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漾无力地甩着头,扭动着身躯,却更是将自己送入虎口
他的啃咬,他的厮磨,他的揉捏,每一个动作都带给她巨大的震撼,胸口莫名的酥痒悸动,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能在他怀里娇吟喘息。
他贪婪地闻嗅着她的**,也许是有过小孩儿的缘故,她白女敕的绵软香甜可口,他欲罢不能。那一晚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尤其是两人汗乳相交的那一刻的美妙,深深刻在他的骨髓里,若不是担心吓到她,他会毫无顾忌地占有她。肋
可是,他不想伤到她,必须顾及到她,所以他所有的动作一直只滞留在她的腰线以上,不曾跨国楚河汉界。
即使尚存一丝理智,但美好到让他痴迷的她,怎么舍得轻易就放开?目光深邃,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让他尽拥她的美好。恍惚间,他失了力道,她的红蕊贝被他咬得生疼,“疼——”
晨煜之心疼地抬起头,注意到她含羞带怯的娇脸上,一抹痛楚跃然眼底。不想伤她,可还是弄疼了她,晨煜之湿热的舌尖舌忝了舌忝被他咬伤的红蕊,异样的酥麻吓醒了吴漾,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不要”
“还疼吗?”晨煜之也不恼,身子往后退开些,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担忧是那么明显。那敞开的衣襟里,春光无限,即使他现在就紧闭双眼,也无法忽视她散发出的魅惑镬
注意到他眼神的游离,吴漾低头一看,自己衣襟大开,Bra更是被推到绵软上方,两颗红蕊暴露于外,这样的一幕真的吓坏了她,她羞愤地拉拢敞开的衣襟,隔绝他的视线。
因为过于急切,她甚至扯掉了一颗衣扣,可现在这个当儿,哪儿顾得了什么扣子不扣子。她好希望自己是一只蜗牛,退缩的时候就能缩回自己的壳里,外界再怎样混乱也不关她的事。
“又不是没看过,你急什么。”晨煜之淡笑,从后座拿出一件备用的衬衫披在她的胸前。
吴漾紧紧地抓着衬衫,敏感地发现他的危险气息已经散去,让她多少宽了心。但刚才的激情让她心有余悸,自己的配合投入让她迷失了方向,她分明告诫过自己,这个男人太危险,她不能在他面前沉沦的。
“晚了,换好衣服就回去休息吧。”晨煜之交待完便下车,留给她一个单独的空间。知道自己今天带给她多少惊吓,多少惊慌,恐怕她得仔细消化一下,他们才能继续往下谈。
换好衣服下来,吴漾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看着那个倚在车身上抽烟的男人有些失神。他抽烟的样子很安静,又充满了邪魅,这样的男人,她怎么匹配?
晨煜之回过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她望着自己失神的模样,虽然很满意被她这样没有目的,只有单纯的视线仰望,但时间真的是晚了,他不得不主动打破这美好,“换好了?快进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恍然醒悟的吴漾慌张地撇过头,该死,她怎么会望着他发呆,还被他逮个正着!对着他的方向胡乱地点了点头,算作拜别,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小区,把背影留给他。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晨煜之才重新跨上他的座驾,再瞟了一眼空荡的小区门,才噙着一抹笑踩下油门,离开——
蹑手蹑脚回到家的吴漾,不似往常,会先寻找儿子的身影,不管睡与没睡,都得先确定他是否安好,最好就是能偷得一个香吻。而今天,她一马当先地冲进浴室,月兑掉那男性衬衫,洗去一身的汗味,尤其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冲完澡,站在梳妆镜前,可怜的吴漾才发现,她锁骨以下,延伸至整个胸部,都是激情后留下的痕迹,一颗颗“草莓”赫然可见,而白女敕的胸部四周,更是指痕分明,这这都是他留下的!
一个个清晰分明的痕迹,都在诉说他的野蛮霸道。好在,他放过了她的脖子,若是脖子上也有,估计她明天就不敢出门见人了。
这样想来,上次醉酒也是,除了脖子,其他每一寸土地都是草莓深种。
是一样的癖好,还是一样的贴心?
等不及她细想,小诺诺的声音自浴室门外响起,“女人,回来晚了就躲厕所吗?还不快出来交代清楚!”
吴漾吓得一个激灵,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没有这位爷重要,“儿子,妈咪不是躲,是因为身上又脏又臭!我马上就出来了,你先等会儿啊。”
擦拭干身体,她才发现自己急于毁灭证据,忘记带睡衣进来了,这可如何是好?拜托儿子,又担心他生疑,这小家伙可是比人精还精!
前思后量一番之后,她裹了一条浴巾,又捧着一条毛巾在胸口,成功地挡去了胸口上的痕迹,才放心大胆地走出浴室,与双手叉腰站在门口的小诺诺撞个正着,“儿子——”
她眼明手快地腾出一只手扶住他,让他幸免于难,而那挡住犯罪证据的毛巾掉下一半,吴漾慌乱地就要去遮,小诺诺却已经看得仔细,掰开她挡在胸前的手和毛巾,愠怒不已,“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吴漾支支吾吾不敢说,这种事情怎么能跟他小孩子说,说也说不清楚啊,“被蚊子咬了!”
“蚊子?”小诺诺狐疑,明显不信,“蚊子就咬这一个地方,那是什么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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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