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冷子枭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不止凌珊珊想知道,许音可曾经也非常非常想知道,可是这个问题来到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她无数次地想,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原本好好的一切,怎么在眨眼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她美好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速度快得她根本无法做好准备。
所有美好的一切,就像是一个美梦。
她还记得那是个灰蒙蒙打雷的下雨天,雷声一阵又一阵,很是吓人。而他的表情与声音,比那阴雨天的雷声还要令人惧怕。
他用枪口抵着她的脑袋,曾经她觉得最好听的声音,变成了魔鬼的召唤:“许音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去死!”
那一刻,在他的眼里,她看到的只有恨,赤|果|果的恨意在他眼里燃烧,甚至烧疼了她的心。
那是她从未见到过的表情,仿佛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欠了他的,他就是来讨债的。
最后,他却没有抠动枪阀,而是将她关了起来。关在了一间阴暗潮湿的小层子的里,几日几夜陪伴着她的是几条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从起初的惊恐,再到后来的木然,她都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能活着出来。
他转身离去时,留下这么一句话给她:“我要你也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滋味!”
他就那么一把,将她从天堂抛进了地狱。
起初,她也还傻傻地去问过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来,她终于明白,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恨一个人更不需要理由。
尤其是冷子枭这样的一个男人,不仅有着一幅连女人都妒忌的好看皮囊,更掌控着一方权势。他是云城女人心中的大众情人,觊觎他的女人都多难以计清。而在他的眼里,女人连一件衣服都不如,他心里装着的只是他的“天下”。
从那时起,她就明确地告诉自己,不会再对他有丝毫不舍。
“音可,你到是回答我啊!”凌珊珊见许音可许久不说话,以为是也顾及一些什么事情,她马上又说道,“我发誓,你对我说的话,我保证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正说着,凌珊珊的手机铃声非常不适场合地叫嚣起来。
凌珊珊并没有要去接电话的意思,又拉了拉许音可。
“你的电话响了。”许音可眼开眼睛看着凌珊珊特意提醒,即便她告诉凌珊珊自己不知道,凌珊珊也是不会相信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
“没事,先告诉我答案。”这会儿还有什么事情比那个秘密令人兴奋呢。
许音可又闭眼不再开口,对付凌珊珊这种好奇心极强的人,唯有冷淡。
凌珊珊没法子,一边骂着一边走过去,一看显示的洪泉山三个字,那张脸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嘻笑颜开,声音也温柔起来:“泉山哥,是想我了吗?”
许音可不知道电话那端说了什么,只见凌珊珊的脸色一点点下沉,最后她的眼里似乎还闪过泪花,认识她也有好几年,可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子。
是出什么事了?
“泉山哥,我马上过来。”凌珊珊吸了下鼻子,拿起一件外套就往外走。
凌珊珊的弱点大家都知道,就是与她青梅竹马的洪泉山,她十八岁的时候,洪泉山就说要娶她为妻。一晃过去了二十几年,她还是守着那个承诺。
所有人都说洪泉山不是一个好东西,不值得她付出全部的爱。
但是凌珊珊坚信,坚信他是爱她的,坚信总有一天,他会牵着她的手,一起进入婚姻的殿堂。
看着凌珊珊出门,许音可总算松了口气。
爱情这玩意儿就是磨人,有时候明知道对方没有那么在乎自己,明知道一切都是纺织的谎话,却还要傻傻地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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