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政老公很有爱 第六十三章 临死的那一刻

作者 : 拜拜小妞

芳姨站在大厅里,抬头看向两个对视而笑的身影,说道:“老板,夫人醒了。”

徐正轩轻轻拍下胡文齐的一肩,喜笑颜开的急忙跑下楼。

胡文齐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愉悦的背影,情不自禁下嘴角微微勾勒一出浅笑:如果真是如此,如果我告诉了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你还会如此泰然的徘徊在她的身边吗?

徐正轩心急火燎的推门而进,第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依然是面无血色的她,眼角竟含泪的朝着她的身影走去,如果自己昨晚上没有强人所难的占有了她,或许她今天就不会如此面如土色的躺在床上了,自己曾还暗暗发誓,今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而现在,他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惩罚惩罚自己的行为?

安然双手撑住身体,靠在床垫后坐起身,淡淡一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徐正轩一言不发的快步上前,只是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痛哭失声,“对不起,是我昨晚上没有考虑到你的身处之地,是我不应该这么蛮横的将你给揽入自己的身体里,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然双手轻轻的捧住他的双颊,认认真真的注视着他的双眸,“谁说是你的错了?我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觉得勉强,我绝不会同意你做这种事。”她脸颊害羞的低下头,难不成非要逼自己说出那些话吗?

徐正轩也是温柔的看着她的眼,她这么说是在安慰自己吗?强忍自己的痛来安慰一个伤害了她的男人?他于心不忍的盯着她苍白无色的脸,泪水忍不住的从他眼眶里涌出,他不知道怎么说出自己内心的那些恶心死人的甜言蜜语,只是看着这张纯净无暇的容颜,他除了用他的愧疚来赎罪,再也找不到任何办法来减轻自己的罪责了。

安然神态自若的抱紧他的头,将他的耳贴近自己的胸口处,柔声的说道:“它还在跳,如果真有一天她停止了跳动,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福气陪着你,请不要再自责了,你这样,我会更无地自容的,我会一直觉得是我拖累了你,连让你做一个男人必须做的事都要犹豫三分,连让你解决一个男人自身需要都要踌躇不定,我很愧疚,我很自责,我很对不起你。”

“不,我能忍的,我明明就告诫过自己要忍着,别因为你——”徐正轩面红耳赤的对视着眼前这个让他恨不得融进心里去的女人,为什么一看到她如此我见犹怜时的眼神时,自己就按耐不住那蠢蠢欲动的心呢?明明再三警告过自己不能如此的想入非非,可是为什么一到夜晚,一到寒星冷月相伴之际,自己总会如此的心慌意乱了?想要抱着她,想要拥有她,想要时时刻刻的亲吻过她,连现在自己那颗提着心也在不知不觉间被她轻轻的挑动了一下。

“啪!”徐正轩重重的抡起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猛烈的摇头,让自己从梦境中清新过来。

安然诧异的手捧着他慢慢泛红的右脸,清晰可见的指痕慢慢的呈现在她的眼前,她惊慌的抓紧他的手,焦略的问:“怎么了?我不是说过我没有怪过你的话吗?你别这样,我会——”

徐正轩握住了他的手,含笑,“我只是想打醒自己,我到现在都还想着那些糊涂事,对不起吓着你了。”

安然再次抱住他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口处,嗅着那熟悉的汗水味,淡淡一笑,“我很高兴自己终于真正的成为了你的女人,谢谢你。”

“咚咚咚。”胡文齐双手交叉站在门外,他们两个好像只顾着自己*,难不成忘记了他这个第三者还在门外等候着吗?

