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你了。”一声喝叫,一双大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肢,两个人滚落在柔软的草坪上。
“啊!”冉梦露惊呼一声,倒在单昕毓的身上。
“我看你还淘气。”单昕毓伸手刮一下她的鼻梁,惬意的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手中抱着她。
“呵呵。”模一下鼻梁,娇笑出声,将脑袋搁在他的胸膛上,双手环抱他的腰身。
微风拂面,湿润的空气让人一阵舒爽,没有秋天特有的干燥,想必是附近有河水吧。
天空的太阳即将坠下去,一片通红,给人淡淡的温暖,并不炙热,只是暖暖的洒在脸上,很舒服。
静静的感受这一刻的温馨,冉梦露的脸颊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原来,爱情不一定要轰轰烈烈,生死相随,不一定要死生契阔,天荒地老,这样静静的依偎,感受着温馨的气息也不错。
平平淡淡才是真。幸福很简单,真的没有必要经历生死才去珍惜。
可是,自己的穿越真的那么简单吗?真的可以就这样和他幸福下去吗?管他呢,幸福就好。
至少,此刻她是幸福的,是甜蜜的。
天边的红霞逐渐消失,只留下淡淡的粉色,蛐蛐的叫声,虫鸣声,此起彼伏,演奏者美妙的乐章。
静谧的空气中,泥土的腥味混着青草的芳香在鼻端萦绕,湿润的微风扑在脸颊上,单昕毓身上的温暖直达肺腑,四周清脆悦耳的虫鸣声和着单昕毓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毓哥哥,毓哥哥……”轻轻地将睡着的单昕毓摇醒,口中轻轻地唤着。
“唔,天黑了吗?莹儿,抱歉,我睡着了。”他满脸的愧疚。
“没关系的啦,我知道你只是累了。”她从来不肯自称莹儿,因为她从心底里排斥那个名字。
“还是我的莹儿最好。”伸手重新将她揽在自己的胸膛,薄唇轻轻地贴在她的唇上,单纯的一个吻,表达出深深地呵护和疼惜。
脸颊微微泛红,挣扎着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拉住他温热的手掌,使力将他拉了起来。
两个人再次手拉着手走出假山,向着月盈宫的方向走去。
“毓哥哥,你每天都陪着我,怎么批阅奏折呢?”她记得电视上还有历史书上都说皇帝很忙的,怎么他这么有空?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啊?”单昕毓假意捧住胸口,一副受伤的模样。
冉梦露大囧,小脸通红,看了一眼单昕毓道:“毓哥哥,别装了啦,好假!”
“呵呵。”收起耍宝的搞笑模样,单昕毓执起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为了你,我愿意做一个昏君,愿意被别人骂,只为多陪你一会儿。”
知道是骗人的,还是忍不住的感动,鼻子有些酸酸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轻拍一下单昕毓的手臂:“毓哥哥就会哄人,到底是怎样的啊?”
