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标航隐退,远走他乡,将龙爠全权交给煜之,父子间再也没有来往。这么多年了,他们父子间的僵持,连他这个世伯都看不下去了。
若有人能主动打破这个僵局,就好了——
肋
回家的路上,晨煜之设想了很多画面,最担心的还是他们已经离开,小家伙太难掌握,他不敢希冀他什么都不做,乖乖地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
站在家门口,手指按在密码锁上迟迟不动,这房子隔音效果太好还是怎样,听不到屋里一点响动声。犹豫片刻,他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进去——
客厅里,吴漾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怀里搂着一个抱枕,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连他回来也没注意到。悬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晨煜之轻快地走过去,临着她坐下,“看什么呢?”
“总总裁,你回来了?”闻声,吴漾赶紧擦拭掉脸颊上的泪水,吸吸鼻子,泪眼朦胧的样子吓坏了晨煜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又发烧了?”
“没有,没有不舒服。”吴漾澄清,不好意思地扭过头擦干眼泪。
“那你哭什么?”晨煜之手捧着她的小脸,不让她躲闪,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还说没哭,都不知道哭了多久了,“是不是跟诺诺吵架,嗯?”镬
“没有没有,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电视,看得太入迷了”吴漾指了指电视里正在播放的电影,《海洋天堂》,一部父子情深的电影。
晨煜之瞅着电视里的画面,一个年迈的父亲循循善诱,教导自闭症的儿子如何生活,情感细腻画面炙美,可它终究是电影,她也能感动得哭到稀里哗啦,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替她擦拭,“诺诺呢,怎么没看见他?”
“他说有事出去一下。”走得匆忙,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什么时候出去的,那你的午饭呢?”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他撇下受伤的母亲,独自出去,不好的预感冒上心头。
“他是照顾我吃了午餐才出去的,说一会儿就回来,你别担心”吴漾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抬起眼小心地瞄了瞄他,还是不太相信他就是七年前的那个人。
“想说什么?”晨煜之将她的视线逮个正着,咧开嘴角,浅浅地笑着。
“我们那个诺诺他”吴漾垂下眼睑,哝哝地吐出几个关键词,就是连贯不起来。
晨煜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黑眸凝视着她的前额,“你想问七年前的事,是不是?”
吴漾怔忡了一下,没想到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那些不好的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不要再去想了,你只要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信心就好。”那晚,他放纵自己喝多了,将他所有的痛苦都转嫁给这个小女人,现在想来,他也是满满的歉意。
算起来,她那个时候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却因为自己而提前告别青涩,直接走进母亲的角色。不过好在,上天眷恋,有小诺诺这么一个贴心又能干的儿子,陪着她走过那些年的风霜。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你,诺诺的事,是他昨天去公司找我到的时候,我才知道。”
晨煜之想了想,还是把实话告诉她。对自己的后知后觉,他相当的懊恼,她提供了那么多的讯息,他就是没有前前后后串通起来想,才会因为她的一时逃避,导致过去那段时间,自己没让自己好过。
“他去公司找你,为什么?”吴漾诧异极了,儿子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去找他?
晨煜之叹息,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曾造成了多大的慌乱,整个T市都被翻遍了,就是为了找到她。现在,她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疑惑不解的模样,让他爱怜地掐了一下她的小脸,“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紧张。亏得他来找我,我才知道自己有个这么大的儿子,而且已经长成一个小小男子汉。”
“什么你儿子他明明是我的儿子”吴漾纠正道,直至此刻,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们连儿子都有了,你还想否认?”晨煜之凝眉,食指翘起她的下巴,灼热的气息悉数喷在她的脸上,“漾儿,你已经无路可逃,否认还有用么?”
“我唔唔唔唔唔”
看着她憋红着小脸,有意想推搪的模样,让晨煜之毫不迟疑地封缄住她的唇舌,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和柔情席卷着她的美好,龙舌利落地撬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香舌一起起舞
吴漾不能拒绝不能思考,满脑子只剩下绚烂到极致的焰火,一颗颗焰火伴随着心跳的声音,“砰砰”地响彻云霄,震慑到她每一根神经,每一个毛孔
晨煜之香软在怀,怎么可能放弃这大好的时机,大手悄悄地爬上她的隆起,隔着衣物蹂躏着被胸衣包裹的白女敕,惹得吴漾惊呼,“啊嗯嗯”
她的沉醉是最好的催.情.药,晨煜之再也无法满足手里棉质的触感,大手从衣摆探进去,拨开那碍事的胸衣,将整颗白女敕牢牢地握在手心,掌心的炽热灼伤了白女敕的肌肤,吴漾伸手去推柜,“不要”
~~~~~~~~~~~~~~海豚犹豫了,到底要不要“成事”呢,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