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火一样的热情牵引,带着原始的激情和欲求。
他摩挲着她,温柔细致;可是反应给他的却是她越来越明显的颤栗。
他知道,她疼,很疼,疼到拒绝他的深入。可是为什么?他倾尽了所有的温柔和耐心,试图用自己的热情唤醒她。而身下这美到炫目的身体就像是一块被放进冰室的冰,渐渐凉到他心悸。肋
他重新低身拽住她的樱唇,与此同时找到了答案。
满满的潮湿温热的液体,不知何时已爬满她精致的小脸。发丝湿了,缠绕在她脸上和颈上。他伸出手,拂开那些凌乱。
“若西……”他哑声唤她。怎么了?你究竟怎么了?他很想问。这么久了都不能适应吗?他是她丈夫,为什么,只是为什么她适应起来是这样的难?
她还是哭,无声的,大颗的泪不停跌落。那么多泪水,是否就有那么多的委屈?她本来,上一次不是已经开始接纳他?
“若西……”他还是唤,一边给她试着泪。
她那么疼,那么难受,那么不愿接受他,他感觉的到。可是此时,他不想放弃,不能停止,他……停不下。
于是他放弃了给她拭泪,他的唇吻住了她的眼角,把那些不停涌出的珍珠般闪亮的液体,全都吸进嘴里。咸咸涩涩的味道,他咽下。
他的大手捧起她的脸庞,让她面对他。她闭着眼睛,他舌忝舐着她长长的睫毛,她抵不住那样的痒,张开。镬
那么清亮的眸,那么美的闪动,他为什么总是让她觉到委屈?
他凝视她,额上冒着细密的汗,他勉力压抑身体内那强烈的**。
“若西,”他的眼睛红红的,发着燥热奇异的光:“我要你。你就是你,不是你想的……你明白吗?”
他只能说到这样,然后他看到她的长睫毛闪了闪,更多的泪涌出来。
身下本来僵硬的小身体却慢慢放松了,柔软了,渐渐有了温度。
他满意地舒一口气,原来那个结,真的是那个结,也把她绕进来。
觉到她搭在他腰际柔腻的手腕,他重新搂紧她。这一次,他的动作终于无所顾忌的大起来……
﹏﹏﹏﹏﹏﹏﹏﹏﹏﹏﹏﹏﹏﹏﹏﹏﹏﹏﹏﹏﹏﹏﹏﹏﹏﹏﹏﹏﹏﹏﹏﹏﹏﹏﹏﹏﹏﹏﹏
晨曦中,墨子风就醒了。
怀中,他的小妻子还在安睡。
他低下眼睛望着她,柔美的五官,珍珠色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就想触模。一遍一遍,轻柔的,好像永远也不能厌倦。
他克制了自己,因为不想吵醒她。
算来,昨天晚上是他们第三次的“亲密接触”。可每一次,她带给他的感觉都是不同而美妙的。
他没有忘记,当他最终被她柔软紧密地包裹,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中,他的全部世界,精神上,**上,就只有一个她。而当激情燃尽,他环住她,是密密的依恋和温馨。
她动了一下,花瓣样的唇间嘟囔了一句什么。他笑了一下。继续自己的思索。
他喜欢这样宁静的早晨,呼吸着一天崭新的空气,慢慢理清自己或杂乱或纠结的思绪。
而之前,并不是这样的。之前的每一次,几乎都是他的宣泄而已,宣泄过后,是难掩的厌倦和冷漠。
他想着,和若西在一起后,他是真的在变了。
不再喜欢很晚的应酬,不再探访激情的艳遇,不再沉迷于搜索那相似的体貌……
唯一还没有变化的,是他的结。他知道,自己想知道真相的心一天不停歇,那个结就一天不会被打开。
若西再翻了个身,他赶忙闭上了眼睛,假寐。
这次,她应该是醒来了。因为她本来如蛇样柔软栖息在他怀中的身体,蓦地僵硬了下。
匆忙之间,她似乎是掀开薄被看了一眼自己。
他当然知道他们此时是一种怎样“纠缠”在一起的状态,他微抬了下睫毛,将她吃惊的表情尽收眼底。
慌乱中,她先是模了模额头,似乎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发烧。事实上她的脸庞涨的那样红,倒真和前几天发烧的样子有些相似。
然后,看到她抬头,他急忙闭眼、调整呼吸。
她盯着他看,他感觉的到。
实际上若西是在打量着他,而且很专注。
他的呼吸均匀,睫毛慵懒地垂着,应该还在熟睡。
他立体的五官,在清晨的光影中更加迷人。他的皮肤也很好,白净,却不是苍白,闪着莹润的色泽。丰厚性感的唇边,有少量的新鲜冒出的胡须。硬硬的,刺刺的,她很想伸出手触模一下。
她的目光移下去,他有力的颈项,在她指下突突跳动的脉搏;他健硕的胸膛,肌肉有力却不夸张,该是规律健身的结果;两只长臂,此时正紧紧地拥她在怀。昨夜,就是它们,像两只铁钳,把她牢牢控制在他的掌握中……
她不敢再看下去,尽管她知道,这是她的丈夫。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可能都要一直躺在她身边的人。一直一直,是否就是永远和尽头?
她默默出着神,直到冬阳慢慢染透了窗帘。
她这才突然想起,今天要去接女乃女乃出院。
她一骨碌从他怀中挣月兑,力量太大,她僵在那儿瞧着他的反应。
他的剑眉蹙了蹙,翻了个身。
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还好,他并没有醒来。
两个人的衣服都乱了套,她迅速检视了一遍满地凌乱的衣物。跳下床,挑到了他一件长长的衬衣裹在身上。还好,因为他身高的关系,那件衣服够长,足可以遮到她的膝盖。她直接奔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