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还没有从钟克然的耳光带来的余震中清醒过来,她闭上眼睛使劲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睁开眼睛看去,报纸上的铅字在她的眼睛里有些模糊,却马上让她清醒了。
“钟克然与神秘女奉子成婚……”
这是怎么回事,怀孕的事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怎么会上了报纸?
冷寒的心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本不想再用这件事来伤害钟克然,却总是事与愿违,为什么事实总是将她推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克然,我……”
冷寒觉得很对不起钟克然,如果说她的伤害都是柯以天造成的,可钟克然又有什么错,他的伤害都是她带来的。
他本来应该是一个快乐的富家公子,却因为她成了人们的笑柄。
钟克然抓住了冷寒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像一只发狂的野兽,用力地摇晃着,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说,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孩子是谁的?是谁的?”
冷寒欲哭无泪,面对钟克然的暴力竟然毫不反抗,如果这样能让他减轻痛苦的话,那就让他**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她没有预料到的,她颤抖着双唇,只能承认了:
“是,我怀孕了。”
“啊……”
虽然报纸上已经报道了,但钟克然的心中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希望那只是记者的炒作。
亲耳听到冷寒承认,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心痛了,他发疯般地狂吼着,抓着冷寒的头发将她甩了出去。
旁边就是冷寒的卧室,“咣”的一声,她的头正好撞在了门框上,光洁的额头顿时鲜血如注,一阵揪心的疼痛,鲜血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钟克然已经失去理智了,冷寒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里,他现在关心的只有事实,那个让他发疯的事实。
“孩子是谁的?说!”
冷寒一边按着额头,一边用袖子去擦眼睛上的血液,雪白的棉布睡衣马上被鲜血染红了,那片殷红在逐渐扩散着,就像钟克然与冷寒之间的深坑,越变越大,已经变得无法逾越。
钟克然的暴力让冷寒浑身无力,她只是轻轻地摇着头,算是对他的回答。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孩子是谁的,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知道一切都是柯以天所为,必定会去找他,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是钟克然却不肯放过她,现在,冷寒已经成了毁灭他的幸福的刽子手,却不知最无辜的人是她。
“是柯以天的?嗯?”
钟克然步步紧逼,冷寒只能步步后退,直到无路可退,绊倒在她的床上。
看着钟克然被痛苦冲昏了头脑,她不怪他,只是心痛。
“你不要再问了,不要再问了,就让一切到此结束吧。我答应了你的求婚,是因为我爱你,我悔婚,是因为我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不能再自私地嫁给你,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冷寒坐在床上,无奈地向钟克然诉说着。
对钟克然不公平,对她又公平了吗?
有谁能了解她的委屈,她的痛苦?
钟克然上前一步,将冷寒按倒在了床上,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本来心爱的女人,现在已经被他**得不成样子,却依然让他无法不对她心动。
这张脸,曾经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里,午夜梦回,他多么希望拥着她入睡。
可如今,她却已经成了别的男人的床上客,甚至怀了别人的孩子!
如果非要把嫉妒分个等级的话,那么他的嫉妒已经达到了极限。
“到现在你还敢说你爱我?你爱我而去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你爱我而怀了别人的孩子?”
钟克然用手摩挲着冷寒的嘴唇,轻轻地擦去了她唇边的血迹,此时的温柔却让人害怕,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爱我!”
“唔……”
猝不及防地,冷寒的唇被他吞进了口中。
他现在就要尝尝,这个让他魂牵梦系了四年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双手大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薄薄的棉布睡衣马上便被他撕裂了。
他将冷寒的双手死死地按在了床上,冷寒只能拼命地摇头躲避他的吻。
他跨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不停地蹬踢着,却只能和空气较劲。
得不到她的唇,他的吻开始向下游走,她白皙的脖颈,**的**,都是他要侵占的领地。
他要得到她,他要证明,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是他的!
“克然,不要……不要……”
冷寒哭喊着,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着,眼前的钟克然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温柔的男人了,他的爱已经变得畸形,让她恐惧。
睡衣被他一片片地撕碎,在空中片刻飞舞后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已经片缕不着地暴露在他的身下。
看着冷寒光洁如玉的身体,雄性的本能马上被激发出来,钟克然知道,即使自己再恨这个女人,可是对她的爱却不曾少过一分一毫。
只是这种爱恨交织的感觉,让他无法承受,让他崩溃!
冷寒不停地哭喊着“不要”,可是事实却越来越让她绝望,她被强/暴过,即使一个酒醉的男人,力气也依然大得惊人,可以轻易制服她,何况眼前这个已经发狂的钟克然呢?
钟克然全然不顾冷寒的感受,他死死地盯着冷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别的男人碰得,我就碰不得?”
一想到冷寒曾经在柯以天的身下嬉笑承欢,也曾像现在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身下,他就嫉妒得发狂,说着,他俯,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柔软,大手不停地**着,说话也如毒犯见着**时犯着瘾,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夺走!”
“克然,我求求你,不要……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你这样会伤害到他……”
冷寒声泪俱下,双手不停地撕扯着钟克然的头发。
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可她终究是孩子的母亲,一种本能的母爱即刻散发出来,不管这个孩子会不会出生,她此刻都必须保护他。
钟克然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伤害到他?我就是要伤害他,我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