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师傅?”听到冉梦莹的话,蓝新哲有点不知所措,“小姐,我错了。我想学兵法,我想保护妹妹,我想报答您的大恩。求您不要让我换师傅好吗?我以后一定听师傅的话。”
冉梦莹听着他乱七八糟的话,不由问道:“你是喜欢兵法,还是单纯为了出人头地保护妹妹,还有报恩?”
这一点很重要,他以后就是繁星王朝的大将军,是自己的心月复。如果他只是抱着这样的信念的话,布兵打仗最多就是厉害些,确实做不到常胜的。
“都有。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师傅虽然唠叨了些,不过她教给我的东西,我都很喜欢。”蓝新哲慌忙回答,生怕冉梦莹不让自己再学兵法。
“呵呵,那我就再给你找一个常胜将军做师傅如何?”冉梦莹很满意蓝新哲的回答。
蓝新哲好久才下定决心,狠狠地咬咬牙道:“可是我怕师傅会不开心,还是算了吧。”
“很好,懂得尊师重道,说明我没有看错你,你的品性很好。这样吧,王将军以后是你的大师傅,你旁边的将军是你的二师父如何?”冉梦莹嘴角噙着笑意,语气越发柔和。
“真的吗?”蓝新哲的眼睛一亮,脸上尽是喜悦。
“君无戏言!”
“陛下……”
“邵将军有意见吗?这好像不违背你提出的三个条件吧?”冉梦莹截断邵东霖的话,满脸威仪。
“没有。”最多说他资质不佳,自己少教些就是了。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冉梦莹。
“好,那朕就等着看结果了。以后新哲就是你的徒弟了,朕把他交给你,任打任骂。但是一个月内朕要看效果。一年内朕要他学会你身上的所有本领。”
看邵东霖还想张口,冉梦莹紧接着又说,“王将军说过了,新哲根骨奇佳,虽然如今已经成年,骨骼定型,但是只要肯吃苦,想要成为二流高手还是可以的。而且他在兵法上天赋异禀,想来以邵将军的本领,一年内让他除了武艺之外其余的全都学会也不是不可能的。”
邵东霖张口结舌,实在想不到自己会一步步的走进这个女人设下的圈套里,当女王的人,果然不一样。
而冉梦莹身后的单昕毓就悲剧了,他原本就是强忍着疼痛的,没有冉梦莹的命令他也不敢起来,最悲剧的是,邵东霖在这儿东拉西扯的,就怕冉梦莹已经忘了背后还有这么一个受苦受难的人。
从蓝新哲进御书房开始,单昕毓就顾不得疼痛了。因为他发现那个在自己面前冰块一样的女子在面对蓝新哲的时候好像又变成了那个自己喜欢的风一样的女子。
而且,她在自己面前的自称都是朕,在这个男人面前的自称却是我。而且还亲密的叫他“新哲”,把姓都省去了。
强烈的醋意,让单昕毓坐立不安,甚至忘了自己的伤。当然,他没忘了自己在冉梦莹面前的地位,不然他早就冲出去把那个恶心巴拉的装可爱的男人丢出去了。
“新哲,拜师吧。记住,一定要好好学,不然以后什么都不会别人该笑话你二师父没有真本事的。”冉梦莹再次丢下一个警告,这样就不用怕他阳奉阴违了。
“哎。”邵东霖很无奈,如果自己教不会蓝新哲无疑就是承认了自己的无能。他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名声的,说出去实在丢人。
蓝新哲当即双膝跪地,表情肃穆,就连平时无时无刻不在转动的眼珠也透出了郑重其事,口中叫着:“徒儿蓝新哲给二师父磕头了。还望二师父多多提点。那个……”说到这里,他向邵东霖眨眨眼,“刚才小姐说的任打任骂就算了。少打几次长长记性就好了,千万别打太狠了。”
邵东霖被蓝新哲的调皮彻底弄得没脾气了,不由苦笑着伸手扶起他:“以后你就好好学吧。若是不肯吃苦,不好好学,我定然不会手软,若你进步快,是你自己的,我自然不会打你。”
“好了,明天就开始吧。新哲,等会儿到怡和殿看看蕊儿吧,小丫头早就念叨着想哥哥了,看过蕊儿之后,去给你大师傅打声招呼,免得她生气。”
“是。”蓝新哲高兴地扬起笑脸,不打招呼就冲了出去。
冉梦莹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一笑。
许是看到冉梦莹对蓝新哲的态度极好,给了邵东霖错觉,他觉得冉梦莹之前的话有了几分可信度,随即便告辞了。
冉梦莹这才想到身后的单昕毓,转过头只看见他满脸的隐忍,额头上汗水密布,想来刚才邵东霖在时他是用内力克制住了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吧。心下不禁有些佩服单昕毓。不过,既然惹了她,就该有受苦的自觉。
恰好这时侯也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对单昕毓吩咐:“你也回去用膳吧,一个时辰后回来。”她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冉梦莹乘上銮驾,向怡和殿行去。怡和殿虽然不远,却也不近。同样是一公里的距离,当然方向不同,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抬着銮驾的都是些手脚麻利,脚程较快力气偏大的女官,所以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到了怡和殿,只听见里面欢声笑语,很是热闹。偶尔还夹杂着夏紫莺特有的清脆悦耳的童声。
