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政老公很有爱 第六十二章 为爱痛一次

作者 : 拜拜小妞

安然诧异的瞪着挡在身前呼吸急促的他,微微眨眼,“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为什么就是不——”

他的嘴不由自主的靠近她的唇,甚至又是再次的带着蛮狠霸道,他拼尽全力的将她紧紧的抱入怀里,双手毫无顾忌的游离在她的身板上,唇毫无遮掩的吸上她的唇,唇齿相碰,他更是加大力度的恨不得直接融进她的身体里。

嘴里一阵阵的苦涩蔓延至全身,安然瞠目结舌的瞪着强行抱住她的他,眼泪从眼角夺眶而出,她丝毫也挣月兑不了身前的男人,只觉得自己像海绵一样贴合在他的身上,任凭他的吮吸。

徐正轩放开她的身子,两眼含泪的盯着泪流满面的她,擦着嘴角的口水,深吸一口气,冷冷的说:“如果你觉得这样很痛,我会感到更痛,如果你不愿意再待在我身边,我可以放你走,只是求你别这么狠心的把我一个人遗弃在这黑夜里。”

安然双手捧着自己的嘴,眼泪仍旧毫不留情的滴落而下,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同样是满面泪痕的他,苦笑,“我也害怕一个人,可是我相信我们会习惯的。”

“别走。”徐正轩微微摇头,看着那已经转身而过的背影,心底处阵阵刺痛,她难道就要这样离开了吗?因为自己的一时鲁莽,她要提前终止这合约了吗?

安然双脚呆怵,透过星辰黯淡的光眼角处透视着那个落寞的身影,握住门把的手一时略显颤抖,她惊慌的抚模著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会如此的难受?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好闷,闷的她快喘不上气。

徐正轩快步上前,惊慌失措的抱住她跌倒在地的身子,惊恐万状的抱起她,焦虑不安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应该这么刺激你的,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别生气。”

安然淡淡一笑,微微摇头,“我没事,只是站得久了有点累了。”

徐正轩放开她的身子,慌乱的看着她艰难的站起身,然后推门而进。

屋子里,似乎恢复了如初的安静,门外,是久久不愿离开的他;而门内,是独自靠在房门前痛哭的她,也许,她应该正视的是自己的心。

“啪!”安然毅然决然的打开了房门,两眼泪光闪烁的看着依然徘徊在门外的他。

四目再次对视,只是少了下午时的那份惊愕,增添了一份似水流年般的柔情。

徐正轩微微淡笑,“晚饭也没吃,饿了吧,我去给你做吃的。”

“就这样让我待一会儿。”安然紧紧的抱住他的身子,脑袋枕在他的后背上,静静的感受着他暖暖的体温,听着那缓慢却又在慢慢加快的心跳声,她安静的抱住他的身,心满意足的嫣然而笑。

徐正轩讶异的抚模住她的双手,不知所措的感受着这点点温存,这幸福来的太突然,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了。

“因为薛于衫,我已经不想再去恋爱了,十年的感情竟抵不过那份破产证明,谢谢你,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安然恬静的枕在他的后背上,果然这里才是最暖的。

“是我谢谢你才对,谢谢你肯接受我的真心,谢谢你肯放开心和我在一起,更加谢谢你肯放下过去和我重新开始。”徐正轩慢慢的转过身,两眼深情的对视着她的眸,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眼里的自己,如果这是梦,请不要让它醒来。

“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有生气吗?”安然小鸟依人般的躺在他的怀里,认真的倾听着他渐渐恢复平静的心跳。

徐正轩下巴靠在她的额前,鼻翼间轻嗅着那淡淡的发香,笑笑:“如果说生气了,那你就会记得我是个小肚鸡肠的小男人。”

“所以你不可能会生气了?”安然两眼欣喜的正视着他俊逸的五官,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的打量他的一眉一眼,也许是从前从不敢奢望这么注视他。

徐正轩温柔的掀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轻轻的将它们藏于她的耳后,嘴角淡淡一笑,“我从来就不会生你的气,现在是,以后也是。”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前一刻我们还只是名义上的假夫妻,我们也刚刚才更改了协议,而现在——”

“你难道这些日子都没有看过我们的新协议?”徐正轩故作惊讶的瞪着安然。

安然诧异的摇摇头,“你今天不是才说要加一条协议进去嘛,我哪有时间去看。”

“那我现在就把内容念给你听。”徐正轩得意的凑到安然的耳旁,轻轻吹气,“如果有一方感情发生了变化,譬如假戏真做了,那此协议便自动废除,形同废纸,毫无法律依据。”

安然双手调皮的捧住他的脸,邪笑,“那东西本就没有什么法律依据,就算你现在加上如果发生关系也不用赔偿也无所谓。”

徐正轩大吃一惊,同样手捧着安然的脸颊,贼笑,“难道你没看到协议上盖的章吗?那可是公证处正正经经的公证后的印章啊,而且我也把你刚刚想说的那一条顺便也加上去了,那你说说我们现在是因为先履行我的那条呢?还是先完成你的那条呢?”

安然瞬间面无表情,急忙的推开徐正轩得逞的身子,“我看我们还是需要保持距离,晚安。”

徐正轩淡笑的抓住安然躲闪的手臂,温柔的再次将她抱紧入怀,“你放心,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我不会在你没同意之前就乱来的,傻丫头。”

安然脸色泛红的躲在他的怀里,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剧,刚刚那一瞬间,她的确有些心慌了,如果万一他真的强行扑上来了,那现在的她还有理由拒绝他吗?

“小然,饿不饿?”

安然低下头仔细的闭眼倾听,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她的四周蔓延而来,她慌乱的抬起头,说:“你听到有什么怪声音没有?”

徐正轩一抹苦笑,“那是我肚子在抗议了,我从早饭就没有吃,还站在那里半天,早就已经饿到没有力气了。”

“真的?”安然俯安静的倾听着他肚子的嘈杂声,果然是轰隆隆的在造反。

“别闹了,好丢人啊。”徐正轩撑起她的脑袋,凑到她眼珠子直转的眼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保准你会很喜欢。”

来不及拒绝,安然便被徐正轩给拉着走出了公寓。

夜晚的空气被海风轻轻的拂去了那层暑热,站在海岸边,随风缭乱秀发,任风掀动长裙,静静的伸开双臂享受着来自大自然最真最纯的感觉。

徐正轩拿着酒杯,只是里面倒入的并不是酒精,而是飘散着淡淡芬芳的花茶,他递到安然的身前,一手温柔的从她腰间绕过,轻柔的搂住她的细腰,淡淡一笑,“感觉怎么样?”

安然瞧了一眼他搭在腰际的手,开始有点不自然,随后也慢慢的习惯了那种惬意的氛围,举起酒杯,轻轻的触碰一下他的酒杯,说:“我很喜欢,风很自然,海水很自然,人也变得自然了。”

“喜欢就好,因为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安然惊愕的看向他,环视四周,一排排全是海景别墅,这里难道不是度假村?

