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你们也不想想灌了人家多少酒,现在起不起得来还是问题,你急个锤子啊急,身份证还在池岩这里呢,能不来吗?”
“嗯、、、也是、、、啊、、、来了、、、来了、、、我看见他了、、、”
没等我说出话,电话嘟嘟的传来挂断的声音。
“女乃女乃个熊、、、”
好久没有如此暴躁的爆粗口,人都变得年轻了。
回到宿舍,
池岩在给自己打扮,平时极少见到她上过状,今天咱的打起了粉。
我忍不住朝窗外望了望,确定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的。
“你不多睡一伙?”
“不了,现在这个时候还能睡的着?”
“咱了?”我郁闷的将打包回来的云吞放在桌面上。
池岩拿着胸垫朝着那原本已经够饱满的胸部上塞,涨的她那间修身的衬衫的扣子都要月兑线。
“喂、、、喂、、、池岩,你是不是被酒烧坏了脑袋,这是怎么了,整的跟乳牛一样。”
池岩不满我对她的评价,白着眼睛看我:“你懂的。”
我摇头,想了再想,“我还是不懂。”
池岩一挺胸,悲催的那个纽扣真的被她给震月兑了线。
“噗、、、”
对不起,这次我不笑都不行了。
至于吗?
“卧槽、、、”
池岩愤愤的把衣服重新换上,还不忘给我讲解:“男人都喜欢大的,今天我势必一举拿下焯少,要说得那么明白吗?”
“何必呢?”我无语。
这池岩的爱慕者也是数之不尽,从这里都可以排到店子里面,三天两头的就有成功男士,富二代之类的男子光顾咱店,维持咱们经久不衰的生意。
对她来说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跟一个打工仔纠缠有何乐趣?
不可否认焯少确实在这么久见过的皮相最好的一个,可他对池岩没有丝毫的帮助,在她们这种家庭里面,婚姻多少都会讲究门当户对。
咋一看焯少就不是那种人。
池岩像是看透了我心里的想法似的:“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男人呢,要靠自己征服过来才有感觉,那些像苍蝇见到屎一样就围过来的,有什么可取性。”
好吧,
我不多说,
池岩都能把自己当屎一样比喻自己。
如此崇高的精神,
不畏臭的气势,
我应该精神上予与支持。
来到餐厅。
大家都忙碌着。
凌甄站在吧台外面跟焯少有说有笑的聊着。
皮相好的人,不管穿什么衣服在身上都那么吸引目光。
负责管理收货入库的老贵站在一边时不时插上两句。
老贵是五十多岁的女人,沉筱的一个远方亲戚,当然是娘家的,要是夫家的知道有这样的一个媳妇,早百把年已经把她给休掉了。
我不明白老贵怎么不劝阻一下沉筱这些行为,让她检点一下也好啊,整天勾三搭四的,多不好啊。
可那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没人能劝她。
也没人去劝她。
池岩气匆匆的把自行车一丢就跑进店里面。
老板的气势排山倒海的朝凌甄卷过去:“上班时间,给我看门去,不然扣奖金。”
屡试不爽。
凌甄只能乖乖的夹着尾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