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晟笑郭嘉故意输给蔡琰来求安静。
郭嘉笑自己心意被贾晟看透了。
难得是这么聪明的人又对自己的脾气,郭嘉便客气了许多。
贾晟看郭嘉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个练气士,不过练坏了身子,伤了手太yīn肺经。所以才会咳嗽不止,药石无效。
同是道门一派,能帮就帮一把,问:“不知奉孝来雒阳的目的何在?”
“游历天下,增长见识。”
“然后呢?”
“出仕。”
贾晟知道自己的智商不如这些大牛们,自己的优势在于了解天下大势,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知道一些名人的xìng格与重大的史实。要论随机应变,根本不是这些一流谋士的对手,甚至都不一定是一些二流谋士的对手。所以他见到郭嘉这位顶尖谋士时忍不住想招揽于麾下,但他知道自己的短处,决定单刀直入,比心眼转弯抹角肯定不行,只有用真诚打动对方才是唯一的办法。
“奉孝可否听我分析一下天下大势?”贾晟说着运转内功心法中的不动如山决,使自己看上去更稳重,说话更有力度。
“嘉洗耳恭听。”郭嘉这么聪明的人,听贾晟的第一句话就知道他想什么了,目前这位太守还算对自己的脾气,也想听一下他说什么,对天下大势的看法。
“自恒、灵以来,天灾不断,外戚专权,宦官秉政,政治**,经济亦逐渐走向不平衡,土地大量集中于豪族、权臣手中,而耕者无其田。黄巾之乱虽被灭了,但没有根本解决问题,不用多久还会有人造反,因为他们无生路,活不下去了。黄巾乱也造成了地方豪杰的兴起,他们有武力,能保一方平安,在平乱中逐渐壮大。最终形成强枝弱干,重现周末诸侯争霸的现象。天下已无宁rì矣。”说完看郭嘉点头,认同自己的观点。
“我辈读圣贤书,习文武艺,自当挺身而出,为天下计,为百姓出力,打造一个朗朗乾坤,实现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有屋居住的大同社会。”
郭嘉出身没落的小地主家庭,自小生活困苦,对此深有体会。贾晟说的确实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那就先跟他一段时间看看,不行再另投明主。另一方面他的身体有病,伤了肺脏,按中医说五行中金损,贾晟运行不动如山决,正是以先天真气中的土属xìng来滋养郭嘉受损的肺金,郭嘉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贾晟很对眼,身上有吸引自己的气质。
只听贾晟又说:“我yù救百姓于水火,扶社稷于危难,奈何力不从心,还请奉孝出山助我。”
郭嘉便再不犹豫,拜到于地:“参见主公。”
“好!好!好!”贾晟大喜连说三个好,将郭嘉扶起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府上的军师。”
收了郭嘉这个一流顶尖的谋士,贾晟心情大好,和郭嘉两人喝了个酩酊大醉。
以后郭嘉便跟在贾晟身旁,帮他处理一些杂事,让他一下子空了下来。贾晟便整理了一套吐纳方法教给郭嘉,用来治他的痨病。
贾晟和蔡邕商定好了rì子,便广撒请贴请人来观礼。为了给唯一的徒弟造势,蔡邕也下足了本钱。没让人失望,除去路远,来不了的,该来的都来了。整个大汉朝的名士来了半数。可以说是大儒云集,群星荟萃。因为好多都是当时的闪闪亮的星,有在朝的,也有在野的。个个都是满月复经纶。
拜师礼由当朝的司徒杨彪担任通赞,也就是主持人。杨彪唱着“迎神,鞠躬,拜叩,拜叩,拜叩,拜叩,平身……”主持仪式。整点个仪式分为迎神、一献、分献、饮福、受胙、送神、望瘗七步,贾晟在“献爵”、“跪”、“行分献礼”等唱声中向蔡邕敬茶献蔬,行谢师礼,蔡邕微笑地接过贾晟敬上的“谢礼”。也就是四样果蔬,分别是代表青年学子的水芹、代表才华的韭菜花、代表早立志的红枣和代表敬畏之心的栗子。最后,在杨彪“礼成”的唱声中,整个仪式落下帷幕,贾晟便正式成了蔡邕的徒弟。
然后是大宴宾客。这便成了年轻人的天下了,喝着贾晟从甄家拉来的烈酒。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呼朋唤友,喝的畅快淋漓。
