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第121章:夜闯寝宫(下)推荐加更

作者 : 苏南月

“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话,民女可为锦王殿下作证,今夜宫中的确有刺客。(Www..Com?レ洌璨啚晓”听着要论罪,夏镜花再没了犹豫,起身自一干侍卫之后站起。

几乎所有人都被夏镜花的这一举动所惊到,皆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大殿之外,然后看着她自人群之后站起身,一步步进殿,不卑不亢地走至殿中央,站到了独孤锦衣身侧,然后恭敬地向坐在榻上的帝后二人行礼。

独孤锦衣侧眸看了夏镜花一眼,微微皱眉,显然对于她主动搅合进来的举有些担忧,甚至是不悦。但是夏镜花却没有丝毫后悔之意,只微微变唇表示自己的决心,她不会弃他独自面对这些。

“你是何人?”赵皇后上下打量夏镜花。

“母后,这位便是那定远侯府的五小姐,夏镜花。”独孤承的目光也落在夏镜花身上,颇没好气,想到她现在是在引火上身,不由露出看戏之态,那神情仿佛是认准了夏镜花这次是在引火上身,要看她摔个大跟斗。

“定远侯府的五小姐,那你倒是说说,你何以会见到刺客?”赵皇后目光凌厉地打量夏镜花。

“民女在御花园侧巧遇锦王殿下,亲见有人假扮成太监,冒传圣上口谕请锦王殿下到德政殿,是锦王殿下月兑身及时,才躲过一难。民女身上的伤,便是那刺客所为。”

赵皇后冲旁边的太监打个眼色,那太监便上前,抬了夏镜花的胳膊来看,解开上面的帕子露出伤口检查之后,确定夏镜花所言不假,才冲赵皇后行礼,表示的确有伤。

“仅凭一道刀伤,又怎能证明什么,止不准这根本不是刺客所为,而是有人特意为之,用的苦肉计。”独孤承冷笑着开口。

夏镜花知道,独孤承这是想暗示独孤锦衣有不轨之心,却所性心一横,装作没听懂,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难不成太子殿下认为,是民女自伤,制造宫中混乱?这于民女无半分好处。”

“你不会,可不代表别人不会,夜闯父皇寝宫,谁知道你们意欲何为。”独孤承说着,目光渐渐落向了旁边的独孤锦衣

“太子的意思,民女还是不懂,太子能否说详细些?”夏镜花摆出一脸的不解,心里却在暗笑,来吧,说吧,说出你要借机扣在独孤锦衣身上的罪名,只要你直接说出来,你就会后悔。

果然,太子只当夏镜花是愚昧,更是得意忘形,一时嘴溜就得意地说了出来,道:“本太子的意思是,锦王意图谋反……”

“太子!”赵皇后厉声打断了太子洋洋得意的话,但却也已经晚上,不该说出口的词,已经出口。

谋反,这是个多么大的罪,大到足抄灭九族。罪够大,足够压死很多人,但也正因为罪够大,也要小心谨慎的定罪,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触动雷点。对于独孤宏政来讲,三十年前他起义造反当了皇帝说白了也就是谋反,从别人手里抢来的皇位,不管后来再怎么冠冕堂皇的洗白,怎么让史官开月兑标榜,但对于独孤宏政自己来讲,到底还是一点污迹病垢。太子要用说是独孤锦衣犯上不敬还好,便他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一上来就要用谋反这个大罪来压独孤锦衣,反而是盘算错了,戳中了独孤宏政的旧伤疤。

太子如被人当头敲了一下,一个激灵,脑子清醒回神,这才忽然明白自己是说了什么,背后冷汗一冒,赶紧的一上前跪倒在独孤宏政面前,忙道:“儿臣一时失言,还望父皇恕罪。”

独孤宏政坐在旁边的榻上,后背靠着太监奉上的软枕,旁边倚着靠垫,本就一脸病容的他在听到太子这话时更是面色难看,盯着地上兢兢战战的太子,双目凌利,显然他对于谋反这个话题十分不喜欢,他生气了。

“谋反,什么叫谋反?太子,你可知道朕最恨的就乱政,犯上,还有就是同亲残杀,你说锦王意图谋反,那便是要认定他犯了这三条,你可有什么证据。”独孤宏政慢声问着,语气却没有了早先的那种随和,而是带着隐隐的阴沉。

“皇上恕罪,太子只是一时口快,说错了话,还望皇上饶恕。”赵皇后起身,蹲身向独孤宏政行礼替太子求情。

独孤宏政咳嗽起来,旁边的太监宫人赶紧再次奉上帕子温水之类的,赵皇后和太子未经允许则只能维持着行礼的姿态。

在这个间隙里,夏镜花偷偷看了独孤锦衣一眼,他面色有点凝重,若有所思。而看到太子独孤承,她感觉那目光真是恨不得马上就跳过来掐死自己。

如果说从前是太子看她不顺眼,有打算整治他的想法,那么现在太子是真的恨死她了,恨不得能杀了她,她与太子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也结大了。