徐正轩急忙的擦掉眼角的泪渍,站起身,“忘了刚刚你说的药了,陈姨拿杯水进来一下。”

胡文齐走进屋内,盯着床上脸色绯红的她,笑道:“这些日子恢复的不错,果然沉浸在爱意中的女人最容易满足了,连病也在不知不觉间恢复了七八,看来我还真是多余的担心你了。”

安然也是笑笑,“这多亏了医生的帮忙。”

胡文齐坐在椅子上,认认真真的打量着有些不自然的她,依然是春风得意般的笑笑,“我跟正轩是几十年的朋友了,你也别这么见怪的叫我什么胡医生,我的全名是胡文齐,你可以叫我小胡或者文齐。”

“这、这好像有点——”

“没什么啊,都是朋友,对不对,小安。”

安然诧异的挺直腰板,更显不自然的双手揉搓着手里的被单,小安?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叫她的乳名。

“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很是生疏,没必要这么亲热的叫对方的名字?”胡文齐笑一笑,看来自己还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安然慌乱的摇摇头,失口喊道:“没有胡医生,只是有点点不习惯。”

“你还是叫我胡医生,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他有些失望的站起身,难掩失落的准备出门。

“没有,好,我以后会试着改口的,文、文齐。”安然心慌的低下头,有些讶然的继续揉搓着手里的被子。

“我会拭目以待的。”胡文齐走到床边,指着一旁的药袋子,“这些药本来是前两天应该开给你按时服用的,结果你突然搬家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就一直拖到了现在,你现在只需要按时服用,想必病情就会很少的反复发作了。”

安然欣喜若狂的手捧着药袋,“真的吗?这么说来我就快可以跟正常人一样有正常人的生活了吗?”

胡文齐淡淡一笑,“你口中正常人生活莫非就是男女之事?”

安然脸色绯红的低下头,略显心虚的不敢多说一句话,他是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那点小事情的?

“你们两个在交谈些什么?看气氛怪怪的。”徐正轩最终还是自己亲自出去倒了杯温水,再三的亲自试了几次水温后才心满意足的端着进入房间。

安然接过水杯,更显心虚的急忙咽下所有药丸,肯定除了徐正轩会告诉胡文齐这些事情外,还有谁会如此八卦说着这些让人难为情的话呢?

“看这情景,是没有人准备留我在这里做客吃吃午饭什么的事情了,唉,难得的周末我就要一个人独自度过了。”胡文齐失落的独自走出房间,临出房门前,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房间内止步不前的两人,嘴角处渐渐的露出一丝得意之笑。

安然放下杯子,瞅了瞅虚掩的房门,“胡医生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徐正轩淡淡一笑,收拾好杯子,“他这是在向我邀约让我留他吃个便饭,这小子还是脸皮厚赖着就不想走了。”

安然不明所以的躺回床上,想着胡医生的那些话,突然脑袋里一个激灵而现,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急忙拨下号码。

只听,电话一头,嘟了一声后便是破口大骂:“徐正轩,你小子还会想起你的妹妹来啊,我还以为你是娶了老婆就忘了全家人了,哼,别以为我会接受你的道歉,我告诉你,我是誓死也不会原谅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子的。”

安然惊愕的拿开手机,慌乱中竟然拿的是徐正轩的电话,难怪向瑾一接到电话就会勃然大怒了,她掩嘴偷笑一声,“瑾儿,是我。”

电话一头,明显的有些迟疑,随后也是一阵傻笑,“不好意思啊嫂子,我还以为是那个披着羊皮的狼的徐正轩打来的,你别挂记着,我骂的不是你啊。”

安然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小心眼的,我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来我们新家做客啊,今天这里来了一个大客人,保证你看到了会心花怒放。”

“谁啊?新家?你们搬家了?难道是徐正轩为了躲我特地找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偷偷迁走了,这小子心思还真是缜密,生怕我突然半夜前来报复啊。”

安然着急解释,说道:“你别误会了,是你哥哥知道我喜欢海边,才特地搬过来的,你千万别把你哥哥说的那么可恶好不好?我知道这些都是我的错,如果那天不是我,他就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不管不顾了,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电话那头,好像又有些迟疑,半响后才传来回音:“好吧,算是我给嫂子的面子好了,对了,谁来了你的新家呢?”