“你在胡说什么?”

“我为了博美人一笑可是下重金了,可是没想到美人竟然怀疑我的真诚了,唉,真不该买的,还花了我从小到大积攒起来的所有私房钱,早知道就留着以后养老了。”

“呀。”安然突然大吼,喜不自胜的抱住徐正轩的脖子,问道:“你没骗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海边?只是破产后,我想都不敢想再来这里。”

“我说过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想要一栋房子,不需要太大,只是一定要在靠海的地方,你想要一个阳台,不需要过多装潢,只要能看到海就够了,你想要一推开门就迎面海风吹乱头发的感觉,你想要随时都可以触模海水的温柔,感受海浪的起伏,遥看海滩的金光闪闪。”徐正轩紧紧的抱住她弱小的身子,同样俯视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海岸,这些都是她梦寐以求的,现在他想替她实现。

“你究竟还知道我的什么秘密?如果、我说如果我没有答应你,那这些东西不是全成泡沫了?”安然受宠若惊的看着他,心情起伏太快,她快接受不了这些现实了。

徐正轩牵住她的手,细看天边的寒星冷月,“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和你的梦想一起消失。”

安然温柔的靠在他的胸膛处,迎面感受着海风轻拂而过的惬意,前一刻还在犹豫这种感觉,只是现在好像已经默默的习惯了。

徐正轩轻轻的搂住她的腰,同样随着她一同安静的欣赏着天边的星辰璀璨。

夜,很静的布满在整个密封的空间里,一张红绸缎面绣着百合花艳丽绽放的大红床单,四周,排满了一支支闪闪烁烁的蜡烛,房间里,没有过多的装饰,灯光微弱的在四个角落映照,大床周围是玫瑰花遍地的摆放,淡淡的花香萦绕在空气里,推门而进,瞬间扑鼻而来。

安然诧异的看着如同梦幻世界的房间,淡蓝色的色调再铺上一层火红的冲击,烛光闪烁的相伴四周,平心静气,轻轻一嗅,空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徐正轩从身后温柔的抱住她的腰际,轻轻的靠在她的耳旁,“我就想着如果当你掀开这道门的时候会不会就是如此的表情。”

安然回过头,两眼泪光闪闪的注视着他的双眼,含泪的说:“什么时候准备的?”从出公寓那一刻起,他们就不曾分开过,他如何能在短短的两个小时之内就布置好了这一切,难不成他预示未来?

徐正轩抓住她的小手,走到窗前,略微的露出一丝窗帘缝隙,“我说过我会变魔法的,现在知道我的魔力了吧,这不过只是我的小小魔幻而已,完完全全只是障眼法。”

安然调皮的捏住他嬉笑的脸颊,皱起眉头,“那我也会变魔法,现在就把你的脸给扯成一张纸。”

“小丫头,你敢。”徐正轩双手撑住她的腋下,轻微的用力,将她给硬生生的腾空而起。

“啊,你在干什么?”安然惊慌的瞪着渐渐月兑离地面的双肩,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臂,哭喊:“我不玩了,别再这样了,放我下来。”

“现在知道本少的厉害之处了吧。”徐正轩深情的对视着她稍微恢复平静的脸,一手按耐不住的拖住她的下颔,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微微蠕动的双唇,一时之间,耳根旁一片滚烫,他俯子,慢慢的靠近她张动的双唇,刹那间,柔情弥漫在他的四周。

安然心底惊动的瞪大双眼,感受着唇下他温柔似水的抚模,心慌意乱瞬间麻痹了她的整个神经。

徐正轩双手慢慢的朝着她的身下游动,靠近她的腰际,他惬意的轻抚而过她的肌肤,两个身影渐渐的朝着火红大床靠去,靠在床沿处,他两眼里布满冲动的盯着她平静如水的眸,紧张,不安,霎那间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手略带焦虑的扯掉颈脖间的领带,急促而沉稳的呼吸声弥漫在整个房间中。

安然咬住下唇,面色泛红的看着他的眼,“如果可以,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徐正轩淡淡一笑,凑到她的唇边,轻轻的舌忝舐着她的唇色,“你想说什么?”

安然闭上双眼,平心静气的说道:“我只求一点,别让我一个人住一间房,别让我一个人过这孤独的夜,我真的很害怕一个人的生活。”

月光也识趣的从窗户上露出半分柔情,细细的打量着某个身影,他靠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处,吻下了她的那道永远都消不去的疤痕,“我不会的,除非是你先抛弃我。”

安然心底一惊,突然的睁开双眼,眼角带泪的感受着他亲吻着自己的那道伤疤,泪水划过眼角,不带声响的藏进了她的发丝中。

徐正轩闭上双眼,温柔的靠在她的身侧,轻抚而过她的泪痕,“你要相信我爱你。”

“嗯”

安然面无血色的倒在枕头上,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蔓延至全身,她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只感觉指甲似乎已经陷进了他的肉里,指尖的黏黏稠稠的液体,她瞠目结舌的看向一旁,微弱的灯光下,他手臂处闪烁着一抹红艳的液体,手臂破了。

徐正轩仍旧是不动声色的靠在她的颈脖间,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肌肤,丝毫也感受不到被她抓破了皮的手臂。

安然惊慌的撑起他的身子,慌乱不安的连连摇头,“不要了,你的手已经被我抓破了。”

徐正轩依然是微笑满面,他轻柔的撩起她的长发,随着发丝渐落的缝隙,那灯光跳闪的镜头应接不暇的夺入眼眶,他轻抚过她的脸颊,温柔的说:“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他似乎丝毫也感觉不到他的手臂在流血,好像渐渐的已经沁湿了床单。

安然闭紧双眼,咬紧下唇,再这一次她试图不用指甲抓住他的手,有时候事情总是发生的事与愿违,她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抓紧他的手,而这一次更是毫不客气的将全身的力道转移到手指间。

“啊——”

一声长啸打乱了夜晚的节奏,徐正轩瘫软的一旁,面无表情的瞪着天花板,为什么手臂会这么痛?

安然大惊失色的撩起被子遮住自己在外的身子,惊恐万状的盯着一旁一动不动的他,诧异的靠近他的脸,问道:“你怎么了?”

徐正轩更是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鲜血长流的手臂,痛苦万分的指着自己的双臂,“我还想问你是怎么了?你刚刚是在谋杀亲夫知道吗?”

