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把你累坏了,今天我陪你休息一下。”身后的党霆风,暧昧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点的疲惫,反而那双搂着她的大手,把她掰过来,面对他,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下,放在她的背上,把她捂在他的胸口,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好像哄孩子睡觉一般。另一只手,插入两人月复部中间,抚上她的小月复,在她的头顶柔声说,“小甜心,要不要我唱催眠曲给你听?”肋
其实胡可心已经累极了,早已习惯这种睡姿的她,听着让她越来越安心的熟悉而有力的“咚咚咚”的心跳声,昏昏欲睡。不像刚结婚那会,被他这样搂着睡,因为不习惯,所以会不舒服,因而即使被他折腾得浑身要散架了,她自己也会折腾好一会,才会入睡。
听到党霆风说话的声音,都没听明白他说了什么,但她还是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省得他又来撩拨自己,顺着他,总不会错。
很快,头顶就响起了一首听不懂的歌曲,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应该是法文歌,因为他在法国生活了那么多年,他的英文和法文讲得比她的母语都要好。在进入睡眠前,她脑海里猛地冒出一个声音,原来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磁性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般。
急促的电话铃声一响,就把党霆风给吵醒,他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眸,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胡可心,见睡着香甜的她,一点都没被这电话铃声吵醒,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在她唇角啄了口,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通了,快速走到阳台上,才把它放到耳边。镬
“少爷,您什么时候过来?时间快到了。”里面徐伟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急,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吗?再给你们一个小时,确认一下每一个环节,不要出错。”挂了电话,党霆风的脸上扬起一个自信的表情。
扫了一眼房子外面熟悉的环境,才转过身子,走进房间,径直走向床边。轻轻地侧躺在胡可心身侧,双手抚上她胸前的高耸。入手的高耸,是越来越饱满,他的大手都快握不住了,他低下头凑过去,舌忝了舌忝,闻了闻,一股好闻的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扑鼻而来,他贪婪地深吸好几口那让他着迷的香气。本来就让他爱不释手的高耸,更是迷得他晕头转向,在她的身上,他不止一次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道理了,他不止一次有这个想法,总有一天,他会被个迷人的小东西给折腾死。
睡梦中的胡可心,感觉一股熟悉的酥麻自胸口窜向全身,打扰了她的睡眠,她不耐地睁开眼,水眸迷茫地看着上面那张放大的熟悉的俊脸,嘤咛一声:“喔……别吵……,我要睡觉。”接着她熟练地转过身子,往党霆风怀里缩,想着,离得近了,他就没那么随心所欲地打扰她的睡眠了。
对于她的小动作,他是非常熟悉的,也乐见她的小聪明。他勾唇笑了笑,把俩人的衣服,快速剥下来,大手按在她挺翘的臀部,让她紧贴着侧躺的自己,摁住她乱动的身子。抬起她一条性感的纤腿,搭在自己的跨上,一挺身,居然没进去。
而他怀里的胡可心,则痛得尖叫了一声,睁开了惊恐的水润氤氲的美目,被突然的刺痛惊醒,她又气又痛:“党霆风,你疯了……”
他心里一乐,这小东西,真是我的小宝贝,都跟自己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是那么的紧窒敏感,有时候,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爱的她的身体要多一点,当然,这个不能让怀里的小女人知道。本来对自己的爱,她就不相信,如果让这个小女人,连他自己的迷惑的话,不知道她又会怎么折腾了。现在,处面危机四伏,他不想后院还起火,原本想让她能跟自己一条心,一致对外。而她的逃离和不相信,让他明白,这一切只能自己面对,而怀里这个小女人,想置身事外,想都不要想。
“宝贝,小甜心,如果困,你睡你的,我不介意。”党霆风的嘴里,一边胡言乱语,大手却不停地在她身上点火。
不介意个鬼啊,这个混蛋,敢情这二个多月,记忆中有的那几次,没有如以前般那么疯狂,她还以为,从此后,自己就可以放心了,不会再如以前般,经常拖着全身酸痛的身子了。谁知道这还没乐几天,这个死男人,好像要把以前憋屈的那两个多月,在这一天一夜就给补回来一般,又好像是世界末日了一般,拼了命的要她。