安然按住手机看了看毫无动静的门外,轻声细语的说道:“胡文齐医生,你的那位梦中情人。”

话音一落,电话那头陷入了彻底的无声无息中,突然,惊天一声吼叫,“啊,真的?不行,我得打扮打扮,先挂了,等下嫂子把地址发到我手机里就可以了,我要去打扮了,保证两个小时之内一定赶到,再见。”

安然放下手机,看着上面的头像,有些难以掩饰的偷笑,看来这次她这个媒婆红包是收定了。

临近中午十二点,徐正轩把就餐位置特地从餐厅中搬到了露天阳台上,眺目一望便是遥遥无边的大海,吹着海风,听着海浪声,享受着轻柔的海边阳光,品着红酒,吃着牛排,倾听着动人美妙的轻音乐旋律,瞬间,四周都变得一切和谐美好。

“我想我没有来晚吧。”向瑾把外套放在芳姨的手上,得意的看向有些惊愕的徐正轩,笑笑:“哥,搬新家了都不告诉你这个唯一的妹妹,看来,你果真是想把我彻底从你生命里忘掉是吧。”

徐正轩惊慌的抓住向瑾的手臂,将她拖到僻静的后厅里,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里?”

向瑾轻轻的摇晃着手里的手机,“当然是有人邀请我了,难不成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厚颜无耻不请自来啊。”

“我告诉你啊,如果你是想来报复我强两题把你弃之不顾的仇的话,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凭你这小身板,就别在我面前提什么报仇雪恨的事情了。”徐正轩横眉竖眼的瞪着这个丫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肯定是有目的才会突然跑来的。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安然和胡文齐一同站在门外,两人皆莫名其妙的看着针锋相对的两兄妹,气氛,瞬间尴尬至冰点。

向瑾撇开似乎想要把她给丢出去的徐正轩,笑意盎然的走向胡文齐身侧,恭敬的颔首一笑,“那天谢谢你了,我这两日就想着要怎么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看来今天只得借花献佛回敬你了,我说哥哥你别介意我用你家作为报答胡医生的恩情吧。”

徐正轩故作满不在乎的走到她的身侧,轻声细语的在她耳旁念叨:“如果你想引诱文齐,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文齐可不是那些容易被你花言巧语就给迷惑住的男人,小心到最后你只会赔了丈夫又折了兵,空欢喜一场。”

向瑾眼见瞥向一席善言的他,冷笑,“多谢提醒,不过我可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只是如果你敢干涉我,就别怪从今以后不念及兄妹之情了。”

“行,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徐正轩牵着安然的手,得意的一笑,“我们吃饭吧,都已经准备好了。”

安然偷偷的对着向瑾挑挑眼色,暗示她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好机会,千万别浪费了这千载难逢的相互了解机会。

向瑾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你就放心好了,胡文齐一定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这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他绝逃不过这美人计谋的,呵呵!

午餐,在安然眼中是在极其尴尬的气氛中落下了帷幕,席间除了眼神的交流,话语显得很是枯燥,而他们四人除了各自盘中的食物,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声响,难不成他们全哑了?

芳姨端着午后茶点打乱了这平静,她放下静心准备的法式草莓饼以及红茶两杯,咖啡两杯,随后,不动声色的离开,退出四人的视线内。

向瑾端着红茶,轻咳一声,“平日里不是最多话的徐少今日怎会如此的安静?”

徐正轩小饮一口咖啡,回答道:“说起话唠这两个字不是你向大小姐的驰名商标吗?我怎好夺他人的桂冠呢?”

“你们两个现在像不像两个小孩呢?在客人面前吹胡子瞪眼睛的太让人看笑话了。”安然话音未完,靠近向瑾身侧,抚在她的耳旁,轻声道:“别为了逞一时之能而忘了正事,你现在需要的是胡医生对你渐生好感,别再跟你哥斗嘴了,他是为了破坏你在胡医生面前的形象。”

向瑾恍然大悟,忙掩嘴莞尔一笑,“看我这傻劲竟然真的跟轩哥哥较真了,胡医生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一直以来都是很温柔大方的,虽然某人不想承认,可是这都是事实。”

徐正轩偷笑,“温柔大方?想必这个词是永远也不可能会发生在你向瑾小姐的身上。”