安然慌乱的看向自己的指甲,长长的指甲缝隙处似乎还深藏着什么不明物体,定睛一看,全是被她抓掉的皮,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细瞧他的双臂,恐怕这次又要失血过多了。

客厅里,只穿上上衣的两人静坐在沙发上,她细心的为他受伤的手臂涂抹药水,然后轻轻的缠上绷带。

徐正轩仍然的面如土色的坐在一旁,好好的一夜**,多么惬意的氛围,没想到就这么给浪费了,更可气的只是他好没有完完全全的进入她的身体,辛苦了一天,结果却落地如此下场,搞了半天才明白果然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下还被豆腐给抓破了皮。

安然咬住手指,满脸愧疚的坐在他的身侧,拿起水杯凑近他的嘴,“渴不渴?”

徐正轩斜视了一眼准备讨好他的她,双手轻轻的靠在受伤的臂膀间,轻吟一声,“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明说,怎么可以在人家兴趣高昂的时候直接浇灭我的浴火?你知道一个男人如果在那时突然被打断以后会导致什么后果吗?万一从此落下病根你能负责我的后半辈子吗?”

安然脸色苍白的低垂下头,很是歉意的手指缠着手指,轻声细语的回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痛了,一时没忍住就这样了,你应该清楚的,女人第一次都这样。”

徐正轩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翘,慢慢的靠近低头忏悔的她,凑到她的脑袋前,淡淡一笑,“你刚刚说了什么?什么第一次?”

安然脸色发烫,羞容满面的扭转过身,“讨厌。”

徐正轩温柔的抱住她躲闪而开的身子,脑袋枕在她的后背上,低吟的说:“我知道那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我说过我会很温柔的,只是第一次肯定会这样。”

“呀,别这样,好痒。”安然被他给按倒在沙发上,脸色绯红的凝视着同样是面红耳赤的他,微微一笑,按住他的唇,“你就不怕我还会弄伤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徐正轩毫不避讳的再次紧紧的抱住她的身,惬意的低头亲吻而过她的额,顺着鼻翼而下,再次密不透风的贴合而上她诱人的红唇。

“啊,啊,啊。”安然惊慌失措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徐正轩被拍的生痛,紧紧的按下她的手腕,贼笑,“我还没动,你叫什么啊?”

安然吞吞吐吐的两眼瞪着微微闪烁着火光的卧室,大吼一声:“着、着火了。”

徐正轩惊慌的翻转而过,指着火光闪闪的卧室,踉跄两步冲上前,红火的被单被撩起寥寥星火,瞬间,整个卧室里都火光四溅,他大步上前,扯下着火的被子。

安然拿着洗手间唯一的看着比较大个的水杯直直的朝着着火点洒去,看着依然在熊熊燃烧的火光,她自己都忍不住的苦笑一声。

徐正轩拖住被子一头还未被蔓延而上的角落,朝着洗手间奔去,打开浴室淋浴,瞬间如同倾盆大雨一般淋洒而下,火光也渐渐的熄灭,慢慢的只剩下一整浴缸的残肢剩体。

终于,两个身体瘫软的背靠着背坐在浴室地砖上,盯着漂浮在浴缸里被烧焦的棉絮,两人都忍不住的傻傻发笑。

“我只是想给你制造点点浪漫而已。”徐正轩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只是想用被子裹裹自己而已。”安然哭笑不得的说道。

突然,房间里,两个哄堂大笑的声音蔓延到整栋别墅,一点小小的浪漫,差一点火烧了整栋房子,说实话,他们都不是故意的。

经历了一晚上大起大落的心情后,两个人早早的就在客房里一觉睡到天亮。

天际蒙蒙亮,徐正轩的手机便在不安分的震动。

他不以为然的拿起手机,看都没看来电号码,接起来便是冷漠的问道:“不知道现在才几点吗?”

来电的人显得很急躁,说:“对不起徐少,您前两天让我调查的那个卧底,今早被金有智传来消息说已经找到了,他现在正在押送卧底回国的路上,我知道您很在意这个人,不是故意打扰您的休息的。”

徐正轩急忙的坐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时钟,“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局里,你想办法得到金有智押送犯人的路线。”他挂断手机,本以为金有智去台湾纯粹是为了玩玩他而已,没想到他果真把那个叛徒给抓回来了,这下,问题来了。

安然轻轻的挠挠徐正轩坐起来的身子,睁开眼,睡眼朦胧的盯着他的身影,“有什么事吗?”

徐正轩温柔的在她额上一吻,便起身穿上衣裤,“我现在要回局里,有些事,等下我会让保姆来打扫主居的,你不许擅自去碰那些烧焦的东西,知道吗?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

“嗯。”看了一眼他离开的背影,安然继续倒头大睡,反正时间还早。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太阳是什么时候爬上了半空,安然揉揉双眼,瞧了一眼旁边的时钟,九点二十而已,她慢慢的起身,朝着房门走去。

“这家主人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安然警觉的站在房前,好像门外有人在谈话?难不成保姆已经来了?可是她好像没有听见有人按过门铃。

“是啊,被套被烧就算了,你看见那床单没有?好大一片血印。”

“是吗?我没仔细留意,只是顾着打扫干净被烧焦的被子了。”

“那你可得去瞧瞧那大红床单,虽然是红色的,可是我一瞧那摊印子就知道准时血,话说那是女主人的血,还是男主人的血啊?”

“瞧你还是一个女人,在床上,还是红色的大床上,除了女人会流血以外,难不成男人初次也会流血!这肯定是女主人留下的。”

“不会吧,那么多?这得有多激烈才会弄成那样啊?”

安然目瞪口呆的站在房前,此时此刻,她踌躇不定的徘徊在门前,这种情况下自己还是先别出去了。

刚到局里的徐正轩便迫不及待的赶去了消息收发处,在这里他可以第一时间得知关于金有智的任何消息。

已经一个小时了,屏幕上仍然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消息,除了偶尔有一两个不足为惧的小信息外,什么重大问题都没有,极度不安间,他总是捏捏鼻梁,试图性的缓解此时此刻慌乱的心情。

“徐少,出现了。”收发室小张激动的指着屏幕上刚刚出现的地点文字。

徐正轩破愁而笑,指着屏幕上的地点微微点头,“出发吧,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截下他的车。”

“可是徐少,人是金有智抓到的。”小张有点疑虑,这样会不会引起投诉?

徐正轩莫不在意的指着那张熟悉的照片,“他故意放消息出来让我知道他已经抓到犯人了,那不就是明摆着在挑战我们情报局的实力吗?既然如此,我会好好的让他尝尝自负的后果。何况人是我们情报局的人,当然最后审判也是由我们局里审判,他只是抓到了犯人,功劳我也会一分不少的颁给他的。”

小张没有在多说一句话的走了出去,按照指示他立即安排人员伺机守候在原先布置好的路线里,只等着金有智这一目标人物出现。

徐少依然是面色凝重的看着屏幕上的布局,细细推敲着接下来金有智会进过的任何一条可疑的路线,却在紧张的气氛里,电话铃声骤响。

“哦,小然啊,醒了吗?”他继续翻看着手里的文件,略显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叫来的保洁人员什么时候离开啊?好像已经清理干净了,你快让她们离开吧。”

徐正轩瞧了瞧腕表,淡淡一笑,“忘了告诉你,别墅不像公寓,需要保姆负责打扫,她们是我特地为你聘请的保姆,以后都不用离开了。”

“嘟嘟嘟。”

徐正轩不明所以的看着突然挂断的电话,这是怎么回事?本打算打过去询问原因,却不料手机再次响起,而这一次,他的眉头显然更是紧皱。

屏住呼吸,他按下了接听,“我是徐正轩。”

电话一头,显然有些冷漠的蔑笑,说:“我知道你是徐正轩,很不错啊,竟然想跟我抢犯人,只是你的手下太笨了,如果你这头儿都不亲自出来,怎么抢的过我呢?”

