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了,说了半天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沙箬突然想到。
“你以前都是叫我媱媱的,就是女字旁,再加一个䍃;,意思是美好和活泼的。”
“媱媱?果然是人如其名呀。”沙箬笑道,“那,我叫什么?”
“你叫小水呀!”媱媱理所当然地道,见沙箬想要说什么,“这是你的小名,我们这十年来也一直都是这样叫你的,至于你的本名,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再说了,你现在什么都忘了,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沙箬一想也对,便点头道:“好吧,反正过去的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叫沙箬,你可以叫我小箬,也可以还叫我小水。”
媱媱笑着点头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小水,如果,如果你现在真的喜欢路溟的话,那就好好地在这里和他过日子吧,过去的那些,就不要再去想起了。就算是遇到了君旻玟,也把他当做陌生人吧,反正,他也可能早就忘了你们之间的情分了。还有,过去的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了,我也不会让哥来打扰你们,我会告诉他,我还没有找到你。这样他虽然会难过,可好歹也能让你和他都从过去的事里走出来。”
凝视着沙箬,媱媱郑重地道:“小水,我真心地希望,你能够开开心心地和自己喜欢的人幸福地度过一生,我以后,都不会来找你了,这将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顿了下,“就算他日江湖相见,我也会把你当做陌生人的。”
看到媱媱这样,沙箬突然心里不好受起来了。“这样好吗?如果你想我的话,你也可以来找我的呀,我们……”
媱媱打断了沙箬的话,“你不懂,如果我来找你,哥他就会发现你的,到时候,他又会逼着你去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了。反正现在有路溟在你身边,你的毒也解了,你完全不必再和哥有什么牵扯了,而我,”想着什么,就是一阵苦笑。“谁让我是哥的嫡亲妹妹呢,他要做什么,我就得陪着,而且,这也是我的责任,我是无论如何都抛不下的。”看着沙箬就是一叹。“小水,我真羡慕你,如果我也能忘了多好。”
沙箬见原本那样倨傲张扬的媱媱居然一脸黯然和悲戚,心中一痛,正想要好好安慰,却见她又突然一脸微笑,好似之前的黯然都是幻觉般。
“不过我不能失忆,如果我也和你一样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我也会忘了他的,我不能忘了他。”想着那个在自己心里很多年了的人,媱媱的脸上就是一阵怀念。
沙箬看她这样也猜到了她的心里也一定有个特别的人,便祝福一笑,“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不见了,我希望你能早日和你想着的那个人开花结果,你哥哥,也能忘了以前的我,有个新的生活。”
又聊了几句,沙箬见天色真的不早了,便先行一步去找了路溟了。行色匆匆的沙箬没有看到,此时站在她身后的媱媱,望着她的脸上暗沉如水。
“小水,看来你真的忘了,否则,又怎么可能祝福我和他。”媱媱低语着,心中一阵苦涩和复杂。
沙箬在山上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路溟,只得失望地回到竹屋,可一推开篱笆门,却看到她找了几个时辰的人已经回来了。
此时路溟正站在院子里,手中还拿着一只白鸽和一张信笺,眉头微微皱着,似乎传来是不大好的消息。
在幽境小筑住了快半年了,沙箬也了解到,其实路溟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医术高明的人,他会武功,而且似乎还不低。他虽然以前一直都是独居在幽境小筑,可是他并不是没有朋友的,这段时间里虽然没有见到他的朋友来找他,可是经常有信鸽飞来,路溟也总是会回信。
看着那些各不相同的信鸽,沙箬常常在想,路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给他传信的那些人又会是什么身份,他们在信笺上说的又会是什么。
她也曾好奇地问过路溟,可是他一直都沉默不语,哪怕是到了现在,他也总说以后就会知道了,从不曾正面回答过。这让沙箬有些挫败,但想着路溟也是有变化的,也就释然了。也许等事机到了,路大哥真的会告诉我吧。
“路大哥,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害的我好找。”沙箬抱怨着向路溟走去。
面对沙箬,路溟之前的心悸已经淡去,不仅是因为他已经冷静下来了,更是因为信笺上的内容。
“怎么了?”见路溟看着信笺神情有些古怪,似乎还带着点担心,沙箬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本来路溟并不想和沙箬说,可是对上沙箬那期盼和关心的清眸,心底为动,不自觉地回答道:“锦儿去风凉了!”
“锦儿?”这个人名让沙箬挑眉,突然想起了当初月桃对她说的话,顿时脸色不大好看了起来。“她,是谁呀?”没想到让冷大哥提起的第一个朋友居然就是这个月桃曾经特别提过的锦儿。
虽然奇怪沙箬为什么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路溟还是解释道:“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我伯母的弟子,因为她和我堂弟,也就是我伯母的儿子,自小就出双入对的缘故,我们的关系也非常的好,甚至超过我一个比较内向的堂妹。”
听到这话,沙箬的醋意顿时大减,雀跃地问:“你是说,她是你堂弟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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