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惋惜的男人挽救的动作自然晚了一步,刚想叮嘱她小心些,却被眼前的美景镇住了——
说是美景,那是一点儿都不为过的,起码晨煜之是看呆了,不由自主地吞口水,却舍不得眨眼一下。
几乎半.果的女人,两只玉兔被男人拨开撑在下沿的胸衣托着,更显娇俏,莓果在冷空气中傲然挺立,她白皙的肌肤因为他刚才的爱.怜变得粉女敕。往下,裤子早已半褪,白色的底.裤赫然在目,尤其是她两腿自然弯曲,那挡不住春光的白色底.裤分明湿.濡这还不算,女人因为意外的跌倒而狼狈,正嗔怨地看着他,你要知道,那经过情.爱洗礼过后的眉眼,此刻在男人看来,那就是最好的春.药,媚眼如丝肋
吴漾反应再迟钝,也注意到男人黑眸的火星儿,她一个激灵,来不及站起来,抓起床沿的衬衫就往身上罩,来不及扣衣扣,抓起褪至大腿的裤子就往上扯,果断又迅速地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又是一个“就要”,因为男人眼明手快地捉住她的手,用力一带,她不可避免地重回他的怀抱,“漾儿,你跑什么?”
“没没有啊”他滚烫又厚重的气息喷在脸上,她只觉得痒痒的,就像血液里加入了骚动因子,她整个人都因为那骚动因子而轻颤不已
“你在紧张”男人自然也注意到她身体的变化,故技重施地在她耳边吹气。镬
“我啊”刚想反驳,男人张开虎口,将她整个耳朵都含在嘴里,牙齿还若有若无地轻咬着,成功干扰了女人的思绪,吴漾只觉得脑子又变回了一团浆糊,又稠又粘的,想理清那一闪而逝的念头,无论如何都不得其门而入。
等到男人放过她的耳朵,吴漾已经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氤氲着一层薄雾,他分明是把她吃得死死地,知道如何欺负她。
就在女人渐渐清明的当儿,晨煜之已经完全褪去她的紧身牛仔裤,将她横放在床上,他自己也飞快地除去碍事的衣物,只着一条小裤.裤就覆在她身上。
他双脚着地,将上半身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她身上,双肘撑在她肩的两侧,双手爱怜地抚在她脸上,拨弄开她额前的刘海,浅浅地,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最终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深深浅浅地吻着而身下那凹凸镶嵌的地方,隔着彼此的小裤.裤,他的滚烫也深深浅浅地磨蹭着
肚子很饿,可是他的心更饿。
女人早已化作一滩水,无力反抗,只是那杯他磨得厉害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好不难受,即使承受住了他的重量,她娇软的身子还是忍不住向上弓起,下巴微扬,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下巴上,小嘴刚得空闲,便申吟出声,“啊——”
晨煜之的额上渗出了汗,明知她已经准备好,却咬牙坚持着,只为了从她嘴里听到想要的话,“漾儿你要我么”
吴漾本能地摇头,那么羞怯的话,她说不出口,即便是被他挑起意动的此刻,她也羞于表达。
“漾儿你不想么”
女人先是点头,发觉不对,又马上摇头,绑着马尾的后脑勺被发带磕得慌,身下又是空虚得厉害,这男人还非得让她说那臊人的话,不知怎么地,吴漾一时觉得特委屈,眼眸里氤氲的水雾化作泪珠就淌了出来,吓得男人惊慌失措,“怎么了怎么了好,不要就不要不要哭,乖”
男人硬是止住了那磨人的磨蹭,可是天晓得,他真正的意图只是想破门而入。咬咬牙,晨煜之稍稍挪开自己的身体,就这一简单的动作,险些让他崩溃。
“不——”没等他真正挪开,女人的双腿就像是滑溜的蛇一样,紧紧地勾.缠着他的腰身,阻止他的离开。
“漾儿”晨煜之惊喜地低叹,不是很确信地看着她,就他那呈燎原之态的星光,让吴漾无所遁形,她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这个无言的邀请,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胆的提示了,虽然没能亲耳听到她说出来,但男人已经倍觉惊喜、幸福,他别无所求了,真的,别无所求,还有什么比此刻,她就在他怀里在他身边更重要的呢。
怀里因为羞怯而轻颤的娇躯,勾.动他心底最柔软的位置,中断的火气再次红旺,险些承受不住的晨煜之,黑眸里迸发出炫目的光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任何迟疑,男人一把撕开彼此身下的小裤.裤,调整好位置,势如破竹地刺了进去
“啊——”突来的圆满让吴漾不自觉地尖叫出来,不,不只是圆满,分明还有不一样的东西,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她的心也被装得满满的。
男人完全不能自控地索求着,有如出闸的猛虎一般,因为留下她独自一人的懊悔,因为母子俩离家出走的恐慌,因为再次失去他们的患得患失,只有在此刻,才全全得以抚平。
“啊哈啊嗯啊”魅惑的娇.喘低吟随着他的动作碎碎而出,软弱无力的双臂再也勾不住,颓散在身体两侧,发带再次磕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不适地皱眉。
这男人似乎一眼能将她看穿,大手穿过她的头,替她将发带解开,一头黑发瞬间披散开来,而那双大手,覆上她的小手,与她十指交叉相握。他身下的动作,却至始至终未停歇一分