徐正轩同样回应一声冷笑,“我不是那种小人,我也没打算跟你抢什么功劳,只是人是出自我情报局的,理应由我们来审判,我只是派人过去把疑犯带回来而已,不存在什么抢功之说,人是你抓到的,自然你的功劳是少不了的,放心好了,金检察官。”

“你放心,我会把他交给司法机关好好的审理,就不劳烦徐少费心了。”

电话声再次挂断,徐正轩来不及多想,拿起外套便匆匆的离开办公室,事关紧急,只要金有智一把那人交给检察厅,那他面对的惩罚将是最高级别的处置,整个情报局也会受到牵连。而接下来死对头调查局一定会横插一脚,本来是支线的调查局绝对会趁机吞噬掉整个情报局,与其分散两部势力,必定会导致一方被完完全全的解体,而此次事件,导火索一定会蔓延向他所处的情报局。

金有智嘴角上扬的挂断电话,轻轻的拍下旁边嫌疑犯的脑袋,得意的大笑,“这下堂堂徐少就要彻底栽了。”

忽然,一阵急刹,车内所有人重心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金有智神情冷淡的看向窗户外,果然不愧是情报局,消息一到马上就精心的布置好了一重接着一重陷阱,看来以后由他接管,想必更是如虎添翼。

前方挡住去路的几辆越野车,一群人默不作声的走到被迫使停下的商务车四周,领头的一名男子轻轻的叩响车窗,冷静的说:“我是这次移交犯人的负责人,我叫张立成,所有移交手续在这里,你签个字我就可以带走犯人了。”

金有智不屑一顾的推开自称负责人的张立成的手,冷漠的回复,“我并没有得到上级指示需要移交什么犯人之类的,谢谢你们费心了,我会亲自送嫌犯回去的。”

张立成有些迟疑,心生疑虑的急忙拨通徐少电话。

驾车正在急速赶到事发地的徐正轩瞧了瞧一旁的号码,神情凝重,“他如果不肯交嫌犯,拖延时间,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

张立成挂断电话,看向四周,“既然金检察官都已经这么说明了,那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是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如果带不回嫌犯,我必定也面临着渎职的责任,如果金检察官可以答应签下一份不肯移交犯人的证明,并说明是其自愿送往检察厅,我便不会再行阻拦。”

金有智淡淡一笑,看了看手表,“也行,我们都是为国家卖命的人,规矩如此,我可以照做。”

张立成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随后又慌忙的回过头,说:“请金检察官稍等片刻,我立刻让手下的人去准备文件,不会耽误你多长的时间。”

似乎有些松懈,金有智并没有在意周围的悄然变化,本来已经处于上班高峰的时间段,只是今天的国道路上有些冷清,在国道三号段,徐正轩便早早派人设立了绕行牌,让所有路过的车辆从这里避开,以便没有人知情该路途中会发生什么事情。

金有智敲敲车门,好像等的有点久了,他焦虑的打开车门,朝着紧闭车门的越野车内,似乎略微的察觉了周围的异样,“上当了。”他警觉的跳上车,立刻吩咐司机离开现场。

徐正轩驾车赶到现场,将车子横放在金有智所乘的商务车正前方,他嘴角微翘的走下车,得意的对视着有些慌乱的金有智,歉然一笑,“不好意思让我们金检察官等久了。”

金有智微微点点头,走下车,“果然不愧是情报局,不禁布局迅速,连出击也是一击即中敌人,只是,我们好像并不是敌对的关系。”

“当然了,这次能够顺利的活抓到这个通敌叛国的家伙还真是多亏了我们金检察官,如此一来,我们不仅不是什么敌对关系,还是盟友,最佳合作伙伴。”徐正轩暗示一眼身后的张立成,使个眼色让他上前提走车内的被纸袋遮住脸的犯人。

金有智有意的阻挡住张立成的身影,不以为然的靠在车门旁,“只是既然不是敌人,那徐少这样明摆着跟我抢犯人这算什么意思?当初在台湾我可是清清楚楚跟你交代过了,是你中途退出,这怨不得我,现在人抓到了,你就跑来跟我抢夺,这算不算耍无赖呢?”

“错,我本无意跟金检察官抢什么功劳,只是他是我们局里的人,出了问题理应由我们来处理,我会清清楚楚的问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不顾一切的叛变组织,这就不劳烦金检察官费心了。人,我今天是必须要带走的,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请移开尊驾。”徐正轩面色冷漠的朝前两步,步步靠近依旧不肯放行的金有智,渐渐的,气氛异常的变得沉闷。

金有智略微的侧过一丝脚步,却仍旧挡住了车门,他的手不经意的搭在车门处,冷冷一笑,“如果我还是不同意呢?”

徐正轩上前两步,靠近金有智不足一米的拒绝,同样也是冷言冷语的瞪着他不可一世的表情,笑笑:“既然善劝不听,我唯有动粗了。”

“就这样以多欺少?”金有智指指四周准备群起而攻的众人。

徐正轩举起一手暗示所有人止步不动,他嘴角一笑,解开衬衫上的纽扣,扯下领带,“我绝不是小人,绝不会用权欺人,我的人我会亲自带走。”

“也行,只要徐少能把我打倒,从我身上踏过去,我就绝不阻拦你带走任何人。”金有智也月兑下外套。

阳光刺眼的夺目而下,四周,毫无风感的一片炙热,在沉闷的气氛里,两个相对无言的身子屹立不动的站在人群中,四目相视,霸气侧漏。

金有智首先出手,一拳挥舞而过徐正轩颈脉,却被他巧然度过。徐正轩顺势抓住金有智掠闪而过的手臂,扛与肩膀处,一扯,将他重重的从一肩侧跌落在地。

金有智一手撑地,抬起一脚不偏不倚的踢中徐正轩避闪不及的身子,两人双双坠地。

张立成焦虑的准备上前,却被徐正轩厉言呵斥不准动一步,无奈,只能继续驻守在周围。

徐正轩嘴角勾勒出一丝浅笑,从地上站起身,“看来你是真不打算把人交给我了。”

