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武神 第12章 第一百五十四节 主人

作者 : 子唯

红烛坐在炕头上将被褥铺好,她一面看着坐在床头的母亲,一面对着她微笑。浪客中文网母亲在灯光下纳鞋底,时不时的挑起长线到头发上蹭蹭,然后一针一针的缝着。

“妈,这么晚了别做了,坏眼睛。”红烛凑过来说道。

凤儿娘抬起眼睛看着她,笑道:“你爸的鞋破了,他还要下地干活呢,我趁早得给他做出来,你先睡吧。”

红烛没有躺下,而是搬了枕头靠在母亲身边。凤儿娘停下手里的活对着她,十几年不见女儿长大了,也成熟了。她伸手撩起她红烛的碎发,模了她的脸笑,说道:“今年有二十七岁了吧?妈都记着呢,你这些年不在家,每年过年妈也都还给你做新衣服,一共整整十二套都好好在柜子里锁着呢。”

她指了指墙角的大木柜,又说:“不小了,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我看那个陈潇对你是真不错,以后在人家面前千万别任性,好好对人家,知道么?”

红烛握住母亲的手笑了笑,母亲总算是放心了,她这么说就是已经把自己全权托付给了陈潇,而在红烛心里这也是自己仅能为二老做的事了。

歪头躺倒母亲的肩膀,说道:“妈,我跟陈潇明天就回城了,我们以后会常来看你们的。”

凤儿娘错愕,瞪着眼睛问:“这么快就走么?不多住几天?”

“不了,回去还有好多事儿呢,他忙,我不想耽误他。”红烛缓缓说道,表情却是平静淡然。她心里清楚陈潇此次回去要面临着什么,而她自己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要帮他度过这个难关。虽然没有明确像他表明,可红烛心里早已打定主意,即便是惊涛骇浪,也要携手一起走过。

这也是她为什么这么快同意回来看父母的原因,因为她知道,要是现在不回来,或许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最终她还是那个不孝女,当初为了爱情,如今为了说不清是友情还是爱情的东西,再次将重获希望的父母推进万丈深渊,这是何等的残酷。

妈,对不起,爸,对不起,就让我再自私一回吧,就最后一回,我发誓要是这次能平安度过的话,我一定不会再离开你们。

红烛抚模着母亲的手想着,她心里有千言万语,但却只能轻轻对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笑笑,凤儿娘拍了拍她的手,说道:“睡吧,明天妈送你们到车站。”

辗转难眠,这一夜睡在母亲身边红烛却没有睡得很香。看着从窗户里射进来的月光,黑压压的树影儿倒影在窗户上,那熟悉的一幕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当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会躺在这里傻傻的瞅着月亮不睡觉,旁边是熟睡母亲轻微的鼾声,空气里有母亲熟悉的味道,一切犹如十二年前,只是母亲老了,她长大了。

哎!轻轻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红烛娇艳的脸则进入了黑暗里。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心情很忐忑,不踏实,或许是因为明天就要离开的缘故,或许是又要面对一**不断涌来的暗流的缘故,总是觉得会有大事发生。

亦都、虎爷、余中年、付德洋、龙涎宝刀……还有那么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人或事,仅仅是两公里的路程,亦都和花田村竟然是两种极端的存在,一个平静怡人,一个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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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黑暗里,一个有力的身躯出现在眼前,捋着一把花白的长胡子。他着一件宽松的中式服装,表情神态间透着一股戾气,步伐轻健,很有一种世外高人的味道。

坐在书桌前的欧阳幕海连忙起身,如小厮一般躬身来到老者面前回话:“主人,您怎么亲自到亦都来了?属下办事不利,劳烦主人亲自过来。”

欧阳幕海弯腰拱拳,低着头不敢正视眼前这人,而低下头的表情却是一脸的鄙夷。他像个背地里叛逆的孩子般躬在那里,等待老者的审判。

老者负手走了过来在沙发上坐下,摆了摆说道:“坐吧。”

欧阳幕海这才起了身,坐到对面另一只沙发上,虽然心里万般不满,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他知道眼前这人是什么来路,亦有什么样的功夫,若是稍不顺他的心意,说不定立刻就见了阎王。

“主人,事情不顺利,付德洋已经被抓了。”欧阳幕海注视着老者说。

老者抬了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道:“就是知道事情危急,我才赶过来的。你们这帮饭桶,通通不中用,临到头居然还让他揭穿了陈潇的身份!”

欧阳幕海惶恐,赶紧解释道:“我已经极力掩饰他的身份了,虽然已被付德洋揭穿,可我并没有对他问及此事,相信……陈潇应该不会主动来向我承认,只要我假装不知道……”

“混蛋!”老者怒骂道,“你以为他跟你一样愚蠢么?虽然我养了他二十年,可他心底里的那份正义感太像他母亲了,要是被他知道我利用他去找龙涎宝刀,你说他还会不会如此死心塌地的帮我?”

