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霆风把车子停了下来,把胡可心坐的椅子往后放倒。
感觉到异样,胡可心睁开眼睛,看到面前那张放大的熟悉的脸,一惊,红着脸说:“你开车吧,我自己来。”
党霆风淡笑着说:“胡可心,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肋
躺在放倒的椅子上,胡可心转过头,面对窗外,轻斥一声:“无聊。”
“既然你也对我有感觉,那我们复婚,好吗?”
“我困了。”本不想说话,怕他又乱说,只好胡乱的找着借口。
他也没有再说话,知道她身体虚弱,月兑下自己身上的西装,盖在胡可心身上,把暖气开大。他侧过头,静静地注视着她,精致的脸上,那薄薄的仿佛花瓣一般的原本白里透红的肌肤,由于这次流产的后遗症,泛着柔弱的苍白,仿佛白莲一般,更给人一种感觉,吹弹即破,散发着让人不忍亵渎的圣洁,她安静地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如美丽的蝉翼般抖动,那略带苍白的唇瓣,美丽地仿佛缓缓绽放的娇花,又引-诱着人去舌忝那花心。对上长长的脖颈,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刚刚挣扎露出来的脖子上浅黑色的一圈,让他眼神一暗,轻叹一声,他又伤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对她了,宠她,她不在意,伤她,她转身就跑,让人抓都抓不住,如一缕无形的空气,他的心口处竟然不知名地狠狠撞击了一下。镬
这十多天,就像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一样,那刻让自己忽略的感觉,却在见到她后,有一种最珍贵的宝贝,失而忽得的惊喜,让他再也不想放开手了,那失落,机械的日子,再也不想过了……
被腾空抱起,胡可心被惊醒了,睁开眼,看着面前熟悉的欧式城堡,她挣扎起来:“党霆风,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快点,安排人送我回家。”
党霆风好心情地轻声说:“放心,家里没人知道我们离婚了,这几天,妈一直在问你去哪里了,刚好,今天等会起床就能让她看到你。”
“党霆风,我发现跟你真的没法勾通,我自己知道,我已经离婚了,所以,你赶快送我离开。”
“妈想你了。”
“那是你妈,你把你女朋友带过,不就行了吗?我已经演了四年多的媳妇了,不想再演。”
党霆风周身一凛,抱着胡可心的双臂勒得紧紧的:“你是说,这几年,在他们面前的好媳妇都是在演戏?”
“随便你怎么说。”挣扎着身子,“放我下来,你不送,我自己走路回家,这里,我是绝对不会留下的,我可以在初二那天,过来给你妈拜年,但那是以女儿的身份来。”
党霆风停下了脚步,如果强迫进去,只会适得其反,而且,自己也已经没有身份留下她了,在大门口站了一会,吩咐迎上来的管家:“告诉老夫人,我跟少女乃女乃出去有点事。”
管家看到这么时间没回来的胡可心,被党霆风抱在怀里,忙上前问:“少女乃女乃身体好点了吗?要不要老婆子给你煲汤送过去?”
胡可心挣了挣身体,见挣不开,只得扭过头,红着脸说:“那个,刘伯,我不是……”
党霆风打断她的话,抱着就往外走,边吩咐管家:“照顾好老夫人。”
回到家,胡可心把门开了一缝,自己挤进去,赶紧回身关门,党霆风站在门口,看着门在自己鼻尖前关上,轻轻笑了一下,拿出手表下的一根小钢丝,伸进锁孔里的一拨,只听“卡嚓”一声,门,应声而开。
正要进卧室的胡可心回过头,看见党霆风悠然进来,她停下脚步,指着他,气愤地说:“党霆风,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非法入侵,是犯法的,我要告你。”
“好啊,刚好,让法官判判,你谋杀又该当何罪。”
胡可心往回走,坐到沙发上,冷着脸说:“党霆风,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你的孩子,本来都已经离了婚,而我不想也没能力做什么。现在,我不管你是存什么心,如果真要这么想,我们请私家侦探,好吗?看到底是谁谋杀。”
党霆风站在胡可心对面,高深莫测地看着胡可心,半响后才说:“好,如果是你谋杀,那很简单,跟我复婚,再给我生几个孩子,一辈子不许提离婚。如果是我谋杀,那么,我从此后消失在你面前。”
“如果不是你也不是我呢?”