“都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啊。”冉梦莹刚一跨下銮驾,就开口调侃殿内的众人。
“娘。”一团粉色的小影子冲了过来,猛地抱住冉梦莹的小腿。
冉梦莹含笑抱起夏紫莺,仔细的看她。
只见她肉呼呼的小脸显得非常可爱,稀疏的眉毛已经可以看出将来长大后肯定是属于那种细如柳叶的。
乌黑的眼珠看起来很漂亮,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将她的小脸衬得更加生动。大大的眼睛好像芭比女圭女圭一样。
小小的鼻子偶尔会皱一下,显得俏皮可爱。
粉女敕的薄唇微微嘟着,显示着她的不满。
一身浅粉色的宽袖小裙子,上面绣着翠绿的荷叶,荷叶间偶尔探出一朵比衣料颜色稍重的粉色荷花。裙摆上的颜色沉淀一般,渐渐地沉淀成了浅绿色,看起来让人眼前一亮,好一幅活起来的荷花图。
“娘。”耳边传来夏紫莺刻意提高的声音。
“呃,怎么了吗?”冉梦莹回过神看着趴在自己耳边那个眼中含着委屈的泪水的夏紫莺。
“我和你说话,你都不理我。”眼泪终于划过脸庞,生怕她不再疼爱自己。她的不自信源自自己是与她一般的花季少女,却投胎作了她的女儿。
任谁都不会喜欢自己小小的女儿身体里装着的却是与自己一样大的灵魂吧?
“芸儿乖,不哭啊。娘亲只是看我的芸儿这么漂亮才会发呆的,芸儿不哭啊。”冉梦莹手忙脚乱的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帮她把泪水抹去。
夏紫莺破涕为笑,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胡说八道。”然后继续嘟着唇说,“你看她们给我穿的衣服,幼稚死了。”
一句话,逗笑了所有人,就连寒梅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冉梦莹嘴角抽搐,无奈轻拍一下她的额头:“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你的身上现在还用不到幼稚两个字,也就是可爱。再说,我觉得这件衣服很漂亮啊。把我的宝贝身上的气质都衬出来了。”
听到冉梦莹的夸奖,夏紫莺才笑咧了嘴,不再埋怨。
殿内的三人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还是蓝新哲先说话:“刚才让芸儿穿这件衣服,她死活不愿意穿,最后还是蕊儿抱着她才勉强给她穿上的,没想到我们这么久的努力还比不上小姐一句话。到底是母亲亲一些。”
蕊儿轻拍他一下:“哥,现在不能叫小姐了,要叫陛下。”
“无妨,只是个称谓罢了,只要记得以后上朝时叫陛下就好了。”冉梦莹不在意的摆了一下手。
“那不行,如果现在不开始,将来若是真的到了朝堂之上,只怕还是会随口叫出小姐二字。到时候驳了陛下的面子不说,只怕那些官员不会放过我哥的。最少要落个对陛下不敬的罪名。”蓝新蕊很固执,考虑的却很周到。
“那就叫吧,就当我的名字是陛下好了。”冉梦莹无所谓,只要随意些就好。
众人都笑了。
“寒梅。”冉梦莹又叫了一声寒梅,寒梅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
“今天我要陪芸儿,你也休息那么多天了,就帮我去批阅那些奏折吧。”冉梦莹浓眉一挑,看着讪笑着的寒梅,“还有蕊儿,据说你现在批阅奏折的水平与寒梅也不相上下了,你也去分担些吧。”
“是。”哀怨的看一眼冉梦莹,很无奈的答应,谁让人家是主子呢。
“蕊儿你现在的本领可是与我差不多的,这样以后你也就可以为陛下分忧,让陛下多些时间陪着芸儿。”寒梅友好的的拍拍蕊儿的肩膀。
冉梦莹疑惑的问:“寒梅什么时候转性了?我记得寒梅从来不主动接触别人的。呃,芸儿除外。”
寒梅脸颊微红:“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看到蕊儿就觉得很亲切。好像亲人一般的感觉。”
冉梦莹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却没有抓住,好像……
哎,不想了,什么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对了,寒梅,一会儿你去御书房会看到单昕毓,记住别理他,就让他站在那里不要动,他要是动了或者想要离开,就给我狠狠地修理。”冉梦莹的嘴角又挂上了残忍的笑。
