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锐云外衣都没月兑,头靠在沙发柔软的扶手上,身体几乎占满了整个沙发,自然得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静书又无奈又生气,走过去打算把他叫醒直接推到门外去。每次她想躲避都躲不开,他总是找到她,然后将她的心绪扰得一团糟。肋
“起来,程锐云!你不能睡在这里!”她推了推他的肩。
似乎已经睡熟的人没有醒来,只是轻蹙起眉头,嗓子里轻哼了一声,呼吸也有点沉重。
静书这才发觉他的脸颊有点不正常的潮红,不由伸出手去模了模他的额头。
好烫!他在发烧?
他到底是在寒风里站了多久啊?上次出院的时候医生说过,由于他受伤时大量失血,又因为伤口而使用了大剂量的抗生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抵抗力都会比较差,他怎么还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你醒醒,醒一醒!”静书又轻摇他。
程锐云终于睁开眼睛,有些恍惚地看着静书。他伸手把静书颊边的长发轻握在手中,无力地笑了笑。
“静书……”
“你在发烧!”静书想扶起他,“你不能睡在这里,赶快去医院然后回家去!“
程锐云摇摇头,他此刻头痛欲裂,也没什么力气。“不用去医院,你让我躺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说罢就又闭上了眼睛。此刻虽然身体真的很难受,但静书在身边,他觉得很开心。镬
她不会不管他的,她一定会守在他身边……
静书无奈,她起身到抽屉里翻了翻,没有体温计也没有退烧药!看来只能出去买一点了,社区里有24小时营业的药房。
“我出去买点药,很快回来,你不要乱动,躺着休息一会儿!”静书给他盖了一床毛毯,俯身交代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进去。
外面的寒风让静书都恨不能退回去算了,她为什么还要管他,这么冷的天还大半夜地出来给他买药!
他的仰慕者呢?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呢?她也还不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他头疼脑热的时候只有她陪在他的身边!这一切就是靠谎言来维系的吗?
静书裹紧外套,委屈得想哭。
静书从药房带了体温计、冰袋和退烧药回来,鼻头都冻得红红的。程锐云还躺在那里,嘴唇看起来都有些干裂了。
静书掀开毛毯,解开他的外套,从衬衫领口把体温计塞到他腋下。刚从外面回来,手还凉得很,不意间碰到他热烫的皮肤,他惊了惊,静书顿时有种捉弄到他的快意。
体温有差不多39度,静书皱眉,倒了杯热水,唤他起来吃药。
“起来先把药吃了再睡!”静书叫了好几次,才终于把他扶起来,将药和水递给他。
程锐云淡淡地笑,用尽力气才坐起身,听话地把药吃掉,喝了几大口热水。
“把衣服月兑了。”静书坐在一旁想让他把厚重的外套月兑下来,否则感冒会加重的。
程锐云不动,只是看着她,眼神跟他的体温一样带着火热的温度。
他不是脑海里还有什么绮丽的想法吧?静书脸也涨红了,真想拿起桌上的水泼到他脸上!
她起身想走,留他自生自灭,却被程锐云拉住。他不说话,不再勉强她听他的解释,只是用大掌捏了捏她的小手,把挽留和思念传递给她。
上次出院的时候,他也这样摩挲着她的手,那种温暖和相濡以沫的感觉不会错的。
片刻之后,他轻轻放开她,月兑下外套,又盖上毛毯继续睡去。
静书眼圈有些发红,回头看着睡着后有些孩子气的男人,终是不忍,拿了冰袋放在他的额头上。
四小时要吃一次退烧药,静书半夜又起来一趟,帮他换冰袋,喂药。
他睡得很好,醒来吃药的短暂瞬间总会贪婪地看她,然后敌不过倦意才重新闭上眼。
每次惩罚的都是两个人,这是证明他们相爱,还是证明命中注定他们不适合在一起?
早晨静书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程锐云还没有醒。静书模了模他的额头,确认烧已经退了。她把退烧药放在茶几上,提醒他还要再吃一次。
她掏出电话想打给童安娜,告诉她程锐云今天生病可能没法去上班,转念一想才觉得他们这种情形实在让人尴尬,索性不打了。
他自己的事,他自己去处理吧,她不想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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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回来,程锐云已经走了,房子里空空荡荡。
茶几上的退烧药已经吃掉了,杯子里的水还剩一半。黄色的便条纸贴在玻璃杯上,上面只写了三个字。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就在:
静书把便条纸揭下来握在手中,力透纸背的三个字,让她的眼泪掉下来。她曾亲耳听他说过一次这三个字,后来就再也不曾追问,只是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力气去相信。
他们是不是真的都明白这句话中所蕴含的真义?执着、坦诚、分享、忠诚、互相尊重,他们到底做到了几分?
这个理由给了他们重新开始的勇气,可是,能陪他们熬过这个难关吗?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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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