“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了,你以为我会轻易的把人拱手让给你?”金有智继续不停歇的挥舞着拳头,招招直击徐正轩的要害之处。

徐正轩神态自若的避开他的一次次进攻,恍惚间,趁机抓住金有智的腋下,用尽全力的与之一抵触,将他重重的按倒在地,手拐处紧紧的抵住他的喉咙,蔑笑,“现在可以让我带走他了吧。”

“还没那么容易。”金有智抬起一脚,毫不留情的正中徐正轩的。

“你——”徐正轩双腿夹紧,脸色铁青的瞪着一副得逞之姿的金有智,怒斥,“你玩阴的。”

“你可没说不能踢那里。”金有智穿戴好外套,看来胜负已定。

徐正轩脸色暗沉,大吼一声,“给我抢。”

金有智神情呆滞,哭笑不得的看着表里不一的徐正轩,冷笑,“你这叫做小人行为。”

“你也没说我失败了就不能抢。给我把他的车卸了,我就不信一百个人抵不过三个人。”

“无耻。”金有智警觉的盯着四周正在蠢蠢欲动的众人,现在的他实在是寡不敌众。

徐正轩得意大笑,“这就是我的座右铭,打不过不抢那是傻子,更何况是你先玩阴的,我这不过只是有仇必报而已。”

众人将金有智与车子密不透风的围截在其中,想必他金有智插翅也难飞。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高速另一入口处,几辆市政厅专用公务车缓缓驶进,而车子里,显然坐着一个大人物。

徐正轩面无表情的盯着越来越清晰可见的人影,脸色越来越深沉,真是半路总会出现一个程咬金。

金有智嘴角微扬的看向瞬间脸色无光的徐正轩,更添得意,幸好早有准备,就防徐正轩明目张胆的跑来抢人,事先通知了上级派人来护送。

车子里,先出现的是检察厅厅长,他面色铁青的巡视了一眼僵持不下的此情此景,大吼一声,“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公职?自己人抢自己人,自己人跟自己人斗的你死我活的,是不是让敌人知道我们就是这么无用,这么**?”

“好了,袁厅长,年轻人做事总是这么不分轻重缓急,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计较谁对谁错,而是想办法解决问题才对。”徐茂虢也从车子里出现,抬头环视了一圈众人,人群中两个身影格外的醒目,他眼色黯淡的看向那两个熟悉的身影,瞬间更是严肃。

金有智惊愕的盯着突然出现的另一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连市长都亲自来管理这些不属于他职责范围的事了?这不是明摆着要维护他的儿子吗。

徐正轩穿好外套,不予理会出现的两人,继续准备抢人动作。

“好了,正轩,别说什么这是谁的人的话了,也别再动什么抢人计划了,我们检察厅会好好的还你们情报局一个公道,不会污蔑任何清白之人的。”袁厅长走到被围堵的人群中,查看了一番车内被纸袋蒙头的男子,眉头微皱。

男子始终一言不发,想必是清楚这次自己是死定了。

徐正轩轻喘一口气,原地不动的扣好纽扣,“我只是想公事公办,虽然人是被金有智抓到的,可是有规定谁的人就由谁判决,这可是我们三厅不谋而合的约定,如果现在袁厅长要违背此项决议,行,我无话可说,至于以后检察厅出了事,我们情报局一听到任何风吹草动会按照新规矩秉公处理,绝不会留半分情面。”

“你这是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徐茂虢站在徐正轩身侧,眼色暗使他住嘴别多言。

“我只是想让袁厅长明白三厅早就定好的那条死律,一旦谁破坏了这道屏障,那以后就无需再多言说什么同为公家人,同为公家办事的话了。”徐正轩淡然一笑,莫不在意徐茂虢的厉言相劝,他是市长,可是这好像不是他的职责范围。

袁厅长微微发笑,拎起嫌犯的手铐,同样也是不顾一切的将他带进自己车后的关押车里,淡淡一笑,“市长,看来贵公子与生俱来的那股傲气始终没有消掉半分啊,还得您费心好好的教教了,人,我就先带走了,问完话后我会亲自送去情报局还给徐局的。再会。”

“看来这次你也抢不过了。”金有智得意忘形的坐回车里,关上车门,随着检察厅的车辆尾随其后。

徐茂虢长叹一声,看着怒不可遏的徐正轩,说:“事已至此,不是你想遮掩就可以遮掩而过的,市委很重视这件事,我也插不上什么话,毕竟这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唯一的帮你的就是让你袁叔叔从轻发落。”

“看来我得去一趟检察厅了。”

“你想做什么?你不会还打算去抢人吧?”徐茂虢冷笑,“正轩,这件事就放下吧,谁没有犯过错,人虽然是你们派遣出去的,可是他至今也没走漏过什么重大的风声,唯一的一次严重事件就只是把交易记录给毁了,蒙骗警察转移视线,就这两宗罪,不会给情报局带来什么风波的,只是以后选人的时候要认真对待,千万别再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了。”

“看来你比我还清楚我的人。”徐正轩正视一眼徐茂虢的双眼,他是怎么得到这些消息的?

“你袁叔叔已经给我说了,他会把责任压倒最小,不过处分是一定有的,把整件事的负责人交出去吧,用他一个人换下整个情报局的安全。”

“人是我挑的,理应我来负全责。”徐正轩低下头,事已至此,他只能辞职以儆效尤了。

“我已经把那个人交给检察厅了,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了。”徐茂虢冷漠的转过身。

“爸。”徐正轩以为幻听的拦住徐茂虢,苦笑,“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就放心吧,整件事都已经结束了,我不会让那个躲在背后里准备拉你下马的人得逞的,你也别因为什么愧疚而自责,整件事都是有人挑起,又有人布置好的,如果你承认了,那从此以后这个位置就不会再是你的人,而是那个设计你陷害你迫使你离开的人稳坐的。听明白了吗。官场不是你想的那么清白,不是靠自己一个人努力就能稳若泰山般屹立不倒的。”徐茂虢神情冷淡的转身而过,坐进车里,便不再言语的扬长而去。

空旷的大路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傻傻发呆的背影,细细品尝他爸的那一席话,从中好像明白了什么意思?这么多年畅通无阻的政治路,丝毫未曾见过什么官场黑暗,现在算是明白其中的道理了,一直以来都以为是自己不懈的努力才攀爬上这个位置,原来这都是皇上亲自为太子保驾护航内定好的位置,而他就像个傻子一样一步一步顺着他定好的轨迹慢慢的驶来,最后,毫无悬念的坐上了三分天下的情报局局长之位。

海风携带着丝丝柔情掀动窗帘,帘子下的铃铛随着风动而轻轻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叮叮声。

安然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俯身双手靠在扶栏处,惬意的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倾听耳边不时传来的阵阵铃响,感觉很轻又很柔,很是满足。

