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光天化日之下顶着这根东西摇来摇去么,你以为谁的天赋都像殿下你这样得天独厚么,同是修炼也是有血统高低贵贱之分的好么,殿下出生一岁就能变出两条腿活蹦乱跳了,他熬到头发白了也才修到七八分,还遇到了瓶颈已经十几年没晋级了,大喇喇一条尾巴羞死他了,有见过活了一把岁数的老头顶着根可爱狐狸尾巴的么,羞啊羞死人了!
被戳到痛处的人在心中不停OS,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从怀里拿出两只靴子蹲在地上边伺候尹临夕穿上边唠叨:“殿下又忘穿靴了,注意形象,注意国体嘛,再不喜欢回宫前也要忍一忍,这南凤国的女人毫无德守哪值得殿下冒险,咱未央宫的一干女奴老奴看着就挺可爱的…。”
尹临夕白他一眼,形象?国体?他需要那种无聊的东西么,至于面前这个小女人嘛,能承受得住他的索要补身没去掉半条命,让他吃过再回味的少之又少,要不是眼下情况不允许他铁定将人掳回他的未央宫做他的修炼女奴之一。
不过眼前这个啰嗦的老家伙自己这二十几年来是怎么忍受下来而没有一个离魂咒过去的?咦,咒?尹临夕挑眉,指尖摩挲下巴不怀好意地盯着床上的人;不错不错,有他尹家引以为傲的咒术,这女的就是浪娃**也得清心寡欲乖乖给他守身。
他嘴角咧开个邪笑,像个准备恶作剧的孩子跃跃欲试:“福修啊,你说本殿下何曾至于为一个女人如此煞费苦心,就是咱温柔多情的大殿下也做不到像本殿下这样忍让体贴吧,可见本殿下是多么温良善心啊,她应当感激涕零才是的对吧?”所以给她下料猛一点也没关系的对吧。
福修拍拍尾巴上的灰尘,眼观鼻鼻观心:“殿下所言甚是,殿下是我西晋最伟大善良的皇子,是我大西晋国的荣誉与骄傲,殿下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就是不对的在他眼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家殿下就是要整个南风国也不是不可以。
尹临夕果然非常受用地点头。由此可见,家有福修老头这般恣意纵容的家奴,养不成尹临夕狐媚长相之下胡作非为任性傲娇的性子才是见鬼。
他微微俯身,修长莹白的指尖在百里墨脸上轻轻游览,从粉女敕的唇一路沿上鼻尖,最后停留在额间,一滴血从他指月复印上她光滑的眉心,一旁的福修见状大吃一惊,上前几步作势要拦阻:“我的好殿下啊,你何必玩这么认真以血给她下控心咒呀,那血多珍贵啊,若是出了意外反噬回来可不是闹这玩的…。”
“嗤,本殿下长这么大天雷都受过,反噬是什么东西还真想见识见识!”
福修皱眉,不知为何,这一刻他敏感察觉到殿下对这个陌生女子的另眼相看,心中有一秒不好的预感。
在他眼里殿下虽然心性顽劣,但天生优越的血统和神祗庇护所拥有的天赋和凌驾于凡人之上的非凡力量,在大西晋国子民心中犹如神一般的存在,这样的殿下是不允许独独对一个女子心生过多的关注,更别说是有可能自损修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