“是。”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这样针对单昕毓,寒梅心里就是认为凡是主子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众人坐在一起用了早膳,在冉梦莹的软硬兼施下,这些人才放弃了自己原有的旧观念。虽然态度还是有些恭谨,一副惟命是从的模样,私下里却也都如一家人一般随意。
用完膳,寒梅和蕊儿就一起去御书房了,蓝新哲则去王将军府上向师傅告罪。而冉梦莹则陪着夏紫莺说话。
她们谈论的内容是不能被女官听到的,不然,她们一定会认为这一对母子是妖怪。
老规矩,女官们都各自做事,将怡和殿的殿门从外面关上,然后两母子躲在大殿说悄悄话。其实怡和殿不小,一共十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型的花园,所以她们即使大声说话外面也听不到。
“你会不会因为我一个大人的灵魂在小孩子的身体里,很别扭?会不会因为这个不喜欢我?”没人的时候,夏紫莺终于将一直以来困扰着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冉梦莹看她一眼,搂过她较小的身体:“傻瓜,从你趴在我怀里吃女乃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决定了,即使你不肯叫我娘亲,我也认了,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夏紫莺哭了:“你知道吗?当我刚出生的那一刻,看到你挂着汗水的睡颜,我就认定了你是我最亲的人。那一刻我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进入你的梦里告诉你我是你的女儿。”
“傻瓜,你真是个傻瓜。我两世被父母遗弃,原本心中充满恨意,若不是有你陪在我的身边,我定然活不下去。有你,我才有一丝温暖。若自己怀里的是一个不会说话只会哭泣叫嚷的女圭女圭,我才真的会变得痛苦和懦弱。”冉梦莹也情不自禁的流下两行清泪。
“呜,妈妈。”夏紫莺此刻竟将现代的称呼搬了出来。可见,在她的心里,这个慈爱而可怜的女子早已经成了自己的母亲,这不仅仅是一声“娘亲”就能够表达的。
冉梦莹浑身一滞,僵直着身子不能动弹。她没有想到夏紫莺会在此刻叫自己妈妈,她以为自己会为了一声“娘亲”就满足,可是,当切切实实的听到那一声软儒的声音甜甜的叫自己妈妈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声“妈妈”是那么的美妙,如仙乐一般美妙动听。
感受到冉梦莹的呆滞,夏紫莺也有些忐忑,不敢言语,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冉梦莹不愿自己叫她娘亲。
一时间,两个各怀心思的人都不说话了,屋内只能听到两个人清浅的呼吸声,和规律的心跳。
两个人的表情更是一个呆愣,一个忐忑。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夏紫莺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冉梦莹颤抖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芸儿,你,可以再叫一声吗?”她需要确定自己刚才不是幻听。
夏紫莺心情放松下来,有些虚月兑的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抱着自己的女子身上,嘴角调皮的勾起,软儒的声音响起:“叫什么啊?娘亲吗?”
冉梦莹有些失落,双手不由得收紧,难过的闭了一下眼睛,原来,真的只是幻听。
感受到冉梦莹身上传来的浓浓的失落,夏紫莺不由娇笑着叫道:“妈妈。”
冉梦莹这次确定自己不是幻听了,不由得惊喜的将伏在自己肩上的小脑袋抬起来。
没想到冉梦莹会把自己小脸抬起来的夏紫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娇女敕的小脸“刷”的一下红透了,拼命将小小的脑袋往冉梦莹的怀里挤,有些不好意思了。
冉梦莹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这一刻,所有的苦难全都不存在了。
似乎没有了两世被父母遗弃的痛苦;没有了前世所受的苦楚;没有了那些无良老板丑恶的嘴脸;没有了自己今生想要疯狂报复的念头。
只觉得鸟语花香,世界这么美好。浓浓的亲情荡漾在胸月复间,心里被喜悦涨得满满的,似乎世间的一切丑恶都变得美好起来,因为,有她。
任由夏紫莺将脑袋抵在自己胸前,双手紧紧的抱着这个带给自己无限喜悦和安慰的宝贝。
世界上最美丽的情感是爱情,最真挚的感情是友情,最暖心的感情是亲情。
母子,是这个世间最亲密的两个个体。因为
他们曾经同为一体。孩子出生后一岁之前又都是吃母乳长大的。有一个说法是,母乳是母亲的血变成的。所以,母亲是在用自己的血在喂孩子。
孩子身体内本就流着母亲的血,母亲又用自己的血喂着他,母子感情怎会不深厚?
