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不想听,干嘛要问你?”
燕楚青拿出手机看了看,慢条斯理地笑着说:“现在是八点三十四分。”
他的那个分字还没说出来,胡可心转身就跑:“先放过你,中午食堂见,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肋
欧阳蓉看着飞奔的胡可心,乐得倒进了燕楚青的怀里,哈哈大笑起来:“可心,就是这样……好玩吧?”
燕楚青看着那越跑越远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她不止漂亮,还那么可爱,难怪喜欢的人那么多。”
欧阳蓉一听,从他怀里退出来:“你什么意思?不会是也喜欢上她了吧?”
燕楚青忙把欧阳蓉固定在自己怀里,深情地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上午她只有一堂课,一下课,胡可心就赶到舒彬的房间,照例是一翻收拾,舒彬下课后回到宿舍,上前抱住正站在桌前收拾桌子的胡可心,低下头埋进她脖子时,喃喃地低语:“可心……”
胡可心双手盖在舒彬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彬,琦琦的事情安排好了没有?”
“快了,等她一走,我们就跟定好的那个律师见面,嗯?”
“好,我听你的。”胡可心幸福地微笑着。
舒彬把她的头扭过来,轻轻的压了上去,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香甜小嘴,又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将她的手臂拉到自己的颈部,勾下头,浅尝辄止已经变成深深占有,火热的舌带着野性撬开了她的贝齿,大手从衣服下面探进去……镬
肌肤的触感,令胡可心一下清醒过来,她的手快速从他的脖子拉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呜呜”地叫着,挣扎着,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舒彬放开了她,抬起她的脸,伸手把脸上泪水擦去,轻轻的安慰她:“可心,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哭了,好吗?”
胡可心哭着摇头:“舒彬哥,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我不干净了,但是,我还是希望忠于婚姻,我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但我还是……”
舒彬迅速低下头,一口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纠着眉心:“不,可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纯洁的,我听你的,等到你离婚。”
“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所以选择退出……”手机铃声响,胡可心吁了口气,是喜欢他,没错,是贪恋他的温暖,也没错,但要出轨,却又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更何况身体出轨?
见他放开了她,忙跑去从书包里把手机掏出来,一看是陌生来电,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现在,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一接通电话里就传出了,没头没尾的话,胡可心狐疑地问:“请问你哪位?”
“给你半个小时,没车来接你,半个小时内,如果没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那你就得当心你的奸-夫,是否看得到明早的太阳了。”刺骨的声音如一盆冰水,从头倒下,吓得胡可心一激凛。她呆呆地看着手上传来嘟嘟声的电话。
舒彬走过来,担忧地看着她:“可心,是谁?”
听到他的声音,她突然反应过来,忙拨石军平的电话,焦急地问:“喂,石大哥,你……你在哪里?”
“公司。”
“那个,你们少爷在哪?”
“在办公室。”
“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没有。”
“那你能来接我吗?我想去一趟公司。”
“少爷说了,今天中午,少女乃女乃你不能用车。”
石军平的话,犹如一枚炸雷,把她彻底给炸懵了。
舒彬走到胡可心身边,抬手抚向她发抖的肩膀,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担忧地问:“可心,你怎么啦。”
胡可心全身一抖,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包就往外跑。
见她神色不对,舒彬忙跟在后面叫:“可心,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
胡可心停了一下,哽咽着,哀声说:“舒彬哥,对不起。”对不起,这段时间一直生活在梦里,忘了现实是多么的残酷,忘了自己早已没了幸福的资格,如果他再有什么不测,那将是自己再也无法承受之痛。她说完,不再做任何停留,往楼下跑去。
平日里,从没注意过,校门口会没车,来到这个学校,她出入都是专车,从没注意过,这里是效区,出入这里的,没车的都是一些穷学生,哪里会时刻有车在这里等着?