为了满足自己的见识三国名人的愿望,贾晟还请了曹cāo、袁绍、周胤、司马朗等人。当然没少了平黄巾时的老上级,卢植、皇甫嵩、朱隽等人。
酒至酣处,贾晟站起来对众人说:“今天是我的好rì子,见到了这么多的天下豪杰,风流才子。真是幸事,我且为大家献歌一曲,以助酒兴。”众人轰然叫好。
命人取了琴来,贾晟坐于大厅zhōngyāng,将古琴放于面前案上,调了调音。面对众宾客,端起一大碗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两声,拨动琴弦。叮咚、叮咚,前奏过后,放声边弹边唱: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cháo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cháo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cháo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cháo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一首歌罢,举座偕惊呆了。豪放大气的词,整首曲子一泻千里,畅快淋漓,印象中一人白衣儒冠,泛舟泱泱江水之中,黄昏之下,琴声悠悠,于沧海中一声笑,多少凡尘俗世至于胸外,怡然风流,再加上贾晟用上了内功,唱得意豪爽得有些疯癫,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云山苍苍,山高水长。
良久,众人才醒过神来。蔡邕哈哈笑道:“好一曲沧海笑,晟儿的音乐造诣不在我之下了呀。”卢植、杨彪、袁隗等人也纷纷赞不绝口。
这时席间站起一人,说:“久未闻蔡公新作,今rì之曲可谓经典。”言下之意此曲是蔡邕之作。
蔡邕看过去,原来说话的是司空王充,心下恼怒,这个王充平rì里就跟自己政见不和吵过两次,今rì莫不是来寻晦气的,便接口说:“子师过奖了,老夫今rì也是初次听得这支曲子。”王充碰了个软钉子,心下暗恨。
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贾晟竟是自己做的曲子,真是大才呀。
曹cāo趁机站起来说:“贾太守曾做一首《将进酒》,我吟给大家听,以祝酒兴!”
“哦”包括蔡邕在内的所有来宾皆大吃一惊,没想到贾晟还有诗作,让曹cāo速速道来。曹cāo为什么出头呢,这首诗里有他的名字呀,如果此诗流传,读到此诗的人不也就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何况此诗大气磅礴,洋溢着豪情逸兴,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一定会流行,一会传抄天下,自己岂不是搭顺风车了。想当初为了出名,自己还拿刀去佯装杀人才得了许邵一个评价,现在背首诗能达到,为什么不做呢。
曹cāo见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自是十分高兴,清了清嗓子,用他深沉的男中音给在座的宾主背诵了一遍贾晟的《将进酒》。诗罢,众人久久回味,低吟与自己共鸣最强的句子,不断回味。
卢植举杯:“此诗当浮一大白。”一饮而尽,宾客也是附和纷纷举杯。
蔡邕说:“我这徒儿文武全才,文可赋诗流芳,武可万马军中斩将夺旗,又可奏得天籁之音。为师今rì赐你字‘玄斌’,如何?”
“多谢师尊赐字。”贾晟磕头拜谢。
洛阳令周胤带儿子周瑜也来了,此时他才刚刚十岁,正是崇拜偶像的年龄,加上自幼喜欢音乐,顿时被贾晟的风彩迷住了,暗下决心一定要象贾晟把音乐演绎的淋漓尽致。
自今rì起家。一首《沧海笑》也在世上开始传唱,一首《将进酒》为宴会必行之酒令。影响之大一时无两。
贾晟贾玄斌的大名随之传开,人们又挖出了,他曾作过《咏鹅》、《二月柳》、《千字文》,还是巨鹿书局的老板。发明了活字印刷,使书籍广泛传播成为现实。贾晟在文人士子中的地位也拔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