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势太危险,她必须有所行动。
于是,她整了整白丝寝衣,故作从容地下榻,“我口渴,去斟茶喝。”
就在她以为即将逃离床榻、远离这个面目阴沉的男人的时候,一双铁臂勾住她的纤腰,牢牢地抱着她。
擦!搞什么突然袭击!
她心中哀嚎,哭笑不得,微笑扭曲成一朵饱受摧残的娇花,“殿下,我想喝茶……”
燕天绝逼近她,与她的鼻子仅有微末的距离,“你不担心父皇忽然兴起,宠幸你?”
赵怀薇被他炙热的鼻息烫得往后缩,却退无可退,只能缩在他的臂弯里,“你父皇龙体抱恙,不会有宠幸妃嫔的念头……再者,你父皇年事已高,足可当我祖父……在你父皇眼中,我就是个黄毛丫头,就跟孙女一样,不会对我怎样的……”
“父皇当你是开胃的甜点,恨不得一口吞了你。”
“不会吧……”
她被迫看他,他线条冷硬的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瞳仁深黑,宛若可吞没人的无底漩涡,布满了危险的气息。她心尖一颤,四肢僵硬,后背冒汗。
四目相对,目光相缠,而且挨着这么近,太暧昧了。
她不能让这样的情形继续下去,道:“殿下,无论以往如何,如今我已是你父皇册封的昭容,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不如让往事随风,你我都忘记前缘,这样便不会闹出什么皇室丑闻,让燕国臣民和天下人取笑……啊……”
话还没说完,她的白丝寝衣就被他撕烂了。
那声“嘶”的轻响,清脆而轻细;破烂的寝衣被他抛落在宫砖上,仿似一朵凋零的皎洁梨花。
肤如凝脂的娇躯,身骨纤细单薄,该丰腴的地方也丰腴饱满,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秋水为神,裁玉为骨,凝香皓雪,盈盈的雪光诱人得紧,撩人心怀。
“不要碰我!”
赵怀薇本能地双臂护胸,惊惧地瞪他。
燕天绝黑眸微眯,轻而易举地拉开她的双手,将她拽到怀中,精准地叼住她的唇。
她急速闪避,激烈挣扎,却躲不过他的追捕与封锁,沦为他的甜点。
饶是如此,她紧紧闭唇,坚守阵地。
他猛攻不下,转移阵地,右手邪恶地揉捏她润圆的胸。
痛!
她克制不住,张唇惊呼,他趁势闯入,狂野地吮吻柔女敕的唇瓣,吸尽甜美与柔香。
当女敕模的那几年,时常发生被揩油、强吻的事,但她从未遇过像他这样邪肆、粗暴的人。她丧失了反抗的余地,只能使出绝招!
可是,他的警觉性很高,在她正要咬他的时候,他灵敏地绕开,以巧劲反戈一击,弄得她气喘吁吁,憋闷得快断气了。
只要一使力,就牵动身上的旧伤,隐隐作痛。
这虚弱、病痛的身子,无法给她一个强健的体魄,只能任人鱼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