没有哄过女孩子,看到冉梦露发红的眼角,单昕毓有些慌乱,停下脚步,绕到她的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急道:“莹儿,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不是存心要骗你。我每天半夜去看一些紧急的奏折,上早朝的时候处理一些,剩下的不是很重要的都分给了丞相和内阁大臣。”
“呃,毓哥哥,我没有生气啦。”看单昕毓焦急的模样,冉梦露抿嘴浅笑。
“那你……”单昕毓有点不懂了。
“那是感动啦。虽然知道你是骗人的,还是会感动。”撅着嘴跺一下脚,娇羞的模样分外动人。
“呵呵。”单昕毓重新牵起她的手,开怀的笑。
翌日,月盈宫内两个懒虫抱着被子呼呼大睡,小元子快步跑了进来。
“皇上,不好了,出事了。”小元子也顾不得通传了,急切的跑进内殿,站在浅蓝色的珠帘外焦急的呼唤着。
“怎么了?”单昕毓迅速起床披起外衣走了出去。
“皇上,六王爷伙同江湖人士,准备造反,打得旗号是清君侧。”小元子字斟句酌的简单说了一下。
“江湖人士?多少?”单昕毓唇畔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漫不经心的问。
“是以武林第一庄暮云山庄为首的十八个教派,三宫四庄。十八教派有天元教,渡元教,明教,华溪教,等等。三宫是水月宫,明渠宫,百花宫。四庄有暮云山庄,绝煞山庄,百环山庄,烈焱山庄。共计五十万,再加上六王爷手下的两万精兵,共计五十二万有余。”
单昕毓的脸色有些变了,因为逐月的正规军只有百万,半年前和繁星的一场激战使逐月的军队只剩下了八十万。这次若想将叛贼全歼,只怕又要牺牲三十万到四十万的兵马。
这还是在用兵得当,不被单昕炙算计的情况下。毕竟,单昕炙也是战场上的一名良将。
而且,江湖中人,个个武功高绝,不比军中将士,空有一身蛮力。一仗下来,必定死伤无数,到时,只怕便是逐月气数将尽之时。
这时,冉梦露早已着衣下床走了过来,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笑道:“毓哥哥何须忧心?江湖人士虽然武艺高强,但是不比军中将士,训练有素。全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每一个帮派的首领定会藏私,生怕门下有叛徒,所以教的基本都是粗浅功夫。真正得到真传,武功出众的也就寥寥数人。真正要担心的是六王爷手下的两万精兵。不过我想,不会是所有人都有胆子和曾经效命的朝廷为敌的。”
单昕毓惊奇的看着冉梦露,脑中转过无数念头,发现事实却是如此,很少有人能够穿透表象看的这么清楚,分析的这么透彻。
想必单昕炙没有看出这些,才会想到和江湖人士联手的。
毕竟,在这个朝代,人们看事情都比较直观,认为人数多就是胜利,武功高就是胜利。
这是比脑筋急转弯更加复杂的事情,古人连脑筋急转弯都做不出来,怎么会想到这其中的诸多因素?
忽然,单昕毓想到,单昕炙唯一的一次失败是败在了冉梦莹的手中,现在,让冉梦莹出兵是最好不过的了。
“莹儿,单昕炙曾败在你手下,也许你可以让我们用最小的伤亡获取最大的成功。”单昕毓只有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冉梦露的身上,他在赌,赌冉梦露会为了自己而出兵的。
“可是,女子不能参军啊。”冉梦露有些无措,不是吧?难道自己要当一把花木兰?
“呵呵,还没和你说过,现在是逐月繁星两国分立,繁星由女王主政,所以男女地位虽不至于平等,女子的地位还是略高些。女子若有才有能,参军入仕皆无不可,只是其才华能力需大过男子十倍,付出的努力自然也更多些。”单昕毓笑着解释。
“哇,好厉害哦。将来有时间一定要去繁星看一下。”冉梦露的眼睛闪着晶莹的亮光,满是期待。
“你答应吗?”单昕毓选择了逃避这个话题。
“呃,好吧,不过你要陪我。”眼珠子滴溜一转,反正自己看过兵书,到时也好随机应变。就当是和单昕毓一起出去旅游散心呢。在皇宫内院关了几天,让她憋闷的狠。还是没有适应啊。
“那是当然了。”单昕毓高兴地模一下她的秀发,笑道。
“什么时候出发呢?”冉梦露又歪着脑袋问他。
“你是主将,你说吧。”
“这样的事情宜快不宜迟,最好是今天就整军出发。”冉梦露分析一下,面色一正,严肃起来。
“你看,五十万精兵可够?”单昕毓还是有些忌惮那些武林人士的武功。
“不必,只要二十万足矣!”小手一挥,冉梦露坚定的说。
“可是,对方少说也有四十万,而且还有武功高强的人。”
“我说过,他们只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
“无规矩不成方圆,那些门派规模巨大,想必都有其门规教条,行兵打仗不在话下。”
“那都只是为了制约他们而设下的规矩,排兵布阵,并没有人精通。”
“一个单昕炙足矣!”