“夫人,您的午饭准备好了。”新来的保姆芳姨是北方人,有着淳朴的大气气质,有时候总会月兑口而出一两句让人咋舌的话,让人无语接话的尴尬气氛。

安然还是有点不适应的走出房间,自从破产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么呵护备至的关怀过了,连那个与她订婚十年的薛于衫也未曾特地为她准备什么贴身保姆,最多偶尔聘请一两个钟点工为她打扫房间,而现在,这一切徐正轩都毫不让她费心的为她准备好了一切,甚至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一个人坐在被装扮的如同皇室般感觉的餐厅里,透凉的房间,庄重的墙纸,充满艺术气息的壁画,三四副人体油画下两株正在茁壮成长的富贵竹清脆养眼,而一旁是看似很有年代感的悬挂在墙面正中的挂钟,钟摆随着时针左右摇摆,滴答滴答就如水声一般悦儿。

“这是按照徐少吩咐准备的午膳,说是夫人喜欢清淡的,特地吩咐煮的富贵全家福,有鱼丸肉丸、牛肉丸,竹笋——”

“好了,别一一介绍了,你们也坐下一起吃吧。”安然瞧着似乎不准备一同吃饭的两人,有些诧异,她们都不吃饭,难不成就这样不苟言笑的盯着她一个人?

“我们的饭都在房间里,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另一新请保姆陈姨则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说话口音也跟安然极其相似,只是有些时候看似有点严肃。

安然苦笑一声,看着这一桌子饭菜,就她一个人,太浪费了,她犹豫三分的还是没动一下筷子,放下碗筷,说:“以后就我一个人的时候你们不必说什么不能跟主人同桌吃饭,我们都是人,我不是什么主人,你们可以叫我安然,也可以叫我小安,请别再称什么夫人之类的话了,至于饭菜,很美味,可是我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多,我不想太铺张,也不喜欢太浪费,以后就做个两菜一汤就够了,多了就是浪费,而至于徐少在家时,会另作安排,都坐下吧,别再站着了,看着我怪别扭的。”

两人依旧有些迟疑不敢入座,相对无言后,战战兢兢地坐在两旁。

芳姨也是带着尴尬的一丝苦笑,“这、这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吃吧,以后煮好饭后就一起吃。”安然拿起筷子,终于可以放心的吃饭了。

陈姨犹豫的拿起筷子,苦笑,“徐少吩咐过,一定要按照规矩行事,这样被知道了我们会被扣工资的。”

“是啊,徐少说过夫人善良,可是规矩就是规矩,我们既然签了合同就不能不照合同做事,请夫人别为难我们了。”芳姨自觉的放下筷子。

安然脸色一沉,瞅着两人的面色,看来是的确不敢同桌吃饭,她也放下筷子,“放心好了,他不会为难你们的,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的,今天同桌吃饭就当做第一次见面,这总可以了吧。”

两人略显释怀的轻喘一声,终于拿起筷子,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当下,也不顾什么主仆之分了。

徐正轩是临近傍晚才回的别墅,本准备入住新家的第一天想好好的安然庆祝一下,只是被突然的打乱了心情,此时此刻的他毫无兴奋的表情。

车子缓缓的驶进停车室,他仍然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车子里,似乎毫不准备离开,望着后视镜里自己毫无血色的脸颊,微闭双眼,这副表情回去她不会起疑才怪,可是他此刻的心情半分强颜欢笑也挤不出。

“徐少,您怎么不下车呢?有什么事吗?”芳姨打开车房内的灯光,黑漆漆的四周只剩下车前等微弱的照射,她生疑的靠近停靠不前的车辆。

徐正轩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凑上前的保姆,放下公文包,“明天我会和小然一起出去旅游一段时间,我们不在的日子里,就先给你们放几天假。”

芳姨更添惊讶,说:“我们不用放假的,您和夫人一起去旅游是好事,我们会替您把家里收拾的安安静静,绝对等您们回来的时候依旧是一尘不染。”

徐正轩迟疑了一下,随后淡淡一笑的走上别墅。

偌大的院子里种着她最爱的百合,一旁茶花也在不经意间俏露红颜,在月光的折射下,更现娇艳。

“回来了,吃过晚饭没有?”安然坐在沙发上,急忙的放下手里的杂志,看着有些疲惫的他,似乎今日有些累了。

徐正轩微微一笑,拿起杯子先喝了一口水,“今天有点忙了,回来晚了。”

“没关系,只是这里离你工作的地方好像有点远,要不我们明天还是搬回去住吧。”安然有些心疼的敲着满脸憔悴的他,工作了一天还要驾车赶个一个小时才能到家,好像太累了。

徐正轩并不在意的摇摇头,轻柔的抚模过她微微垂落的发丝,依然是淡淡发笑,“没事的,局里这两天没什么事,我想带你出去走走,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去?”

安然微露一丝笑颜,“你想去哪里?”

“由你来定。”他牵着她的手,漫步的走进房间里。

房间中,夜风拂动帘子发出的轻妙声响曼妙在其中,两个身影轻轻的拥抱在一起,彼此倾听着彼此的心跳。

“为什么突然想出去走走了?”安然靠在他的肩膀上,总觉得今天的他有点不对劲。

徐正轩不以为然的抱住她的身子,轻言细语的趴在她的耳膜间说道:“就是想跟你在一起,不想见到任何人。”

“怎么了?”安然捧住他的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躲闪的目光,诧异的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你别担心了。”徐正轩避开她的双眼,悄无声响的坐到床边。

安然尾随而上,靠在他的一侧,认真的打量着他避闪的神色,“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好了,傻丫头,我今天有点累了,咱们明天再聊这些好不好?”徐正轩下意识的继续躲避话题,故作莫不在意的月兑下外套,伸开双臂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上的米色绒花,一个人陷入沉默中。

安然不在多话的坐在一旁,拿起他月兑落在地的外套,却不经意的掉出了他的手机,手机被设置为了静音,而此刻他的手机屏幕却不停的在闪亮,来电显示徐市长,安然捡起地上的手机,朝着闭眼养神的徐正轩轻声问道:“你父亲来电话了。”

徐正轩一个翻身,拿起手机默不出声的拔掉电池,随后弃之的一旁,继续闭眼不管不顾。

安然更是诧异的站在一旁,看着今日形色奇怪的他,再透过刚刚那一连串反常的动作,他今天难不成又和他的父亲发生了不愉快的争执?带着疑惑,她只能无奈的走出房间。

想要治奇病,必先知其因。或许被徐正轩知道后会说她有点多管闲事,可是这也是她唯一能为他做到的一件事,不管怎么样,她都想让他和他的父母恢复平常亲子间的关系,没有芥蒂,没有排斥,更没有如此不闻不问的态度。

“是,爸,刚刚正轩的手机没电了,他已经到家了,您有急事找他吗?”安然迫不及待的拨通了徐茂虢的电话,只有从他父亲嘴里得知今天发生的事情了。

徐茂虢显然有些讶然,面对电话半响才发出一声,“安然啊,正轩他没有说什么吗?”