胡文齐略显尴尬的站起身,“我想去趟洗手间。”他转过身,急忙离开这火药味十足的空间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兄妹两争论时自己竟在无声无息间成了他们之间的导火索,感觉只要他稍稍不慎便会点燃战火,无奈之下,他只有先行离开。

徐正轩放下咖啡杯,紧盯着一副娇羞之姿,温婉可人的向瑾,漠然一笑,“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装?瑾儿,我已经跟你坦白了不许打文齐的主意,如果你还执迷不悔,想要跟他发展什么不可能存在的恋情,就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事先没有提醒你了,后果可要自负了。”

向瑾不以为然的继续品着红茶,嘴角微微淡笑,“这不就劳烦哥哥你费心了,反正我对胡文齐是志在必得,你想阻止?门都没有。”

徐正轩捏紧拳头,瞪着眼前这个半分悔悟都没有的表妹,心底里阵阵发慌,如果她真的得逞了,如果被胡文齐发现了这个丫头深藏不露的爪牙时,恐怕别说兄弟了,连沾点边的朋友到时候都没得做,他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虎入羊口,无论如何,他必须要阻止这个来势汹汹早有预谋的色丫头。

“老板,胡医生说他医院里有事,已经先行离开了。”陈姨无心打扰这火药味十足的场合,只是迫于胡先生临走时的嘱咐,她还是推开了落地窗。果然胡医生先行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向瑾诧异的丢下杯子,惊愕的趴在阳台上俯视而下,果不其然,一个身影急不可耐的冲进车库,随后,一辆奔驰跑车便扬长而去,她有些失望的坐回椅子上,功败垂成。

徐正轩则是仰头大笑的一口饮尽杯中的咖啡,大赞,“陈姨,咖啡不错,再来一杯。”

向瑾怒不可遏的站起身,两眼猩红的敌对着一副泰然自若的他,怒吼:“徐正轩,都是你,让我的胡哥哥就这么跑掉了。”

“腿自始至终都是长在他的脚上,他要走,我怎么也是拦不住的,至于你嘛,人家好像并没有把你这个大花痴放在心上,所以别自讨没趣的一天到晚想着这些事了,早日好好的反省反省自己有什么不足,然后乖乖听我妈的话,她会给你安排一个如意郎君的,你急什么啊。”徐正轩莫不在意的站起身,得意的走出阳台。

“你、你——”向瑾语塞的重新坐回椅子上,这个男人真的跟她有血缘关系嘛?肯定是被姑妈给捡来的。

安然坐在一旁,忍俊不禁的掩嘴偷笑,“我说瑾儿,看来你哥也是为了你好啊,胡医生好像真的对你没什么感觉,这样强人所难,好像有点——”

“你怎么就知道他会对我没感觉了?进过今天的相处,我发现我们之间还是很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性的。”

“此话怎讲呢?”安然不明所以的靠近向瑾,她从哪里看出了他们很有相处的必要呢?

向瑾羞涩的低下头,双手捂住有点泛红的脸颊,傻傻一笑,“你难道没有看到席间他对我的三笑留情吗?”

“三笑留情?”安然再次忍不住的一笑,“说实话,我还真是没有看出半点。”

向瑾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看来我一直以为的盟友竟然也会有眼拙的时候,你真的没有看清楚他对我说话时那嘴角含笑、面带微笑、嫣然而笑的对我连连放电?”

安然认真回忆起刚刚席间发生的一举一动,除了各自切割食物的声响,别说笑了,连呼吸声好像都没有怎么听得见,难不成她一直都在留意胡文齐的举动?难怪当时会觉得如此尴尬,果然是事出有因啊。

“好了,嫂子,你就慢慢的回忆回忆那发生的事情吧,我还有点事就先行离开了,回见。”向瑾拿起包包,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

安然一个人坐在凉椅上怡然自得的望着别墅下匆匆而过的身影,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胡文齐呢,还是只是单单看中了人家长得帅呢?