“江湖中人虽然答应投于单昕炙麾下,却并没有真正与他同心。各自还有这自己的将领。那些人哪里会听他的调派?他真正可以调动的只是自己带去的两万精兵。”
“也许他们先凝成一股,打败我军,然后再行争执。”
“人性本恶,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都指望着打仗的时候把自己的兵放于后面,尽量减少伤亡。单昕炙要想赢的话,只能把自己的两万精兵放在阵尾,先让那些一身蛮力,不知队形的武林人士上前纠缠我军,消耗我军体力,然后他再趁着我军松懈带领两万精兵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可是,那些不懂兵法的愚夫定会以为他是想先消耗他们的力量,然后一网打尽。众人自然不会同意。”
“你的分析倒是有理,只是单昕炙万一有别的招数呢?”
“那我们就见招拆招,反正那些乌合之众,即便是被他收服,若不善加利用,那会是一个定时炸弹。”
“定时炸弹?”
“呃,我是说那就好像一个马蜂窝,不经意的一个碰触,都会被蛰满身的包。如果善加利用,那些毒刺会是利器。”不经意说了现代专用词汇,以后要注意了。
“若是单昕炙善加利用了呢?那些毒刺刺向的是我们。”单昕炙仍然有些忧心。
“不会的,单昕炙还没那么聪明。更何况,即便他善加利用这个随时会爆发的马蜂窝了,那不过是一些小刺而已,顶多我们被蛰一身的包,也不会动到根本。”现代的智慧怎么可能被古人参透?
更何况,就连她也不可能保证能够说动那些自私自利的伪善小人为自己所用。
宁可得罪真小人,绝不得罪伪君子。
当即,单昕毓命邵东霖休整军队,带领二十万大军,邵东霖为先锋,单昕毓自己担任元帅,冉梦露为副将,军师。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出玉阳城,此刻,单昕毓一身金丝铠甲,金黄色的头盔也在秋天的阳光中发出万丈光芒。身体笔直地坐在雪白色的骏马上,凛然的气势,即便是在背影上,也是挥发到了极致。
身下的马匹,头顶一溜长长的白毛,在秋风中微微后扬,看起来英姿飒爽,气势非凡。脚上是金黄色的马蹄铁,黄灿灿的熠熠发光。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显然是万里挑一的千里良驹。
左后方是一身银丝铠甲的邵东霖,目光凛冽,一股浅淡的杀气隐隐散发,常年征战沙场让他年仅二十七,身上却多了些睿智和沧桑的感觉。
胯下一乘红色骏马,头上的长毛也是血红色,被秋风吹的向后飞扬。浑身如同浴血一般,让人一眼就可以叫出它的名字“汗血宝马”。
右后方是相同的银丝铠甲的女子,如瀑的青丝在银色的盔甲下飞扬,眼神清冽,红唇轻抿,没有一丝如临大敌的感觉。偶尔还会溢出一抹开怀的笑。
胯下是青色的马,通体的青色让人联想到“风”,奔跑起来的速度,丝毫不亚于邵东霖的“汗血宝马”,甚至隐隐的还有超越的趋势。此马名为“踏风”。
三人身后是整齐的队形,数万匹各色的兵马紧随其后。
前面几排骑的是是黑色的骏马,后面是灰色的,再往后马的颜色是杂色的,多是红白相交的,或者黑白相交的。
再往后,十数万人,手持长矛,一身灰褐色盔甲,小跑着紧跟马后,队形整齐,没有因为奔跑而显得凌乱。
毕竟是现代人,冉梦露才骑了一天的马,就被颠地苦不堪言,腰酸背痛,臀部也被硌得生疼。
趁着休整的时间,跑到单昕毓的面前,苦着脸祈求:“毓哥哥,这马儿颠地我难受,要不我们先骑马在前,然后到下一站等着兵马的到来。我们骑得本就都是良驹,日行千里。却要照顾兵马的前进,而耗费这良驹的体力。”