欧阳幕海脸色发白,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黑衣人扭头看到欧阳幕海手上戴的古董戒指,凝眉问道:“哼,连这枚戒指都已经在你手上了,看来你是想自己去找龙涎宝刀了!”

“不,不!”沙发上的欧阳幕海一面慌张的摘着戒指,一面吓得滑落到地上跪下来,因为他知道一个有背叛之心的属下对于主控者来说意味着什么,而背叛者的下场,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欧阳幕海双手奉上戒指说道:“这是虎爷从陈潇手上拿到的,我已经从付德洋那里将那两个蠢货骗了过来,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把戒指还给陈潇……”

老者从欧阳幕海手上接过戒指,举到眼前端详了一会说:“告诉你,最好不要痴心妄想,这枚戒指是找到龙涎宝刀的关键,而可以利用它找到宝刀的,世界上却只有陈潇一人,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费这么大力气骗他来帮我。还有……你说从付德洋手里骗来了两个蠢货?”

“是,是!”欧阳幕海赶紧答道,生怕迟疑片刻又惹得这个阴晴不定的刁钻老头不悦。他使劲点了点头,仿佛在说一件丰功伟绩一般说道:“付德洋很相信我,他一直以为我只是个想得长生的有钱人,所以才去扶持他的项目,所以我稍微用了点计策,就能让他把那两个无用的蠢货交给我。”

老者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说道:“付德洋不蠢,他只是一直再利用你,就像你利用他一样,只是他不知道你的背后还有一个我。这件事都要坏在他的手上,要不是他,陈潇的身份也就不会被揭穿,他现在还在一心一意帮我寻找宝刀呢!哼,这个该死的付德洋!”

欧阳幕海也一脸无奈,说道:“我知道,他最后这么做只不过是想我能保全他,救他一命。虽然他揭穿了陈潇的身份,可也为我找到了儿子……”

其实欧阳幕海心里挺感激付德洋的,他这一招不仅为自己找到了亲生儿子,还借机将陈潇赶出欧阳家,减少了一个心月复大患。自己受控于这个高手这么多年,他说一自己不敢说二,他让往东,自己不敢往西,就连大半年前他提议要找他的徒弟冒充自己的亲生儿子来亦都,欧阳幕海也不敢反抗。而等那个被这老头利用的傻徒弟来到亦都的时候,他还得装出一副父子情深的表情带着大批车队迎接,又要给这活祖宗准备房间,又要像亲生儿子一样待他,就连自己的弟弟妹妹对他提出质疑,自己也要一股脑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于他,自己容易么!

嘿嘿,这回可是付德洋坏了你的好事,跟我没关系!欧阳幕海幸灾乐祸的想。

十字绣山水画后面很静,听不到任何声音。此时虎爷和余中年正趴在黑暗里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这个不知道来历的老头儿和欧阳幕海的对话被这俩蠢蛋听了个真真切切,感情他们都是冲在最前线的傻逼,这两个才是隐藏在最后等着收货的人精。

哎,那句话说得好啊,冲得快,死的也快,真是一点不假。虎爷扭动了下绑在身后的双手,脑袋里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句话来。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卑,反倒觉得这整件事透着一股子滑稽:自己是蠢蛋,余中年是蠢蛋,付德洋是蠢蛋,就连那个很能打的陈潇,不也是被这俩人耍的团团转的蠢蛋么!

老者从沙发上站起来思索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我觉得付德洋的背后也不是这么简单,就像你一样,你背后有我,付德洋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隐形人。”

“隐形人?”欧阳幕海挑了挑眉毛。

“先起来吧。”老者看了依旧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欧阳幕海一眼,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亦都之神还有用得着的地方。他在亦都呼风唤雨,很多时候拳头不一定比人脉好使。

在地上跪久了,膝盖有些承受不住,现在听见命令起身,欧阳幕海赶紧屈膝站了起来,动作有些缓慢僵硬,他这个年纪的人还要在这个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岁数的老古怪面前俯首称臣,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戒指我还给陈潇,接下来就要看他的选择了,是继续维持他心里的那份正义,还是报答我的养育之恩,哎……”他叹了口气,像个即将要是去儿子的父亲一般,脸色有些暗淡。转身走出门口的时候,欧阳幕海直觉的他原来和自己一样可怜。

陈潇和红烛坐车回到红烛租屋时已经是中午了,红烛不会做饭,两人随便叫了些外卖吃完以后陈潇则坐在靠窗的床上摆弄他那只耳钉。上次经龙虎帮那么一闹,这耳钉有些接触不太好,通话的时候总是会有杂音。