这种浓浓的亲情即使相隔万年,也不会被割舍的。
后宫里的人体会不到这种感情,那是因为当孩子一出生,就会被抱离自己身边,甚至连面都没见过,怎么会有亲情?
“妈妈,可以和我讲讲你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吗?”放下心中重担的夏紫莺很想知道冉梦莹前世的生活有多悲惨,以前她只听同学们说她是孤儿。
“以前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身边有你陪伴。”冉梦莹眼中划过一丝悲戚,不重要吗?为什么心还会痛?自己在前世没有体会过一丝人世间的温暖,怎会忘记?她只是不愿回忆。
“既然不重要,那我就更要知道了。你是我的妈妈,我不希望你独自背负那些伤痛。”夏紫莺将头从她怀中抬起,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
冉梦莹无奈的看她一眼,起身抱着她走到窗边,撩起浅蓝色纱帘,推开窗子,坐在窗边,将夏紫莺放置在自己腿上坐好,双手揽抱,让她将头靠在自己胸前。
看着窗外明媚的太阳,和在太阳下闪闪发亮的绿叶红花,冉梦莹觉得自己在这样明媚的景象里,才不会因为过往的一切心碎的死掉。
似乎还是以往那个清雅的女子,淡淡的,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悠悠的诉说过往,似呢喃,似倾诉。
从自己在孤儿院里第一次挨打,到后来每天例行公事般的遭到一顿毒打。
从挨打以后找到院长婆婆告状换来更狠毒的打骂,到后来双手抱头默默承受,事后擦干唇边的血迹目光冷厉的看着那些小霸王。
从吃不到饭哭着求别人给自己一个馒头裹月复,到一声不吭抓起一个馒头就跑,然后被众人殴打,死死的抱着馒头不松手。
从同学辱骂后回家躲在单薄的被子里哭泣,到后来的无动于衷,毕竟都被打过了,怎么还会在乎被骂几句?
从黑心老板克扣工钱,前去苦求,希望对方能如数发放,到运用智慧据理力争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争取到属于自己的利益。
也因此,她在一个地方只能做一个月,有哪个私人老板会喜欢克扣不到工钱的员工?更何况都还担着私自雇用未成年的风险。
她虽然不算很美,可是身上自有一股冷傲的气质,经常有人会对她做出隐晦的暗示,让她用自己的身体赚钱,都被她用凌厉的眼神瞪着对方,将对方吓得落荒而逃。
面对一次次的性骚扰,她都运用自己的智慧与对方周-旋,她不能向别人求救,因为她知道二十一世纪的人都是怎样的冷血,奉行的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她一直运用自己的智慧保护自己,一直坚强地活着,直到院长婆婆说她是被自己衣着光鲜的父母遗弃的,他们说想要男孩,这个女孩只是多余的。这件事在她的心底埋下了一丝仇恨的种子。
直到来到陌生的朝代,再次被父母抛弃在冰冷的宫墙里,仇恨疯狂的生长,似要将她掩埋覆盖。幸好有夏紫莺和婢女的存在,让她保留一丝温暖。
于是,她将一切不幸,一切仇恨,全都加诸在单昕毓的身上。她也知道不该,可是,谁让他曾经放走想要刺杀自己和夏紫莺的刺客?她只有在对他的报复和折磨中才能一点一点的放逐心中的仇恨,才能平复心中的伤痛。
夏紫莺伸出藕臂,紧紧的环住冉梦莹的腰身,将头贴靠在她的胸前,眼泪早已不堪重负坠落在胸前,她的幸福在冉梦莹的眼里一定是极大的一根刺,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前世她看向自己时眼中那复杂的情绪。
“妈妈,以后我来保护你,我永远都是你的芸儿,我会让你幸福。”夏紫莺软儒的声音此刻听起来竟是异常坚定。
冉梦莹的泪水终于滑落,夏紫莺的承诺在她听来是那么的坚定,终于,自己也有人疼了。
眼中还含着泪水,嘴角却勾起美丽的笑花,伸手抚模夏紫莺的头顶,说:“好,以后,芸儿来保护妈妈。”
眼前忽然出现一幕,自己躲在夏紫莺的身后,而夏紫莺伸出短短的藕臂护着自己,女乃声女乃气的说:“你们这些坏蛋,谁都不许欺负我妈妈。”
冉梦莹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自己的芸儿真是一个宝贝儿。
夏紫莺不满的看一眼冉梦莹,不过她的心里还是开心的,只要她不再悲伤,怎样都行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