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莫奕勋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看着流年被折磨得快哭的样子,他业已感觉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几乎快要.胀.裂.的.浴.望.在他的.胯.间.嚣.张.得像小兽一样.紧.绷.着、呐.喊.着、叫.嚣.着想.要.她的冲动。肋
莫奕勋闷哼一声,撑起自己.强.健.的上.身,压.上.流年那极具.诱.惑.性.的柔.软.温暖的身子。
流年呜咽地发出几个单音,脑袋里的思绪还没来得及回转过来,莫奕勋便迅速地.覆.住.了她的身子。
“别动!”莫奕勋警告地出声。
她拱起的身子给他极大的.诱.惑.性,难道她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魅惑地不断.挑.衅.着他.男.性.的.浴.望.吗?
他一手抬起她.女敕.滑.的大腿,将它往两边.压.制。另一手遏.制.住她胡乱扭动着的身子。
炽.热.的.庞.大.抵.住.她的.柔.软。
“疼——”流年咬着牙,如白天鹅一般的颈项往后仰。在黑色的床单上成就了最美丽的风景线。
莫奕勋.闷.声.地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缓缓地.挤.入.她的.幽.径。
“莫奕勋……”流年皓洁的齿贝咬着她嫣红的蜜唇,“好痛!莫奕勋,不要!疼——”镬
撕.裂.一般的.疼.痛.感让流年.竭.力地想要将身子往上.退.怯,以.迫.使.莫奕勋.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住手!”莫奕勋分明感觉到她.体.内.的.阻.碍!
她……难道……没有跟赫连俊祁?
莫奕勋心头忽然袭来一阵悔意,可是,都做到这一步了,要他从她.美.好.紧.致.的.体.内.出来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莫奕勋伸手抱住流年,“忍一忍就过去了,乖!”
“不要!”流年.扭.转.着身子,想让这种疼痛感分散开来,可是没想到越是.不.安.的.乱.动,那.撕.裂.感.越是明显。
“你.快.出来!疼——”流年的眼泪都被这股疼痛感逼退出来。
莫奕勋虽然心疼,可是做到一半就让他罢手实在对他是一种折磨,他狠下心,在流年的耳边沉声低于,“不可能!”
丝毫不讲道理的三个字才在耳边消弭。他的手掌就按住了流年的身子,不让她再轻举妄动地伤害她自己。
“莫奕勋,不要……好痛……”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莫奕勋忍不住软下心来,他抚着她的脸颊,“好。不哭了!”
流年听到他的.宽.慰,才安下心不动作。
可就在此时,莫奕勋的腰际猛.地一个.挺.动,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将他滚.烫.火.热.的。浴.望.推.挤.进她.狭.窄.的小.径.中。
“啊——”袭来的剧.烈.疼.痛让流年的脸皱成一团。
莫奕勋撒谎!他明明不是说好?明明答应了,怎么可以反悔?!
流年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简直就要死掉一样。
莫奕勋.怜.惜.地.抽.出手,将.捆.绑.住.流年手.腕.的领带从床头柱子上.解.开。
手才得到解月兑,流年就要抗议地捶打他,可是却使不上一丝丝的气力。
她从疼痛的折磨中回过神,莫奕勋如蝶翼一般轻巧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像是要补偿地给她全世界最疼宠的温柔。
“流年……对不起……”他的声音像是最醇厚的酒,让流年竟是有了一瞬间的恍神。
流年心乱如麻,她感.受.到他仍.旧.停.留.在.她.体.内.的.力量。
流年不敢有一点点的.动.作,生怕自己.一.动.他就会记起来他下.月复.的.胀.痛。
可是,就算她安安稳稳不去提醒,莫奕勋还是没能就此罢手放过她。
“好点了吗?”
流年以为他要放过她了,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是以,她再一次高估了身上这个男人的善意;同样的,她也再一次.低.估.了自己对于莫奕勋的.诱.惑.力。
他.痛.苦.地一声.低.吼,手.掌.托.起.流年的.臀.部,开始.挺.腰.动作……
流年皱紧眉头,连抗议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如骤雨一般的.索.求.给.湮.没.了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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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天才刚亮堂起来。
莫奕勋的房间处位极好,窗外刚好可以看到大花园,依稀还有鸟鸣声从窗外传进来。
风吹过半透明的帘子,将清风送进来的时候,流年微微地睁开眼。
浑身的.酸.痛.提醒着昨夜莫奕勋对自己真实存在的.掠.夺。
他昨晚说,明天听她说照片的事情!他说,说的还不如做的来得能让他信服。
莫奕勋真的相信自己了吗?还是,他只在.床.上.相信她?
流年冷冷地自嘲,她什么时候开始也可以变得这么渺小?
一直以来她以为,她夏流年只能是站在云端的人,可是自打遇上了莫奕勋,什么样的委屈和卑微她都受下了。
流年感觉到莫奕勋抱在她腰际的手,她轻轻地将他紧紧地箍着自己睡的手轻轻地挪开。掀开被子,赤着脚走下地。
看了一眼莫奕勋的睡颜,流年捡起昨晚被他丢下地的小礼服,小心翼翼地套上,最后确定什么都没有留下,才小声关了门走了出去。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