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人,都炸毛了。这六个人,在国内,那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今晚,这还没怎么样,他们就已经损伤过半了,这是他们出道以来,从没有过的事,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人,他们还没模清情况,就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刚才,小心翼翼地远远而来的他们,明明听到里面在上演激-情。而且,那个女人,一听她那销-魂叫声,都能点燃任何男人心里的那把火。他们也确实着火了,都不由自主的被那销-魂叫声牵引着,激动、粗喘,然后都在心里不约而同地打算,先杀了那个男人,至于那个女人,就让他们先尝尝这美女的销-魂滋味。所以,他们毫不怀疑,里面那个男人,完全沉浸在欲-望中,不可自拨。肋
不轨的心,在那甜美的声音里,迷失了方向,所以没有了平日里,在执行任务时的冷静、沉着。被那甜美的声音牵引着,想尝那美好的心,跃跃欲试。而且,传说中,黑白两道通吃的党霆风的女人,都美不可方物。
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都没模清,自己的人,却在一眨眼间,已经伤了四个。所以,他们再也沉不住气了,长期行走在生命线的边沿,职业使然,剩下的那两个尚还算完好的人,迅速凝神,在黑暗中,那两双冷眸,如猫头鹰般发出绿光,逡寻着对已方有利的一切可能。镬
党霆风的耳朵,紧紧地贴着墙壁,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一扭头,接过胡可心递过来的石头,双手一扬,甩出去,人,也紧跟着蹿了出去。一出到门外,他打量了一下周围,挑了一个明显伤得最重的,猛地跳起来,在那六个人还没明白他会攻向谁时,在空中双脚同时重重地踢出去。
只见空中寒光闪闪,党霆风暗叹了一声,好刀,脚尖一点地,把刚落下的身子,又朝刀的方向弹出去,接住了那把坠落下来的带着寒光的刀子。在这一次落地的同时,手上的刀子也横扫了出去。
那最先被踢中的人,惨叫一声,往后甩飞出去,一连拨出了两棵不算小的树,才落到地上翻滚了几下,他想迅速爬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仰躺在地上喘息着,养精蓄锐,以图一举爬起来,再现雄风。那被突然蹿到后面的党霆风扫了一刀的俩人,也惨叫着摇摇晃晃地往后退……
还在房间里的角落里的胡可心,只听到黑暗中,传来一阵比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和惨叫。她心急如焚,听那些杂乱的声音,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想出去帮他,又还不知道对方是为谁而来,更怕暴露了自己,拖累了党霆风。
在狂风暴雨后,深夜的山上,身上是湿褡褡的裙子,背后又湿又冷的石墙,坐的地方,好像是有寒气在一点一点的侵入身体一般,越来越冷,把身上党霆风的衣服紧了紧,睁大越来越无神的眼睛,使劲朝黑暗中传来打斗声音的方向看,想看出个究竟来,可是,眼前,除了黑,还是黑,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不到两个小时,那六个人就已经躺在地上了,各自捂住不同的伤口,在地上啊哟直叫唤。党霆风走过去,把每个人的左脚脚筋给挑断了。免得他们休息好了,还有力气对自己发难,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倒也无所谓,这几个人,不是他党霆风瞧不起他们,虽然武功还算不错,但要看对手是谁。
他身边带着娇弱的胡可心,不想再给他们反扑的机会。
党霆风一脚踩着刚刚在打斗中就发现,像是十有八-九是一个头目的人的头上,朝里面吩咐了一声:“老婆,把打火机拿过来。”换成以前,他直接把这几个人给干掉了,也不看看他党霆风是谁,地狱来的修罗。想在老虎嘴上捋胡须,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但是自从跟胡可心结婚后,看着这个小女人,为了所谓的友情,可以那么无私地付出,让他冷硬的心,软化了。而且自己的事业,也已经走上正轨了,所以,也不想再手上沾染血腥味了。
正双手抱紧自己瑟瑟发抖的胡可心,听到党霆风的吩咐,撑着无力的身子,凭着记忆,在地上模索着。