红烛穿着她那件淡蓝色碎花长裙低头收拾着碗筷,她回头看看陈潇,突然觉得这种生活很惬意。这多像时下流行的同居在一起的小情侣啊,男的吃完饭去忙自己的事,女的忙着收拾碗筷,虽然中途不曾有过交流,但无形之中暖暖的情谊早已溢满这间屋子。

红烛想得出神,不觉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笑什么呢?”不知何时,陈潇已经站到她面前,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发傻的她问话。

红烛起身站直,顺手撩了下额前的碎发,她像个初恋少女一般内敛的笑了笑,说:“在想……我妈好像挺喜欢你的。”

陈潇一愣,表情有些呆,他不太确定这女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想说明什么,做戏早已结束,难道她是想假戏真做?陈潇很自作多情的想。

红烛有些恼,瞪着他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怕我真要哭着喊着嫁给你?做梦去吧。”

见她忙着逗趣,陈潇放下一本正经的派头,很流氓的上下扫了她一眼,然后笑道:“说实话,你挺正的,要是真想嫁给我就直说,我也可以勉强接受。”

啊……陈潇说完这话感觉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虽说现在和欧阳炎炎打得火热,可男人见了美女依旧会眼睛发直,陈潇不敢保证他刚才那句话其实只是说说而已。

红烛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没开口反驳他的无耻,就听见门外一个声音道:“连我也会一起接受么?”

二人双双看向敞开的门外,只见一身粉色衣裙的小蝴蝶满目含笑的站在门口道:“可以进来吗?”

“小蝴蝶,你怎么来了?快快快请进。”陈潇一边走到门口迎了她进来,一边主人一样说道。小蝴蝶也不客气,随他进来后顺势坐在里面的床上。

红烛站在旁边看着,忽觉得这种场合下自己应该避一避的,遂对着眼前这一脸微笑的女孩道:“喔,你们有事先聊,我去买点东西。”

红烛出了门以后却不忘回头看上一眼,心里有些奇怪,自己搬到这个地方来住除了陈潇并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孩是怎么找来的?而且以红烛身经百战的经验来看,这个满面笑容的女孩骨子里似乎和以前的自己一样,存在着一种虚假的成分,也就是说,从她的眼神里红烛看到了一种目的性,如杀手时代的她。

“她是什么人派来的吗?”走在大街上,红烛心不在焉的想着。女人天生细腻且敏感,尤其是经历如此丰富的女人,她对人,尤其是女人的内心了如指掌。若只是单纯的朋友叙旧,断不会有那样的眼光。

可是,看陈潇的样子仿佛跟她很熟,她会是在利用他吗?红烛暗自在心里发出一连串问号,亦都的风浪还没有过去,在这至关重要的时刻,很可能有人会钻空子,且要当心不被什么人利用才好。

陈潇倒了杯水给她,拉过一旁木凳坐在小蝴蝶对面,笑道:“你怎么找到这地方来了?有事吗?”

小蝴蝶接过来喝了一口,抿了下嘴回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陈潇下意识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句话是出自乖巧懂事的小蝴蝶之口,要不是正对着眼睛看她,陈潇还真当跟自己说话的人是林悠悠那蛮横不讲理的妮子呢!

“怎么?不习惯我这样说话?”小蝴蝶挑了挑眉毛,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其实女人很喜欢咄咄逼人,把男人说的哑口无言,可男人却是最讨厌这样的女人。

曾经有人说过,男人不喜欢吵架,更不喜欢发动起争吵,但却有本事逼得女人主动抓住他们吵闹,这也许就是男女之间能产生爱情的一种因素,要不怎么会说打是亲骂是爱呢。

反正这么深刻的道理陈潇不懂,他直觉的此时被小蝴蝶用眼睛盯着难受,想开口说话,却似被人堵住了嘴巴一样,有口难张。

揉着鼻子干笑了两声,他笑:“你怎么也学林悠悠说话呢?”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女孩么?”小蝴蝶直言不讳的说,言下之意似乎是在说陈潇你个流氓不就喜欢这样跟女人**一样。陈潇有点搞不懂她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那个乖巧温顺的女孩怎么就被林悠悠给上身了。

小蝴蝶眨了下眼睛,将手里的水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继续道:“你很好奇我为什么来找你吧?说实话,开始我也挺矛盾,觉得是不是应该在你们的生活里消失了比较好,可义父说万事都要靠自己争取,只有努力过了,那些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才会是你的,千万不要等着别人施舍,要是那样,即便得到了,也会一文不值。”

陈潇两手搭在腿上抱着拳头点了点头,说:“嗯,黑衣人的话一向很深刻,很有道理。”

“那你知道我要争取什么吗?”小蝴蝶忽然发问,她瞪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盯着面前低头不看她的陈潇,语气里是种不容忽视的坚定。

