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程锐云没有再来找过静书,她一个人上班、下班,晚上一个人吃饭,却隐约觉得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第三天,她回到公寓,一开门就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人,把她吓得轻呼出声。待看清楚来人以后,她手轻按着胸口,有些生气地质问程锐云:“你在这儿干嘛?你怎么进来的?”肋
程锐云站起来看着她,眼里布满血丝和疲倦,下颚也有了胡渣。他的视线牢牢锁住静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大步走到她身前,将她揽入怀中,俯身吻住她。
他的唇很烫,在她的唇上辗转,他吻得霸道、深入、不容她拒绝,用自己的舌头抵住她的小舌。静书头往后仰想避开他,却被他一手托住脑后,嘴唇也被他吮吸住不许离去。
他已经没有了那天发烧时候的无力和脆弱模样,又恢复成以前那个霸君。他将静书挽在臂弯处的包扔在地上,月兑掉了静书的外套,又去扯她的羊毛衫和衬衣。
静书纤细的身体被她禁锢在怀里,有些慌乱地去挡开他的手,可是她今天穿了一条羊毛的短裙,程锐云轻而易举地就让它月兑离了她的身体。
“程锐云,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啊!”静书推拒着想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却不料被他拦腰打横抱起,走进卧室直接甩到了床上。
他压制住她,充满占有意味地吻她,他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身体,那些甜蜜的日子里,他们早已好好探究过对方的身体,他当然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迅速地为他准备好。镬
他除去身上的衣物,跪在她腿间,深深地占有她!
她好美,好暖!他好想她,他不能失去她!
“静书……”他有些气息不稳地低喃着她的名字,带着一些期盼。
静书被他的侵入弄得措手不及,只能低泣地哭喊。她不要他,他做了那样的事,怎么还可以来占有她?
可是程锐云不肯放开她,他甚至拉起她的双手压在床头,让她跪趴着从身后进入她!他的狂野让静书有些无法招架,她甩头哭喊着拒绝,长发从肩颈两侧垂到胸房,将白皙的美背曝露给了程锐云。
他重重地吮吻着、轻咬着,握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退离,在她仰高尖尖的下巴低吟地时候终于在她的深处尽释浓/灼。
程锐云想跟往常一样抱着静书安抚她,没想到静书转过身来狠狠地推开了他。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啊,离开这里!”静书哭喊着。
程锐云痛绝,像是誓言一般说道:“静书,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肯原谅我!”
“不可能了!”静书凄楚地笑,他这样对她,怎么还敢提原谅二字?
“我没有碰过她!不管是清醒还是失去意识的时候我都没有碰过她!你相信我,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不信,我不信!”情绪激动的静书几乎没有听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当那是他不厌其烦的解释,听到相信二字更是让她觉得崩溃。“你去要她,不要再来碰我!”
“静书!你是我的女人!除了你我不会要别人……”整件事他已经有了一点眉目,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可以指证自己的清白,但她怎么可以把他想成贪欲的男人!
“那我们分手!我不要碰过别的女人又来抱我的人,好脏,我觉得好脏!”静书哭着抱紧自己,不由分说地喊出这一刻对他的恨。
程锐云终于被这两句话震得心魂欲裂,他的双手握紧又松开,痛苦得闭了闭眼。
他捡起扔在床下的衣裤,穿好之后,不舍地看了一眼仍在啜泣的静书一眼,默默地开门离去。
静书终于哭出声来,她听见自己说了分手,那是她心中本来就有的决定吗?
忍着身上的酸软,她从床上下来有些踉跄地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上沾染的一切。她被噬咬得微肿的嘴唇还有些麻麻的刺痛,而心里的痛苦更是说都说不出来。
这次居然是她提出分手!原来爱过以后再要分开,比不爱的时候更痛百倍!她不认为这是一个最佳、最理性的决定,可是他为什么要逼她?
静书胡乱地抹了抹脸,擦去水痕,拿浴巾包裹住身体。
她茫然地躺在床上,这里还有他的气息,扰得她无法平静,泪水又顺着刚刚流淌过的痕迹滑落。她想把起来把所有的被单都换掉,却提不起精神,只能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品味着心头的苦涩。
他们是不是从今以后就这样分开再不相见了?
手机的铃声响了,静书不想接听,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也不想应付任何人、任何事。可是铃声不依不饶地响了三遍,静书无奈,只好接起来。
“喂?安娜?”静书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勉强开口。
“静书,你在公寓吗?”童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就在:安娜的声音显得有一点焦急。
“嗯。”
“Terrence有没有找过你?”
“他……”静书心里一紧,犹疑了一瞬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管了!”童安娜顾不得听完就打断她,“我和江咏现在过来一趟,出事了!”
静书握着手机僵住,最近已经发生太多事了,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样的“惊喜”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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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