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擎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好闻的气息不断地扑在流年的脸颊上……
流年抬眸看着穆天擎燃起怒火的眼底,他的手扣得流年的肩头生痛生痛,“天擎……”
软绵绵地两个字,让穆天擎所有的防线近乎崩溃,“夏流年,我真是败给你了。”肋
“因为你是穆天擎啊,我唯一信任的人。”流年信誓旦旦,说得理所当然。
穆天擎的手松了松,拉正了流年被他弄皱的衣领,不自禁地舒了口气,说,“记住,千万别信任任何男人。男人,都是蛰伏的.禽.兽。”
听到穆天擎近乎于玩笑的话,流年扑哧一笑,“是吗?禽.兽?那你是……唔~~”
流年还没来得及说下去,穆天擎的脸就已经放大在眼前,他的吻轻轻印上流年的薄唇,缓缓地在上面辗转。
他的吻带着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很好闻,令人舒适。落下的时候,轻轻浅浅,丝毫都不让人觉得突兀。穆天擎是不一样的,流年确信。
他不同于莫奕勋的优雅,亦不同于赫连俊祁的桀骜不驯,穆天擎带着的是一种亲切的距离感,不让人觉得压抑也不会让人感觉疏离。
穆天擎浅尝辄止的吻渐渐离开流年蜜唇的时候,她仍旧睁大眼睛,“夏流年,不要高估任何男人,包括我。”
他背过身,掏出手机拨下了警察局的电话。镬
流年的手摩挲到唇瓣上,穆天擎的温度还暖暖地贴在嘴角,云淡风轻地一记轻吻,让流年的心莫名地乱了拍子。看着透过窗子的阳光拉出他颀长的身影,流年霎那间忽然腾起一种心酸。
穆天擎打完电话看到愣愣地站在身后的流年,拿着手机在她眼前挥了挥,“夏流年,记住,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别再指望我为了你,帮莫奕勋!”
“好嘛好嘛,没有下次了!”流年讨饶地晃着穆天擎的肩头。这件事告一段落总是心里安生许多。
流年也不知道琳达的事情最后怎么解决的,穆天擎说一切由她处理不许她过问。听到从他口里说出,“如果你自行插手了,我可就不管了。后果自负。”
流年竟真的乖乖地什么都不问,她知道,穆天擎向来说到做到。
琳达奇迹地被判自卫伤人。开庭结束的第二天,莫奕勋就把她送回了家。
她执拗地想留莫奕勋上去坐坐,“不用了,流年刚出院,我实在有点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
“奕勋——”莫奕勋开车走的时候,琳达叫住他,攀着他半摇下来的车窗,她扭捏地低下头,“希望你跟夏小姐,幸福。”
莫奕勋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久久才点头,“嗯。”
莫奕勋回到家,流年正窝在软绒的躺椅上休息,午后的阳光细细密密地落下来,透过天台的绿色藤蔓在流年白皙干净的脸上照出斑驳的光圈。
“你回来啦?”感觉到莫奕勋走近,流年慵懒地将卷发往后撩,身子往躺椅的更上方蹭了蹭。
莫奕勋顺势坐在一边的软皮长椅上,让流年的脑袋枕在他的腿上,“琳达的事情,好了。”
“我们莫大检察官最厉害了。”流年的眼睛弯成一道漂亮的半月,嘴角上扬,长长地睫毛不断地扑扇扑扇。莫奕勋低头看到她笑颜的时候,心底不得不承认,她的夸奖对他来说实在是很受用。
莫奕勋笑,要不是控方火枪堂提供证词的那些人忽然改变口供,琳达的官司未必会赢的那么顺利。
“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帮琳达的事情推波助澜。”
莫奕勋不显山露水的眸底忽然闪过一丝精光,他的手没入流年带着幽香的发丝。
他的冥神让流年心中一动,“你想太多了。”
“嗯,可能吧。”莫奕勋俯,一下子攫住流年的唇瓣。
流年有些恍惚,他的吻来得太突兀,让流年一时间没缓过神来,等到回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攀上他的脖颈。而他的大掌也已经.游.离.到流年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莫奕勋艰难地.滚.动.着.喉.结,熟悉的薄荷味一下子占据了流年所有的思绪。
他太清楚她身上每一寸敏感,手在她的纤腰上.打.了.一.个.圈,引得流年一阵莫名地.发.痒。
她刚.娇.嗔.地.喘.口.气,莫奕勋就将她从躺椅上.捞.起,两人顺势倒在就近的布艺沙发上。两人一.倾,沙发软.陷.下去,莫奕勋喘着.粗.气,撩起流年宽松地T恤,绻起的衣衫绕过她的脑袋,被莫奕勋丢在一边。
少顷,如雪的肌肤就.曝.露.在.躁.动.空气里,“流年……”
莫奕勋的身子.压.着.流年.曼.妙.的身.躯,唇瓣.厮.磨.着她的耳.廓,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唤着她的名。
流年咬着唇,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的.碰.触,可是还是一如既往地紧张与.羞.涩。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在:
还没等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流年的脸已经红了大半,绯红的脸颊带着淡淡的娇羞。
莫奕勋强忍地笑意被她视死如归地模样弄得土崩瓦解。
“你还笑!”流年的拳头落在他胸口的时候,被莫奕勋一把握住。
“不闹你了。”他认真地看着流年,冰凉地薄唇.熨.贴.上她的脖颈。
啃.咬、厮.磨、纠.缠……
他的手灵活地.解.开.她的牛仔裤,还没来得及.褪.下.就.探.入……
“莫奕勋……”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