在外面等着的党霆风,见胡可心这么久一直没有回答,他心里直打鼓,刚才只顾着要打败这些人,而且又要阻止着这几个人通过他进入房间里,去伤害胡可心,或是拿她来威胁他。所以,后来那几个小时,他基本无暇顾及她。现在,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回应,令已经平息了战场的党霆风,心里直发慌。
“在哪里?我找不到。”胡可心在地上模索了一会,一直也没模到,最主要是也不敢太过份的乱模,毕竟,上个月,她才被蛇吓破了胆,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党霆风绑紧的身体,在听到胡可心本来好听如山泉般清脆的声音,嘶哑无力。他心一紧,抓起地上他脚下的的那个人,不顾他压抑的嚎叫,拖到门口,身子立定,看到在地上模索的胡可心,战战兢兢,他无奈地勾了一下唇。这个小女人,也就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他甚至变态地想着,经常遇到这种事,其实也是挺不错的,最少,可以得到她的重视,她一心一意的依靠。
“左边一点,前面一点……”站在门口的党霆风,手里拧着不停地哼唧着的人,指示着胡可心模到打火机。只见她一拿到手上,就要打火,他忙制止,“别打开。”虽然知道这些人应该已经知道他们俩的长相了,说不定身上就有他们的照片,但他还是私心的不想让胡可心在这些人面前暴露无遗,毕竟拍得再好的照片,跟真人还是有些微的区别的,再加上如果所选的角度不风,所穿的衣服都有可能跟照片相差甚大。
她依言没有再弄打火机,模索着站起来,朝着声源走过去。一到门口,她就被拽进了一个坚硬的怀里,本来地惊叫了一声的胡可心,当闻着那熟悉的气味,那个熟悉的怀抱,她停止了叫声,把手上的打火机模索着放进党霆风的手心里。
感觉到手心里的手,滚烫的,党霆风又确定般捏了一下她柔软的小手,低下头,自己的额头抵在胡可心的额头上,转而凑到她的耳边,沉声说:“宝贝,你发烧了。”又推了推她柔软的身子,把她藏进房间里,“宝贝,不要出来。”
他点亮打火机,把从他们手里夺过来的刀子,在手上把玩着,脸色阴霾,把手上的人一把按在墙上,压住他的脖子,阴森的语气,如来自极寒的北极,低问:“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见他闭着嘴闭着眼睛,一副誓死不招供的样子,党霆风其实也没有指望他会招供,至少现在没有指望他们会自觉招供,而他也没时间陪他们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在那人身上模索着,拿到自己想要的,拨了徐伟的电话:“伟,你查一下这个号码的通话记录,派直升机来接我们。”
安排完这些事情,党霆风猛地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他闷哼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倒在了地上。党霆风把这六个人,拖在一起一字排开。
弄好外面这些人,党霆风走到里面,去把胡可心搂进怀里,大手抚上她的额头,又说:“宝贝,你发烧了。”
“嗯”胡可心揉了揉痒痒的鼻子,应了一声,无力地靠进党霆风的怀里。
党霆风搂着她,坐在门楷上,在房间里的门口点上的火,低下头,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感受着她带着重重的鼻息的呼吸,低声问:“宝贝,好难过,是吗?”
很快,空中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党霆风没有动,他知道徐伟他们会看得到自己点着的火光,会循着火光,找得到他们的。
因为不知道山下被泥石流毁损到什么程度,这就是他调派直升机的原因。本来不想让他们来的,这个地方,不方便停直升机,最重要的是,这样的情况下,他可以得到怀里这个小女人,全然的依靠,那种幸福的负担,是甜蜜的。但是,当地上这六个人来后,他改变了主意,为了怀里的小女人的安全,必须得尽快查出那个看起来还有点智慧的想置他们于死地的人。况且,怀里的小女人,已经感冒了,经不起这样的天气,又是在野外的折腾。这些事情,都是急需处理的。
飞机围着党霆风他们所在的山坡转了几圈,想寻找一个可以降落的地方,终于在远远的山坡上,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停飞机的比较平坦的地方。
“少爷……”
“党总……”
徐伟带着警察局的人,来到党霆风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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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