在一个寂静的地下室里,四面无光显得极其的诡异,不时有一两只突然窜出下水道的老鼠急速的从湿滑的路面上一闪而过,而远远的一侧,是一处暗淡到只能隐约的看清前方的灯线。

暗黑的灯光下,一个身影对视着另一个身影轻声细语的说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另一人冷静的回复:“是,已经部署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我相信此次大鱼必定落网。”

“我要的是肯定的答案,如果大鱼逃掉了,你们知道后果的。”

“您就放心好了,我敢用我的人头发誓,这次我们必定会让他有来无回。”

“好,事情结束后,我会安排你们立刻出国,别太掉以轻心了,政府的能力不是我们可以小觑的,我要的可是百分之百的成功,我要让他一辈子都再也起不来。”

一处小亭外,一两只白鹤在湖水饮水,好像特别的悠闲自在。

亭子里,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一人手举着相机,似乎空气里飘荡起一两声快门落下的声响,随后,一身影兴高采烈的跑到另一人身后,眉开眼笑的盯着相机上的身影莞尔一笑。

徐正轩放下手机,打开饮料瓶子,递到安然的身前,“渴了吧。”

安然喝了一口水,抬起头看向亭子外的小湖,“今天没有公务吗?”

徐正轩一手惬意的搭在安然的一肩上,淡然一笑,“我今天请假了。”

安然略显惊愕,说道:“这个月你好像都请了几次了,这样下去会说你不务正业的,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去上班。”

“没事,反正事情永远都做不完,今天我就想陪陪你,说吧,接下来我们去哪里逛逛?”徐正轩收好相机,温柔的牵住安然的手,笑意盎然的带着她走出亭子。

安然走在他身后,虽然这样游山玩水日子挺滋润的,只是这样玩下去,他的业绩恐怕就要被局里拉上黑名单了,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做这个明君身后的红颜祸水,好端端的将一代明君给弄成个昏庸无能的暴君。

徐正轩脸色暗沉的盯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明明提醒过他们无论如何什么大事都不许打电话来打扰他,可是这群家伙还是没有把他的话一一的放进心里。

安然诧异的看向他一直在震动的手机,说道:“快接啊,这么不停歇的打来肯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徐正轩有些犹豫的看了看一旁毫不在意的安然,按下接听键,“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你会知道后果的。”

电话里显然有些迟疑,可是最后还是吞吞吐吐的说道:“徐少,不是有意打扰您的假期的,只是您一直吩咐调查的那个毒枭头子有消息了,怕您说我们不懂消息的重要性,所以我才在第一时间通知您的,您看这事要怎么处理呢?”

徐正轩心底一惊,情不自禁的望着安然身旁看了一下,踌躇三分的回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今早,您看我们是现在展开调查,还是等您回来了再开始呢?”

他再三犹豫,不时看看仍旧不在意的安然,闭上眼,“等我回来。”

安然见他举措不定,淡淡一笑,“没事的,你去忙你的吧,只是别太累了,我会在家里等着你回来的。”

徐正轩温柔的在她额前一吻,心底大喜,“你放心,我一定会在晚饭前赶回来的,等着我啊。”

安然站在原地微微点头,盯着一路小跑离开亭子的身影,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翘,幸好没有因为她,他就肆意的改变行程。

独自回到别墅,差不多已经接近天黑了。

时间似乎在今天过得特别的快,她只记得离开公园的时候还是正午,现在一眨眼好像就天色黑沉了。

从车里下来,安然手捧着刚刚从花卉场里买回来的鲜花,心情大好的走进别墅里,等徐正轩一回来,他们一起将这株还在含苞待放的兰花一同种在土里。

“啪!”安然惊慌的捂住胸口,一阵胸闷,好像有什么堵在了胸口处,她快喘不过气了,双腿无力的倒在地上,双目瞪着地上依然破碎的花盆,那还在茁壮成长的花株也在那一瞬间断裂而开,还未绽放的花朵被泥土覆盖在地下,好像就如奄奄一息的生命在像她最后做临别,她眼中含泪的跪倒在地,为什么一时之间,心里好像空了一般?