“莹儿不要胡闹,身为主将,本该和将士同行,哪里有抛下众将士独自现行的道理?于理不合。”单昕毓皱着眉头颇感无奈。
“可是,良驹本该日行千里,如今每日行程不过百里,未免有些埋没。”冉梦露觉得自己的想法并不影响大局。
“这个不是理由。千里马也可漫步,如此也可积蓄能量,蓄势待发。若你实在难受,我可以命人在附近的庄子里找来轿子,抬着你前进。”单昕毓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轻拍一下她的脸颊。
“那样不好吧?士兵都是去打仗的,需要保存体力。”冉梦露眉头轻蹙,表示不赞成。
“无妨,至多只用数十人,轮番抬轿,对打仗没有丝毫影响。”
“还是不要,大家跟在马后奔跑都很累了。”
“那你说怎么办?”单昕毓苦笑一声,摊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呃,要不,弄些棉花,缝一个软垫,最起码不会咯得慌。”冉梦露的脸颊有些粉红,实在是难为情,却又不得不说。
“呵呵,好啊。如今正是秋末冬初。唯恐打仗久,众将士不耐寒,所以随行带的也有一些棉衣和棉花,以免棉衣破烂,皮肤龟裂。”单昕毓笑着对她说。
然后吩咐一名士兵取来一块棉花,随行的雪儿坐在油灯前穿针引线,用灰色的棉布缝了一个厚厚的棉垫,大约一米长,半米宽,拿在手中柔软舒适,绵绵的,只是布料是灰褐色的,不甚美观,因为行军的多是男子,没有带其他布料。
搭在黑褐色的马鞍上,倒也不是很难看,看起来倒是没有之前的沉闷,灰褐色和黑褐色的对比,反倒有些轻快地感觉。
因为是急行军,所以错过了客栈,只好在荒郊搭上帐篷,晚上在帐篷中小憩。
冉梦露和单昕毓一个帐篷,只是苦了雪儿了,既不能和冉梦露还有单昕毓一个帐篷,又不能独占一个帐篷,身为女子,更不能和众多士兵挤在一个帐篷里面。
无奈之下,冉梦露只好以雪儿需要照顾自己为由,祈求单昕毓让雪儿和他们同住一个帐篷。
反正他们晚上又不会做夫妻之间的事情,倒也不会尴尬。
因为是在荒郊,远山远水的,没办法洗澡,只好倒了一些吃的水,勉强擦了一上的汗渍,就睡下了。
可怜雪儿也不敢睡啊,一晚上战战兢兢地,不敢熟睡,和皇上娘娘一个帐篷睡觉,谁敢睡啊?甚至翻身也不敢,深怕搅扰二人。
单昕毓也是有点无奈,让雪儿和他们二人在同一个帐篷,这不是明摆着告诉雪儿,他们两个没什么吗?即便雪儿认为是因为她的存在,皇上和贵妃才只是相拥而眠的。他的威严何在?
一晚上,貌似只有冉梦露一个人睡的最甜,窝在单昕毓的怀抱里面,似乎外面的寒风全被隔离了,自己所在的只是一个独立的封闭的空间。
那个温暖的怀抱,是属于自己的,越来越眷恋,越来越离不开。
早上,冉梦露起床的时候,单昕毓早已起来了,不在帐内,看着雪儿两只眼睛的黑眼圈,冉梦露很不给面子的大笑:“雪儿,你什么时候变成熊猫了?”
“熊猫是什么?”雪儿满脸的的迷惑。
“呃。”冉梦露有点无奈,这沟通也太困难了吧?无奈的解释,“前一段我在竹林见过一只身形硕大的动物,是吃竹子的。它长得既像猫又像熊,所以我叫它熊猫。”
她不确定这个时代熊猫衍生出来没有,所以只好借用很多穿越女主那模棱两可的说法。
“那娘娘为什么说我像熊猫呢?我很胖吗?”雪儿有点讶异,自己的身形不是很大啊。
“因为熊猫身上是黑白相间的,脸上是白色,只有眼圈是黑色的,所以我才说你像熊猫啊。”受不了的翻一下白眼,难道自己的解说能力真的有待提高?
