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沉默后,是韩雨菲先打破僵局。
“你怎么都不问问,这六年来,他过的可好。”
“……这些年,你们怎样?”凉夏机械的问。哪里是她不问,从第一次见到肖泾北,他就没有给她好好说话的机会。他冰冷的眉眼,薄凉的语气,无一不是在拒绝她的靠近。再想到他是与韩雨菲一起,“你还好吗”这样的话,就更难说出口。
雨菲冷哼一声,眸光中闪出微末痛意,语气里也尽是讥诮,“你当真关心他,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又怎么舍得让他难过。沈凉夏,是你自己逼走他的,六年来我陪在他身边,他每一天的日子怎样过的,我都清楚。”
“沈凉夏,你能想象的出抽烟酗酒的泾北是什么样子吗?从前他都是一身清爽,拜你所赐,我也瞧见了他颓废起来是什么模样,我甚至一度担心他会去碰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凉夏心里突的一跳,“那些……是……什么?”
“是什么?哼,美国那地方,是天堂也是地狱,失意的人用毒品来麻醉自己,在那里,再正常不过。”
韩雨菲轻描淡写的语调却叫凉夏呼吸一窒,不由得握紧了拳。失意,这种形容词不是属于他的,他更不该与那些罪恶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雨菲淡淡瞥凉夏一眼,继续说:“不过他毕竟是司泾北,那样的日子没有太久,他开始把精力投注在课业和软件开发上。他到哪里都是最优秀的,他和欧洋研发的第一款软件就卖了个好价钱,之后就用那笔钱作为南北的启动资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沈凉夏,我是想不出你究竟哪里得了他的心,让他那样折磨自己都不能把你忘掉。六年了,肖伯父肖伯母都已经复合,也移民那里,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再回来。我也一直等待着能取代你位置的那一天,可没想到,他终究还是要回来。”
说到这里,韩雨菲自嘲的笑了笑,扶了下耳鬓的发,“我这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坐在飞机上还骗自己,说他不过是为了拓展事业,可现在……你就坐在我眼前了,我还怎么自欺。人就是这样,执念太深,不把自己逼到死角就不晓得什么叫绝望。还好,我能够迷途知返,这么崎岖的路,留给你们自己去走好了。”
凉夏听着韩雨菲的话,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意思是,他们没有在一起吗?司泾北是为了她回来的吗?她能这样想吗?
“雨菲……我以为你们……你们不是一起走的?”
“怎么,你以为我跟他一起去美国,就意味着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呵,沈凉夏,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那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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