夜晚很静的映射在大地上,徐正轩一个人站在海岸上,得到的最新消息便是今晚会有一次重大的毒品交易在这里上演,而他接下来的主要任务只是逮住这个让他早已调查已久的第一毒枭,只是,离约定时间好像晚了一个小时,他们至今都未出现,有点起疑的他便走上海岸上,试图仔细的留意一下港口的动静。

突然,夜空下,一道亮光划破了苍穹,他警觉的拔出手枪朝着微微闪烁的灯点走去,一手藏于身后暗示那些还藏匿在暗处的身影别尾随而上,只需原地待命即可。

慢慢的靠近发光点,他瞠目结舌的盯着突然晃眼的车灯,还未来得及做过多的反应,只隐约的觉得身体像被什么东西给撩起,然后随着灯光的闪烁,他猛然一震,重重的砸向了车前挡风玻璃上,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腾空而起的身体。

“啪!咚!”

两声惊响过后便是永无止境的安静,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他隐约的盯着那渐渐驶去的车影,而他的眼神里却见着远远的一个衣着淡蓝色长裙的身影慢慢的朝他走来,她满面笑意的对着他的身影温柔的笑道:“我会等着你哦。”

眼角处,还残留着他体温的液体划破眼角,慢慢的隐藏进他的发丝中,越来越模糊的身影,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还在朝他挥手的影子,只是无论如何挣扎,紧紧握在手里的只有——空气!

“徐少。”

“徐少。”

所有人蜂拥而至在他的身侧,而眼前这个身影已经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刺耳的警报声冲破了整个夜空,医院里,早已是全员待命的等待着急救车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警车护送而来,他被紧急的送往了急救室。

一时之间,市政厅立刻下令封锁任何消息,没有一个人知道被紧急送往医院的徐少生死,顷刻间,所有人都赶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整件事细看之下显然是有人故意设计杀害政府公职人员,是有意的蓄谋杀人计划。

“怎么样了?正轩没事了吧。”向嘉蕙不敢置信的跑进医院,一听到消息她更是直接丢下了公司重要会议立刻赶往医院,心里还阵阵的念叨着一定只是小小的摩擦,一定没有什么大碍。

徐茂虢一言不发的坐在医院长椅上,眼神不时的看向仍然亮着红灯的手术室,进入医院前,他已经得知了具体情况,是有人故意设计准备杀害政府公职人员,他不能放任这种情况下去,不管躺在里面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整件事他都必须要严正以待,必须将凶手绳之于法,必须要让他收到法律制裁。

“你倒说话啊,儿子怎么样了。”向嘉蕙哭喊着狠狠的抓住徐茂虢的衣角,大吼一声,“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让他跟你一样做什么政治人士,他就会好好的跟着我学做生意,哪里需要什么用命去拼?都是你的错,你把我的正轩还给我。”

“你放心,我一定会还正轩一个公道,伤害他的人,我无论如何都会把他给找出来。”徐茂虢神情冷淡的依然做着椅子上,此时此刻,他也是心乱如麻。

向瑾扶住险些崩溃的向嘉蕙,安慰的说道:“姑妈,您别这么伤心了,我相信哥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最好如此。”向嘉蕙身子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心里阵阵祈求着别再出什么事了。

向瑾也安静的坐在一旁,心里一阵慌乱,一定不会有事的。

安然一个人徘徊不定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着窗外的月色,再看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是不是工作很忙啊?为什么一去就毫无音讯了?

踌躇不定的她心底发慌的拨打下号码,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该找谁,她手里也没有别的什么人电话,有什么事她也只有找向瑾了。

医院里,向瑾惊愕的瞪着手机上的号码,心底慌乱不安,抓住向嘉蕙的手臂,不知所措的问道:“是嫂子,怎么办?她肯定还不知道哥哥出了事了。”

“先别告诉她,等正轩平安出了手术室再告诉她也不迟。”向嘉蕙捏住鼻梁,没想到还有一个人让她忧心。

向瑾双手紧紧的握住手机,深吸一口气,微露一丝笑颜说道:“嫂子,我现在在外面约会啊,你有什么事吗?”

“哦,你在外面啊,那就算了,我只是想问问你正轩有没有跟你联系啊,我打他手机一直关机中,想必他还在公办中,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联系呢?”