“党霆风,你疯了……”胡可心绯红着水润的小脸,堪堪稳定,在他那双大手不停地在她身上点火下,越来越难稳的气息,睁大眼睛瞪着头顶上的男人。
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红润的小嘴,嘟哝着:“宝贝,给我,我得喂饱你,省得你到外面去勾蜂引蝶。”这个小女人,如果不是自己看得紧,不知道要给自己惹多少桃花回来。
在胡可心的“呜呜”声中,党霆风沿着她红润的小嘴,转过粉女敕的小脸,含住她莹白的耳垂,舌忝弄着。大手,也不停地在她身上点火,让原本白女敕的身体,如含苞怒放的罂粟般,以眼见的速度,在他手心里溅放。
很快,室温越来越高,一室的旖旎风光跟外面的灿烂阳光,争相辉映……
从销-魂的感官世界里回归平静后,不舍地从她紧窒的身体里退出来,伸手拨开她脸上的湿发,嘴凑到已经进入昏睡中的胡可心耳边,轻声呢喃:“宝贝,好好玩,等着我……”
再一次醒来,睁开眼睛,身边已经是空的了,她坐起来,情不自禁地在房间寻找,没见人影,撇了撇嘴,这个男人,才说了今天要在家陪自己,这一会,估计是在书房办公了。就这么懒懒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才下床穿好衣服,下楼去觅食。
还在楼梯上,机灵的阿秀,就已经发现胡可心,停下手上正在叠着的衣服,迎上来:“少女乃女乃,您饿了吗?”
“有吃的吗?”看了看客厅墙上的古董钟,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难怪这么饿了,敢情自己是饿醒的,她情不自禁地把一只手,按在前心贴后背的月复部。
“有,有,一直都给您备着。”阿秀忙转身往厨房,“刘妈,少女乃女乃起了,麻烦热一下给少女乃女乃准备的东西。”
胡可心走过去,坐在餐桌上,避开正端着菜出来,笑眯眯地看她自己的目光,本来,一个年轻人,应该在上班的时候,却才起床。她总觉得那目光,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情不自禁地红了脸。
刘妈把饭菜摆好后,笑眯眯地说:“少女乃女乃,看合不合你的口味?想吃点什么?告诉我,我晚上给您做。”
胡可心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是不是他们都有什么想法。要是,那也太罪过了,敢情谁都知道了什么,而自己这个当事人却一无所觉?
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她食欲大开,也顾不得去研究别人是否别有用意,反正她知道,对刘妈和阿秀,是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的。正当要她大快朵颐时,门外隐隐约约地传来争吵的声音:“刘管家,你让我进去,我有急事找里面的女人。”
“对不起,佟小姐,少爷说了,没得到他的同意,不准备任何人进来。”刘总管苍劲有力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进来。
胡可心不置可否,对他的那些莺莺燕燕,除了选择无视外,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做的,更没资格做什么。所以,她低着头,淡定地吃着自己的饭。
饭也吃完了,胡可心心满意足地抚着饱饱的肚子,打着饱嗝,站起来,听到外面佟蜜儿还在那里叫嚣,有要事要找胡可心,“……胡可心,你怕什么?难道还怕我把你给卖了?也不看看你自己,都是什么身份的人了,卖也要有人要啊!”
“佟小姐,请你不要这样,否则,我要叫人来了。”
“好啊,你叫啊,打开门,我让你叫。”佟蜜儿高声叫着,这个城堡,今天只怕是一座空城了,还以自己不知道。
刘福老脸一沉,有点不高兴了:“佟小姐,你好歹也是少爷女儿的母亲,请你自重。”
听了佟蜜儿的话,胡可心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至于这样贬自己嘛?当年,党霆风不就是对自己强娶豪夺了,这会,才大了几岁而已,就没人要了?不过,这不是重点,她也没有那个心情去自恋。
实在是无聊,外面的佟蜜儿,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胡可心抬头看了一下楼上,没有反应,想必那个男人,应该是正在工作中,不想出来处理这些杂事。反正也想走走,以助消化,走到客厅门口,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朝外看,见远处的大门口,佟蜜儿正摇晃着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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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段时间太忙了,大家也看到了,这文,我也只能写着玩,所以,我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