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客栈,东篱坐在房间正仔细的看着手听书本,面色从容自然,看到有趣处还会微微一笑,“她还没有回来吧。”头也没抬,也不知道是跟谁在说话。
“是,还没有。”房舍一角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东篱这才放下手中的书,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苏慕白把她给扣留下了。”
这时从一角的黑暗处走出一位男子,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可要去带她回来?”声音铿锵有力,先前说话的正是此人。
东篱摆了摆手,“我亲自去一趟。”
男子急了,“东篱,你……”
“怕我有事?”东篱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看着那男子。
男子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我和你一道去,不然不放心。”
东篱无奈,“你就在暗处跟着吧,勉得他看到你不舒服。”说罢起身出了门去。那男子也随即消失在屋舍内。
一间房舍,桌上摆放着一个油灯,照亮了屋舍内的景物,屋内只有一张桌子,几个凳子和一张床,其它便是空荡荡的。
床沿上坐着一个人,床上躺着一个人。
“嗯?”床上躺着的人轻声哼了一声,睫毛轻轻颤动着,慢慢睁开了那双紧闭的双眼。
坐在床沿的人看着睁开双眼的人,柔声说道:“醒呢?”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她记得好像是被苏慕白给下药了,这会赵东篱在眼前,那苏慕白呢?
“这里是客栈,你的房间,饿了没有,我让店家准备了食物。”这丫头一天都没有进食了。
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坐起来,脑子里乱成一团。看着东篱愣愣的发呆。
东篱被看着也不见丝毫不自在,“怎么呢?”
“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今天去见苏慕白会有事,对不对?”终于想到要说什么,竹君只觉得气闷,他早就知道了,可他还是任由她去。
东篱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怎会知道呢?是苏公子把你送回来的,说你突然晕倒了。”
竹君看着一脸无辜表情的东篱,“那苏慕白呢?”给她下药,然后送她回来,她会信才怪,这赵东篱太会隐藏,她不会信他的话。
“哦,他送你回来就回去了。你这一睡可真够长的,现在都快亥时了。”东篱揶揄道。
见问不出什么,竹君只得做罢,让赵东篱把自己扶到桌边,食了一些饭,头又有些迷糊,便继续躺着休息去。竹君对于自己身体的情况也不在意,只当是苏慕白下的药力没有过去。
东篱看着又睡过去的竹君,手轻轻拂过竹君眉梢,柔声说道:“傻丫头。”说罢便起身离去。
回到自己房间,东篱刚月兑下外衣,停止继续动作的手,“无心。你怎么还在,去休息吧。”
“她如何呢?”
“明天再想办法,还有,我们得尽快离开洛阳了。”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出了问题也不好解决。
“我知道了。”无心说过错便消失在东篱的房间里。
待无心走后,东篱无声了笑了笑,便躺到床上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