“皇后免礼吧。”独孤宏政动了动手,让赵皇后起身。

“谢皇上。”赵皇后谢恩起身,坐回独孤宏政旁边,但对于太子独孤宏政却没有多的指示,所以太子也只能继续跪着。

面对眼前的形势,虽然皇上和皇后的心情已经不好了,谁万一再说错一个字都会招来大祸,但为了独孤锦衣,夏镜花还是暗自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皇上,皇后娘娘,民女为锦王作证,今夜锦王真的只是因为在御花园遇到了假扮太监传令的刺客,殿下当时不顾自己身安危避难,一心只想到要来护驾,才有了后因担忧皇上安危才贸然闯殿之事。至于太子所言之罪,实在是冤枉了锦王殿下,还望圣上明查。”说到这里,夏镜花略停了停,侧眸看向旁边的李元会和那一干侍卫,道:“你们是随着锦王殿下来到德政殿的,若说锦王有罪,那岂不是你们也是锦王的同罪者,是与锦王殿下串通好的?”

夏镜花没说直接说谋反,但也将话意说的明白,那意思也是要李元会明白,如果今晚独孤锦衣有事儿,他们也会被一起拉下水。

李元会一听,立刻皱眉,明白了夏镜花的暗指,急忙解释开月兑,道:”属下对圣上忠心不二,一心只为守护宫廷安危,不敢有半点其他想法,望圣上明查。”

“李副都统,若你当职用心,圣上自然会明查。”赵皇后接了一句,不冷不热。

听赵皇后这口气,看来还是想继续追究独孤锦衣闯殿之事,而旁边跪着的太子,虽然依旧跪着,脸上再次止不住的露出了得意之色。夏镜花低头思考着,忽然脑子中闪出一个想法,今晚的一切都是圈套,是有人设的圈套,什么假太监,什么刺客其实都是假的,这是有人设了圈套,要让独孤锦衣以为宫中闹了刺客,而为了保护皇上硬闯德政殿,只要这闯宫一罪定下来,对独孤锦衣就是一次重创。

这个人是谁?夏镜花不用太多的思考也想到了,是太子,是赵皇后,只有他们会将现在日渐参入朝政,又在天下民间有贤王之称的独孤锦衣防备,将他视为眼中钉。而且也只有他们准确地知道宫中的侍卫巡逻的时间,知道晚上哪里人少,知道宫中哪里最隐蔽,能在宫中如此布置安排周密,能在宫中翻手为云如此顺利。

他们母子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只要独孤锦衣落进套里,太子与皇后再来一招后继发力,将独孤锦衣拿下,定了罪,就算是独孤宏政也不能包庇。

太子和赵皇后的剑已经在无形中逼到了独孤锦衣的头上,若再不能月兑险甩开,独孤锦衣随时都有可能被皇帝论罪。所谓金口一开,圣谕难收,到时候便是再有心回转,也要比现在难上百倍。

夏镜花心里着急,脑子快速的转着,想着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证明独孤锦衣的清白,证明他是事出有因。

“皇上,皇后娘娘,民女斗胆请问,是不是只要能证明宫中的确的有人假扮德政殿中的太监,找出在德政殿中假扮太监之人,就能证明锦王今夜闯殿的确是事出有因?”

对于夏镜花一而现,再而三的主动说话,主动揽事上身,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惊讶了一次又一次,这一次赵皇后终于直视了她,慢声询问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民女知道。”

“那你可知道,你方才所说的话,是皇上听着的,你的意思是要证明现在这德政殿中有假扮的太监,有刺客混入。”

夏镜花知道,赵皇后这话是说到绝处了,指明是皇帝听着的,也就同样指明,只要她说错了一句话,那就是欺君。她现在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但她已经没了退路,想要保全么独孤锦衣,她也只能拼力一试,道:“是。挟持锦王的人能身着德政殿的太监服,又有这里的腰牌,毫无破绽,自然是有熟悉德政殿太监行头的人指点,民女有法子证明德政殿中的确有不忠之人。”

“好,那本宫就给你这个机会,但你需听好了,若你能证明,那便是你的本事,但若你最后找不出来,那便是欺君枉上之罪,即使你是定远侯府的小姐,也要按规矩惩治,那可就是杀头的大罪。”

夏镜花微微敛目,垂下眼睫有片刻的沉默,众人以为她是后悔了,要求饶了,但只是两秒之后她再次抬眼,顺便将头也抬起来,迎视赵皇后的眼睛,道:“民女知道了,若民女不能证明德政殿中有人混入,民女愿以死谢罪。”

“好,那本宫就给你这个逞强的机会,看你如何证明。”赵皇后拂袖,朝后坐了些身子,旁边的宫人立刻会意,在她的胳膊与后背下放了软枕,做好了观戏之态。

夏镜花暗自呼吸一口气,看了看旁边皱眉担忧看着的独孤锦衣,冲他微微点了下头让他放心,然后冲坐于榻侧靠着软枕的皇后和皇后再行一礼,站起身来,侧身看向立于德政殿中的其他所有人。