“说什么倒是没说,只是说累了,想要休息,还有的就是他说明天想出去旅游一趟。局里没什么事吗?”安然直入话题,与其拐弯抹角的套话,还不如直接告诉对方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

电话里渐渐的恢复常态,徐茂虢说:“也行,今天发生的事情或许对他而言是个小小惩戒,出去散散心也好。好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可是爸,有什么会令一向自信的他像个失败者一样落寞呢?安然不明白有什么事会如此打击一个人的自信心。”

电话那头有些迟疑,最后好像思考了半天才得到的回复:“这就是关系,不是人人都能靠自己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如果有捷径,我们何不靠捷径取得?如果真的要靠一个人的努力,那绝对不是现在他看到的景象,你就让他别去在意那些,这都是我这个做爸的应该给他的补偿,如果他觉得受之有愧,行,以后我会看着办的。”

电话已经挂断,安然已经明白了,看来是徐正轩知道了这一次都是他父亲为他铺排好的一切,而他只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些结果全是靠他自己一个人努力得到的,而现实却总是事与愿违,如果改变不了,何不学着接受?

安然轻轻的推门而进,望着躺在床上显然还在辗转反侧的身影,端着水杯缓慢走进。

“我已经想好去哪里了。”安然坐在床边,笑逐颜开的看着好像并不打算睁开眼和她聊天的他。

徐正轩依然是紧闭双眼,只是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他慢慢的移向她的双腿,靠在她的大腿上,他才慢慢的睁开眼,“想去哪里?”

安然淡淡一笑,“我们就去澄湖街103号怎么样?”

徐正轩脸色一沉,一声不吭的侧过脑袋,“除了那里随便去哪里都可以。”

“为什么?”安然低下头,凑近她的额头,微笑的露出皓齿,“明天是周末,我想爸也应该休假,我听瑾儿说过好像自从爸出院过,你就没有再去过他那里了,徐少,我也没去过你爸的那里,你就不想带我去开开眼界?”

“这没什么好欣赏的。”徐正轩有些发怒的躺回床上,扭转而过身子,背对着她不依不饶的身影,再不说一句话。

安然俯靠在他的后背上,从身后惬意的抱住他的腰,“老公。”

徐正轩心底一惊,俏露喜色的转过身,盯着她满面羞涩的容颜,大惊失色的凑到她的唇边,“再喊一遍。”

“老公。”安然脸色绯红的头顶住他的下颔。

徐正轩一手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羞容满面的容颜,嘟起小嘴,“坏丫头为了让老公心软还真是会使心计。”

“如果你听不我的话,我就从今以后再也不跟你说一句话。”

“好,我听。”徐正轩抱住她弱小的身子,紧紧的靠在软垫上,相拥而睡。

安然静躺在他的怀里,不再言语的静听着他缓慢的心跳,突然,他心跳明显的加速,似乎有些不安情分在其中碰撞,她慌乱的抬起头对视着他的眼,苦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徐正轩咬住下唇,两眼盈盈泛光的看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贼笑一声,“好像昨晚上我们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安然更添羞涩的侧过身,“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有什么没完成的任务了。我告诉你啊,协议里可是写明了没有我同意你不许乱来。”

“我没打算乱来啊。”徐正轩得意的靠近她避闪的身子,双手邪魅的抱住她避开的腰际,一扯,将她紧紧的锁在自己的怀中,大笑,“我本来就是按部就班的一步步来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逾越不月兑衣服就直接扑倒的。”

安然哭笑不得的双手撑开他靠上去的脑袋,苦笑,“你这是狡辩,我告诉你,不许乱动,不然我们继续分房睡。”

“小然,然然,然,你难道就这么忍心让你老公一个人独守空闺,你不是已经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嘛,你怎么可以只让我看着,不让我揣着,更不让我抱着呢?你这样是剥夺我身为一个老公的职责,你知道吗?我同样可以去告你婚后不给肉吃。”徐正轩撒娇的嘟起小嘴,两眼含泪的可怜兮兮的望着安然。

安然坐起身,整理好被他抓乱的衣衫,得意的撅起嘴,“如果你觉得委屈了,那行,我们继续回复协议上的关系,反正也没领结婚证,最多我们只能算是同居关系。”

“过两天我会给你补上结婚证的,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我们是先完成人生中的最重大的转折点,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的。”徐正轩趁其不备直接压倒她在身下,两眼邪笑的正视着她慌乱的眼神,毫不留情的靠近她的唇,再次唇唇相吸,瞬间,两人身下迸发出一股暧昧的气息。

安然心慌的瞪着眼前这个瞬间万变的男人,前一刻还在床上自顾自的忧郁勿扰,而现在却变得如此狼性大发。

徐正轩急不可耐的月兑下衬衫,更是慌乱的月兑下皮带,一扯,却被重重的扭倒在一旁,裤子也只是掉落了一半,他明显有些匆忙的解开锁住的皮扣,夜境下,只见他一个人苦苦的挣扎在床上。

安然躺在一旁,盯着有些方寸大乱的某人,心底处不时的泛起一股怜悯之意,不知道他在急什么。

终于,挣扎了半天,他扯下了那条死死捆住他双腿的长裤,最后当然也是被拽烂了弃之的一旁。

徐正轩大口喘气的看着一手靠头、一手搭在大腿上怡然自得的她,长发凌乱在她白皙粉女敕的脸颊上,眉宇间,那妖娆万千的妩媚瞬间直插入他的双眸中,他心口处阵阵发慌,恍如小鹿在不停歇的狂跳在他的胸口处,他强忍的稳住早已心花怒放的气息,慢慢的靠近她处处引诱他的那双眼。

一吻,吻在了她的额上;二吻,吻在了她落落大方的脸颊上;三吻,吻在了她粉女敕娇羞的双唇上;四吻,吻在了她纤长白皙的颈脖间;五吻,吻在了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处;六吻,吻在了她十指纤长的手臂处,七吻,吻在了她娇艳欲滴的指尖处……

吻痕遍布全身,他温柔的靠近她的颈,身体中砰砰乱跳的心脏紧贴着她也在心慌意乱的胸口处,静静的,两颗心脏在身影中蠢蠢欲动,她看着他的颜,他看着她的容,四目柔情对视,房间里,一片的阵阵似水情愫。

他抱住她的手,不带声响的完全拥有了她……

只记得这一夜过的似乎有些漫长,只记得这一夜似乎为爱那么痛了一次,只记得痛过后她咬住了他的臂膀,深深的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那么一道痕迹!