向瑾心虚的看了一眼红灯大亮的手术室,咽下一口气,屏住呼吸说道:“他肯定又去执行任务了,没什么事的,一旦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他都会关机几天,你也别担心了,他任务完成会立刻回去了,先不跟你说了,我有事,挂了啊。”

挂断手机,向瑾心慌不安的站在原地,这样撒谎骗一个如此天真的女人,她心里还真是于心不忍,可是为了免得她担心,也只好这么昧着良心说一次瞎话了。

安然放下手机,稍稍的输出一口气,幸好只是他杞人忧天,每次他出去不是都要很晚才会回来吗?这才十点而已,没什么好担心,肯定没什么事。

还未来得及多想,原本已经熄灭的屏幕再次的闪亮,而来电显示却是别人的。

她按下接听键,神态自若的说道:“我是安然。”

“我是徐少的助理,徐少有东西想要交给你,我正在你的门外,你能出来一下吗?”

安然瞪着陌生的号码,有些犹豫的走出了别墅,站在大门外。

小吴放下手里的盒子,强忍泪水的说道:“这是徐少让我交给你的。”

“等一下。”安然惊慌的拦住小吴的身影,看着他泪光闪烁的双眼,诧异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吗?看你好像很伤心。”

小吴低下头,不让她再看见自己的双眼,低声说道:“没、没什么事,只是徐少在出行任务的时候让我交给你的,你收下就是了。”

安然不明所以的看着手里的纸盒,更是不解的盯着已经走远的背影,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的事情发生的怪怪的?

回到别墅里,安然掀开纸盒,只见,大大的盒子里再装着一个小盒子,小盒子是用粉色丝带捆扎而上的,丝带上还有一张便利贴,纸上写着:给最爱的老婆,祝她生日快乐。

安然掩嘴一笑,这家伙,她的生日明明还有一个礼拜,他怎么今天就送了?

打开小礼盒,是一个音乐盒,盒子里有两个小人穿着婚纱相拥在一起随着音乐的飘扬翩翩起舞,音乐是很简单的古典乐,琴键似乎是一下一下的刻上去的,显得有些单调,而盒子里,没有过多的装饰,除了小人,就是那一旁挂着的一副小画。

安然凑上前认认真真的看着小画上的人物,突然,她清晰的认出了这两人的容颜,男的好像他徐正轩,而女的则是她安然。

她惊愕的瞪大双眼,音乐声戛然而止,而随之又来的是一段录音:“老婆,是你二十五岁之前,我没有牵住你的手,可是从你二十五岁之后,我徐正轩发誓,如若此生有幸,我一定要陪你白头到老,我祈求老天让我活得比你长久一天,只需一天,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的老去,更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的离开。安然,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想代替所有人来爱你,我想把我所有的爱留着来宠你,我只要你安然一个人这辈子便足矣,我只要你安然这一辈子都幸福到来我死也足矣。我爱你,我想一辈子都不放手的爱你到老。”

眼泪从眼角夺眶而出,她咬紧指甲,盯着音乐盒上起舞的两个小人,心底处阵阵悸动,这家伙人又不在这里,为什么要说的这么缠绵?让她突然之间好想抱住她。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挥舞在半空中,猛然一抱紧,却发现空气里除了她以外,只剩空气。

“我知道现在你没有心情接听任何电话,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声,本来这是应该由我去的,是他逞能非要抢着去,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真的不是我想看到的,对不起。”

安然哭笑不得的盯着门外的金有智,大晚上的他不睡觉,跑来拼命的按响门铃,然后一个人在这里胡言乱语,说着她一句都听不懂的话,这又想做什么?

金有智长叹一声,“请你释怀,你还年轻——”

“你想说什么?”安然面色冷淡的看着支支吾吾的他,他难道是知道徐正轩不在家里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跑来这里吗?难道就只为了那一次的那个人情?

金有智低下头,长叹一声,“我知道他的死让你很伤心,可是——”

安然心底一惊,面无血色的认认真真盯着他,苦笑:“谁、谁死了?”

金有智木然抬起头,灯光下,四目冷漠的面面相觑,“你不知道徐正轩他、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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