“李副都统,麻烦你帮个忙,可以吗。”夏镜花看向跪于地上的李元会。

李元会还是为自己与独孤锦衣的事情牵扯上闯殿之罪而忧心,听到夏镜花有办法证明他们闯殿事出有因,自然乐于帮忙,冲皇帝和皇后行了礼之后起身,对夏镜花道:“小姐请说。”

“请你的人把德政殿围起来,把所有的太监都带进殿来,别让一个人离开,不管是任何借口,任何理由。”

李元会皱眉一惊,有片刻的疑惑,但现在他也是被逼着栓在了一条线上,没了别的选择,只能赶紧下令一挥手,示意下面的人出去将德政殿围住,再将所有太监都带进殿来。

不一会儿功夫,几十号太监就站到了大殿里,皆身着青色太监服饰,腰配行走令牌,一模一样的打扮,都低着头,看起来没有一个人可疑的。

“太监若是自幼净身,一般都不会有喉结,而十六岁以后净身,便会有。请李副都统把有喉结的与没有喉结的分成两列。”

李元会点头,觉得夏镜花说的有些道理,就打了个手示,立刻有下面的侍卫上前检查,将太监们分成了两队。

“虽说在殿中当职人数众多,但多半也有相识相熟的,你们之中有相互熟悉可证明自己与对方已经在德政殿当职一年以上的站到一起。”

随后,太监们三三五五地站成了各自的小队伍。

“好了,现在我已经知道你们之中谁是潜伏在这德政殿中的刺客了。”夏镜花负手转身,看向三三五五站着的众人。

一阵唏嘘之声在殿中响起,所有人都相互看对方。

“你们之中有假扮的刺客,也不一定是今日才假扮来的,或许是长期潜伏在此,但不论如何,论律那些与之相熟的当职者有同流合污之嫌,也要一起论罪。”

“啊……”众太监都惊讶地相互看身边站着的人,开始担心自己所挑选的熟人里的确有潜伏在在此的人。

“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指出你身边最值得怀疑,平日行径最鬼鬼祟祟的人,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太监们又是一阵相互对看,然后开始有小声的议论嘀咕,夏镜花负手看着,不紧不慢,目光一一扫过殿中立着的众人,最后落到了两个不起眼的蓝衣小太监身上。17G18。

“是他,小允子,他平时话早好,也不喜欢与我们一道行走。”忽然有一个小太监叫了起来,指向旁边站着的一个蓝衣太监。

叫小允子的太监一听,立刻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摇对表示不是自己,但夏镜花却不说话,只对李元会点了点头,李元会就认定是那个小允子,立刻让人押了起来拖到殿中间,自夏镜花身边经过时,夏镜花假装侧了子,将那个小允子身上的腰牌子顺了下来悄悄纳入袖中。

而接下来,陆续的又有几个小团队里各自都指出了认为可疑的,平时话少,习惯独来独往的太监,不一会儿侍卫们已经押子四五个太监跪到了大殿的旁边。

夏镜花一直负手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只由李元会下令押人,她的目光由那些站在殿中的太监脸上一一扫过,并不是起初的暗自打探,而是明目张胆地打量那些人,并与他们一一目光对视而过。

最后,押了七八个可疑太监下来,都连连的为自己辩白,表明自己是冤枉的。

夏镜花也并不理会这些人的辩解,道:“你们不必急着叫冤枉,其实我方才没有讲,早在那刺客对锦王不利时,其实我在现场有捡到一块腰牌,现在看看你们这殿里谁没有腰牌,谁就是最可疑的人。”

此话一出,大殿里所有的太监都不由自主地模向自己的腰际,夏镜花也在这个时候转身负手反而看着那些没被押下的太监,看到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模向了自己的腰部,唯有那两个太监镇定自若,没有动作。

“这个小允子没有腰牌。”李元会开口。16606150

众人一听,目光都投向了小允子,小允子吓得瘫软跌坐到地上,愣了一下后连连磕头起来解释自己不是刺客,但却没有人相信他。

到目前,所有人都下意识的以为,这下夏镜花是已经找准了人,就要拿小允子去向皇上和皇后交差,都不自觉地围站到了一起打算看接下来的发呢时,就看到夏镜花忽然伸手一指两个站在最后面的小太监,道:“你们两过来。”

两个太监相对一看,然后也不耽搁,上前行礼跪下,一脸的恭顺,没半点惊慌,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害怕。

“你们二人说吧,潜伏在这里到底是何目的?”

“姑娘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我二人的腰牌都在身上,而且我二人乃是十二岁便入宫当职,在这承安殿中也已经当职一年有余,多有熟人,连李海芳总管公公都认得我二人。”——

皇民干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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