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霆风带着胡可心转进房间前,吩咐他们:“你们在这里处理一下这几个人,问出他们是谁派来的,目的是谁。”
本来,他也不认为胡可心能惹来什么仇人,但是,前面沈烨的事结了仇。后出了车祸,他迅速就查出是沈桦的哥哥,沈浩石做的。可能当时,他大意的以为,党霆风已经跟她离婚了,她没有了靠山,所以,很自信,做事情时露出了太多的破溅。他没想到,党霆风会出现在作案现场,还让他当了替罪羊。肋
一开始,受伤在床后,一醒来,他只想报复沈烨的。但是,后来发觉,以他们家的势力,送她进监狱,那只会让她在监狱里渡假而已,说不定还会讽刺地把监狱装修得豪华且舒适。所以,他改变了主意。
一进了房间,他背对着门口,挡住外面走动的杂乱的人不经意的视线,党霆风把毛毯整个直接裹在胡可心身上。在暴风雨中站了那么长时间,里面还一直穿着湿裙子,可能因为太过湿了,时间又太长,所以她的身体经受不了了。当时本来以为有时间烤干的,谁知出了意外,那六个人一到来,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党霆风这时才觉得自己是有点自私了,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白衬衫套在他身上的,当时只一心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美好,而把自己已经干了的衬衫罩在外面,里面一直穿着湿裙子。本来他想先把里面的湿裙子月兑掉,再裹毛毯的,但是,现在,外面的人实在有点多,来的人都有五六个了,加上那地上躺着痛得乱滚的六个人。人多就会乱,就怕等会自己在给她月兑裙子时,哪个不知好歹的人突然闯进来,所以还是就这样直接裹好了,相信如果自己给她月兑,听到外面人来人往的声音,全是男人,胡可心也不会让自己月兑。镬
被如粽子般裹在柔软温暖的毛毯里,看到外面灯火辉煌,胡可心无力的身子,别扭地扭了扭,低声干咳几声后,清了清嗓子才说:“不要,这个样子我怎么走路?”
“那就不走。”党霆风淡淡地回答。穿着高跟鞋,瞧她那无精打采的样子,还想爬山?现在,有光了,能爬,他也不会让她爬,这山陡路湿的,万一摔倒就麻烦了。
迅速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已经被包得严严实实了,那裹在她身上的毛毯,并没有因为她刚刚不满的挣扎而有所松动,他对自己打包裹的技术十分满意。弯腰把胡可心抱起来,走到外面。
在徐伟的配合下,警察正对那六个伤员进行初审。因为山下的路还没有通,暂时回不了警局,而党霆风又催得急,所以他们临时设了审讯。
正在配合警察作调查的徐伟,见党霆风抱着胡可心出来,他撇下正在交谈着的警察,迎上来:“少爷,我送你们到山上去坐飞机。”
一路上,在徐伟和两个保镖的带路下,党霆风抱着胡可心,轻松自如,脸不红气不喘,如履平地,很快到了山上。
上了飞机,党霆风抱着胡可心直接坐到最后面去,一坐下,看了一眼脸色绯红,软棉棉地靠在自己怀里的胡可心,大手探入毛毯,把她的裙子往胸口扯。隔着毛毯,动作又不能太大,否则怀里的人,得走光了,前面有一个在开飞机的驾驶员,再后面,还坐着两个保镖,这都是男人。走光,那是他不能接受的。
“你干嘛?”浑身没有力气,只想好好休息,可是这个男人,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折腾什么,被扰得无奈,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把湿裙子月兑下来。”党霆风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嘴里淡淡地回答胡可心无力的问话。
“嗯”胡可心无意识地答应了一声,又靠进他怀里,昏昏欲睡。这样,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或是,她压根就没有力气想。
他好笑地看着她全然放心的依偎进自己怀里,大手下的身体,越来越灼烫。他的大手,在毛毯下撕扯着她的裙子,试图加大力气,快点把这该死的湿裙子给扯下来。这给她月兑裙子,感觉比打那六个大男人还要艰难。