手里握着手机,眼睛紧紧地盯着上面,眼看着时间飞快地流逝,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过,忐忑不安地来回走动,不停地喃喃自语:“走慢点,走慢点……”。
眼睛焦急地看着马路两边的尽头。终于,有一辆车停在了校门口,她抢在那位同学之前上了车。
那位同学气得跺着脚,骂骂咧咧地上前来开车门:“喂,你神经病啊?这是我打电话叫来的车。”
胡可心摇下车窗,伸手拽过那同学的手,塞了一百元给她:“同学,对不起,我十万火急,这个,当陪礼道歉。”
她又拿出一张塞给司机:“师傅,麻烦,请你在十五分钟之内赶到党氏集团。”
“小姑娘,不是我不帮你,十五分钟实在赶不到。”
胡可心一听,大哭起来:“师傅,求求您,行行好,您赶不到,就会出人命了,求您了。”
“唉,你这位同学,你别哭啊?”
“真的,师傅,求求你,你要多少钱?只要能赶到……”
“小姑娘,你坐好,我尽力,好吗?”说着,司机加大了马力。
车,终于停了,一直盯着手机的胡可心,跌跌撞撞地下车,踩空了,她跌倒在地上,感觉不到痛了,她心里只有那两分钟的时间,迅速爬起来,没有发现,手心渗出了血,机械地抬起腿,极力往台阶上跑,跌倒了,爬起来,再往上跑,眼看着要到了大厅前的平台了,可能是太激动,她一脚踏空,就滚了下去,她顾不得全身发痛,抖抖索索地拨通刚刚那通已接来电,对着里面哭喊着:“霆风,求求你,我已经到你们公司门口,但是又滚下来了,求求你,放过他,我再也不理他了,我会乖乖的,求求你……”
“是吗?你确定?如果我刚刚不打电话给你,只怕你现在已经跟你的奸-夫在翻云覆雨了吧?”党霆风在里面咬牙切齿地说,“我故意放养你,你却得寸进尺了?”
“不,霆风,求求你,我再也不见他了,求求你,放过他……”胡可心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党霆风冷冷的说:“我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了,是你不知好歹。”
胡可心不顾骨折过的左脚,传来钻心的痛,一边求着,手脚并用地爬着,卑微地说:“是,是我不知好歹,求求你,霆风,求你放过他,我现在就上来。”
党霆风走到窗户边,拉开落地窗帘,拿出望远镜,对着楼下,见胡可心还在往上爬,他冷笑着:“你已经超过时间了,不用上来了,就跪在那个地方,看我心情,再决定放不放过你的奸-夫。”说着,挂了电话,又看了一眼下面的胡可心,才折回办公桌前,继续办公。
正爬着的胡可心,听到时面传来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反而平静了,乖乖地跪在那里,这时才感觉到,小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她把裤脚翻上来,只见小腿上已经月兑了大大一块皮,那里正渗出血水,弄湿了裤子,坐起来,想简单处理一下。
口袋里电话又响起来,拿出来一看,又是那个电话,她忙接起来,抹了一把泪:“你想怎么样?”
“叫你跪着,谁让你坐了?”
脚上的痛,让她失去了理智,想想自从被迫嫁给了他,倒霉事就一件接一件,从没过过开心的日子,她崩溃地大喊着:“党霆风,好,我就如你所愿,跪在这里,反正你这公司的人都认识我,到时看丢谁的脸。”
党霆风脸色阴沉地盯着下面,低着头跪在那里的胡可心,连连冷笑着:“好啊,还威胁上我了,可见刚刚的卑微乞求,都是在演戏。你放心,我有上千种理由掩饰过去,只要你能承受得起这种后果,你的奸-夫,可还是在等着你跟我离婚,好跟你双宿双飞呢。”
胡可心忙跪正身子,低泣着乞求:“霆风,我说过,我不会再见他,求你不要再说他,好吗,求你了。”
“啧啧啧,又演戏了,你歇歇吧,我身边不缺戏子。”说完,不再等胡可心回话,挂了电话,冷冷地盯着楼下跪着的胡可心。哼,小东西,原以为一直得不到你的心,是因为蜜儿的原因,却原来,你是早有所爱了。
已经中午了,党氏集团的员工进进出出,都对埋头跪在那里的胡可心,指指点点。
手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低头跪着的胡可心,看也没看电话号码,接起来就低吼起来:“党霆风,你还想怎样?我已经……”
“可心,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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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又到了我一个月中最忙的日子,今天就更这一更了,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