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沉醉是最好的催情药,晨煜之再也无法满足手里棉质的触感,大手从衣摆探进去,拨开那碍事的胸衣,将整颗白女敕牢牢地握在手心,掌心的炽热灼伤了白女敕的肌肤,吴漾伸手去推柜,“不要”
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手,晨煜之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残卷着她最后的理智,势要夺走她的呼吸、她的甘甜、她的美好,直至她所有的一切都归于他。肋
“嗯嗯嗯”
吴漾无力地倚在他的怀里,那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她不由自主地申吟出声,断断续续的,明明动情又极力压抑着,愉悦带着痛苦的轻吟声,声声脆耳。
现在,T恤一件被推高,胸衣早已被拨开,露出她丰挺的两团白女敕,突来的凉意让吴漾一个惊栗,还来不及阻止,男人已经含住其中一颗红莓,齿尖的坚硬、舌尖的湿意和热度,顿时让她失了呼吸
晨煜之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咬一口,怜惜地提醒她,“笨蛋,呼吸呀。”
语毕,他转而欺上另外一边,唇齿将红莓含在口里,肆意拉扯,大手不甘落后地推挤着浑圆的白女敕,惹来吴漾一阵惊呼,“不要停啊”
还有心思抗拒么?晨煜之噙着一抹笑,抬起身来,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属于他专属的男性气息带着丝丝烟味,喷在她的耳畔,“想不想知道我怎么确定是你”镬
“什什么”吴漾哪儿还能思考,他的龙舌逗弄着她敏感的耳垂,大手更是蹂躏着胸前的白女敕,时而重时而轻,安心不然她好过。
“漾儿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种独特的香味吧就是这个香味牵引着我找到你”他对着她的耳心吹气,灼热的气息悉数钻进她的耳里,刺激她所有的神经末梢,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就像在风中轻颤的琴弦,鸣鸣作响
“啊”吴漾不能自抑的惊呼,她好像比之前更为敏感了,他的每一个碰触,每一声低语,都带给她无穷的震撼和战栗。全身滚烫,只因为他离她那么近,所有的感官都随他而动,连心跳也是。
大手沿着平坦的小月复一路向下,却在触及一道异常的触感时,停下前进的步伐,晨煜之将视线落在那长长的一道疤上,跟蜈蚣似的,张舞着爪牙,“这是什么?”
激情骤然而止,吴漾却是半响才回过神,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怀里,小脸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漾着羞怯的光泽。她一手慌忙将胸衣和T恤扯回原位,一手抓住晨煜之摩挲的手,不让他继续非为。
“告诉我,这是什么?”大手任她抓着,可这问题并没打算让她逃避,他再次问道,神情严肃。
“手术之后留下的疤痕”
“生诺诺的时候?”不是没有常识,这么一个敏感的位置,他怎么会不知道是手术所致,只是想从她嘴里说出来而已。
“是”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害怕去医院?”他用指月复在疤痕上轻轻滑动,就像是膜拜着一尊佛像,虔诚无比。她对医院的恐惧程度,他深有体会,只要一想到诊所的那画面,就心有余悸,若这个阴影是因为他而造成的,他简直无法原谅自己。
“不是的诺诺并不是在医院出生的在家里”吴漾摇头,这也是她觉得亏欠儿子的地方之一。
若不是害怕去医院,她就不会自作主张要在家里生孩子,遇上难产,她出血过多,吓坏了韩大哥和医生,紧急调整方案,才采取的破月复生子,她遭罪,儿子也遭罪,都进了产道又被拽出来。所以,儿子三岁以前,身体一直不太好,特别容易感染,一到季节交替的时候,总是发烧感冒。
三岁以后,随着抵抗力的增强,诺诺的身体好了很多,但那担忧还在,她惟恐给儿子留下什么后遗症。
“在家里?”晨煜之拧着眉,重复道,在家里动的手术,在家里生的孩子?
“是,多亏了韩大哥,要不是他想得周到,还在家里做好了手术的一切准备,诺诺就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大概也活不成了。”想起这份恩德,吴漾就想起韩大哥的那份心意,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想不通,把心思花在她的身上呢?
这个世界上,除了逝去的父母,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姐和诺诺,他就是她所剩不多的亲人里,最让她揪心的那个。他的温文尔雅,他的宠溺纵容,对她和诺诺的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的。
“为什么?”晨煜之眸光凝聚,不敢去想她话里的含义,“诺诺就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大概也活不成”,即使他们现在完好地出现在他的眼前,他还是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性,这个可能性差一点就剥夺了他幸福的权利。
“也没什么,就是小家伙顽皮了点儿,在我肚子里上串下跳,迫不及待地要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头朝上脚朝下,稍微折腾了一番。”察觉到他表情的凝重,吴漾心有不舍,带着轻快的语气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既然说到这个,她也无心隐瞒。
想瞒也瞒不住呀,更何况他不是好打发的人。
事情过去好些年,诺诺都已经这么大了,有儿万事足的吴漾,除了对儿子的愧疚之外,早已忘记了自己当初受的罪。
晨煜之沉着脸,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心有余悸的痛让他感同身受,“还好还好”
“你放开我妈咪!”一声怒吼冲破房顶,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