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象,这人就是那个前一晚还和我亲密无间的温柔男子。
拥吻,**,共赴巫山云.雨,同享鱼.水之欢……
纵然没有男.女之情,至少我们享受着彼此身.体带给自己的极度欢愉。
果然这人世间的情和欲是分开的。肋
我明明早已明白,不知为什么最近怎么会犯迷糊。
“我选第一条。”
我在衾被中努力地绞着身下的垫褥,感受着被他扭伤的地方尖锐刺骨的疼痛,轻描淡写地答道,“我的确舍不得死。我当然要好好活着,才能报今日之仇,雪今日之耻!”
他微微眯了眼,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找我报仇?雪耻?”
那模样,仿若是看着他的相思在玩闹,半是戏谑,半是好笑,分明的不以为意。
我愈是冷静,同样微微笑地答她:“我会像坑杀五万柔然降卒一样,坑杀你轸王府所有人。包括你的婢仆,你的牛马,以及……你的相思。”
他保持着他不以为然的轻笑,缓缓喝完杯中的美酒,说道:“好,我等着看你怎样来覆灭轸王府报仇雪耻。只是……在这之前,你必须为我生下这个孩子!”
我不觉将手掌抚向自己的小月复,又有一种把那个看不见的小东西生生扯出肚子来捏死的冲动。镬
略一用力,肩部的剧痛已让我疼出冷汗,手间顿时无力。
他生生地扭伤我的胳膊,不仅是在警告我的桀骜难驯,也是抽去我最后一点可能伤害到月复中胎儿的力量。
他盯着我的手,眸光中又闪过刀锋般的凌锐,道:“秦晚,我警告你,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这个孩子,我要定了!若他好好生下来,说不准我便放了你回大芮。若是……若是你敢害了我的孩子,我把你沉到梅林边的池塘里,救你的人连你的尸骨都别想带回去!”
“梅林边的池塘?”
我笑了起来,“为什么不是梅林边的山坡呢?你同样可以告诉别人,里面埋的,只是你的一位故人。然后,继续带着你的相思,走遍天涯寻找你那个尸骨都已经化成灰的盈盈?”
他蓦地站起身来,神色已是仓皇,月兑口便道:“你怎知……你怎知……”
我冷冷地看着他,嘲讽地轻笑,“轸王殿下如果还想再找一个和盈盈相像的女子,只怕得抓紧了。等相思再大些,可就没这么好糊弄了。你准备让她的母亲死几次?”
他握紧手中的酒杯,脸色像结了冰,甚至他整个人都像是冰雪铸就,坚硬,冰冷,却透明,易碎。
“你不配提相思!你不配……”
“啪”地一声脆响,在他喑哑的话语间,他手中的杯子碎了。
但他依然紧紧捏着尖利的碎瓷片,怆然地盯着我,完全无视指缝间缓缓滴落的鲜血。
软玉低低地惊呼,想上前查看,但却似被他过于凄厉的神情惊吓住,踏出一步,又迟疑着顿住。
我不以为意地侧转身,拖着我疼痛无力的胳膊闭着眼睛养神。
许久,背后传来退出屋的脚步声。
步履不稳,踉踉跄跄,仿佛他也给人捅了一刀,受伤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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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又有药煎了送来,也不知是治伤的还是滋补安胎的。
我大约有些作烧,头脑昏沉,只闻着药味便要作呕,待硬着头皮要喝下去时,舌尖刚触着那异常涩滞的药汁,便觉胃部抽搐,立时吐得翻山倒海,连隔夜未曾消化干净的食物都吐光了,最后趴在床沿无力地吐着透明的汁液,胸前的伤口却又裂开了,将身下的垫褥染红了一片。
软玉无奈,只得让我漱了口,又端了早膳过来让我食用时,我已吐得浑身无力,连坐都坐不住,更别说吃东西了。
淳于望始终坐在一旁远远看着,脸色很憔悴,眼圈泛着浅青,显然夜间睡得也不好。
如今见我这模样,他紧皱了眉只是沉默,看来很不高兴,也不晓得是不是在怀疑我有心拿乔作势,但到底没再上前来为难我。
这才一两天工夫,连着受伤加害喜,估计我的模样也够呛。
虽然没照镜子,但我已看到自己连手都失色般的惨白,薄薄的皮肤下跳动的青筋历历分明。
静卧良久,觉得稍能喘过气来,我便让软玉重新帮我取了粥来,硬着头皮吃了半碗。
身边愈是无人照顾,我便愈该自己珍重,只有尽快恢复体力,才能摆月兑受制于人的现状。
软玉出去重新找了伤药回来帮我包扎伤口时,身后却多了个小尾巴。
我开始没留心,待换了药,见软玉蹙着眉不时往后看,挣扎着支起身向门口看时,依稀见到有一片小小的衣角依在门边,然后有一双圆圆的眼睛探出,悄悄地向我这里凝望。忽见我正望向她,小脑袋便探出更多一些,讨好似的咧一咧嘴,桃花瓣般的幼女敕面颊便抿出了深深的酒窝。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就在:
她很轻地唤我:“娘亲!”
淳于望听到,皱眉向门口望了一眼,那小脑袋立刻缩了回去,却不晓得依然留了一小片衣角,忐忑地依紧着门框。
我心中一暖,鼻子却微微地酸,张口便唤道:“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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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