“那个……”雪儿脸色有点奇怪,忍不住纠正道,“娘娘,那个不是叫熊猫啦,而且吃得不是竹子啊。”
“不会吧?”冉梦露觉得自己的额头滴下一滴冷汗,谁没事会去研究这些啊?
“也许奴婢和娘娘说的不是一种呢。”雪儿安慰道,貌似她自己也不是很相信这个说法。
“你说说,你说的是什么动物。”冉梦露有着强烈的求知欲,在现代时她可是年级第一,没有这强烈的求知欲怎么行呢?
“那种动物也是体型巨大,样貌神态和娘娘说的倒是一样,只是它们是以肉食为主的。被百姓称为白熊,或者花熊。”雪儿看出冉梦露没有责怪自己的样子,不禁认真的说了自己了解的花熊。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一日我看到一直花熊抱着竹子,就错以为它是食竹为生的。想必是一时贪玩儿抱了竹子舌忝舐。”冉梦露小心措辞,生怕再错了。
“哦,这倒也是,娘娘失忆了,这些事情不知道也正常。那花熊却是生性顽劣,喜好玩耍,再加上憨态可掬,很少有人会认为它是食肉动物。”雪儿一脸了解的样子点头。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夸赞自己可爱呢?”冉梦露为了摆月兑自己的尴尬,打趣道。
雪儿清秀的小脸一红,轻声道:“娘娘说笑了,雪儿是人,怎能和花熊作比较?”
“哈哈,雪儿还真是可爱呢。”冉梦露再次笑出声,在雪儿的服侍下,穿上不算很重的银丝铠甲。
然后拿过雪儿手中的毛巾擦了一把脸,接着簌了口,清清爽爽的走出帐篷。
“莹儿,昨夜睡得怎么样啊?”刚一出帐篷,就看到单昕毓背对着晨曦向自己走了过来,金色的铠甲煜煜发光,整个人沐浴在一片金光之中,如同金甲天神一样,威风凛凛。
带着浅笑迎向那个沐浴在金光之中的人,冉梦露的眼中只有他脸上的温柔和唇畔的笑。
终于,那一片金光接近周身一片银亮的光影。
“莹儿,你好美。”单昕毓毫不吝啬的砸下赞誉之词。
真的很美,在朝阳的照射之下,冉梦露如同一个仙子一般,银亮的铠甲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脸颊也在一片光芒中显得圣洁,上面带着幸福的浅笑,眼中更是星光点点。
“别胡说了,我的容貌在后宫是最丑的一个。”脸颊染上一片红霞,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动人。
“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或许你长得不是最美的,但是你看起来很清纯,很舒服,身上的气质也让人喜爱,怎会事最丑的呢?”刮一下她的鼻头,单昕毓笑道。
“呵呵。”好听话谁都爱听,恋爱中的女人犹有过之。
“好了,准备一下我们启程吧,今天因为是第一天,怕你不太习惯,所以休息的时间长了一些,以后凌晨五更,天微亮的时候便要启程,希望你可以体谅。”单昕毓满脸的心疼。
“呃,好的。倒是我耽误了行程。”冉梦露有点不好意思。
“呵呵,没事的,大多数兵丁也都有些不适,需要调整,也不全是因为你一个人。”单昕毓很体贴。
“我已经好了,让大家把帐篷收起来,我们接着赶路吧。”冉梦露浅笑着接受他的温柔和体贴。
“嗯,昨日雪儿缝的棉垫我已经命人搭在你的马背上,想必不会和昨天一样难受了。”
“谢谢。”
“傻瓜,对你好是我心甘情愿的,和我说什么谢谢?”责怪的刮一下她的俏鼻,满脸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