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筱坐在一边不闻不问,有如觅食中的豺狼虎豹,别看她闷声不吭,只要出手才是最致命的,从她的眼神中我已经看见有胜利的光芒在闪耀,且女神的光环已经在她的背后浮现。
从凌甄到池岩,我就变成活生生的一片绿叶,再到沉筱,我才觉得自己根本连绿叶都不配,就是那根茎下面那臭烘烘的牛粪,是我的牺牲彰显出她们格外的妖娆。
我默默的淌泪,很自己为什么早生了那么多年。
假如我今年才十八。
要不二十,
二十一也可以啊,
偏偏是三十二了。
但我也不诅丧,想当年我十九的时候也曾经是轰轰烈烈的。
学长小刘意气风发,手中吉他在他的十指下一首一首爱的旋律袅袅。
那时候的我是幸福的。
那时候的天是很蓝的。
那时候的情是很纯的。
那时候的爱是不烂的。
只可惜那时候的我以为这就是一切。
直到某天当场看见小刘同志挽着她人的手欢快的从宾馆里走出来。
我才发现原来爱不仅仅是说说就可以,还要做。
邓爷爷都说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纸上谈兵,高谈阔论岂能实实在在的大干起来。
我当时很生气的上去就是一巴掌:“为什么?”
那个撕心裂肺啊,天地都为之动容了。
小刘同志冷冷的:“你是石女吗?你当我一个健康的男人每天对着那可望不可及葡萄有多痛苦吗?你想让我双手布满老茧吗?”
得,我无话可说。
哪怕你说句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还当真其实我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但是他的言语够直接,直接到我当场祝福她们。
初恋嘛,有那么必要嘛,不是说要等结婚才跟我嘛,不是说最看不起那些不知自爱的女人吗?
我如此的自爱到头来换来的只是这样的下场。
我不觉得自己有错,不过浪费两三年的时间在他身上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姐有的是青春。
金秋十月。
晚上的风吹的凉飕飕,喝着冰冻的啤酒,苦涩中隐含着甘甜。
看着凌甄那拼命的样子,心里酸溜溜。
年轻真好!
池岩不放弃不抛弃的精神跟她对饮。
沉筱正给她儿子打电话,这大晚上的聊得呵呵笑,一口一个说妈妈想你,宝宝要乖,听女乃女乃的话,不要跟别人打架,很快妈妈就回家看你、、、
只有这刻我才感觉沉筱是一个母亲,是一个已身为人妇的女人。
一哄三骗的挂上电话,沉筱笑呵呵的看向我:“谷姐,你干嘛一个人喝闷酒啊,想男人了?”
恢复状态的沉筱,我已经觉得她不是一个母亲,简直就是一个饥渴的女人,十句话有八句不带男人两字。
我摆头一边去,不想理她。
池岩带着几分醉意扯住我的手:“谷娉,你说咱俩认识都好几年了,从二十八到三十二了,你到底想怎样吗?”
声音在她醉酒的声音中显得很大,我想在这里没有人没有不听见的,再看看他人那一双双看过来的眼神。
似乎在说明这两个女的有一腿。
而年轻男子则摇摇头。
在说又少了两个女人吗?
那么多人当中我只发现有一处目光是带着激动的神情,而他的身边带着他,两手紧握在一起,投来了:你就从了吧。的眼神。
靠、、、世界太疯狂。
哪管他人笑我太痴癫,我只笑他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