才回神笑了笑,转过头看向了我和天宇,并且很礼貌的伸出手和我们自我介绍。
‘很荣幸见到你们,常听宝珠说起你们,孟浩楠。’他的自我介绍方式很简单,也很干练,而我和天宇却都没有把手给他,而是漠然的看着他,随即就看向了宝珠。
事后我和天宇才知道,原来宝珠和孟浩楠已经交往了一年了,而且感情一直发展的很稳定,如果没有意外两个人很快就要谈婚论嫁了。
听宝珠说孟浩楠二十六岁,是马来一位拿督的儿子,而且在不久的将来也会享受和他父亲一样的头衔,也会成为拿督。
但这些都是表面上的意思,实际上孟浩楠是东南亚首屈一指的赌王之子,而孟浩楠继承了他父亲的赌术天分,在赌术上有相当高的造诣,宝珠说过她相应孟浩楠都没把握。
这在当时的我看来,一切都结束了,宝珠和我终究是擦肩而过了,虽然我说不出祝福的话,但是看着宝珠能幸福我也没什么可介怀下去。
毕竟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并不奢望改变与否,只是希望宝珠能够得到幸福。
但是天宇不甘心,当着我的面给孟浩然打了电话,当时我应该阻止,可却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没有去阻止。
天宇约了孟浩楠出来,结果三个人见了面。
我不得不承认比我们大了几岁的孟浩楠有着沉稳与内敛,更有着对我们的谦让,不但没有因为什么和我们计较,反而很礼貌的和我们说明了他对宝珠的感情,还保证以后会真心待宝珠,希望得到我们的祝福。
那时候的我们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很不甘心,不甘心把宝珠就这么的拱手相让。
虽然说在外面已经得到了一番历练,可是没经历过感情的我和天宇,还是弥足深陷,无法平衡自身的心态,完全的忘记了妈说过的那些话,把冷静完全的忘记了。
天宇说要来一场公平的比试,我也很赞同,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也证明了我也是这么想。
可孟浩楠并没有答应,而且还告诉我们,他虽然是赌徒,但是却不会用自己心爱的女人做赌注,即便是身无分五,只剩下了他和他心爱的女人,他就算是把命赌上也不会用心爱女人做赌注。
孟浩楠还说,他属于他心爱的女人,而他心爱的女人却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她自己,他没有权利用宝珠做赌注,也不会那么做,同样不会和我们赌,因为在他的眼中我和天宇已经是他的家人了,不可能和我们赌。
孟浩楠的一番话说的很认真,也很值得敬佩,可这在当时的我和天宇来看,却是在轻视我们,虽然有过一瞬间的动容,可我们还是坚持要赌这一把,而孟浩楠却说什么不肯,并且起身就离开了。
孟浩楠的离开原本该让事情告一段落,可是我和田玉总觉得不甘心,特别是看着孟浩楠完全不肯接受我们下的战帖时,似乎心里的狂躁更升了。
趁着妈还没有回来,我和天宇又找了孟浩楠,而且不是一次,而每一次孟浩楠都要求我们不要冲动,说我和天宇还太年轻,感情的事情还不能完全了解。
孟浩楠说的有道理,可是那时候我和天宇年轻气盛,天宇性子烈,我又有心有不甘,两个人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些,结果铸成大错才知幡然大悟,可却什么都晚了。
至今我都记得,我和天宇逼着孟浩楠和我们赌的时候孟浩楠说过什么话,他说:‘我不会做宝儿不喜欢的事,就算是死也不会。’
那句话我至今都记忆犹新,我和天宇先动了手,他不肯就范我们就逼他,早听说过孟浩楠有一身好功夫,就想逼他动手。
可我和天宇连着打了他几拳他都纹丝不动,既不躲也不还手。
天宇要他还手他却问打够了没有,打够了他还有事,其实我和天宇都知道孟浩楠是越好了宝珠要去枫红谷见面,可在当时我们当孟浩楠是在激怒我们,却没想过是宝珠说要去枫红谷的事情,而不是孟浩楠,结果天宇失手就拿出了身上的纸牌。
孟浩楠站在那里一动没动过,当我发现天宇的纸牌已经控制不住的时候想去阻挡什么都晚了,孟浩楠的身体已经倒向了地面。
看着孟浩楠倒下,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了过去,蹲下就模了孟浩楠的鼻息,结果当时就断气了。
天宇也震惊的吓坏了,站在原地都没感动一下,全身都僵硬了,扔出去的纸牌竟然迂回打进了他自己的身体,天宇当时的愤怒可想而知。
可是,我和天宇到底是干了什么呢?为了平息我们心中的怒火,毁了的又是什么呢?
宝珠在当天见到了孟浩楠尸体的那一刻,一滴眼泪都没有,突然的就疯了,疯疯癫癫的就知道看着我和天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