陈潇忽的抬头与她对视,几秒之后,才默默地摇了摇脑袋。

“你!”小蝴蝶给出了一个坚决而利落的字。

这句话出口,小蝴蝶发现陈潇握起来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紧了一下,他没有说话,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目光不躲不藏,眼中尽是对爱情的坚定与坦然。

其实陈潇有点被吓到,他不是接受不了一个女人如此犀利的表白,只是想不通性格腼腆的小蝴蝶为什么会突然有勇气对他说这些,就连林悠悠种性格的女孩,要不是被他逼急了也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话,如今居然出自小蝴蝶之口。

“被吓到了?”看着他发呆的表情,小蝴蝶笑了笑。

“这不像你,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是什么样?卑微?懦弱?永远不懂得争取?永远躲在角落里的可怜虫?”她嘲讽的说道,“可那又如何呢,我得到了什么?是我亲妈的抛弃,是容妈的抛弃,还有你,小少爷的抛弃。”

小蝴蝶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说道:“林悠悠是市长千金,欧阳炎炎是富家小姐,我呢,我算什么?从小到大我都活在自卑里,所以才对一切想要的东西不敢争取,直到你的出现。你在霖少爷面前替我解围,带我去学校上学,对我好的就像是朋友一样。我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你尊重我,对我好,可是我错了,原来在你眼里,也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小姐永远是小姐,丫头永远是丫头,我这个丫头的贱命永远也比不上小姐们的重要。”

陈潇也站了起来,面对着她的抱怨,脸色凝重的听着。

“可是你知道吗?当我认为你对我好,在乎我的时候,我已经很喜欢你了。即便后来你为了林悠悠而抛弃我,我心里恨,我心里怨,我甚至想永远躲起来不再见你,但是原来感情真的就像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直到我得知自己是三姑娘的女儿,而你是老爷的儿子,我才知道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了……不过,老天还是可怜我的,你居然不是老爷的儿子,我们身上流的不是同一血脉,那我为什么不能争取?不能爱呢?”

“你都知道了?”陈潇说,“不过,你错了,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需要别人来在乎你,关键是要你自己在乎你自己,如果连你自己都看轻自己的话,又有什么权利要别人去在乎你?小蝴蝶,我从来没觉得你的命不如欧阳炎炎或是林悠悠的,你们都是好女孩,你当然有权利去争取自己的爱情,但是你要明白,这份爱是发自你的心吗,还是你心有不甘想去证明什么?如果是后者,那你就太不值了。”

小蝴蝶满心的怨恨与报复,她觉得这个世界对她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所有好的事都是别人的,而所有不幸却都是自己的?要知道,她身上流的血一点也不比欧阳炎炎的差,她们同样是欧阳家的孩子。

陈潇的话她没有听进去分毫,她只记得义父说的很对,他才是最了解最关心自己的人。所以,不管陈潇是不是会爱她,她都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陈潇哪里知道,这个愚蠢又单纯的女孩,早已经被那个老妖怪洗了脑。

“我要你知道,我不是来向你祈求爱情。”小蝴蝶不卑不亢的说道,“或许你还不知道,我义父即将拥有你意想不到的一切,到时候,别说是亦都,就连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这句话的分量着实吓了陈潇一跳,整个世界?这将是怎样的概念!

他看着眼前信誓旦旦跟他谈条件的女人,仿佛这个未来的公主在还没有发迹之前,想要招他为驸马一样。陈潇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不光是小蝴蝶的话,也是此时的情景。

“怎么,你不信?”小蝴蝶挑了挑眉毛,问道。

“我应该相信?”陈潇反问。

“好吧!”小蝴蝶一摊手,又反身坐了下来,像是一位准备长篇大论说服他的模样说道:“你会不会觉得付德洋很聪明?我是说他似乎什么都能料到。”

“那是因为黑衣人聪明,他们是一伙的。”陈潇想都不想的回答。

小蝴蝶探过身子,摇了摇手指说道:“不,你错了!他不配和我义父称之为‘一伙’,顶多算是我义父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实话告诉你吧,我义父就是付德洋身后的人,而这一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当我义父是个可怜的糟老头,实在走投无路才愿意与他合作解除自己的痛苦的,可他却不知道,一切的事都是我义父在安排,包括他被警察抓这件事。”

“为什么?”陈潇问。

小蝴蝶舒了口气,翘起了二郎腿笑道:“因为我义父已经有了我,不再需要他。”

“你?”

小蝴蝶点点头,轻松自然,心里竟然没有半分不安,她的这种状态让陈潇再次看见了当初的勾魂玫瑰,一个被有心人利用的冷酷无情的女杀手。

陈潇有点不相信,单纯的女孩为什么骤然间变成这样,难道仅仅是心里那份不满与怨恨吗?

“我要为义父做一件大事,让全世界的人都瞠目结舌的大事,小少爷,你和我们一起好吗?”她缓缓的说道,“不论你是谁,只要你诚心投靠义父,我相信他都会诚心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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