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非不是笨蛋,他很精明,立刻就感受到赫夜爵那一番“好言相劝”之下嘲讽的挑衅。
童宛宁虽没有理解的那么透澈,可他的语调与眼神,让她莫明的难堪了起来,甚至比直接骂作小三,还要难堪。
童宛然却笑了,笑的傲然“夜爵,你错了,我没有败,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无耻的苟合,或许有的人就是天生喜欢偷偷模模的找刺激,哎,我很懊恼,为什么不早一点醒来,同时我也很庆幸,自己浪费的是三十年,而是三年,下贱的女人只有下贱的男人才陪的起,你无需遗憾”。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江墨非跟童宛宁,那种鄙夷与嫌恶,仿佛再看两条鼻涕虫。
手背上还带着血淋淋伤口的江墨非,一步步的走下来,往赫连夜爵走去,气势如同要干架一般。
“江墨非,你想干什么”童宛然心中一紧,箭步上来,把赫连夜爵护在身后。
她这一举动,让赫连夜爵着实吓了一跳,而后涌上心头的却是无限的喜悦,望着她的后脑勺,他感觉自己似乎被这坚强莽撞却又不笨的小女人给感动到了。
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保护。
江墨非的脸色已难看到近乎狰狞“童宛然,对我是虚情假意的利用,对他是什么你心里清楚,别以为演戏演的真,就能骗到他,你这般玩命男人,小心到时候,他给予你的是更为致命的摧毁”。
他的目光是利刃,她的目光是何尝不是毒箭,她回视着他,一字一句说的切骨“从前我只以为你只是性格冷漠而已,现在我才知道,你心肠何其的恶毒,折磨伤害过后还不够,还希望我哪天横死接头么,我告诉你江墨非,我会活的好好的,我会找到我的幸福,你看着吧,我会狠狠的幸福给你看的”。
“童宛然,不要以为找个野男人给你撑腰,就无法无天了,说不定人家也只是把你当成玩物而已——”童宛宁在那上近乎谩骂的撕喊下来。
从出到到现在就一直笑盈盈的赫连夜爵,不觉蹙了眉,他对上童宛宁的脸,蓝眸如北极封存了千年的寒冰,使得周遭的烈阳也失了热度。
童宛宁与他对望一眼,不由身体一颤,往后退去,这是怎样恐怖的眼神,仿佛他想杀她,头顶就立刻会有一把刀挥下来斩断她的头颅。
“江~总,童二小姐,宛然若是肯与我交往,我会一生一世对她好,只可惜,她说只想把我当成朋友,洁身自己,她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女人,也绝对是一个值得男人珍惜的好女人”赫连夜爵把手轻轻的压在她的肩头,在她这般被无情伤害的时候,给她支撑的力量。
童宛然心中一暖,原本坚硬不会软弱的心,在遭遇这股热流之后,反而失去了斗智,想要落下泪来。
“走吧,赫连夜爵——”她快速转身,拉着他的手臂,便往车边拖。
江墨非急切的大步上前,粗暴的拽住她的手“你跟他走,便赢不了这场官司”。
童宛然没有转过头,因眼中已落下泪来。
“江~总,拿出证据来再说这话也不迟”赫连夜爵强硬的扯下他的手,脸上已没有刚才的悠然自得,取而代之的是极度深寒的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