月光调皮的从窗户缝隙处探射而进,透过淡淡的月光,两个身影朦胧的被映射在夜境下,他俯身在她身前,她双臂紧紧围绕在他的腰月复间,伴随着轻妙的音乐声,一声声啼吟缓慢的渐入其中。

夜色朦胧,他累了,靠在她的身体上小声喘着气息。

她也疲惫了,头靠向枕头慢慢的进入梦乡。

夜晚很静,丝毫不带痕迹的带走了一日的暑气,伴随着夜风的弥漫,整个夜晚都显得那么温柔。

清晨,天色大亮,两个身影依旧是疲惫不堪的躺在大床上,床上还残留着昨夜浓情蜜意后的点点痕迹,一地乱七八糟的衣裤,两个动弹不得的身子,太阳刺眼的把两人映在其中,却不见二人有任何动静。

“啊,好痛。”安然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突如其来的胸口一阵撕痛让她喘息不止,她侧过身,面色苍白的看向一旁睡得正熟的他,伸出手却怎么也抓不到他的身体。

徐正轩微微的翻过身,丝毫没有被任何不对劲的声响打乱睡意。

“徐、徐少。老、老公。”安然轻微的呼喊着离她不足一米的他,而声线却被生生的卡在喉咙处,她呼不出,只能张大嘴不停的露出唇形。

徐正轩翻转过身,闭眼轻柔的抓住安然挥舞在半空的手腕,温柔的将其枕入头下,淡淡一笑,“小丫头,想趁我睡着了偷偷挠我是不是?”

他惊愕的看着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的她,惊恐万状的坐起身,抱起她不停颤抖的身子,惊慌失措的抓紧她的手。

安然紧紧的拽着他的上衣,躲在他的怀里,咬紧牙关,“别、别动。”

徐正轩不知所措的抱紧她颤抖的身子,慌乱的抓起在一旁的手机,盯着模糊不清的屏幕,他心绪不宁的拨下号码,“文、文齐,你快来一下,安、安然她——”

安然抓过他的手臂,面无血色的脸颊上微露一丝笑颜,“我、我没事。等下就好了。”

徐正轩看着冷汗涔涔直掉的她仍在强颜欢笑,握紧她的手,咬住下唇,“求求你快点来。”

太过安静了,世界好像刹那间变得鸦雀无声,似乎,胸口处的心跳声也在骤然的变得停止了,她闭上眼,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只感觉世界一片漆黑,黑境里,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双手不停的在半空挥舞,眼前,什么都没有。

徐正轩焦虑不安的坐在床前,双手抖动的为她穿好衣裙,细心的盖好被子,不时看看昏迷不醒下仍然眉头紧皱的她,与她结识了这么久,这是第二次见她这么难受,而自己,就算待在她身边,却什么也帮不了她。自责、恐慌、不安、踌躇,这一切充斥了他的整个脑袋。

“啪!”胡文齐在接到电话后,立刻开车赶到二人的新居。推门一看,除了满屋子挥散不去的香水味以外,便是一地的狼狈,想必看到这些任何人都能明白昨晚上此间房里发生了什么暧昧之类的桃色事件了。

“你来了太好了,今天一早她醒来就说胸口很痛,快帮帮她吧。”徐正轩迎上前,迫不及待的将胡文齐给拉进床边,床上的她终究还是眉头紧皱久久不见散去。

胡文齐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身影,拿出听诊器轻微的靠近她的心脏处,静听了大概一分钟,眉头微皱的放下诊器,也是久久不见吭声。

徐正轩有些慌乱的坐在一旁,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了?你的神情让我有点担心,她到底怎么了?”

胡文齐从诊箱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轻轻的倒出一颗同为白色的药丸,“等她醒了让她服下就会没什么大碍了。”

“既然如此,你还一直不肯吭声,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徐正轩破愁而笑的坐在一旁,悬着的心似乎有些平顺了。

胡文齐淡淡一笑,指着房间里杂乱的景象,说道:“以后做运动的时候可要考虑到她是病人,不能再这么劳累了,万一下次再这样诱因心脏病突发,我可不会再来出诊了。”

徐正轩脸色有些泛红,不好意思的踢开脚下的内裤,苦笑,“这些都是假象,你别当真了。”

胡文齐斜视了一眼口是心非的徐正轩,冷冷一笑,“这种情况下,让人不当真好像有点太强人所难了。话不多说了,恭祝你们搬入新家,什么时候准备请我来参观参观呢?”

徐正轩停下双脚,环视了整个别墅内的情景,轻拍一下胡文齐的后背,大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大家都有空,请胡大医生鉴赏鉴赏,有什么特别意见也请别客气尽管提,就算提了,我也不一定会接受,走吧,先从地下室开始。”

胡文齐淡淡发笑,紧随其后,环顾四周,果然不愧是徐正轩亲自设计,有点小清新的田园风格,而餐厅和客厅却是典型的欧洲贵族感觉,围堵主卧是采用的简约又显大气的纯白色格调,其余卧室也纷纷选用不同的田园气息为主,一间别墅,不同的构造合一,总体观看下来,有点让人觉得乱花入眼应接不暇的感觉。

徐正轩双手趴在护栏上,俯视整栋别墅,笑笑,“不知道她会喜欢什么风格,所以我把大部分女人都垂青的风格全部都用在了这里,显然一眼看去有些乱,但是只要她喜欢,我可以随时都改变,昨天我就留意了一下,看来我得把餐厅里的欧式风换成比较简约的设计了。她觉得椅子太过庄重,坐在上面有点感觉身处皇室一样很不自在,如此,过两日我请设计师再来重新设计设计。”

胡文齐站在其后,俯视而下,“你有点变了,五年前,我刚离开的时候你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别说亲自为她选房子精心装修了,恐怕让你陪她逛街看场电影你都会觉得浪费了你徐少的宝贵时间,果然,当年你不是真的——”

“我们别提当年了可以嘛?你也说了那是五年前,五年前我们都是少不更事,别说什么男女之情了,连事业都没有,何来闲情逸致谈什么儿女私情。现在我们都成熟了,工作也稳定了,是应该学着改变自己了。”徐正轩打断胡文齐的谈话,双目直视着他的眼,从他的眼里,他似乎隐约的看见了五年前两个懵懂为情所伤的大男孩。只是,时光不再,这些都是回忆了。

“既然你不想提,那我也就不再说了,只是看你现在这样,我很想知道安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让你如此改变?”胡文齐低头看向地板上的两道影子,想想那一年,他可不会因为某个女人而这样方寸大乱,甚至秉性全变。

徐正轩双手紧紧的抓住胡文齐的双肩,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颊,一本正经的说:“这就是爱情的魅力之处,我不知道一看到她心里就发慌,一看不见她心里就着急,总而言之一想起她就会觉得满满的都是幸福,我想带给她我的一切,我想给予她我能为她做到的一切,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

……

------题外话------

这次改成了对话了,总可以了吧,修改后字数少于原来的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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