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起身怜惜地一一吻过他的眉眼脸唇,做完清理工作方抱住他合上眼沉沉睡去。
微开的窗台,纱帘微动,空气中有狐媚的香味,安静的寝室凭空出现一个高挑纤长的人影,他一身月白色修身长衫,外披貂裘披风,眉眼风流,贵质天成。
如此贵气精致打扮下,他的一双莹白玉足却全果暴露在外,左足脚踝处一个淡绿色玉质铃铛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清脆好听的叮呤响。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警觉性极高的百里墨对来人的动静毫无察觉,所以男人出现在床榻前一把掀开纱帐看到的便是两条全果的人体相拥而眠睡得正香,他心头像多了一根刺般堵心,怎么看怎么碍眼。
尹临夕恨恨地瞪着熟睡的女子,咬牙低声自语:“果然南凤国的女人不是东西,贱!”
楚楼一别,他好不容易使了个障眼法躲过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卫道士的追捕,还得避开楚恒莫名其妙的追杀,趁空查了查那臭男人的底细,答案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彼此都是希望对方死开别挡道的主。
而此时的他该是成功月兑身潜回西晋,该是在他美轮美奂的未央宫美酒美人在怀享受快哉的时候,不知怎的,想起难得可以让他‘吃饱喝足’的小美人,每每回味上次**蚀骨的滋味心头就酥酥麻麻的,痒得他怎么坐怎么不踏实,实在忍不住跑回来瞧上几眼才肯走得安心,未想动用法术循着这女人属于他身上的气味找到地儿看到的居然是这对狗男女的肉搏战。
光闻着未散的**气息就知道这女人骨子里对情事极其开放,日后铁定也不是安分守己的主,他是猪油蒙了心才跑这一趟自己找堵,这女人该死,但更该死的是她身侧的男人,连他吃过的人都敢染指!
床上两人不知被设了什么结界对外来者的杀气丝毫没感觉,南宫卿无意识往百里墨柔软的胸脯蹭了蹭显示睡得香甜,尹临夕眼露凶光,五指成爪直直刺向南宫卿的胸口,大有挖心放血之势。
就在千钧一发时刻,他的爪子被一道隐形的气墙阻挡,一个子矮小的老头瞬间冒出来叫苦不迭:“哎哟,我的好殿下,我的祖宗啊你可别乱杀生了啊,你这一下手那被你骗了跑远的臭道士可又缠上来了,哎哟哟,我的尾巴…。”
原来阻挡主尹临夕的是一条毛发红艳如火的尾巴,此时正被尹临夕揪在手中打圆圈,一截接一截像系腰带似的打了一个个结,眼看就要打到上了,老头疼得眼泪花花:“殿下别…别打了,再打就真解不开了。”
“哼!”尹临夕冷冷地刮他一眼,狠狠揪掉一撮毛才松手放过他:“活该!都多大岁数了?居然连人形都还未修完整,整天顶着尾巴摇摆蠢得跟狗似的也就算了,今儿竟敢来坏我好事,本殿下看你这根尾是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