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为将来奔波忙碌,仇浩天为了完成人尊使命,消灭四族六派的有生力量,呕心沥血制订消灭神木门的计划。杨凡于讲解中突然顿悟,忙着研究真火神符和符阵,为将来炼器、炼药、对敌打下基础。张蜜忙着参悟、修练水墓天碑,虽然没有远大的报复,可是为了讨好杨凡,也为了解开养父养母无故死亡的困惑,她宁愿做任何事。
清泉市的夜晚,自从骑虎山附近的树林突遭诡异破坏以后,变的格外安临,一直不明所以,周旋在仇慧兰与杨凡之间的曾柔,这段日子过的相当舒心。
仇慧兰一改前态,并未紧急询问追求杨凡的进展,前往助性的次数也明显减少,这让不甘人下的曾柔获取了大量的时间和**空间。
她一方面在杀手网上下订,除掉背判自己的四名墙头草,以免将来成为游轮事件的活证。另一方面以百分之四十的股权,在长运公司内部排除异己安插亲信,数十名在校好友,被她安插进长运公司不同的部门,即便是先前与杨凡闹翻的赵元,也被她想方设法说服,并且安插进长运公司网络部。
曾柔此举无疑是要将长运公司的主流核心拒为己有,彻底架空仇慧兰手中的权利,同时杨凡那边也能有个说法。
她的心里非常明白,对付拥有青帮背景的仇慧兰,只有依仗杨凡,至于杨凡手中的视频,她虽然很想得到,可是却明白杨凡不好对付,与其树立一个不可战胜的敌人,不如与敌人合作,先扳倒可以战胜的敌人。
可是扳倒仇慧兰以后呢?
曾柔的眼界放的很远、野心大的吓人,长运公司虽然不小,可是背景非常复杂,而且已经被官方盯上了,她不想背黑锅替人受罪,她要漂白,所以解决长运公司内部问题以后,她便急着加强与金俊之间的来往,并且为金俊出谋划策,用苦肉计令其重回长林实业,虽然是没有任何实权的闲职总监,可是闲职也有转变的时候。
因为曾柔的计策,金俊装了一段时间的孝子,博取金老爷子的同情,再次回到久违的办公室,他突然意识到,张蜜并非公主,曾柔才是公主。
金俊志在成为长林实业的继承人,女人对他而言,只要拥有利用价值,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成为他的公主。
可是想起张蜜那火辣的身段,比曾柔不知强多少,心里便恋恋不舍,但是为了继承家业,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坐在毫华的办公室里,金俊下了决心,要将曾柔弄到手,可是想起张蜜那火辣的身段,便心有不甘,万般烦躁抽着香烟,不耐烦的翻阅着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突然被一段文字所吸引。
公司的开发队和收购队从山里运回一批木料,加工的时候在这批木料中发现一个黑色骨灰坛,从这以后,工厂便缕缕发生怪事,隔三差五有工人被机械误伤,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工厂负责人向总部提出申请,一则按照法律赔偿员工,二则请总公司拨款两百万,以捐助的名义,在阴历十二月三十零晨,也就是一个半月以后,前往xx庙请高僧前往工厂念经,将黑色骨灰坛‘请’走。
“一个骨灰坛而已,没有这么邪吧!”
看完整份文件,金俊感到办公室里突然阴森许多,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战,却忽然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如果自己能够不花一分钱,解决工厂发生的怪事,父亲会是何等感想呢?
想到这里,金俊似乎已经听见了父亲的称赞,可是工厂的怪事该怎样解决呢?
金俊虽有大志,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执绔子弟,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样样精通,花钱败家那是一等一的高手,勤俭持家锦上添花,那就形同菜鸟了。
“曾柔,她一定有办法。”
想来想去也未能想出一个即能不花钱,又能解决问题的办法,金俊想到了曾柔,宛如溺水之人看见彼案,赶紧出门前往金铺购买钻戒,然后前往天池大酒店订上包,这才拨通曾柔的电话,声称道谢邀请曾柔吃饭。
半小时以后,曾柔应约而至,行至天池大酒店八楼,站在装潢精美、附有情调的vip包间门前,看着包间里穿着人五人六的金俊。
“我以为金少爷把我忘了呢。”
距离金俊重返长林实业已经三天了,一直连句感谢的话语也没有,却突然邀请吃饭,曾柔心知这是无事不登三宝店,可是为了野心,她还是应约了。
表面上装出一副戏谑般的笑容,曾柔身着天篮色齐脚背的羽绒服迈入热呼呼包间,却没有落坐的意思,她倒要看看,金俊今天请吃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柔柔真会开玩笑,我怎会忘了你呢!只是刚刚回到岗位,有些锁事缠身。”
金俊陪着笑脸,起身迎上前去,仿佛太监侍候老佛爷一般,侍候曾柔落坐,接着打开国窖1573为曾柔满上,一番感激之词与场面话,月兑口而出。
“金少爷,你我朋友贵呼知心,有什么事请直说,你这没完没了的灌酒,该不是想把我灌醉吧。”
一连饮了三杯加起来不到一俩酒,曾柔放下酒杯,双手环抱面带微笑,神态慵懒靠着椅背。
“柔柔这是不信我的人品呀!”
以前金俊的确想过将曾柔灌醉以后去开房,可是这个想法一直未能如愿。如今的想法与先前有了区别,金俊再傻也不会笨到弃长取短。他一连灌了六七杯,仿佛有些醉意,挪至曾柔旁边又灌了六杯,这下酒话来了。
“柔柔,我喜欢你。”
“柔柔,你嫁给我好吗?”
“柔柔,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说着说着便从裤兜里模出早买好的钻戒,塞进曾柔手中,然后单膝跪地,双手捧着曾柔的右手,情深意重,道:“柔柔,做我女朋友,好吗?”
看着金俊的表现,曾柔心里想笑,可是却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故做生气抽回右手,将红色的钻戒盒子放到桌上,曾柔不悦,道:“金少爷,你没有喝醉吧?我记得你最爱的是张蜜呀!什么时候变成我了!更何况钻戒是求婚用的,你怎么用来追女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