睡眠被打搅,胡可心又睁开了眼睛,见党霆风脸色憋得微红,额际还有晶莹的水珠,像是汗水,呼吸都有点粗重了,她看不过去了,低低地说:“我自己月兑。”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低头看向胡可心的眼睛。她就瞪了他一眼,漂亮的大眼睛,现在,大而无神,一点威慑力的都没有,她略微仰起头,往党霆风的耳边凑了凑:“你把毯子支起来,我自己月兑。”再这么折腾下去,估计自己都要被折腾得喘粗气了。
他也瞪了她一眼,如她所愿,将毛毯支开,那吊在空中的毛毯,就像是一只张着大翅膀的蝙蝠,她无力的脑袋靠在党霆风的怀里,利用他的胸膛,撑住自己无力的脑袋,把已经被捋到了胸口的裙子,从头顶月兑了出来,然后把裙子塞进他怀里,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般,头贴进他的胸口,听着熟悉的有力的心跳声,微微喘息着。
他把迅速把怀里的裙子,丢到一边的座位上,把毛毯收拢了,重新裹了裹,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大手,又探进毛毯里,把她胸衣暗扣解开,悄悄拿出来,大手一收,拧了拧,已经没有多少水了,暗自庆幸,还好,记忆中,她从没穿过带海棉垫的胸衣,否则,如果胸衣里的海棉垫,吸水达到饱和,贴在胸口这么长时间,只怕病得更严重了。
记得第一天来到自己身边,看到她穿着母亲给她准备的紫色裙子,看着那胸前的饱满,当时他不相信她没做过手术。当看到那高傲的完美丰满时,当时还嗤之以鼻,心里赞叹,她找了个好整形师,可能把她父母的抚恤金都砸在那上面了,因为,她来到他家时只穿着一套廉价的棉布睡衣,还是带卡通的,试问,那个女人,有那么漂亮的脸蛋,那么魔鬼般的身材,还不好好打扮?而暴殄天物?
因为他身边的女人,大部分做过这样那样的手术,他已经习以为常了。特别是佟蜜儿,当初还明目张胆地向他要钱去做手术。那时她被带到他身边时,也差不多是胡可心来到自己身边时那么大的年龄。大概在因为太小不懂事,也可能仗着自己对她的纵容吧?所以,她并没有想过要瞒着他这种事。一开始,他也感动于她对自己的毫不隐瞒,所以并不是太介意,只是有时候,在激-情中,即使情难自禁时,他都要记得不敢太过用力,这假的就是假的,怕她身上的人造东西,被自己一不小心给破坏了。每次都有这种担心,慢慢的,他对佟蜜儿由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成了害怕碰她。
当身边有了胡可心后,结婚后,有一次,他晚归,趴在睡着了的胡可心身边,特意仔细研究过她身上,是否有假东西。因为十七年的监视,父母提供的资料,并没有表示她有做过整容,但由于她太过完美,所以,都不相信,这样完美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天然的。可是,他研究了几个小时,证实资料上的真实,她并没有人造过。
每天早上他早于她醒来,对上的是她那张干干净净的脸,不用担心,一醒来,就会对上一张调色板。慢慢的,他喜欢上了这种没有半点伪装,干干净净,清纯的感觉。
他把手上的蕾丝胸衣放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自己女人的这种贴身的东西,一定要藏好了。又探手进去拽她下面的小裤裤。
胡可心又被惊醒了,感觉到下面的动作,下月复的空荡,她双手忙跟过去,护住那小裤裤,脸色更是绯红如能滴出血来,低喝道:“不要……”
他要分心一只手有技巧的搂着她,以防她走光,又不能太紧,因为他的大手还要在毯子下面要活动,本能那小裤裤快要离开她的下月复了,正要托起她的屁-股,方便把那小裤裤给拽下来。被胡可心这一护,前功尽弃,他低下头,在她红嘟嘟的小嘴上啄了一下,看着她雾气腾腾的水眸,咽哑的声音低声道:“月兑了。”
她仰起娇艳的小脸,红唇凑到低着头的党霆风耳边,低语:“空荡荡的,不舒服。”
他也配合着,凑到她的耳边低声提醒:“你生病了。”
然后不再搭理她,任凭她凑到他耳边,喋喋不休,至于毛毯下的那双小手,根本起不到任何阻碍,那一双小手,还不够他两根指头玩的。既然打定主意要月兑下来了,又不用怕会吵到她了,那动作就快了,把那小裤裤穿过双脚,拿在手上,揉了揉,又塞入了裤兜里,跟那胸衣塞在一起。然后,两只胳膊,如缠着树长着的藤蔓般,强而有力地将她紧紧地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微微仰起的额头上,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