“那更简单,这些误会就都不存在,复婚。”
“党霆风,我发现你是外星人,没法跟你勾通。”胡可心生气地站起来,指着门,冷声说,“出去。”
“没有结果,我哪也不会去。”
“党霆风,你接受现实,好不好?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
党霆风不理她,自顾自地往胡可心的房间走,从衣柜里拿了一条裕巾,去浴室洗澡。
胡可心洗完出来,看了看自己敞开的房门,悄悄地往主卧走。
“如果不想要那扇门了,你就进去。”党霆风靠在门框上,云淡风轻地说。
胡可心回过头来愤愤地说:“党霆风,你真的很无耻,我们离婚了,你知道吗?离婚了,从此是陌路人,只有你这种人,才可以跟陌生人睡在一张床上。”
党霆风走到胡可心面前,把她拽进自己怀里,感觉到她手是冷凉的,弯腰把她抱起来,走进胡可心的房间,把门踢上,带着她一起滚进床上,低哑着声说:“是不是陌生人,你的身体比你的心更诚实。”
说完低下头,开始不管不顾地亲起了她……
“呜呜……,党霆……”她叫出来的声音,都被他凶狠的吻给吞入了肚子里面。
好甜,她简直甜得不可思议,他喜欢吻她,吻这个小女人,那是这么多年以来,没她以前,很少有的事,以往,他都是晚上,不看对方长得像什么,直接就上,一开始,也有人在激情难耐时,亲上了他,他会立马甩开她,有的过份的,他宁愿再找别的女人,直接就把她丢出去,记忆中,他只吻过一个女人。前几年,比较稳定了,只有长期的几个,偶尔也会去打野食。结婚后,经历过怀中的小女人后,再找别人,已经索然无味了。
吻她香甜的小嘴,吻她水蜜桃般白女敕的脸蛋儿,吻她可爱的俏鼻,吻她略略显得羞怯的眼皮,吻她那稍微刺激一下便红通通的娇女敕耳垂。
这个小女人,从里到外都散发如罂粟般的妖艳气息,不带一丝人工的脂粉,似仙似妖。
终于挣开了他的嘴,在他炙热的怀里,胡可心苍白的脸,俨然妖红,拼命挣扎:“党霆风,你放开,你……”
“无耻,老婆,你是律师,让你的客户知道,鼎鼎大名的Angelia,在骂老公时,只会‘无耻’这两个字,会让客户对你的口才失去信心的。”低笑着,大掌模上了她的酥胸,大力地揉捏着,柔软的触感,简直让人舍不得挪开。
看了胸口那紧抿着的小嘴,不复原来的苍白,妖艳的红肿,放在她脖子下的手又收紧了一下,另一只本来在她胸前作乱的大掌,又捏住她的下颌,抬起来,俯下头,狠狠地啃了上去,带着惩罚的意味。
在他怀里扭着身子,实在扭不过了,伸手,捏着他的腰,狠狠地拧了一下。
“咝咝”抽着气,呼进她嘴里的气息更灼热,她都感觉自己嘴里的水份全被他给炙烤干了。他的全身更热了,抵在小月复外的灼热,烫得她害怕,她拼命往后撅着身子,想离那危险的凶器远一点。
知道她身体不允许,但是他不会说出来,他恋恋不舍地在她的唇上逗留了一会儿,温热的唇瓣转移阵地,开始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声音略微粉粗哑低沉:“小甜心,乖,别乱动。”
手掌则暗示性地掐了一把高耸的柔女敕,弄得胡可心好不羞恼。
而他的双腿,已经顺利地挤入她的双腿间,做着暗示性的探入。
若说她是毒,那么她必定是那多最美丽,最多汁的罂粟花。
“不行,党霆风,你疯了。”胡可心红着脸,气愤地说。
他无辜地从她身上抬起头,垂眸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们离婚了,你没有权力对我做这件事。”
党霆风手一紧,声音冷了几分:“我没有,谁有?洪炽楷?冷博?我告诉你,不管是谁,你勾一个,我杀一个,不信你大可以试试,我天亮就把冷博杀了。”
“你……你,你混蛋,党霆风,你混蛋……”胡可心气得哭了起来。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行?”
“我……我才流过产,要一个月以后。”胡可心哭着大声说。
“好,那我听你的,不行,那我们就不做,乖,你先睡,老公去冲冷水澡。”说完,起床,把胡可心的被子掖了掖。
胡可心情不自禁地抓着,已经到了床下的党霆风:“你……你,这么冷,怎么冲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